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第三百六十六章 魅力扯淡(四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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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卿卿見羅時一副大灰狼拐賣小紅帽的表情,忙一把摟住了身旁的沈慈,一臉警惕的看向了對方。【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丫頭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發出來了雙性戀屬性的,現在弄得連沈慈這種像個長不大的蓮藕娃娃似的小妞都惦記上了?沈慈這丫頭別人稍微對她好一點就巴心不得把心肺都掏給對方,可不能讓羅時給一口吃了。

  羅時一看仲卿卿的表情,哪還不知她心裡在想什麼,心裡微微一酸,隨即嘴角卻又翹了翹,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把目光投向了身側的楚城幕,意思是讓他去和仲卿卿說。

  楚城幕見狀,也覺得大妞的反應有些過度了,開口勸道:

  「我們的主業始終是網際網路,將來你我都沒有精力經常往這邊跑。老陳雖然是本地人,可他也有自己的事業要經營。到時候管理方面的事情怕是都要落到沈慈頭上,她自己一人在這邊人生地不熟的,能夠打打羅時的旗號,也對她將來開展工作有幫助。」

  仲卿卿聞言,側頭看了楚城幕一眼,嘴唇微微動了動,隨即又看了看羅時,鬆開了沈慈,站起身,嘆了口氣道:「你要覺得合適就行吧!我去找老陳聊聊合作的事情,你和我一起不?」

  楚城幕聞言點了點頭,也跟著站了起來,說道:「一起去看看也行。」

  言罷,楚城幕和仲卿卿就留下二人,起身離開了晨風院,往陳天悅所住的復古小樓走去。

  只是還不等楚城幕往外走幾步,就感覺自己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掏出來一看,發現是羅時發來的簡訊,簡訊中寫道:「白鵠晚上約你吃飯,去麼?那邊還等著我回消息。」

  楚城幕看了看身旁因為看到正在荷花池邊上餵錦鯉的陳天悅而徑直往那邊走去的仲卿卿,回復道:「去,你不想讓卿卿知道燕白鵠的事情?沈慈你真準備收了?」

  簡訊發過去,羅時又很快回復了過來。

  「嗯,我不想讓卿卿姑摻和進這些破事兒裡面,她好不容易才得了自由。沈慈嘛,她跟誰混不是混?要不是她還有點管理茶園的經驗和能力,不然這人以後就真的一點用都沒有了。那晚點兒你自己找藉口把卿卿姑丟下,我陪你過去。」

  「行,不想讓她摻和進去,你還在她面前提什麼有個姐姐?也不怕她多問?」楚城幕看了一眼已經和陳天悅湊一起往荷花池裡丟魚食的大妞,再次回復道。

  「隨便說個人不就完了?是你會告訴卿卿姑還是我會?還是沈慈會?她那性格,要是知道你又被白鵠盯上了,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羅時的回覆裡帶上了幾絲不耐煩,卻還是耐心的解釋道。

  「盯上了?呵呵。卿卿很珍惜和這小丫頭的友誼,你別弄過火了。」楚城幕回復道。

  「囉嗦,我卿卿姑我自己不知道心疼啊,用你多事兒?煩死了,滾!」

  看到羅時最後這句不耐煩的回覆,楚城幕收起手機,乾脆幾步走回晨風院,沖正低頭看著手機的羅時後腦勺就是一巴掌,道:「怎麼跟長輩說話呢!」

  「啊啊啊啊……姓楚的,我要弄死你!」羅時差點被楚城幕一巴掌扇得額頭磕到了石桌上,回頭一看,發現楚城幕早一溜煙跑沒影兒了,頓時無能狂怒的吼道。

  原來扇人腦瓜子的感覺這麼爽?楚城幕活動了一下剛剛扇過羅時後腦勺的右手,嘿嘿一笑,往因為聽見羅時吼聲而正往自己看過來的仲卿卿和陳天悅走去。

  「在聊啥呢?」幾步走到和六角亭相對應著的木質懸空長廊上,楚城幕從大妞手中接過了一把魚食,低頭看了看水面上正張著嘴巴等待投食的錦鯉,挑了一條通體銀白,只有腦袋頂上帶著一片血紅的丹頂,做了個瞄準的手勢,把手裡的魚食一股腦丟進了丹頂的嘴裡。

  看到自己名貴的丹頂被楚城幕這麼禍禍,陳天悅的嘴角頓時就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正待說話,看出他臉色不太對勁的仲卿卿嬌笑了下,一把摟住了楚城幕的胳膊,在他肩膀上錘了一下,笑道:

  「哪有你這麼餵魚的,別禍禍老陳的這些寶貝疙瘩,你要是喜歡,下次回津城的時候,我從池子裡給你抓幾條過去,保證比老陳這裡的品相好。我和老陳正在說你今天和他說起過的那些事情,我都沒想到我只是隨便說說,卻牽扯出來這些麻煩事。」

  楚城幕聞言笑了笑,又想去陳天悅手裡拿魚食。中年老帥哥見狀卻一臉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想都沒想就端著裝魚食的陶瓷缽往後退了兩步。

  楚城幕見狀,沖陳天悅翻了個白眼,笑道:

  「老陳,你再動試試,我親自幫你餵魚,這些個錦鯉上輩子不知道修了多少福氣才有的這待遇,我保證這次一點兒一點兒餵。」


  陳天悅聞言,看了楚城幕一眼,果然站住了腳步,糾結了片刻,又把手裡的陶瓷缽遞給了他,苦笑道:

  「這哪是修了什麼福氣,分明是上輩子做了孽。楚總,悠著點兒,別的也就罷了,那幾條龍鳳要是鱗片花了可就不好看了,這玩意兒想收到品相這麼好的可不容易。」

  楚城幕伸手在陶瓷缽里抓了一把魚食,調侃道:「我就說你是個假道士嘛,佛家才講究修來世。」

  言罷,又扭頭看向了正用詫異的神色看著陳天悅的仲卿卿,壓低聲音問道:「卿卿,哪種是龍鳳?」

  仲卿卿聞言,回過神,沒好氣的白了楚城幕一眼,從他手裡把魚食搶了過來,指著長廊下方的幾條錦鯉,笑道:

  「龍鳳指的是龍頭鳳尾,你看那幾條黑金相間的,腦袋是不是像龍頭,嘴邊有四根鬍鬚,尾巴更是飄逸非常,遊動起來,威武霸氣,搖頭擺尾,如同有虎嘯龍吟。你可別禍禍了,我還不知道你麼?魚在你眼中,只分好吃的,和不好吃的。」

  陳天悅見大妞把楚城幕手中的魚食搶了去,這才鬆了口氣,把手中的陶瓷缽遠遠的放下,走到楚城幕身旁,笑道:「這些小東西是用來養運的,全靠人投喂,味道肯定是比不上我們太湖裡的魚了,楚總還是別打他們的主意了。」

  楚城幕聞言笑了笑,道:

  「老陳你還信這些?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我有個朋友的父親,一氣之下把「官鯉「丹頂給做了吃了,還嫌魚肉太油來著。」

  陳天悅聞言不由愣了愣,道:

  「楚總,你朋友的父親是做官的?這可真有點兒百無禁忌了。養運這種事情,在我看來,其實不過也是風水局的一種,至於風水局,也不過是山川河域氣質的一種總結歸納。」

  楚城幕聞言點了點頭,道:

  「雲城市市長,養不養運我不知道,我也不懂這些,但我只知道指著運氣好來升遷,還不如自己想辦法去解決事情,事在人為嘛!」

  仲卿卿一聽楚城幕說起曼城恩,不由插嘴道:

  「要我看,養運這個說法還是有點道理的。你自己回憶一下,這些錦鯉還在的時候,你是不是幫他度過難關了?雲城那個干億的盤子,沒你給他出招,他自己能盤活?被蜀州和渝州開發商抱團針對的時候,沒你給他準備的遠望,他自己能破局?當他把錦鯉吃了以後,你是不是就下定決心和他拉開距離了?」

  楚城幕聞言,不由微微怔了怔,側頭看了大妞一眼,遲疑著說道:「碰巧了吧?」

  「碰巧不就是運氣麼?要不要回去在咱辦公室里弄個魚缸?反正我還有不少錦鯉在津城的茶莊裡養著的。」大妞眨了眨眼,輕笑道。

  「還是算了吧!我不太信這些。」楚城幕聞言,略微有些心動,可想了想,還是搖頭拒絕了,按他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養魚方式,不出兩年,估計整個辦公室里到處都是錦鯉的怨靈。

  陳天悅和仲卿卿兩人自然也商量不出來什麼,現在既然羅時也要摻一腳進來,那事情自然會是他們四方或是三方坐下來細聊,出資比例,經營管理啥的,都不是他們兩人單獨就能決定的。

  和兩人一起閒聊了片刻,楚城幕感覺自己的手機震動了下,又恰好聽到門外傳來了馬達轟鳴的聲音,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苟東賜發來的簡訊,說是人到了,於是和兩人打了個招呼,就往山莊外走去。細鱗是生面孔,楚城幕打算暫時把他留在這邊,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待到楚城幕的背影消失在了回字形長廊的盡頭,仲卿卿才側頭看了看身側的忘年交,調侃道:

  「老陳,我怎麼發現你有點怕我老闆?」

  陳天悅聞言,正在往池子裡灑落魚食的手頓了頓,苦笑了下,道:

  「楚總這人其實挺沒架子的,感覺也挺好相處,只是不知為何,和他接觸得越多,我心裡對他越是感覺發憷。仲丫頭,你不怕他?」

  仲卿卿聞言,奇怪的看了陳天悅一眼,道:「我怕他做什麼?他這人對別人凶,對我又不凶。」

  「呵呵,我差點忘了,你倆是那種關係來著。說起來,仲丫頭,你年紀也不小了,我啥時候能喝到你的喜酒啊?」聽聞仲卿卿的回答,陳天悅不由愣了一下,隨即又笑了起來,問道。

  「喜酒啊?看情況吧!如果我真的有嫁人那一天,我一定叫你。」仲卿卿聞言,反身靠在迴廊的圍欄,雙肘搭著木質欄杆,一頭銀灰色的馬尾辮就這麼懸空的灑落在荷花池正上方,一條大長腿微微曲起,就這麼看著天空,喃喃的說道。


  走出山莊,首先映入楚城幕眼帘的就是一輛很是囂張的白色蘭博基尼-穆塞拉戈。都不用猜,就知道這車屬於酷愛跑車的羅時,這妞也是厲害,這裡距離渝州一干多公里,居然一下飛機就有一輛價值三百多萬的跑車在地上等她。

  苟東賜這會兒正蹲在穆塞拉戈旁邊,小心的用手指戳著跑車的車身,看那樣子,似乎深怕自己力氣太大,一不小心就把蘭博基尼輕薄的車身給捅破了。

  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瘦削男子,這會兒正靠坐在陸巡的引擎蓋上,嘴裡叼著一根煙,手指間翻飛著一把寒光四射的刀片,眼睛時不時的借著鴨舌帽帽檐的遮擋,四處張望。

  明明是大個子背對著楚城幕,可楚城幕剛一踏出山莊,卻是苟東賜先站了起來,朝他看了過來,而時刻保持著警惕的瘦削男子,比起大個子反應反而慢了一拍。

  見是自家老闆走了出來,大個子幾步走到那個瘦削的男子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瘦削男子似乎並不喜歡別人對自己太過靠近,眉頭一皺,肩頭如同本能一般就想甩掉苟東賜的大手,可剛一聳動肩膀,就敏銳的察覺到肩膀上的大手已經轉拍為抓,又只得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見楚城幕已經走到了身前,靠坐在引擎蓋上的瘦削男子也顧不得和苟東賜計較,忙站直了身體,把含在嘴角的香菸踩滅在了腳下,用沙啞的嗓音說道:「老闆,我是細鱗。」

  楚城幕聞言,打量了一下身前瘦削的男子,頓時明了這傢伙為什麼會攤上一個細鱗太攀蛇的外號。

  眼前這人只有二十歲出頭,不僅五官沒有多少起伏,像是女媧造人的時候被人一巴掌扇平了以後,又隨意的把五官往上拔了拔,而且那雙陰惻惻的三角眼還是典型的三白眼,由下往上看人的時候,給人一種猶如被毒蛇盯住一般,不寒而慄的感覺。

  「苟東賜給你說了這次過來幹嘛了麼?」楚城幕看了細鱗兩眼就收回了目光,低頭看見他腳邊的香菸還沒抽兩口就丟掉了,就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一支香菸遞給了他,問道。

  「老大在路上已經說過了。」細鱗接過香菸,卻不敢當著楚城幕的面兒點上,有些拘謹的回答道。

  楚城幕見狀,沖他揮了揮手,走到陸巡邊上,也靠坐在引擎蓋上,低頭把煙點上,笑道:

  「不用那麼拘謹,你看這狗東西在我面前經常沒大沒小的,連煙都偷我的,我和他計較過麼?」

  細鱗聞言,拿起手中的香菸看了一眼,發現過濾嘴上的標記和之前苟東賜散給自己的一模一樣,不由扭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大個子,見他沖自己笑嘻嘻的攤了攤手,這才掏出打火機把煙點上,靦腆的笑了笑,道:

  「我們這群人天天就是訓練加訓練,說是負責安保工作,可一直都沒啥機會和老闆碰碰頭。我是第一次看見老闆本人,難免有些緊張。」

  楚城幕聞言不由笑了起來,道:

  「想和我碰頭還不容易?哪天看見我的車停在樓下,你就在那裡守著,總能碰到我。不過這次你幫我把這邊的事兒辦完以後,就不用想著和我碰碰頭了,我身邊還缺個使喚的人手,你也過來幫我開車吧!」

  細鱗聞言,馬上就露出了驚喜的神色,說道:「老闆,真的?」

  楚城幕笑道:

  「我還能騙你不成,不過我有言在先,你得先幫我把事情辦好,要是辦不好,你就自己回安保部去吧!留我身邊的人,最起碼得有一技之長。」

  細鱗聞言,立刻點了點頭,連煙也顧不得抽了,沖楚城幕說道:

  「不就是打聽消息麼?小事兒,老闆,給我一晚上的時間,我保證把那傢伙的底褲都查出來。要是沒啥事兒,老闆我就去忙了。」

  楚城幕聞言點了點頭,低頭看了一眼細鱗藏在指間的刀片,笑道:「套套話就行,你別和那小子有接觸,等這邊查清楚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讓你去辦。」

  目送細鱗一臉興奮的沿著山莊外的小路走了下去,楚城幕不由有些自得的摸了摸下巴,沖身旁的大個子說道:

  「哥們就這麼有魅力?是不是你們安保的人都想跟著我混?」

  苟東賜聞言,卻一臉嫌棄的瞥了楚城幕一眼,道:

  「是,老闆你有魅力,這幫小子以為我天天跟著你,占了多大便宜似的,以後他們就知道了。」

  「老子難道對你不好?」楚城幕聞言,怒道。

  「是是是,老好了,又特麼當保鏢,又特麼當園丁,又特麼當廚子,又特麼當保姆,最特麼氣人的是,居然連狗都要我給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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