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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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這次出京城,主要是奉了皇上的命,偷偷地來尋找陳默的下落的。

  沒有辦法,皇室嗣子凋零。

  一眼望去,沒有一個男丁。

  皇上的身體又在日夜衰敗,沒有男丁的話,這帝位可就無人繼承了。

  因為當時陳默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皇帝就想到處找找,說不準能夠找到陳默的蹤跡,讓皇位繼續延續下去。

  現在王爺聽陳默的意思,不僅對九五之尊沒有任何的想念,心中還有暗暗支持他的兒孫上位的意思,本來沒有往這邊想的王爺,胸膛里的心臟突然變得熱乎乎起來了,畢竟他是皇室的人,年輕的時候沒有登上皇位,不代表現在年歲漸漸大了,對這皇位就沒有任何的念頭了,內心裡還是渴望著的,只是沒有明顯地表露出來而已。

  「你就真的不打算回去了?將來不會後悔嗎?」王爺不放心地追問了陳默一句。

  陳默給王爺看了看自己羸弱的身體,「就我這樣的,能有幾個將來?我只希望,王爺將來如願以償了,每到清明時候不要忘記了我,給我上幾支清香,讓我到了下面,也不至於被那些孤魂野鬼們欺負了。」

  這些都是小事情。

  將來他真的事成了,讓他的兒孫順利登基,不說幾支清香了,天天鮮果供奉著,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你這樣說,倒是讓皇叔的心裡淒涼淒涼的。」王爺在自己的身上,摘下了他的印信,遞給了陳默,「這是皇叔的小小心意,將來如果遇到麻煩了,只管拿著印信去當地的衙門。皇叔目前能為你做的,也只有這些的。」

  陳默沒有接。

  他解釋說道:「在生死線徘徊的人,哪裡還能夠遇到什麼麻煩,最大的麻煩,不過是生死之間的問題。」

  這倒是實話的。

  王爺對於陳默的信任,不免又增加了幾成。

  陳默見把該說的話都已經說了,轉身就離開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他悄悄地在房間了放了另外一種的迷煙。

  坐在床上說話的王爺,雙眼一閉,軟塌塌地往後仰躺。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雨荷小鳥依人般的蜷縮在王爺的懷裡,倆人的身體是緊密相連著,看樣子是因為過於注重房事,身體承受不了而睡過去了。

  王爺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他似乎在睡夢裡,夢見了他的皇侄了,並跟他說了好多的話。

  話都是清晰地印在腦海里的,就是感覺這夢來得太過蹊蹺了,隱隱透著幾分的詭異,可又不得不承認夢中的皇侄,每說一句話都是在為皇室考量,為他考慮著,王爺對於夢中的陳默降低了不少的警惕,低頭看著睡在他臂彎上的雨荷,看到雨荷豐腴的身體,他的視線沿著雨荷的臉蛋,滑向了雨荷柔軟的小腹,那裡微微有些凸起,稍微往下一按,就有東西從雨荷的體內流淌出來。

  王爺探頭一看,原來是他的東西。

  他就不敢再按了,對於雨荷能夠幫他生兒子的事情,倒是多了幾分的相信。

  因為他睡過的女人不少,可卻沒有一個女人像雨荷這樣,在房事之後,小腹的地方會微微凸起,好似懷了兩三個月的孕婦,看著就讓人覺得子嗣有望了,給人強大的信心和希望。

  於是乎,在接下來的日子,王爺就只在雨荷的身上使勁,都把尚寡婦給拋到了腦後去。

  尚寡婦恨得直磨著後槽牙,狠狠地跟毛毛吐槽說道:「等雨荷這個小賤人把孩子給生下來了,我非得給這個小賤人好看不可!最近仗著王爺寵愛她,鼻子都快朝天上去了,要有多麼的難看,就有多麼的難看。」

  毛毛的關注點跟尚寡婦不一樣,她擔憂地說道:「娘,萬一雨荷生得不是男娃呢,那該怎麼辦?」

  尚寡婦咬緊了雙唇,一副豁出去的模樣,恨聲說道:「關於這個問題,我這幾天早就已經有了對策,反正王爺要得只是個帶把的兒子,那我就成全他,讓他有兒子。至於兒子是不是他的,那我可就沒有辦法保證了,只要能夠保證我們母女倆能夠享受後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就行,其餘的,我都不再考慮,也犯不著去想。」

  雨荷也是幸運的,在一個月之後,她被大夫診出了喜脈。

  王爺欣喜若狂,越發堅定地相信陳默不久之前的託夢,雨荷肚子裡的孩子必定是個男胎,將來並且能夠順利地登上帝位。

  「呵,算她走運!」尚寡婦在雨荷的背後,冷嘲熱諷著。


  因為在王爺的面前,尚寡婦始終表現出,她很大度,對雨荷親如姐妹,王爺對她就十分的信任,把照顧雨荷的事情,全部都交給了尚寡婦來料理,而尚寡婦也是個心黑的,表面上對雨荷好得不得了,搜羅了不少的山珍海味,實際上都在暗暗謀害著雨荷的性命,讓她在孕期的時候,整個人胖得都快成了一顆圓滾滾的球,導致肚子裡的胎兒變得很大,超出了正常胎兒的重量。

  雨荷沒有生產過。

  只當尚寡婦是在討好她,面前有什麼好吃的,她就吃什麼,沒有任何的節制。

  是以,在雨荷瓜熟蒂落,準備生產的時候,過程是非常痛苦,並且是難熬的,沒有任何意外地難產了,還沒有來得及看自己的孩子一眼,她就無力地閉上眼睛,再也沒有睜開眼,而她的孩子,因為在產道憋悶得太久,好不容易給救了回來,可腦子卻有點問題,看起來有些呆呆的,但是因為是個男嬰,表面看起來很是健康的男嬰,王爺愛得跟什麼似的,親自照顧嬰兒不說,洗尿布的事情都恨不得自己包圓了。

  陳默一直在暗地裡關注著梅花胡同的動靜。

  得知王爺如願以償地得到了兒子,陳默的唇角卻掛上了陰森的冷笑。

  兒子得到了,這位王爺估計接下來就該謀得皇位,跟皇后一黨展開激烈地奪權爭鬥了。

  對於王爺跟皇后之間的無硝菸鬥爭,陳默沒有任何猶豫地壓王爺勝出。

  王爺是皇室的正統,現在皇室里就只有他的膝下有兒子可以傳承,知道了自己膝下無兒,全都是因為皇后的緣故,皇后以及皇后一族怎麼能夠繼續享受榮華富貴呢?沒有把他們活生生地給撕了才怪呢。

  皇后倒了,陳默的仇也算是報了。

  但是算計的日子,仍舊沒有完。

  在陳默看來,只有自己手中掌握權勢,才能夠立在這個人世間,永遠不被人推倒、算計,甚至是被殘害。

  只是他心中念著葉虹雨,知道葉虹雨是不適合宮中煩悶的生活,他也不願意因為朝政的事情,而忽略了默默守在後宮裡的葉虹雨,陳默就把他不願意去做的事情,交給了自己未來的兒子,推自己的兒子上位,並替自己處理麻煩的朝政,而他和葉虹雨就能夠享受兒子的孝順,在天下到處橫著走,卻沒有一人能夠拿他們怎麼樣。

  「陳默,你在想些什麼?怎麼笑得這麼陰森森,又有點猥瑣的?」葉虹雨湊到了陳默的跟前,仔細地看他臉上的表情,覺得陳默自打尚寡婦的男人回來,他的臉上就時而出現讓人捉摸不透的神色來,對她呢,也越發的大膽了,剛開始只是跟只黏糊的小奶狗一樣,她去哪裡,陳默跟著到哪裡,現在的話都敢直接伸手,對她的身體東摸摸,西摸摸了,讓人完全沒有招架的能力。

  陳默神秘地笑笑,對葉虹雨說道:「雨兒,你真想知道嗎?」

  回過神來的陳默,把他的兩隻胳膊都放在了葉虹雨的腰間。

  稍微那麼的一手緊,就緊緊地摟住了葉虹雨,讓倆人的身體變得密不可分,「如果你能夠親我幾下的話,我就會一五一十地告訴你。」

  葉虹雨掙扎著,要從陳默懷裡的出來。

  陳默不讓她動,並且作為懲罰,直接輕咬了下葉虹雨的嘴唇,「雨兒,你真的是很不乖?」

  「不乖?她不乖?」葉虹雨對著陳默,毫不客氣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可真是會倒打一耙,明明是你越來越不守規矩了。」估計是陳默的身體在慢慢變好的緣故,葉虹雨覺得他的力氣真是一天比一天大,她使出吃奶的勁頭,也未必能夠把看起來羸弱的陳默給推開,所以每次被陳默捉到懷裡去了,她只能夠任由陳默對她親親我我的,在她的身上留下獨屬於陳默的痕跡和氣息。

  「守規矩有什麼好?如果人人都守規矩,這人類可就要該滅絕了。」陳默理直氣壯地反駁著,並把自己白皙的俊臉埋進葉虹雨的懷裡,撒嬌著說道:「雨兒,我們什麼時候成親生兒子的?我一切都想好,也一切都準備好了,就只差跟你成親生子了。」

  「什麼都準備好了?」葉虹雨聽得一頭霧水的,完全聽不懂陳默懷裡的意思。

  陳默沒有解釋,只說道:「反正你什麼事情都不用去想,只需要跟我成親生子就成。」

  葉虹雨才不答應呢。

  陳默就反問著她,「難道你想跟葉康寧成親生子?」

  說曹操,曹操就到。

  葉康寧出現在了門口,看到陳默親昵地把葉虹雨攬抱在懷裡,他的眼睛都能夠噴出血來。

  大步上前,要把葉虹雨從陳默的懷裡解救出來。

  陳默卻快速地攬抱著葉虹雨閃開了。

  當著葉康寧的面,對著葉虹雨紅潤潤的嘴唇,就用力地親了下去,並且對葉康寧挑釁地挑了挑眉頭,「葉康寧,知道我存在的意義嗎?我的存在,就是幫著雨兒狠狠虐你的!」

  這話,不僅讓葉康寧一驚。

  葉虹雨的小心臟也猛地加速跳動了起來。

  陳默是知道了什麼嗎?

  而陳默卻趁著這倆人失神的片刻,喜滋滋地抱著葉虹雨進房間,「雨兒,雨兒,我們快點生兒子吧,生個兒子虐死外面的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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