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麼愛他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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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沒家誰流浪啊,說的我多可憐似的。」

  林言自動忽視單譯說讓她辭職的事,她坐男人腿上不舒服,也曖昧,還是在車上,空間密閉狹小,外面偶爾有人經過,總不太好意思。

  單譯手摟在她腰上,她又不敢動來動去的,就岔開話題,問了下鍾阮兒跟大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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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具體的單譯也不是很清楚,大哥這個人他也知道,比較低調,不喜歡張揚,兩個人戀情就一直這麼瞞著,單譯也是上個月才知道的。

  怪不得單辰跑時嘉勤快,女朋友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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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多久了?」

  「大哥追的鐘阮兒,在一起一年了吧。」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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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言想起手機搜到的那條緋聞,多半是假的了也就角度問題。現在想想,那個摟著鍾阮兒的高大又拍攝很昏暗的男人背影不是單譯,是大哥。

  單辰,單譯,單均三個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身高長相都相似,這也說的過去。

  單譯不可能那麼親密摟著大哥的女朋友。

  這麼說,單辰也是好事將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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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言眼睛垂著,盯著單譯的衣服在想事。

  單譯親林言:「還吃醋嗎?」

  林言沒理,嘟嘴說:「怪不得你那麼捧她。」

  單譯一下兩下,安撫的親了親她唇,「大哥砸錢給我,你說我捧不捧,將來他們結婚,鍾阮兒成了我大嫂,我這個小叔不得給大哥捧場面啊。你要也是時嘉旗下簽約藝人,老公一樣捧你,所有資源都緊著你給你。」

  這話耳朵聽的怪心動。

  林言心口一蕩漾,眼睛發亮問:「你看我能演戲嗎,當演員我夠資格不?我有你這個後台,應該不擔心被潛吧。」

  單譯磨砂著林言手指,笑一聲。

  像笑話林言幼稚做白日夢一樣,被林言一瞪眼,單譯手指捏著林言耳垂說:「你被我潛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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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譯又說一遍:「來時嘉當攝影師,我請你。當我秘書,工資待遇豐厚。」

  他掐緊她細腰,湊近說:「這樣就不用工作時想你了,不用每天那麼著急回家。」

  林言:「你好好說話,別不正經的。」

  單譯看林言,嗤笑說:「我是腦子進水了?我開公司是為了賺錢,送自己老婆去幹什麼,露腰露臉的一嬌一嗔表演給天底下男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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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林言想反駁他什麼,單譯說:「大哥女朋友不一樣,她認識大哥之前就是這行。再說了你不當攝影師了?夢不要了?」

  沒不要啊,問一問嘛。

  林言沒想過當什麼演員,單譯老說她是戲精,其實也就是在單譯面前,她裝的那麼像。

  換成別人,她尷尬死。

  開車燈時,單譯側頭過來拉安全帶,林言這才注意到單譯的臉,她剛剛沒仔細去看,車裡光線也暗。

  林言愣下,盯著單譯臉看。

  單譯的右側臉眉角有傷,不明顯,隔了好幾天淡化的緣故,不過痕跡還是能看出,像被人打的,他跟人打過架了。

  不用說,林言也能猜到是四哥。

  這個人,都三十歲的成熟男人了,還跟個不懂事小孩子似的,找人打架,幼稚不幼稚啊,真是可笑,無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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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言說:「你過來一點。」

  單譯手放方向盤上,準備車開走,聞言他側過來頭,看著林言,「做什麼。」

  林言不耐煩:「讓你過來點就過來點,臉湊近點,我親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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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單譯身體歪向林言。

  下一秒,臉被林言捧住了。

  她唇送上來,覆在單譯嘴上,不等單譯張嘴吻她,林言突然狠狠咬了單譯嘴唇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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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言佯裝生氣:「嘖什麼嘖啊,我問你,你這幾天冷落我電話都不敢接不敢見我,是不是覺得被四哥打輸掛彩了沒面子啊?四哥也落到便宜吧,你把他也打傷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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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譯舌尖抵牙,盯看著林言兩秒,他不可抑制低笑一下,忽然湊近壓過來含住林言唇瓣,他用力一吸,又懲罰的一咬。

  林言疼,她打他,「屬狗啊你!」

  「罵誰呢。沒大沒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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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譯吻了吻鬆開,他唇角粘著林言口紅,也不擦掉,襯衫領口解開兩粒扣子,配上他的桃花眼,英倫五官,別說讓林言心口一跳,看著都風流吸引人,被單譯這臉迷住。

  林言想到單譯年紀,她笑:「你大我小啊,你是我老公,我不能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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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譯笑起來,聲音沙啞:「可以,床上隨你欺負。」

  不要臉!林言把他用力推回去。

  她臉熱熱的,低頭塗口紅補妝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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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譯看她一眼:「又在塗口紅呢,要不找個不礙事的地方停車,讓我吃個夠?」

  單譯笑。

  林言問題被他撂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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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譯啟動車離開,林言忽然想起她開車來的,她的車怎麼辦。單譯說明天取,今晚上太晚了不往家裡趕,跟他住酒店。

  酒店不遠,十多分鐘車程就到了。

  單譯牽著林言一路經過大廳,刷卡進了電梯到了單譯房間,林言看著單譯單手用房卡開門的一瞬間,她心砰砰跳起來。

  第一次跟單譯住酒店。

  這種感覺,很刺激,就想偷著約會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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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言進了房間,臉頰上的熱都還沒消退。單譯註視著林言的模樣,笑著打趣:「我要是不做點什麼,是不是對不起你一番胡思亂想啊。」

  他邊說著邊伸手解襯衫扣子。

  「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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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言罵了一句,去洗手間洗把臉,洗完臉她還要再出去一趟,買幾瓶啤酒然後一個個敲碎敲均勻了,玻璃渣鋪地板上,讓單譯給跪一夜。

  不想跪,也得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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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往洗手間走,哪知單譯也跟著去了。

  林言瞪他一眼,「你跟著幹嘛?」

  單譯不冷不淡看她眼,「去浴室能幹什麼,洗澡,睡覺。幾點了?睡不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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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言沒說話,轉身走,下一秒,她腰被單譯摟住,他用力一提,把林言抱浴室放白色的洗手台上。林言每回一看到洗手台就怵。

  她被單譯弄得有心理陰影了。

  單譯覺得方便,他喜歡這種方式要林言。

  林言要跳下來,單譯撐開手臂困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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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言使勁兒踢了單譯一腳,她可不想衣服再被水淋濕一次,這是酒店,她哪有衣服換的。

  「單譯你別,再弄壞我衣服你試試!」

  她氣急敗壞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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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弄壞。我給你脫下來。」單譯說著,拉下林言裙子拉鏈,他貼近林言,兩個人身體呼吸都纏在一起,他手指摸著林言白嫩小小的耳垂,眼神發暗,聲音低啞。

  「老婆。」

  林言推單譯胸口的手都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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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譯低沉說:「想不想我?」

  林言不理,他繼續往下說。

  「這幾天你不在我懷裡,還是睡的不好,夜裡想你。老公沒有真正愛過什麼人,你是第一個我愛的,也是我最想要的。今晚滿足我一次,別拒絕,行不行,給個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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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言身體往後僵著,睫毛抖了下。

  他手指磨砂林言唇瓣,「老公說話不食言,三哥不騙你的。今天真跪,老婆不說起來,我就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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