第304章 深夜到來
第304章 深夜到來
有那麼一瞬間，這些歐洲學府的高材生感覺這個世界不正常！
這個世界出問題了？還是說我腦子壞了？這是所有人共同的想法。
以往在教科書上所學的理論通通被推倒、通通被否定！誰說魔法不能融合？誰說元素之間會互相排斥！
那現在誰能解釋一下，講台上那個男人手中的雷火為什麼融合到一起了，還沒有產生一點毀滅性的動靜？
其實教科書上說的也沒錯，不同元素之間確實存在排斥力，若是強行融合的話，一丁點元素之力就會產生極為恐怖的排斥反應，甚至發生爆炸。
而融合魔法的意義就在這裡，它能克服元素之間的排斥，能消除不同魔法系之間不同的特性互斥，做到保留原有特性的前提下，融合兩種不同的魔法，產生一種新的特性。
「這就是我今天要講的課題：融合魔法！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仔細記住今天的內容，我要帶你們打開魔法新世界的大門。」
只有親眼見到，才會相信！若是許昭霆什麼都不做直接開始講課，直接說出融合魔法的概念，恐怕會被在場的學生們笑掉大牙。
而現在，親眼見識到了雷火融合的過程之後，下面的學生們只能目瞪口呆的望著，沒有一個人出聲反駁。
「融合魔法，是一項最新的魔法理論，是可以成為大眾法門的存在，任何一位法師只要掌握了融合魔法，戰鬥力就能成倍提升，面對妖魔的侵犯也能更好的抵抗，所以這是一項為全人類造福的法門研究……」
許昭霆的聲音不斷傳出，首先要做的就是給他們灌輸一個理念：融合魔法是眾生法門！是造福人類的研究。
在場的學生都是歐洲各國的高材生，年輕法師中的佼佼者，只要將這個理念灌輸給他們，就能以最快的速度讓融合魔法的概念深入人心。
這裡的每一個學員都是普遍高階，最不濟的那些剛入學的新生也都是中階，甚至還有不少留校深造的超階法師。
少年強則國強，將來的歐洲各國都將由這些天才掌控，要不了多久就是屬於他們的時代。
「要想掌握融合魔法，最關鍵的地方就在於掌控力和元素親和力，也就是最開始我們引出的話題。」
「掌控力，要達到什麼程度才能稱得上高超？或許有人會說魔法收放自如、魔法形態千變萬化，這就算是掌控力高，但是在融合魔法面前，這還不夠……」
一堂課下來，許昭霆可謂是把畢生所學都擠了個乾淨，除了詞條賦予他的元素融合度沒說以外，其他的關於融合魔法的認知都說了，這還是來之前跟馮州龍請教過，要不然他恐怕想破頭也憋不出這麼多理論。
作為助教的牧奴嬌，此時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跟一個普通學員一樣，全程認真聽講，這是她之前也從未接觸過的新知識，打破了一切以前的常規認知。
「今天就到這裡吧，以後有機會再跟大家分享一下我自己的經歷。」
說好的分享經歷和修煉經驗，但是一講起來太入神就忘了時間，眼看現在也差不多該下課了，許昭霆就選擇以後再說。
「等一下，許導師，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最開始出聲嘲弄許昭霆的那個男生站了起來。
只是現在，他的語氣里完全沒有一絲傲氣，只有深深的折服。
「你問吧。」正準備起身離開的許昭霆也停下了動作。
「我想聽聽您對聖裁院通緝您這件事的看法。」男生堅定的說道。
原本這句話準備拿出來嘲諷、為難一下這位許導師，只是現在語氣變了，心態也變了，這句話所表達出的意思也完全變了。
現在這句話中透露出的，就只有一種求知、一種敬畏！他想知道許昭霆這種人是如何看待這件事的，這同樣能作為人生百態之中的經驗之談。
「如何看待啊……」原本以為躲過這件事了，沒想到還是被問起，許昭霆沉思了一會兒之後才繼續開口。
「我想先問問伱，如果你是我，聖裁院召集你過去，你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我…應該會去吧。」男生有些猶豫的回答道。
「那聖城是你的信仰嗎？」許昭霆又問道。
「這……」
提出問題的男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了，他能說是嗎？但其實也沒有那麼虔誠吧？
現在的年輕人對於聖城的印象多是從長輩那裡聽來的，不管長輩們如何神話、如何讚美！年輕人都有自己的判斷。
現在已經過了那個聽信傳說的時代，長輩們說出的傳說已經很少有人相信了，現在更流行的是有沒有「與眾不同」！
若說不是，會不會被周圍的人當成異類？誰知道其他人是否信仰啊？他們更怕的不是長輩或是信仰什麼的問題，更怕的是與大多數人不同！
「想不出來就不用回答了，但我要告訴你，它起碼不是我的信仰！
聖城，一不是我的父母，沒有給我生命；二不是我的國家，沒有給我教育；三不是我的信仰，沒有給我帶來精神上的力量！
它更不是這個世界的主宰者、統治者！
這樣一個地方，說要抓我就抓我，說讓我去調查我就去？你們覺得這合理嗎？」
滿堂寂靜，大家都在思考著許昭霆所說的話，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但是許昭霆自己對於這件事的看法，所有人都覺得很清晰。
站在他的立場，聖裁院的做法確實很跳樑小丑啊！雙方一點關係都沒有，那憑什麼其中一方要對另一方言聽計從？
如果其中一方採取強制手段，那豈不是就是狗急跳牆？說的就是聖城！醜陋還不自知！
「我對這件事的看法就是，我們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但如果聖城要對我採取什麼強制手段，我也不會任人宰割，所謂的維護世界和平、消除異端，只不過是他們捏造出來的冠冕堂皇之詞。」
這些話看起來慷慨激昂，說出這些話的人應該昂首挺胸、神色激動，但許昭霆卻是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這種情況就好像家裡實力高強的前輩，用最輕鬆寫意的語氣，說出自己能幹翻大君主這種事情，看似違和感滿滿，卻又讓人找不出什麼毛病。
「結束吧，各位下次再見。」
這還是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吐露心中所想，讓許昭霆都有一種莫名的快感，仿佛釋放了什麼。
馬上就要去一趟聖城，看看他們究竟要搞什麼么蛾子，翻不翻臉就取決於這一次的結果了，哦……若是他們不把莫凡放出來，那該翻臉還是得翻。
許昭霆本意是不想去的，正如他所說，又不是他的父母又不是他的國家，憑什麼叫他去就去？只是為了給國家減少一些麻煩，他才決定去一趟的。
連最高審判會都出面了，聖城還是不放過自己，不知道那些瘋子到底在想什麼。
走出了教室，許昭霆自然而然的就摟著牧奴嬌，看她的樣子還有些失神，似乎是沉浸於剛才許昭霆的話中。
「想什麼呢？」
「啊？沒什麼…快走吧，別被人看見了。」
宣布下課之後，教室里的學生似乎是還在回味剛才這一堂精彩絕倫的課程，所以沒有跟著一起出來，不然被這麼多人看見兩人的姿勢，牧奴嬌肯定又會害羞的沒臉見人。
剛才的課上，不光是一開始的雷火融合，期間許昭霆還展示了很多種魔法的融合過程，課上最高潮的部分他甚至融合出了一次原界剝離！
三種元素屬性的融合，不僅展現了他掌握融合魔法的熟練度，還證實了魔法之間融合的可行性，能同時融合三種元素，還有人敢說元素之間不能融合？
這可是幾千名學生共同見證的事實！
相信這堂課之後，要不了多久融合魔法的理念就會變成潮流，那些學生想要顯示出自己處於潮流的最前沿，就會時刻把融合魔法掛在嘴邊。
這也算是一種年輕人喜歡炫耀的心態，久而久之融合魔法這幾個字就會不斷傳播與擴散，直至深入人心。
而許昭霆這個名字，也會被他們深深記住，這是影響了他們認知的人，是最先帶起這場「潮流」的人。
晚上，許昭霆本想去嬌嬌那邊串個門，但卻感受到了一個熟悉的氣息……
洗漱好了之後，許昭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對著房間內一片空無的地方喊到：「出來吧。」
那個氣息就是蘇清雅！她是故意讓許昭霆感知到的，好讓他有個心裡準備，若是她成心想躲，恐怕許昭霆也無法這麼輕易的發現她。
「這就發現我了，看來你這段時間確實進步不小啊。」縹緲的聲音從虛空中傳來，蘇清雅的身影出現在許昭霆面前。
只是剛一出現，她就做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動作，直接一屁股坐到他身邊，看樣子還準備上手！
「你…想幹嘛？」許昭霆整個身子一激靈，立馬往後面挪了一下。
我這到底是個什麼體質啊？怎麼是個雌性就想勾引勞資？人類就不說了，可你這…崑崙妖帝！還有當初的九幽後也是如出一轍，一見到他就想上手。
這倆一個是千年女鬼，一個是萬年妖魔……許昭霆真的有點吃不消啊！這莫不是被隔壁白衣大帝附體了？
「你躲什麼躲？幾萬年前又不是沒碰過。」蘇清雅嬌聲嬌氣的說道。
好傢夥，聽著語氣鴟吻生前與她還有一個大瓜啊！可你碰的那是鴟吻，而我是個人類啊大姐！
「咳咳，你來找我有什麼事？」許昭霆尷尬的岔開話題。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會來找你的，我和你一起去聖城。」
「你要幫我？」
「這話說的，我不幫你難道幫外人？」蘇清雅媚眼如絲的說道。
這……劇情的發展有些出乎意料的順利啊？許昭霆正想著怎麼把蘇清雅騙到自己的陣營一起對抗聖城呢，這就主動送上門來了？
「你為什麼要幫我？」
得到肯定答案的許昭霆也稍微放鬆了一些警惕，現在起碼能確定，在身份暴露之前蘇清雅不會傷害他，還會幫助他。
「為什麼？我們是一家人，我不幫你幫誰？」蘇清雅的語氣突然變得幽怨起來。
真有大瓜啊！一家人？這意思是鴟吻生前是她的……
「可我為什麼什麼都不記得了？」許昭霆問道。
「那還不是你自己，你失憶又不是第一次了。」
「那你能跟我說說，你…我們以前的事嗎？」許昭霆按捺不住好奇心，想要打聽一下鴟吻生前的事跡。
「好啊，跟我來，我慢慢講給你聽。」蘇清雅又伸手準備抓住許昭霆。
這一次他沒有那麼抗拒了，只是問了一句：「去哪？」
「跟我來就知道了。」
話一說完，兩人直接消失不見，蘇清雅隨手一揮就打開了一條空間通道。
周圍是無盡的黑暗，只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快速向前，而且每一段距離放在外界都起碼跨越了上百倍。
這是高級的跨越空間的手段，跟許昭霆之前使用過的遠距離跨越一個原理，只是蘇清雅所打開的這條通道，無論是速度還是持續性都遠勝於許昭霆超階的時候。
一般的法師若是沒有超階以上的空間系修為，進行這樣大幅度的跨越，甚至身體會承受不住被虛空撕裂的粉碎！
哪怕以許昭霆空間系目前的修為，也會受到一些影響，只是沒有那麼狼狽罷了，倒是在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
約莫十分鐘的時間，空間通道打開，黑暗消散，引入眼帘的是一輪初升的朝陽，遠處的山峰上能看到綿延不斷的冰雪，身後的山下則是一片鬱鬱蔥蔥，而近在眼前的是一面清澈如鏡的湖泊。
歐洲那邊處於半夜，這裡卻處於清晨…略微思索就能知道，這裡大概是華夏境內，而這個地方…蘇清雅會帶他來，說明大概率是崑崙山！
(本章完)
有那麼一瞬間，這些歐洲學府的高材生感覺這個世界不正常！
這個世界出問題了？還是說我腦子壞了？這是所有人共同的想法。
以往在教科書上所學的理論通通被推倒、通通被否定！誰說魔法不能融合？誰說元素之間會互相排斥！
那現在誰能解釋一下，講台上那個男人手中的雷火為什麼融合到一起了，還沒有產生一點毀滅性的動靜？
其實教科書上說的也沒錯，不同元素之間確實存在排斥力，若是強行融合的話，一丁點元素之力就會產生極為恐怖的排斥反應，甚至發生爆炸。
而融合魔法的意義就在這裡，它能克服元素之間的排斥，能消除不同魔法系之間不同的特性互斥，做到保留原有特性的前提下，融合兩種不同的魔法，產生一種新的特性。
「這就是我今天要講的課題：融合魔法！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仔細記住今天的內容，我要帶你們打開魔法新世界的大門。」
只有親眼見到，才會相信！若是許昭霆什麼都不做直接開始講課，直接說出融合魔法的概念，恐怕會被在場的學生們笑掉大牙。
而現在，親眼見識到了雷火融合的過程之後，下面的學生們只能目瞪口呆的望著，沒有一個人出聲反駁。
「融合魔法，是一項最新的魔法理論，是可以成為大眾法門的存在，任何一位法師只要掌握了融合魔法，戰鬥力就能成倍提升，面對妖魔的侵犯也能更好的抵抗，所以這是一項為全人類造福的法門研究……」
許昭霆的聲音不斷傳出，首先要做的就是給他們灌輸一個理念：融合魔法是眾生法門！是造福人類的研究。
在場的學生都是歐洲各國的高材生，年輕法師中的佼佼者，只要將這個理念灌輸給他們，就能以最快的速度讓融合魔法的概念深入人心。
這裡的每一個學員都是普遍高階，最不濟的那些剛入學的新生也都是中階，甚至還有不少留校深造的超階法師。
少年強則國強，將來的歐洲各國都將由這些天才掌控，要不了多久就是屬於他們的時代。
「要想掌握融合魔法，最關鍵的地方就在於掌控力和元素親和力，也就是最開始我們引出的話題。」
「掌控力，要達到什麼程度才能稱得上高超？或許有人會說魔法收放自如、魔法形態千變萬化，這就算是掌控力高，但是在融合魔法面前，這還不夠……」
一堂課下來，許昭霆可謂是把畢生所學都擠了個乾淨，除了詞條賦予他的元素融合度沒說以外，其他的關於融合魔法的認知都說了，這還是來之前跟馮州龍請教過，要不然他恐怕想破頭也憋不出這麼多理論。
作為助教的牧奴嬌，此時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跟一個普通學員一樣，全程認真聽講，這是她之前也從未接觸過的新知識，打破了一切以前的常規認知。
「今天就到這裡吧，以後有機會再跟大家分享一下我自己的經歷。」
說好的分享經歷和修煉經驗，但是一講起來太入神就忘了時間，眼看現在也差不多該下課了，許昭霆就選擇以後再說。
「等一下，許導師，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最開始出聲嘲弄許昭霆的那個男生站了起來。
只是現在，他的語氣里完全沒有一絲傲氣，只有深深的折服。
「你問吧。」正準備起身離開的許昭霆也停下了動作。
「我想聽聽您對聖裁院通緝您這件事的看法。」男生堅定的說道。
原本這句話準備拿出來嘲諷、為難一下這位許導師，只是現在語氣變了，心態也變了，這句話所表達出的意思也完全變了。
現在這句話中透露出的，就只有一種求知、一種敬畏！他想知道許昭霆這種人是如何看待這件事的，這同樣能作為人生百態之中的經驗之談。
「如何看待啊……」原本以為躲過這件事了，沒想到還是被問起，許昭霆沉思了一會兒之後才繼續開口。
「我想先問問伱，如果你是我，聖裁院召集你過去，你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我…應該會去吧。」男生有些猶豫的回答道。
「那聖城是你的信仰嗎？」許昭霆又問道。
「這……」
提出問題的男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了，他能說是嗎？但其實也沒有那麼虔誠吧？
現在的年輕人對於聖城的印象多是從長輩那裡聽來的，不管長輩們如何神話、如何讚美！年輕人都有自己的判斷。
現在已經過了那個聽信傳說的時代，長輩們說出的傳說已經很少有人相信了，現在更流行的是有沒有「與眾不同」！
若說不是，會不會被周圍的人當成異類？誰知道其他人是否信仰啊？他們更怕的不是長輩或是信仰什麼的問題，更怕的是與大多數人不同！
「想不出來就不用回答了，但我要告訴你，它起碼不是我的信仰！
聖城，一不是我的父母，沒有給我生命；二不是我的國家，沒有給我教育；三不是我的信仰，沒有給我帶來精神上的力量！
它更不是這個世界的主宰者、統治者！
這樣一個地方，說要抓我就抓我，說讓我去調查我就去？你們覺得這合理嗎？」
滿堂寂靜，大家都在思考著許昭霆所說的話，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但是許昭霆自己對於這件事的看法，所有人都覺得很清晰。
站在他的立場，聖裁院的做法確實很跳樑小丑啊！雙方一點關係都沒有，那憑什麼其中一方要對另一方言聽計從？
如果其中一方採取強制手段，那豈不是就是狗急跳牆？說的就是聖城！醜陋還不自知！
「我對這件事的看法就是，我們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但如果聖城要對我採取什麼強制手段，我也不會任人宰割，所謂的維護世界和平、消除異端，只不過是他們捏造出來的冠冕堂皇之詞。」
這些話看起來慷慨激昂，說出這些話的人應該昂首挺胸、神色激動，但許昭霆卻是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這種情況就好像家裡實力高強的前輩，用最輕鬆寫意的語氣，說出自己能幹翻大君主這種事情，看似違和感滿滿，卻又讓人找不出什麼毛病。
「結束吧，各位下次再見。」
這還是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吐露心中所想，讓許昭霆都有一種莫名的快感，仿佛釋放了什麼。
馬上就要去一趟聖城，看看他們究竟要搞什麼么蛾子，翻不翻臉就取決於這一次的結果了，哦……若是他們不把莫凡放出來，那該翻臉還是得翻。
許昭霆本意是不想去的，正如他所說，又不是他的父母又不是他的國家，憑什麼叫他去就去？只是為了給國家減少一些麻煩，他才決定去一趟的。
連最高審判會都出面了，聖城還是不放過自己，不知道那些瘋子到底在想什麼。
走出了教室，許昭霆自然而然的就摟著牧奴嬌，看她的樣子還有些失神，似乎是沉浸於剛才許昭霆的話中。
「想什麼呢？」
「啊？沒什麼…快走吧，別被人看見了。」
宣布下課之後，教室里的學生似乎是還在回味剛才這一堂精彩絕倫的課程，所以沒有跟著一起出來，不然被這麼多人看見兩人的姿勢，牧奴嬌肯定又會害羞的沒臉見人。
剛才的課上，不光是一開始的雷火融合，期間許昭霆還展示了很多種魔法的融合過程，課上最高潮的部分他甚至融合出了一次原界剝離！
三種元素屬性的融合，不僅展現了他掌握融合魔法的熟練度，還證實了魔法之間融合的可行性，能同時融合三種元素，還有人敢說元素之間不能融合？
這可是幾千名學生共同見證的事實！
相信這堂課之後，要不了多久融合魔法的理念就會變成潮流，那些學生想要顯示出自己處於潮流的最前沿，就會時刻把融合魔法掛在嘴邊。
這也算是一種年輕人喜歡炫耀的心態，久而久之融合魔法這幾個字就會不斷傳播與擴散，直至深入人心。
而許昭霆這個名字，也會被他們深深記住，這是影響了他們認知的人，是最先帶起這場「潮流」的人。
晚上，許昭霆本想去嬌嬌那邊串個門，但卻感受到了一個熟悉的氣息……
洗漱好了之後，許昭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對著房間內一片空無的地方喊到：「出來吧。」
那個氣息就是蘇清雅！她是故意讓許昭霆感知到的，好讓他有個心裡準備，若是她成心想躲，恐怕許昭霆也無法這麼輕易的發現她。
「這就發現我了，看來你這段時間確實進步不小啊。」縹緲的聲音從虛空中傳來，蘇清雅的身影出現在許昭霆面前。
只是剛一出現，她就做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動作，直接一屁股坐到他身邊，看樣子還準備上手！
「你…想幹嘛？」許昭霆整個身子一激靈，立馬往後面挪了一下。
我這到底是個什麼體質啊？怎麼是個雌性就想勾引勞資？人類就不說了，可你這…崑崙妖帝！還有當初的九幽後也是如出一轍，一見到他就想上手。
這倆一個是千年女鬼，一個是萬年妖魔……許昭霆真的有點吃不消啊！這莫不是被隔壁白衣大帝附體了？
「你躲什麼躲？幾萬年前又不是沒碰過。」蘇清雅嬌聲嬌氣的說道。
好傢夥，聽著語氣鴟吻生前與她還有一個大瓜啊！可你碰的那是鴟吻，而我是個人類啊大姐！
「咳咳，你來找我有什麼事？」許昭霆尷尬的岔開話題。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會來找你的，我和你一起去聖城。」
「你要幫我？」
「這話說的，我不幫你難道幫外人？」蘇清雅媚眼如絲的說道。
這……劇情的發展有些出乎意料的順利啊？許昭霆正想著怎麼把蘇清雅騙到自己的陣營一起對抗聖城呢，這就主動送上門來了？
「你為什麼要幫我？」
得到肯定答案的許昭霆也稍微放鬆了一些警惕，現在起碼能確定，在身份暴露之前蘇清雅不會傷害他，還會幫助他。
「為什麼？我們是一家人，我不幫你幫誰？」蘇清雅的語氣突然變得幽怨起來。
真有大瓜啊！一家人？這意思是鴟吻生前是她的……
「可我為什麼什麼都不記得了？」許昭霆問道。
「那還不是你自己，你失憶又不是第一次了。」
「那你能跟我說說，你…我們以前的事嗎？」許昭霆按捺不住好奇心，想要打聽一下鴟吻生前的事跡。
「好啊，跟我來，我慢慢講給你聽。」蘇清雅又伸手準備抓住許昭霆。
這一次他沒有那麼抗拒了，只是問了一句：「去哪？」
「跟我來就知道了。」
話一說完，兩人直接消失不見，蘇清雅隨手一揮就打開了一條空間通道。
周圍是無盡的黑暗，只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快速向前，而且每一段距離放在外界都起碼跨越了上百倍。
這是高級的跨越空間的手段，跟許昭霆之前使用過的遠距離跨越一個原理，只是蘇清雅所打開的這條通道，無論是速度還是持續性都遠勝於許昭霆超階的時候。
一般的法師若是沒有超階以上的空間系修為，進行這樣大幅度的跨越，甚至身體會承受不住被虛空撕裂的粉碎！
哪怕以許昭霆空間系目前的修為，也會受到一些影響，只是沒有那麼狼狽罷了，倒是在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
約莫十分鐘的時間，空間通道打開，黑暗消散，引入眼帘的是一輪初升的朝陽，遠處的山峰上能看到綿延不斷的冰雪，身後的山下則是一片鬱鬱蔥蔥，而近在眼前的是一面清澈如鏡的湖泊。
歐洲那邊處於半夜，這裡卻處於清晨…略微思索就能知道，這裡大概是華夏境內，而這個地方…蘇清雅會帶他來，說明大概率是崑崙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