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2章 張保王橫:這日子沒法兒過了!【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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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2章 張保王橫:這日子沒法兒過了!【1更】

  「嗖嗖嗖……」

  轉眼劉高又回來了,問張保王橫:

  「你們還等啥呢?

  「走哇!」

  張保王橫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各自背上了林沖和武松。

  就在這時,恰好有一隊馬軍巡邏過來了。

  為頭的一個軍使用馬鞭指著劉高他們:

  「什麼人!」

  「走!」

  劉高一聲令下,轉身就跑。

  張保王橫連忙背著林沖和武松跟在後面跑。

  一看劉高他們跑了,那軍使急了,馬鞭一揮:

  「一定是反賊!

  「給我追!」

  「嗖嗖嗖——」

  劉高、張保王橫他們在前面甩開大步,大步流星的跑!

  「呱噠噠!呱噠噠!」

  那隊馬軍快馬加鞭的在後面追!

  軍使冷笑連連:

  「一群蠢貨,以為跑得過馬呀你們?」

  他手下馬軍也是這麼以為的,所以在他說完之後所有人都是哈哈大笑。

  然後,就笑不出來了……

  這不科學!

  軍使難以置信的瞪著劉高、張保王橫他們越去越遠,背影越來越小……

  然而軍使的坐騎已經累得呼哧呼哧的氣喘如牛。

  嘴裡都噴白沫子了。

  「轟——」

  一匹馬馬蹄一軟,也或許是絆到了什麼,一頭栽倒在地!

  連帶著它身後的幾匹馬都被絆到,跟著栽倒在地,一時間人仰馬翻!

  「吁——」

  軍使不得已勒住了馬韁,憤憤的向著劉高他們的背影空揮了一個響鞭。

  「這不可能!」

  栽倒在地的馬軍爬起來都快哭了:

  「馬都累倒了,他們怎麼還能跑?」

  所有馬軍此時此刻都是同一個念頭:

  這尼瑪還是人?

  等一下!

  好像哪裡不太對!

  包括軍使在內的所有馬軍都是情不自禁打了個寒噤:

  他們不會是鬼吧?

  合著我們追了半天,追的是飄飄?

  那能追得上個鬼呀!

  這一隊馬軍失魂落魄的回去了,甚至都沒把這事兒上報給童貫知道。

  上報了怎麼說呢,追了半天飄飄?

  樞相還不得笑到蛋疼?

  如果他有的話……

  ……

  「甩掉他們了!」

  林沖趴在張保背上,回頭瞅瞅鬆了口氣:

  要是甩不掉,只能殺光了……

  「呼哧呼哧……」

  渾身大汗氣喘吁吁的張保王橫這才稍微減速,他們剛才都是超負荷了。

  然而他們這才發現,劉高又沒出汗又沒喘,氣定神閒仿佛閒庭漫步。

  王橫吃了一驚:「主人,你不累嗎?」

  劉高:「還行。」

  劉高沒忍心告訴張保王橫,我不累,是因為我是在向下兼容你們啊……

  張保王橫對視一眼,都有點兒絕望:

  我們哥倆兒就這點兒特長!

  還沒你長!

  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

  凌振覺得自己的春天到了。

  原本凌振只是東京甲仗庫一個副使炮手,天天過著混吃等死的日子。

  人到中年萬事休,怕與他人說憂愁。

  人前藏淚強顏笑,萬千無奈心中留。


  雖然他號稱「宋朝天下第一個炮手」,但是又能怎麼樣呢?

  他頭上沒人,背後也沒人。

  就算他在火炮方面再有才華,誰會賞識他呢?

  其實別說是在宋朝,原著之中就算他上了梁山,也只是負責放個號炮。

  魯迅先生曾經說過:外國用火藥製造子彈禦敵,我國卻用它做爆竹敬神……

  在這個冷兵器稱王的時代,凌振這種熱兵器技術人才註定要被忽視的。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樞密使童貫派人找上來了,調他去梁山泊打炮。

  凌振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連忙受了行軍統領官文憑,把應有用的煙火藥料,做下的諸色火炮,並一應的炮石炮架,裝載上車,帶了隨身衣甲盔刀行李等件,及三四十個軍漢,離了東京往梁山泊來。

  路上除了童貫派來的金魚眼虞侯官架子太大了以外,似乎一切都很好。

  眼見前方一個樵夫擔柴走過,金魚眼虞侯派人把那個樵夫喚過來問路:

  「漢子,這裡地名叫做甚麼去處?」

  樵夫回答:「這嶺是孟州道,嶺前面大樹林邊,便是有名的十字坡。」

  金魚眼虞侯又問:「附近可有酒店?」

  「有。」

  樵夫回手指向十字坡:

  「十字坡為頭一株大樹,大樹旁便是一家酒店。」

  「好!」

  金魚眼虞侯一聽有酒店,很開心:

  「前方就有酒店,走快幾步吃酒去。」

  於是拉炮的車隊加快了行進速度,不片刻,就來到為頭那株大樹之下。

  果然望見有幾間仿佛煙燻火燎過的茅屋,傍著溪邊,樹上挑著酒帘兒。

  酒店門前坐著一條彪形大漢,濃眉大眼,虎背熊腰,笑容滿面的起身相迎:

  「客官,歇腳了去。

  「本家有好酒好肉,要點心時,好大饅頭。」

  一見這條彪形大漢,凌振心裡一突突,忍不住跟金魚眼虞侯咬耳朵:

  「虞侯,此人恐非善類。

  「這荒郊野嶺的,若是進了黑店可就不妙了!」

  「咄!」

  金魚眼虞侯白了凌振一眼:

  「你懂什麼?

  「腦袋大脖子粗,不是掌柜就伙夫。

  「這廝怕不又是掌柜又是伙夫?

  「光天化日,哪兒來許多黑店?

  「你莫非是在暗諷我大宋?」

  凌振:「……」

  懟得凌振啞口無言,金魚眼虞侯下了馬,大搖大擺的率眾進了酒店。

  然後金魚眼虞侯就皺起了眉頭,指著煙燻火燎的牆壁:

  「你們這店裡……」

  「失火了。」

  彪形大漢君子坦蛋蛋的說:

  「前些日子小店失火了,將就著修葺的。

  「不過店裡的桌椅板凳鍋碗瓢盆都是新的。

  「客官請坐,打尖還是住店?」

  金魚眼虞侯看柏木的桌凳果然都是新的,便坐了下來,也不說話,只把眼看凌振。

  凌振就招呼彪形大漢:「有甚麼好酒好菜儘管上來。」

  這一路上,金魚眼虞侯沒少吃他的花他的,凌振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誰讓人家是童貫面前的紅人兒呢!

  彪形大漢轉身進廚房去了,凌振警惕的打量周圍,只見角落裡坐了一桌客人。

  從背影看是一個書生和一條大漢在吃酒,倒是不像匪類。

  很快彪形大漢又出來了,託了一大桶酒,放下碗筷,又切了幾盤子肉。

  給金魚眼虞侯和凌振、三四十個軍漢篩了一遍酒。

  再去灶上取了幾籠饅頭,每張桌子上放了一籠。

  軍漢們又累又渴,端起酒來就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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