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白家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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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9章 白家的算計

  許大茂說的天花亂墜,有一件事情卻是他不知道的。

  當年何大清跟白寡婦離開北京城,那是屬於私奔。何大清也就簡單的給傻柱安排了一下工作,就帶著積蓄跟白寡婦來了保定。

  匆忙之間,何大清沒來得及跟白寡婦辦結婚證。白寡婦有自己的小心思,怕傻柱帶著妹妹日子過不好,再找過來,也一直找藉口,拖著沒跟何大清辦結婚證。

  那個時候,像他們這樣年紀的人,手裡沒結婚證的也不少。兩人對外說是兩口子,在北京結婚。附近的人看著何大清確實是北京城來的人,也就沒有懷疑。

  兩人就這麼一直不明不白的過日子了。

  時間長了,想辦結婚證,卻又不敢去辦。兩人沒有結婚證,不是夫妻,卻在一起住了那麼多年的時間,害怕被別人當成耍流氓。

  糊裡糊塗的過了這麼多年。

  眼看著何大清年紀大了,白寡婦的兩個兒子不願意給何大清養老,兩人就把這個事情想了起來。

  白家已經商量好了,等過幾年,何大清干不動了,就找個理由把他趕出家門。

  許大茂帶來的這個消息,又讓白家兄弟的心思發生了變化。何雨柱既然這麼有錢,他們也是何大清的兒子,分一些何雨柱的家產不是應該的嗎?

  兩兄弟很默契,一個眼神就知道該怎麼辦。

  「大茂哥,光天哥,搬去北京這件事情不是小事,我們要商量一下。要不你們先回去,我們商量好了,再去找你們?」

  劉光天不滿的說道:「我們是看在何叔的面子上,才帶你們去北京享福的。伱不要不識抬舉。」

  許大茂拉著劉光天,「光天,不要生氣。他們在保定住了那麼多年,自然不是說搬家就能搬家的。」

  白寡婦的大兒子大牛笑著說道:「是,還是大茂哥想得明白。」

  許大茂笑著說道:「這樣,我們還要在保定辦點事情,就住在勞動賓館,你們要是想明白了,就去賓館找我們。」

  白寡婦的兩個兒子恭恭敬敬的把許大茂送走。對他們來說,許大茂就是恩人。要不是許大茂,他們又怎麼能知道何雨柱在北京成了有錢人。

  劉光天非常不解,問道:「大茂哥,他們也太不識抬舉了。咱們帶著他們是去過好日子的,他們居然還不相信咱們。」

  許大茂哈哈大笑,「光天,他們不是不相信咱們,是在家裡琢磨怎麼找傻柱要家產。他們畢竟是一群鄉巴佬,沒見過世面,被傻柱的家產給嚇到了。」

  「這麼說,他們肯定會給咱們回北京?」

  「那是當然。換成是你,你會不願意嗎?」

  劉光天想也不想的說道:「當然不會。傻柱手指縫裡露出了一點,就夠他們過一輩子的。對了大茂哥,你發現了沒有,何叔就坐在那裡一直不說話。他不會是出事了吧?」

  許大茂顧不上高興,開始回想見到何大清的情景。除了簡單的招呼,說到何雨柱發財之後,何大清就一直沒說話。不過,何大清的眼神沒有瞞過許大茂。

  「應該不會有事。我估計,可能是覺得不好意思吧。當年他拋棄傻柱、雨水,對他們兩個不聞不問。現在要回北京求傻柱,抹不開面子。」

  劉光天心裡還是有些疑惑,想不出來頭緒,就選擇相信許大茂的分析。「大茂哥,何叔不會抹不開面子,不跟著咱們回去吧。那樣咱們就白忙活了。」

  「不會。」許大茂很自信的說道:「你沒看到何叔身上的衣服嗎?白家其他人的衣服雖然也是舊的,但連個補丁都沒有。就只有何叔,身上好幾塊補丁。傻柱的手藝什麼樣,你也清楚。你說憑何叔的手藝,買不起一件新衣服嗎?」

  「你是說,何叔在白家受到虐待了?」

  「那是當然。人家白寡婦有自己的兒子,何叔對他們來說就是外人。你說,寡婦一家能真心對待何叔嗎?」

  劉光天心說,就是親父子也不能。「那指定不能。何叔跟他們沒關係,他們憑什麼照顧何叔。」

  許大茂笑著說道:「就是這個道理。白寡婦的孩子是白眼狼才好,這樣他們才會跟傻柱鬧。走,咱們找個地方喝酒,保定的驢肉火燒那可是一絕,我請你嘗嘗。」

  兩人找了一個保定本地的人,問了問路,就去吃驢肉火燒了。

  白寡婦一家則在商量去北京的事情。


  白寡婦的二兒子二牛說道:「媽,咱們肯定要去北京。那個傻柱是何叔的親兒子,他就應該給何叔養老。咱們照顧何叔這麼多年,他補償咱們也是應該的。」

  大牛也跟著說道:「媽,弟弟說的不錯。真要說起來,傻柱也是我們大哥。我們跟他是一家人,他發達了,不能忘了我們這些窮親戚。」

  白寡婦問難的說道:「你們忘了嗎?我跟你何叔可沒領結婚證。」

  「那就去領一個結婚證。明天就去。領完結婚證,咱們就去北京城。」

  白寡婦還是有些猶豫,有點不捨得保定的生活。

  「媽,你就忍心看著我們一家過苦日子嗎?咱們照顧何叔這麼多年,那都是替傻柱孝敬何叔。」

  兩個兒媳婦還有孫子也跟著哀求,白寡婦終歸是心疼孩子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現在就是說服何大清,明天去領結婚證的事情。這一點,白家都不擔心。這麼多年下來,白寡婦拿捏何大清的手段那是爐火純青。他們一點都不擔心何大清不答應。

  何大清獨自坐在屋裡,給自己弄了一盤花生米,一瓶酒,慢慢的喝著。他對自己在白家的處境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不知道何雨柱的態度,一直不敢回去。

  當年傻柱帶著何雨水來找他,他是事後才知道的。白寡婦在傻柱兄妹來之前,就讓他離開了家。等到他回到家,傻柱已經帶著何雨水坐上了返回北京的火車。

  何大清聽鄰居說,有兩個孩子來白家,就猜到了是傻柱帶著何雨水。當時他想找兩個人,被白寡婦又哭又鬧的,攔住了。

  這件事情,一直被他記在心裡。他還專門寫信託易中海幫他給傻柱解釋。易中海給他的回信卻是,傻柱在氣頭上,不聽任何的解釋。

  事情就這麼一直拖了下來,直到何雨水成年,他跟北京的聯繫也就斷了。

  許大茂這次過來,得知了何雨柱的消息,何大清就想回去。他明白,繼續留在保定,他往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可該怎麼回去,他還沒有想好。傻柱的臭脾氣,就算能接受他,也不會接受白寡婦一家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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