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0章 探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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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豈不是自己身上的火劫,就能迎刃而解了?

  袁宏傑立馬更為恭維的看向嬰堂主,然後彎著腰問道:「嬰堂主,那您看,我的火劫現在該怎麼辦啊?」

  嬰堂主似乎還在思考,他聽到袁宏傑的問題,然後看向袁宏傑道:「你身上的火劫有些意思,想要破掉應該不難。不過我需要知道細節,你這樣吧,把那天午見鎮的事情,給我詳細說一下。」

  「午見鎮的事情?」

  「對,午見鎮。你是想藉助午見鎮的局來為你化解火劫,但是現在卻被午見鎮的局反過來加速傷你。你把付心寒怎麼破午見鎮的煞氣的來龍去脈,給我說說。越詳細越好。」

  袁宏傑以為嬰堂主關於午見鎮,還有付心寒的事,只是為了給他化解火劫,他便一句不差,甚至連那天很多細節都講了出來。

  一直講到了付心寒讓人把個土地神廟的金柱子給挖出,金柱子下面連著一個金色鐵盒子,付心寒打開鐵盒子裡是一個刻著繁體字的『雲』字長命鎖???

  聽到這裡,一直沒有說話的谷瑤,忽然開口了。

  「你說挖出來的那個盒子裡有一個長命鎖?上面還刻著著一個雲字?」

  谷瑤的聲音清脆明亮,並且吐字也是如蘭,不過卻是語調冷冰冰的,就如果臘月屋外的冷氣一般。

  袁宏傑說道:「對啊,就是一個雲字,當時我站的角度正好能夠看到盒子裡的長命鎖。能夠看到盒子裡的東西的人,除了付心寒身邊的那位謝百年,還有一個張瞎子,恐怕就只有我一個了。」

  謝百年就不用說了,哪怕那天沒有看到,他事後也在付心寒的房間裡仔細看過了。

  至於說張瞎子,他站的位置是能夠看見的位置,可是他根本看不見。

  谷瑤這時語氣更加冷若冰霜,不過因為谷瑤本身說話就如此冰冷,沒有讓袁宏傑覺察到谷瑤的語氣其實在變化之中。

  「張瞎子,是外號是張瞎子,還是本身就是一個瞎子?」谷瑤依舊語氣冰冷道。

  「他就是一個瞎子。」

  袁

  宏傑點頭,同時他心中也是奇怪,怎麼這個谷瑤對挖出來的那個長命鎖那麼感興趣?

  「這麼說,看到長命鎖上刻著一個雲字的人,除了付心寒和謝會長,就只有你咯?」

  「那可不嘛。」

  袁宏傑還沒發覺,谷瑤看他的眼神,忽然變了。

  谷瑤修的白虎夜叉眼,她的眼神中的那股厲芒剛要射出,卻看到嬰堂主這時手在空中打一個響指。

  居然直接破了谷瑤的白虎夜叉眼,與此同時,嬰堂主對著谷瑤低語道:「你不能動手。」

  那炳先生是看出嬰堂主剛才又施展了什麼風水術法,只是他修為淺薄,根本無法識別出來罷了。

  不過,炳先生還是感受到了剛才一瞬間的氣場變化。

  炳先生心中奇怪,剛才為什麼嬰堂主會莫名其妙的施展風水術法呢?

  袁宏傑壓根就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他問嬰堂主:「嬰堂主,午見鎮我知道事情,也就這麼多了。您破解我身上的火劫,沒太大問題吧?錢什麼的都好說。」

  嬰堂主忽然笑道:「你身上的火劫,好辦,好辦。」

  袁宏傑頓時狂喜,這麼多天了,終於有個人說他身上的火劫好辦了。

  只聽嬰堂主說道:「我聽說明天是冬至,你們京城大興城隍廟有燒高香傳統,大興城隍廟風水獨特,想要破你身上的火劫,我需要你去大興城隍廟山門戲台下面的高香爐子裡撈三兩菸灰,等你拿到菸灰了,你再給我打電話。」

  袁宏傑心中有些擔心這兩天他不會出事吧,他問道:「那嬰堂主,這今天你要不要給我弄一個什麼護身符之類的,我怕萬一還等到你給我施法,我就???」

  嬰堂主擺擺手笑道:「沒事的,沒事的,我算過了,你的火劫,不會在冬至前發作的。」

  袁宏傑總算那顆懸在空中心落地了。

  這些天,付心寒在京城裡又去拜會了黃群野,付心寒買的機票是明天冬至那天的,他要趕在冬至回到江城家中。

  不過在回江城前,付心寒還有一件事要去做。

  京城市郊三水灘監獄。

  於飛龍正在監獄的工廠里包裝肥皂,他在這個監獄裡,除了探監沒限制次數,其他完全沒人任何特權。


  於飛龍不僅一次罵他爸於海,怪他爸於海沒有利用於家關係照顧,不說保外就醫了,就連監獄裡能抽根煙的特權都不給找人辦。

  於海讓於飛龍在監獄服刑,他可不是讓於飛龍來享受的。

  不過於飛龍可沒有理解於海的『良苦用心』。

  「天天包肥皂,TM的老子手都脫皮了!」

  「狗日的等老子出獄了,老子一輩子也不用肥皂了!」

  於飛龍一邊包裝肥皂,一邊嘴裡還在低聲抱怨。就在這時,忽然有獄警朝他走來。

  於飛龍以為是自己低聲抱怨被人聽見了,他在看守所里因為沒特權,所以抱怨也是受到懲罰的。

  於飛龍立即閉嘴,同時心中暗罵:不會讓這狗日的聽見了吧。

  不過當那個獄警走到他身邊時,獄警說道:「於飛龍,外面有人探監,你見不見?」

  於飛龍一聽不是找自己麻煩的,他頓時稍微鬆了口氣,然後問道:「我爸來了?還是張天華?」

  「一個叫付心寒的人。」

  於飛龍聽到付心寒三個字,頓時臉上大變。

  他根本想不到來看他的人,居然是付心寒!

  他來幹什麼!

  是來看自己笑話!

  於飛龍恨不得把付心寒生剝了。

  獄警等了快一分鐘了,於飛龍也沒有答話,獄警催促道:「外面要見你的人,你到底見不見?」

  於飛龍說道:「見,我必須見!」

  付心寒你居然還敢來見我!

  我倒要看看你想給我說點什麼!我就當做你的遺言了!

  反正我也只有兩個多月的刑期了!

  於飛龍被獄警帶到了探監室,付心寒就坐在那扇透明的防彈玻璃背後。

  付心寒見到於飛龍,居然還漏出了微微的淡笑。

  於飛龍看見付心寒的笑,他也是冷笑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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