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1章 悲傷的李炳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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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東方的天空露出了魚肚白,天氣晴朗,烈日炎炎。

  今天是個好日子……

  南茹仙等人一夜未眠,時刻都在警覺著,生怕那些老傢伙從地下蹦出來,然後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他們得命倒是無所謂,但殿下的狗命很重要啊!

  殿下完了,他們都要跟著完蛋,甚至是和他們相關的人。

  早早地起床,三人就匯聚在一起。

  「燕統領,殿下該起床了吧?」

  燕雲大守在李恪營帳外面,同時站在不遠處鎮守的還有李炳刀。

  李炳刀經過這兩年的成長,進步也是很大的,已經到了半步陸地神仙。

  而他們這兩百曾經的帶刀侍衛,如今很多人都是大宗師巔峰,甚至是半步陸地神仙。

  這還主要靠了殿下給的修煉功法逆天,不然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們壓根就不可能這麼快突破。

  還有一部分原因就是,這兩年來,他們幾乎沒有休息過,不是在作戰,就是在作戰的路上,每天面臨的都是生死時刻。

  這給他們鍛造了一顆勇往直前的心。

  「南娘娘,殿下說了,沒有天大的事情,不能叫他起床,除非天塌了。」

  蕭美娘道:「這孩子也太懶惰了,作為儲君,如此下去可還了得,回去一定要給陛下說說。」

  「諸位還是請回吧!」

  三人無奈,只好轉身回去。

  李炳刀上來道:「燕哥,你這樣敷衍真的好嗎?」

  「他們可都是殿下的親人。」

  燕雲大笑道:「你知道你為何跟了殿下三年,如今還是一個統領嗎?」

  李炳刀:「……」

  「可能是我身份特殊,我是陛下派來的人,隸屬於陛下管轄。」

  「你就自欺欺人吧,陛下早就把你們給太子殿下了。」

  李炳刀無語!

  「你就是太權勢了,太會了,殿下是個眼中揉不得沙子的人,殿下說什麼就是什麼,如此殿下才能託付重任。」

  「殿下一直在磨練你小子,但你小子不開竅啊!」

  李炳刀:「???」

  是這樣嗎?

  原來如此,於是他躬身道:「燕哥,小弟懂了!」

  李炳刀心中發狠,接下來,就看他李炳刀的吧!

  三個老女人來了三次,這都日上三竿了,太子殿下還在呼呼大睡。

  「諸位,殿下正在睡覺,殿下日理萬機,昨晚折騰了一夜,你們就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你們已經來了三次了……」

  三個女人聽著這話,頓時眉毛都豎起來了,你這護衛什麼意思?

  吾等關心自己的晚輩,這還關係錯了,就算錯了,有你一個護衛什麼事?

  「瞎吃蘿蔔淡操心!」

  「滾一邊去!」

  「別惹三個陸地神仙境!」

  三個女人每人說了一句,眼神不善地看著李炳刀。

  李炳刀:「???」

  臥槽,這怎麼和燕哥說的不一樣啊?

  自己這是捅了馬蜂窩了?

  李炳刀心中苦啊,自己也沒說什麼,就是說殿下在休息,不好打擾啊!

  「三位貴人……」

  蕭美娘:「滾!」

  李炳刀李恪後退一步,奶奶的,老子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這個時候,燕雲大端著一盆洗臉水走了過來,見雙方劍拔弩張,頓時嚇了一跳。

  臥槽,這什麼情況這是?

  可等他過來時,李炳刀都快哭了,癟著嘴巴,一臉委屈地望著燕雲大。

  「燕哥……我沒攔住……」

  燕雲大疑惑道:「你攔他們幹什麼?他們可是殿下的親人,殿下見到都禮讓三分,怕被收拾一頓。」

  「你就自求多福吧!」


  說完,燕雲大端著洗臉盆走進了屋子。

  正好李恪伸了個懶腰,從堅硬的木床上爬了起來,見外面天都大亮了。

  是時候該去看看他們了,不然會被淹死的。

  本宮還要他們對抗域外那群禿驢和景教的勢力呢!

  「恪兒,起來了嗎?」

  「咱們是不是該去處理事情了,外面又送來了好多情報,等著你處理呢!」

  李恪揉著眼睛,就看到了三人。

  「本宮這不是起來了嗎?」

  「雲大,雲大,洗臉水呢,牙刷準備好了嗎?」

  「好了,好咯!」

  李恪洗了一把臉,端起牙缸,撒了一點精鹽,說道:「現在就去處理事情。」

  「小李子,你帶人將草皮掀開,向下挖三尺,咱們就能看到裡面的人了。」

  三人:「……」

  李恪一邊刷牙,一邊指揮屬下做事,蕭美娘直翻白眼,從未見過那個儲君如此這般,太失禮了。

  「恪兒……」

  「外婆,你不用說了,說了也白說,外孫都習慣這樣了!」

  等李恪吃過早飯,李炳刀滿頭大汗地來稟報,已經挖到了鋼板。

  「李恪放下碗筷,將那鋼板掀起來,就能看到裡面的人了。」

  地洞裡,所有人都被熏得雙眼快要瞎了,咳嗽得鮮血都不知道吐了多少,還有就是水面越深越高,都淹沒了他們的半個身子。

  要是這水是普通的水也就好了,可讓他們噁心的是,這水奇臭無比,水中還漂浮著糞便,似乎是旱廁里的粑粑被衝進來了。

  他們仔細地檢查過,那絕對是外面軍營茅坑裡的粑粑,要是別處的,不會這麼多。

  眾人都捏著鼻子,似乎多呼吸一口,就會領了盒飯,三天沒有吃東西了,此前又吐了許久,膽汁都吐出來了。

  儒子和天機子全身都發抖,他們並非是太冷了,而是被氣的。

  從未品嘗過此等屈辱,簡直屈辱到家了。

  「老夫要是能出去,老夫非要將那狗太子大卸八塊,五馬分屍……」

  天機子也顫抖著鬍子道:「老夫要是能出去,非得將他雞雞割了當下酒菜,將他一層一層地扒皮,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儒子突然靈機一動,問道:「你不是會推演天機嗎,你推演一下,那小子啥時候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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