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萬念俱灰
在看清楚王后的面容後，楚寒一時間陷入了呆滯。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連基本的思考都做不到了。
曾經，他有設想過很多次，與楊凝之再見面時的情景。
可他做夢也想不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見到楊凝之。
不，眼前的人不是楊凝之，不是他母親。她是王后！她是龍族之王真龍的妹妹！
可是，王后為什麼會頂著楊凝之的面容！？
她們兩人之間，有什麼聯繫？
就在楚寒的思緒處於混亂狀態的時候，王后卻是伸出了一指，對著楚寒的腹部。
指尖異芒一閃，楚寒的腹部，就被洞穿，多出一個血洞。
可楚寒就像沒有感覺一樣，仍然呆呆地直視王后的面容。
王后微微皺眉，似乎有點不解楚寒的表現。
而此時，還在不遠處的鳳舞，心中無比焦急。
楚寒被王后控制住了，看起來甚至已經無力動彈。
思慮一番後，鳳舞眼神便堅定下來。
如果楚寒死了，那麼她也跑不了。
現在，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將楚寒從王后的手中救出來，之後再尋找機會逃離此地！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選擇！
這麼想著，鳳舞的身後，出現了一對燃著赤紅色火焰的翅膀。
這對翅膀一扇，鳳舞的身形，就以極快的速度，朝王后衝去。
王后眼神微動，看了一眼正朝她衝來的鳳舞，嘴角微微勾起一絲戲謔的弧度。
「烈火燃天！」
鳳舞的翅膀猛地一扇，一團猶如龍捲風似的火焰，就朝著王后所在位置襲去，瞬間將王后連帶著楚寒的身影都淹沒在內。
周圍的溫度，瞬間變得奇高無比。
而在火焰中，只有鳳舞不受影響，甚至感覺到享受！
畢竟，她每一世的轉換，便是如此浴火重生！
在烈焰中，鳳舞迅速接近了王后，也看到了楚寒。
此時的楚寒，仍然表情木然，呆呆地看著王后。
看到楚寒這副模樣，鳳舞臉色微變，以為楚寒中了什麼術法。
但無論如何，當務之急，還是先得把楚寒從王后的手中救出來。
鳳舞的目的很明確，快速接近楚寒，並且抓住了楚寒的雙臂，就要往後退去。
可就在此時，王后再次開口：「寂滅法能。」
「轟！」
那股力量，再次從王后的身體彈射而出，往外擴散。
鳳舞發出一聲悶哼，但雙手仍然抓著楚寒，兩人一同被擊飛，往後退去。
鳳舞的肉身並沒有楚寒那般妖孽。
在遭受當面的一擊後，她的身體就像散架了一般，根本不聽使喚。
而楚寒則仍然陷於呆滯的狀態，周圍的事情仿佛與他無關一般。
兩人，就這麼往海上墜落。
「楚寒！楚寒！」鳳舞強忍身體不適，喊道。
楚寒沒有任何反應。
「到底中了什麼術法！？」鳳舞眼神有點絕望。
此時的她，幾乎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而楚寒又陷入了這種呆滯的狀態。
這樣一來，他們兩人，就徹底陷入了絕境。
只要王后繼續出手，他們就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果然……還是逃不開宿命……我們鳳族，終將被龍族滅族……而我，註定『圓缺』。」鳳舞已經不抱任何希望，眼神都黯淡下去。
她背部的翅膀，也消散開去，只留下幾縷白煙。
而此時，楚寒的大腦，仍然一片混亂。
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王后的面容，跟他母親楊凝之的面容一模一樣？
這真的是巧合嗎？
不，絕對不是！
當初在極北之地，搶奪那根龍之權杖的時候，楚寒曾經很接近王后。
只不過，那個時候王后的臉被黑紗蒙住，看不清楚面容。
可即便如此，楚寒仍熱感受到了一股熟悉而親近的感覺。
那個時候，楚寒就曾有所疑惑。
而今天一看，王后的面容，居然跟楊凝之的面容一模一樣！
這絕對不是巧合！
可如果不是巧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楚寒猛地想起，之前主宰說過的話。
主宰說，他把楊凝之帶走，是要做個試驗。
當然，主宰的話不能盡信。
但是，想起這句話，楚寒卻是猛然想到一點。
那就是黑龍教的由來。
那些黑龍教的成員，基本都是人類修士，只不過，他們在某種情況下，某種機緣下，血脈覺醒了，從而得到了與主宰的聯繫，然後主宰便會給他們任務，並且傳給他們術法。
這其中的關聯，相當清楚。
就像前段時間遇到的胡凡天，葉擎，都是突然血脈覺醒的。
想到這一點後，楚寒又回憶起，當天在極北之地，真龍與王后還有主宰的交流中，透露出來的些許信息。
其中，主宰似乎提到了王后是藉助血脈重生……而且這件事，似乎花費了他很長一段時間。
血脈重生……跟血脈覺醒有什麼區別？
但隨即，楚寒又把這個念頭撇去。
他不必花心思去思考這其中的區別。由剛才的思緒，他已經推測出了，王后的面容，跟他母親楊凝之的面容一模一樣的原因。
那就是，現在的王后，除了肉身是楊凝之的以外，其他的一切，都屬於王后。
因為，王后藉助楊凝之的肉身，重生了。
想到這一點，楚寒的心，就如同碎裂了一般疼痛起來。
自踏入修真之路開始，他的目標一直是找回母親。
他答應過楚冰兒，一定會把楊凝之帶回去。
可現在，楊凝之的肉身還在，可她卻已經不是楊凝之了。同時，她也不是楚寒和楚冰兒的母親了。
楚寒設想過很多種情況，卻沒有考慮到現在這種情況。
他母親的肉身，被其他的生靈占據了……
楊凝之只是一介凡人，她的神魂之力，比起一般修士都要弱上不少，更別說與王后這種神獸級別的生靈的神魂相比較了。
這兩者之間，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也就是說，從王后的神魂占據楊凝之的肉身開始，真正的楊凝之，就已經死了。
……
楚寒心如死灰，身體往海中墜落而去。
鳳舞，也跟著閉上了眼睛。
「就這樣……結束吧。」
楚寒能夠聽到周圍風聲的呼嘯，還有身體下方海浪波動的水聲。
比起身上的傷痛，心中的悲傷與絕望，更讓他失去鬥志。
「撲通！」
楚寒與鳳舞，一同墜入了海洋中，往下沉去。
仍站在雲端上的王后，臉色冰冷，對著楚寒墜落的位置，伸出了一隻手。
「沒有罪人能夠逃脫我龍族的罪罰。」王后冷聲說道，同時，手掌上，凝聚了一團漆黑的法球。
「轟！」
隨後，這顆法球，朝著海面彈射而去，在空中留下一陣音爆聲。
「轟隆！」
就如同一顆核彈爆炸一般，方圓數公里內的海域，被這一擊轟得海水都濺飛數十米高。
「居然還沒死。」
王后眼神冰冷，看著海面，再次伸出了手。
隨著手掌心處異芒一閃，一道身影，從海面上被強拉了出來。
正是滿臉是血，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楚寒。
楚寒的身體，再次被王后拉到了身前。
楚寒眼睛半睜著，看著面前那副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
母親……
楚寒感覺有點鼻子發酸。
他們楚家原本只是平平凡凡的一個世俗家庭，不算富裕，但也不貧窮，一家人生活得其樂融融，幸福美滿。
可是，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
楚天雲被黑龍教的人殺害，楊凝之的肉身被王后占據……
他們楚家，明明就沒有做錯什麼，這一切，都是無妄之災。
如果可以，楚寒願意放棄一切的修為，回到當初那種生活。
可這一切，都只是痴人說夢了。
他的父母，都已經死了，他們楚家，再也不可能回到當初的模樣。
楚寒的身體，被舉了起來。
「第一罪，奪走我族神器，龍之權杖。」王后冷冷吐出一句話，同時，對著楚寒的右胸口，伸出一指。
她的指尖黑芒一閃，楚寒的右胸口處，便多出了一個血洞。
楚寒發出一聲悶哼。
「第二罪，殺害我族大祭司。」王后又冷冷地說了一句，同時，指尖微微調離了位置，對著楚寒的腹部，黑芒一閃。
「噗！」
楚寒的腹部，也應聲被洞穿。
此時，楚寒的肉身已經有很多個傷口，每個傷口，都在流血。
雖然聖骨之力在為他修復這些傷口，可是傷口實在太多，再加上王后所使用的虛空之力，破壞力驚人，這讓聖骨之力的修復之力，被大大削弱。
「第三罪，重傷達勒，致其死亡。此罪，乃死罪。」王后的雙瞳，泛起耀眼的光芒。
同時，她的指尖，移向了楚寒的左胸口處。
「噗！」
又是一聲令人膽寒的聲響，楚寒的左胸，心臟部位，被王后一指洞穿。
血流如注。
此時楚寒的視線，已經開始變得模糊。
他的生命之力，正在飛速流失。
王后注意到楚寒皮膚下泛著金色光芒的聖骨，眉頭微挑，自語道：「體內倒是有不少的秘密。」
說話間，王后對著楚寒，伸出了手。
她想將楚寒的骨頭，拆出來仔細看看。
而此時，楚寒也終於撐不住，視野慢慢變黑。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連基本的思考都做不到了。
曾經，他有設想過很多次，與楊凝之再見面時的情景。
可他做夢也想不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見到楊凝之。
不，眼前的人不是楊凝之，不是他母親。她是王后！她是龍族之王真龍的妹妹！
可是，王后為什麼會頂著楊凝之的面容！？
她們兩人之間，有什麼聯繫？
就在楚寒的思緒處於混亂狀態的時候，王后卻是伸出了一指，對著楚寒的腹部。
指尖異芒一閃，楚寒的腹部，就被洞穿，多出一個血洞。
可楚寒就像沒有感覺一樣，仍然呆呆地直視王后的面容。
王后微微皺眉，似乎有點不解楚寒的表現。
而此時，還在不遠處的鳳舞，心中無比焦急。
楚寒被王后控制住了，看起來甚至已經無力動彈。
思慮一番後，鳳舞眼神便堅定下來。
如果楚寒死了，那麼她也跑不了。
現在，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將楚寒從王后的手中救出來，之後再尋找機會逃離此地！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選擇！
這麼想著，鳳舞的身後，出現了一對燃著赤紅色火焰的翅膀。
這對翅膀一扇，鳳舞的身形，就以極快的速度，朝王后衝去。
王后眼神微動，看了一眼正朝她衝來的鳳舞，嘴角微微勾起一絲戲謔的弧度。
「烈火燃天！」
鳳舞的翅膀猛地一扇，一團猶如龍捲風似的火焰，就朝著王后所在位置襲去，瞬間將王后連帶著楚寒的身影都淹沒在內。
周圍的溫度，瞬間變得奇高無比。
而在火焰中，只有鳳舞不受影響，甚至感覺到享受！
畢竟，她每一世的轉換，便是如此浴火重生！
在烈焰中，鳳舞迅速接近了王后，也看到了楚寒。
此時的楚寒，仍然表情木然，呆呆地看著王后。
看到楚寒這副模樣，鳳舞臉色微變，以為楚寒中了什麼術法。
但無論如何，當務之急，還是先得把楚寒從王后的手中救出來。
鳳舞的目的很明確，快速接近楚寒，並且抓住了楚寒的雙臂，就要往後退去。
可就在此時，王后再次開口：「寂滅法能。」
「轟！」
那股力量，再次從王后的身體彈射而出，往外擴散。
鳳舞發出一聲悶哼，但雙手仍然抓著楚寒，兩人一同被擊飛，往後退去。
鳳舞的肉身並沒有楚寒那般妖孽。
在遭受當面的一擊後，她的身體就像散架了一般，根本不聽使喚。
而楚寒則仍然陷於呆滯的狀態，周圍的事情仿佛與他無關一般。
兩人，就這麼往海上墜落。
「楚寒！楚寒！」鳳舞強忍身體不適，喊道。
楚寒沒有任何反應。
「到底中了什麼術法！？」鳳舞眼神有點絕望。
此時的她，幾乎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而楚寒又陷入了這種呆滯的狀態。
這樣一來，他們兩人，就徹底陷入了絕境。
只要王后繼續出手，他們就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果然……還是逃不開宿命……我們鳳族，終將被龍族滅族……而我，註定『圓缺』。」鳳舞已經不抱任何希望，眼神都黯淡下去。
她背部的翅膀，也消散開去，只留下幾縷白煙。
而此時，楚寒的大腦，仍然一片混亂。
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王后的面容，跟他母親楊凝之的面容一模一樣？
這真的是巧合嗎？
不，絕對不是！
當初在極北之地，搶奪那根龍之權杖的時候，楚寒曾經很接近王后。
只不過，那個時候王后的臉被黑紗蒙住，看不清楚面容。
可即便如此，楚寒仍熱感受到了一股熟悉而親近的感覺。
那個時候，楚寒就曾有所疑惑。
而今天一看，王后的面容，居然跟楊凝之的面容一模一樣！
這絕對不是巧合！
可如果不是巧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楚寒猛地想起，之前主宰說過的話。
主宰說，他把楊凝之帶走，是要做個試驗。
當然，主宰的話不能盡信。
但是，想起這句話，楚寒卻是猛然想到一點。
那就是黑龍教的由來。
那些黑龍教的成員，基本都是人類修士，只不過，他們在某種情況下，某種機緣下，血脈覺醒了，從而得到了與主宰的聯繫，然後主宰便會給他們任務，並且傳給他們術法。
這其中的關聯，相當清楚。
就像前段時間遇到的胡凡天，葉擎，都是突然血脈覺醒的。
想到這一點後，楚寒又回憶起，當天在極北之地，真龍與王后還有主宰的交流中，透露出來的些許信息。
其中，主宰似乎提到了王后是藉助血脈重生……而且這件事，似乎花費了他很長一段時間。
血脈重生……跟血脈覺醒有什麼區別？
但隨即，楚寒又把這個念頭撇去。
他不必花心思去思考這其中的區別。由剛才的思緒，他已經推測出了，王后的面容，跟他母親楊凝之的面容一模一樣的原因。
那就是，現在的王后，除了肉身是楊凝之的以外，其他的一切，都屬於王后。
因為，王后藉助楊凝之的肉身，重生了。
想到這一點，楚寒的心，就如同碎裂了一般疼痛起來。
自踏入修真之路開始，他的目標一直是找回母親。
他答應過楚冰兒，一定會把楊凝之帶回去。
可現在，楊凝之的肉身還在，可她卻已經不是楊凝之了。同時，她也不是楚寒和楚冰兒的母親了。
楚寒設想過很多種情況，卻沒有考慮到現在這種情況。
他母親的肉身，被其他的生靈占據了……
楊凝之只是一介凡人，她的神魂之力，比起一般修士都要弱上不少，更別說與王后這種神獸級別的生靈的神魂相比較了。
這兩者之間，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也就是說，從王后的神魂占據楊凝之的肉身開始，真正的楊凝之，就已經死了。
……
楚寒心如死灰，身體往海中墜落而去。
鳳舞，也跟著閉上了眼睛。
「就這樣……結束吧。」
楚寒能夠聽到周圍風聲的呼嘯，還有身體下方海浪波動的水聲。
比起身上的傷痛，心中的悲傷與絕望，更讓他失去鬥志。
「撲通！」
楚寒與鳳舞，一同墜入了海洋中，往下沉去。
仍站在雲端上的王后，臉色冰冷，對著楚寒墜落的位置，伸出了一隻手。
「沒有罪人能夠逃脫我龍族的罪罰。」王后冷聲說道，同時，手掌上，凝聚了一團漆黑的法球。
「轟！」
隨後，這顆法球，朝著海面彈射而去，在空中留下一陣音爆聲。
「轟隆！」
就如同一顆核彈爆炸一般，方圓數公里內的海域，被這一擊轟得海水都濺飛數十米高。
「居然還沒死。」
王后眼神冰冷，看著海面，再次伸出了手。
隨著手掌心處異芒一閃，一道身影，從海面上被強拉了出來。
正是滿臉是血，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楚寒。
楚寒的身體，再次被王后拉到了身前。
楚寒眼睛半睜著，看著面前那副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
母親……
楚寒感覺有點鼻子發酸。
他們楚家原本只是平平凡凡的一個世俗家庭，不算富裕，但也不貧窮，一家人生活得其樂融融，幸福美滿。
可是，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
楚天雲被黑龍教的人殺害，楊凝之的肉身被王后占據……
他們楚家，明明就沒有做錯什麼，這一切，都是無妄之災。
如果可以，楚寒願意放棄一切的修為，回到當初那種生活。
可這一切，都只是痴人說夢了。
他的父母，都已經死了，他們楚家，再也不可能回到當初的模樣。
楚寒的身體，被舉了起來。
「第一罪，奪走我族神器，龍之權杖。」王后冷冷吐出一句話，同時，對著楚寒的右胸口，伸出一指。
她的指尖黑芒一閃，楚寒的右胸口處，便多出了一個血洞。
楚寒發出一聲悶哼。
「第二罪，殺害我族大祭司。」王后又冷冷地說了一句，同時，指尖微微調離了位置，對著楚寒的腹部，黑芒一閃。
「噗！」
楚寒的腹部，也應聲被洞穿。
此時，楚寒的肉身已經有很多個傷口，每個傷口，都在流血。
雖然聖骨之力在為他修復這些傷口，可是傷口實在太多，再加上王后所使用的虛空之力，破壞力驚人，這讓聖骨之力的修復之力，被大大削弱。
「第三罪，重傷達勒，致其死亡。此罪，乃死罪。」王后的雙瞳，泛起耀眼的光芒。
同時，她的指尖，移向了楚寒的左胸口處。
「噗！」
又是一聲令人膽寒的聲響，楚寒的左胸，心臟部位，被王后一指洞穿。
血流如注。
此時楚寒的視線，已經開始變得模糊。
他的生命之力，正在飛速流失。
王后注意到楚寒皮膚下泛著金色光芒的聖骨，眉頭微挑，自語道：「體內倒是有不少的秘密。」
說話間，王后對著楚寒，伸出了手。
她想將楚寒的骨頭，拆出來仔細看看。
而此時，楚寒也終於撐不住，視野慢慢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