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第三百七十六章 羅時做事(四千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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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苟東賜突然朝自己眨眼睛,還一臉的得意,楚城幕先是愣了一下,卻見他馬上又朝羅時的方向努了努嘴,隨即又用眼神飛快的打量了一下周邊的地形。【更新的章節最完整全面,無錯內容修復最及時,由於緩存原因推薦瀏覽器訪問官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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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狀,楚城幕也跟著狗東西的目光看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等人所處的地方剛好位於一個古鎮岸堤的轉角處。之前自己點菸的地方並不能看到轉角的另一面,狗東西因為上前了幾步,視野比起自己更開闊,反倒是能看到轉角另一邊的情景。

  難怪自己剛才就感覺怪怪的,明明苟東賜一往對面走的時候,那女人就鬆開了舒暢,並且第一時間把刀給背身後,自己也是看到對方收起刀以後才放心低頭點菸的。

  按照這狗東西的說法,他是看見這女人背刀以後才發現她是同行。

  那以他的眼力見,照理說應該第一眼就能看出來才對。可這貌似憨批的大個子卻直到走近了那女人才發出那聲怒喝,分明那個時候他就已經看見羅時往這邊走了。

  至於最後都塵埃落定了,這憨批又突然來了幾句「把人都當成這樣了,沒事兒吧」,這分明就是在引導自己說出那幾句話。

  自己就奇了怪了,苟東賜早就知道自己護短的性格,幹嘛還特意再問一遍?敢情這話是說給羅時聽的。

  楚城幕是因為擔心苟東賜把人打死了,才沒聽見羅時什麼時候坐下的。再加上蹲下身檢查那女人身體情況的緣故,忽略了背後有人走過,連舒暢什麼時候溜的都沒發覺。

  可這憨批的聽力可是出了名的強,哪怕隔了幾十米,都能聽見人家小兩口竊竊私語。所以這貨是一早就發現羅時坐下了,順便還來自家老闆也誘導了一把。

  筆下寫來覺得多,可這點思緒也就是在楚城幕和苟東賜對上眼神這麼會兒工夫里,就在他腦海中轉了一遍。待到想明白,楚城幕忍不住狠狠的瞪了大個子一眼,卻見他又撓了撓頭,露出了一臉憨批的笑容。

  這邊羅時剛問完地上的女人為啥還沒醒,還不等剛對過眼神的兩人搭話,一直平趴在地上的女人就已經呻吟出聲,緊接著睜開了雙眼,有些茫然的左右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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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看清面前的大腳丫,女人轉瞬間回過了神,用沒有受傷的左手撐著地面,一個翻身一躍而起,腫得跟個饅頭似的右手無力的垂在腿側,左手再次藏到後背,一臉警惕的看向了身前的大個子,並把目光不經意的投向了身旁不遠處柳樹上的菜刀。

  苟東賜看到了女人那警惕中帶著些許殘忍的眼光,曬然一笑,轉過身擋在了楚城幕身前,並仗著胳膊長,一把把之前剁在柳樹上的菜刀拔了下來,隨手扔進了不遠處的太湖裡,微微俯下身,並沖女人勾了勾手指,舔了舔嘴唇,笑道:

  「不服?再試試?」

  苟東賜擋住了楚城幕,楚城幕卻又不自覺的站到了一身黑裙的羅時面前。這倒也不是他有多喜歡羅時,純粹因為這是刻在楚城幕骨子裡的一種本能——遇到危險,讓爺們先上!

  女人看了看微微俯下身,猛若熊螭的苟東賜,深吸了一口氣,突然收起了之前擺出的起手式,嘴角雖然還因為疼痛而不是的抽搐兩下,卻不經意帶上了幾絲殘忍,用左手點了點苟東賜,又點了點他身後的楚城幕,用和那身體完全不符合粗聲線說道:

  「大個子,還有你身後那人,你倆知道你們打傷了誰麼?在江州敢不把我老闆的人放眼裡的人,到現在都還沒出生!現在乖乖給我道歉,一會兒再去我老闆面前等候發落,看看……」

  女人話音未落,一直被楚城幕擋在身後的羅時,突然用那翹起的二郎腿踢了踢這個第一時間擋在自己身前的小姑父的腿彎,示意他往邊上站站,待到楚城幕讓開了半個身體,才帶著幾分調侃,懶洋洋的說道:

  「你就是這一代的燕幽昌?」

  聽到羅時的聲音,被喚作燕幽昌的女人這才注意到在自己被打暈的這麼會兒功夫,之前被自己壓在石椅上的小癟三不知何時換成了一個一身黑裙的高挑美女。

  待到看清羅時的長相,燕幽昌的臉色突然變了變,卻只是緊緊的咬住了下唇,依舊恨恨的盯著身前的大個子和那個高挑的大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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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面前的小丫頭不搭理自己,羅時也不以為意,只是再次吐出一口淡淡的煙氣,用夾著萬寶路的手拖住了下巴,饒有興致的打量了一下身前的女孩子,笑道:

  「小丫頭,看你的眼神,你是認出我來了?你和你的前任長得還真挺像,不過我認識的那個燕幽昌,可比你低調多了。」

  「你這是蠢呢?還是心大?以為跟在燕翊風身邊,她就會一直給你撐腰?你現在為人這麼囂張,就不考慮一下,將來燕翊風不要你了你該怎麼辦?難道你不知道你們八人裡面,就幽昌是消耗品?」

  聽到黑衣高挑女人對自家的事情如數家珍,燕幽昌終於沒忍住,點了點頭,承認道:

  「羅家八子,羅時!我見過你的照片,老闆有交代過不能招惹的人里就有你一個!今天的事情你非要摻一腳?還有,你說的幽昌是消耗品是啥意思?」

  羅時聞言,輕笑了下,略帶嘲諷的勾了勾唇角,帶著幾絲壞笑,說道:

  「羅時是你叫的?我是給你臉了?允許你這麼和我說話?這話你家主子來和我說還差不多,你算老幾?今天要是燕翊風在,她看見你這麼沒大沒小的,看看她會不會掌你的嘴!幽昌啊幽昌,就這個名字的人最上不得台面。」

  「不過嘛,今天我心情不錯,你想知道啊?那我就好心的告訴你吧!不過作為代價,我知道你是從哪支部隊裡出來的,回頭我就去調你的人事檔案,我倒要看看,燕翊風敢不敢保著你!怎樣,小幽昌,還想聽麼?」

  羅時話音剛落,還不等臉色突然變得一陣青一陣白的燕幽昌搭話,站在他身側的楚城幕就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了聲。因為他剛才聽見羅時說那句掌嘴,就情不自禁的想起了《甄嬛傳》里那句被網友惡搞的台詞「翠嘴,掌她的果兒」。

  羅時聽楚城幕突然莫名其妙的笑出了聲,頓時沒好氣的就又在他腿彎踹了一腳。自己這好心幫他撐場子,這呆子怎麼還自己樂起來了?自己剛剛才一點點塑造起來的心理壓迫,被他這麼一笑,頓時泄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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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我想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你們繼續!」楚城幕咧了咧嘴,也不和羅時計較,只是俯身拍了一下腿彎被羅時踹出來的印跡,又差點沒忍住,忙直起身,把頭轉向了一邊,肩膀頭子卻還兀自抖個不停。

  羅時被楚城幕笑得越發莫名其妙,可那個臉色好一陣變幻的燕幽昌卻沒有心思關注兩人之間的打鬧,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羅小姐,對不起,是幽昌說話沒個輕重,還請你原諒!不過就算你調取了我的人事資料,你說的事情,我還是想知道。」

  言罷,燕幽昌就一手扶著胳膊,想上前兩步,看樣子是想向羅時鞠躬道歉。苟東賜見狀,卻往她身前走了一步,龐大的身軀一下子把她擋了個嚴嚴實實。

  「大個子,讓她過來吧!有你這種身手,這小丫頭翻不起浪來。」羅時見狀,沖苟東賜的背影擺了擺手,眼中的神色卻是越發的滿意了。

  苟東賜聞言,側頭看了楚城幕一眼,見他點了點頭,這才往邊上讓了讓。

  見到身前的大個子讓到了一邊,燕幽昌幾步走到了羅時面前,朝她微微躬了躬身,低聲說道:

  「羅小姐,是我不對,還請你告訴我,幽昌是消耗品到底是什麼意思。」

  羅時聞言,看了看燕幽昌因為忍著疼痛而不斷從額頭上滲出的汗水,心中微微一軟,說道:

  「我不習慣抬頭和人說話,坐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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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時的本意是想讓這個被苟東賜一拳打傷了指骨的女孩子坐到自己身側,哪知燕幽昌聞言,想都沒想就盤腿原地坐了下來,同時後背挺得筆直。這一看就是剛從軍營里出來不久,連身上的軍人氣息還沒完全抹掉。

  這燕翊風到底是怎麼調教這些女人的?羅時有些無奈的低頭看了一眼在自己身前席地而坐的燕幽昌,說道:

  「小丫頭,你跟著燕翊風還沒多久吧?」

  燕幽昌聞言,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道:「還不到半年。」

  羅時聞言,微微搖了搖頭,道:

  「半年的時間也不短了,難道你就不好奇,為何你們八人並列,就你看起來最年輕?朱雀,鵷鶵(yuanchu),青鸞,白鵠,這四人里的年紀最大的應該都有三十好幾了吧?鷫鸘(shuang),發明,焦明,再加上你幽昌,你們這四人年紀最大的應該也才二十五六?」


  燕幽昌聞言,這次倒是沒猶豫,直接點了點頭,帶著幾絲疑惑,說道:

  「青鸞姐年紀最大,三十五了,後面你說的這四人裡面,焦明姐年紀最大,二十五了。只是為何你要把我們八人分別分成兩組?」

  羅時聞言,輕笑了下,捏著已經完全燃盡了的菸頭,回答道道:

  「因為前面四個是瑞獸,她們是行走在陽光底下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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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後面四隻嘛!鷫鸘,西方神鳥,鳩喙圓目,到則役之感;發明,烏喙,粗脖巨翅膀肥趾,到則喪之感;焦明,長喙疏翼圓尾,到則水之感;幽昌,銳目小頭,大身細足,腳趾像磷葉,到則旱之感。」

  言罷,羅時低頭看了一眼燕幽昌,見她聽得一臉茫然,不由微微搖了搖頭,有些無趣的說道:

  「換句話說,後面四種,雖然也是神鳥,可司主的卻是疾病,死亡,洪水,乾旱,也就是帶不出去的。」

  「帶不出去?」燕幽昌喃喃的重複了一句,問道。

  羅時聞言點了點頭,輕描淡寫的說道:

  「就是帶不出去啊!你說白了就是個保鏢兼廚娘,哦,對了,還有兼床伴兒,吃的就是年輕飯。天底下長得像你這樣的多了去了,到了年紀就換一個,到時候給你安家費,讓你自己去做點小買賣就把你給打發了,有啥奇怪的?」

  聽到羅時用這種淡然的語氣說著自己最不想聽的答案,燕幽昌心下雖然有些動搖了,可依舊咬著下唇,搖了搖頭,說道:

  「我不信,老闆明明說喜歡我的!說喜歡我年輕有活力!那其他人呢?她們為啥又能留下來這麼久?」

  「不信?我又沒指著你相信,不都說了麼?我今天心情好,才大發慈悲跟你說說你老闆這些你不知道的破事兒!」羅時聞言搖了搖頭,毫不在意的說道。

  「你就是在中傷我老闆,你們羅家人和老闆天生就是對立的,你就是在中傷她!」燕幽昌繼續搖了搖頭,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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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時聞言,再次搖了搖頭,面帶不屑的說道:

  「嘁,什麼都不懂,什麼叫天生就是對立的?從來就沒有什麼天生的對立!有的只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有的只是此起彼伏,各領風騷!我還中傷燕翊風?就算當著她的面兒,這些話我想說依舊會說!」

  「你不是問我為啥其他人能留下來麼?我告訴你,除了朱雀沒有換過,其它人最起碼都已經換過了一次!」

  「再說了,她們負責的是什麼?你負責的是什麼?青鸞負責為燕翊風打理商業,你行麼?白鵠負責為燕翊風打理情報,你行麼?鵷鶵為燕翊風處理日常事務,你行麼?哪怕是其餘三人,她們都在各自的領域有所建樹,這些你行麼?你除了打架砍人手,你還會什麼?」

  言罷,羅時拍了拍膝蓋上不小心掉落的菸灰,站起身,低頭看了一眼仿若被玩壞了的娃娃一般的燕幽昌,輕笑了下,道:

  「我要是你,就乖乖的別多事兒,在燕翊風這個死變態身前混幾年,把下半輩子的富貴混到手了,就找個地方隱姓埋名。至於別的事情,你想招惹,你招惹得起?燕翊風處理不了我,她還處理不了你麼?幽昌這個名字,從來都沒有多重要!」

  都說十指連心,眼看羅時轉身打算離去,盤腿坐在地上的燕幽昌此時已經全然忘了手指上的疼痛,依舊不死心的朝羅時的背影問道:「羅小姐,為何朱雀會從沒換過?」

  羅時聞言,頭也不回的沖燕幽昌擺了擺手,道:

  「不為什麼,人家運氣好,生來就和某人幾乎長得一模一樣,小丫頭,有些事情是羨慕不來的。」

  見羅時幾句話就把剛才還囂張得要死的燕幽昌給玩崩潰了,楚城幕和苟東賜對視了一眼,也跟在她身後,轉身離去,只留下了那個依舊盤腿枯坐在地上,雙目呆滯的燕幽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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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楚城幕天天在一起,苟東賜早就能通過他的表情和眼神猜到他的意思。

  看自家老闆那幸災樂禍的眼神,哪怕不用猜,苟東賜也知道他在說,你小子在這丫頭面前玩心眼,現在她是被你糊弄過去了,要是哪天她回過味兒來,看你怎麼死!

  還能怎麼死?你不都說了我惹禍了你幫我扛著麼?到時候你頂前面就是了唄!走在最後的苟東賜,雙手枕到腦後,很不負責任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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