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章 恩公!給您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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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小三先是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

  燕小三身邊的涼拖鞋瞪著燕小三訓斥道:「恩公的問題,你老實回答!」

  隨後燕小三想了半天,這才說道:「當年是許鵬那個挨千刀的王八蛋,派我去武侯府偷得避水珠。然後嫁禍給付先生您。」

  燕小三還記得付心寒的名字。

  黑眼圈一聽燕小三還曾經栽贓陷害過他們的救命恩人,當下就氣得對著燕小三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你糊塗啊!還不給恩公賠罪!」

  燕小三又要給付心寒磕頭賠罪,付心寒擺擺手說道:「你也是受人指使,不用道歉了。指使你的人叫許鵬?君子資本許君的弟弟嗎?」

  「就是那個許鵬!這個王八蛋在一個叫頭陀大師的風水先生指點下,讓我偷走了武侯府的鎮府避水珠!我當時鬼迷心竅,就想掙點快錢,等到我把避水珠交給許鵬這個畜生時???」

  說到這裡燕小三就恨的咬牙切齒!

  「我把那個避水珠交給他,他答應給我兩百萬,結果他假裝讓保鏢帶去取錢,實則是安排保鏢在暗處做掉我。」

  燕小三扒開衣領,脖頸上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

  「我燕小三沒死!許鵬這個仇,我一會會報的!」

  付心寒想了一下,他忽然說道:「這個桃花八煞水界域,或許就是這個許鵬搞得鬼!因為那個被你偷走的避水珠,就是後來做成這個桃花八煞水風水陣的一個陣眼。」

  「我也猜到了,因為售賣令牌的人,就是和許鵬旗下一個子公司的小老闆。而且我也聽說了,這次售賣了一百三十個進入界域的令牌,舉辦方據說是一個姓許的商人。」

  「許鵬心眼狠毒著呢,你們要小心了。」

  付心寒此話的意思很明顯,如果那個桃花八煞水界域裡長生水那麼好得,他自己不去取,還會售賣出去一百三十個令牌?

  這其中要不就是取這長生水千難萬難,要不就是有什麼陷阱詭計等著這些

  買令牌的散客進去,這根股票一個道理,專門宰散客。

  他們手裡現在只有一個令牌,他們有三個人,之前黑眼圈下去只撈到了一件泛著綠光的寶貝,他們三人也不知道這綠光寶貝能不能再換來兩個令牌。

  但是此刻他們見付心寒對令牌似乎不感興趣,但是救命之恩不得不報。

  黑眼圈是三人中的老大,他從涼拖鞋手裡要過那個泛著綠光的寶貝,然後遞到了付心寒的手裡。

  「恩公,令牌我們確實也捨不得給你,但是這個我剛才這河中地宮裡撈出的寶貝,就當救命之恩送給您了,您務必收下。」

  付心寒看著這枚泛著綠光的物件,外觀有點像是一塊玉牌。不過這東西可不是玉牌那麼簡單,這綠光應該是一種磷火,這物件恐怕是用什麼動物的屍骨做成的,這屍骨里含有碰到空氣就燃燒的磷火。

  不過這火焰很微弱,只能夠輕微發光,並不會燙傷人。

  「這東西是件法器,可以催動三陰火,是煉製陰屬性丹藥的一種法器,市價我估值應該能值個兩三千萬。」

  黑眼圈三人聽到值這麼多錢,他們心中雖然極其不舍,但是三人也算有良心,知道必須要報恩。

  付心寒收下了這枚磷火玉牌,放入了口袋。

  「這磷火玉牌對我有用,磷火玉牌我收了。」

  黑眼圈見付心寒收了他的玉牌,也算還了他的想法。

  不過付心寒卻問道:「桃花八煞水的令牌,買一個令牌要花多少錢?」

  黑眼圈說道:「市值一個兩千萬上下。」

  付心寒掏出手機,然後說道:「我知道你們缺錢去買進去的門票,我也不讓你們為難,我給給你們轉五千萬。算是你來我往。」

  「恩公,這使不得,使不得!」

  黑眼圈立馬搖頭擺手道:「我們要是收了您的錢,那我們怎麼抬得起頭啊。」

  付心寒看著黑眼圈,然後說道:「想想你二弟和你三弟吧,他們需要這筆錢。另外把你

  們三個人的聯繫方式給我留一下,你們欠我的人情,日後我會找機會讓你們償還的。不要急於這一時。」

  黑眼圈他們確實缺錢,但是付心寒說的對,他們想要報恩,還真是不能急於這一時。


  「好,恩公,那我們就再欠你一筆人情債。恩公,您放心,等我們兄弟忙完這遭事,我們兄弟日後就是給你當牛做馬,我們也毫無怨言。」

  「當牛做馬,那倒不至於。」

  付心寒說完,就掏出手機掃了燕小三的手機,加完好友又給燕小三打了五千萬。

  和這三個人分開後,這三人現在也不敢再在這河中冒險,這酒廠山下河中的地宮位置,付心寒也算記在心中,這裡面恐怕有不少寶物,付心寒暫時不會去動那個地宮,但是如果被有歹心的人破壞了地宮,這裡的風水地勢可能就會破壞,到時候萬一出現什麼天災,可就搶救不及了。

  付心寒回到酒廠就給詹利民吩咐了,對酒廠下面也加強巡邏,尤其是沿途河道。

  詹利民理解,還以為是付心寒擔心有人污染河道,對他們酒廠的酒影響不好。

  搞定了這河中的事情,付心寒再次回到酒廠,繼續布置五脊六獸大陣。

  這個大陣不是一個小風水局,這個風水局可是要耗費付心寒很大精氣的。

  如果不是付心寒觀看過兩幅觀想圖,付心寒根本不可能在一兩天內,布置出五脊六獸大陣。

  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黃昏,付心寒才疲倦的從石窟里走了出來。

  他在石窟里一待就是整整兩天,這兩天,飯菜都是有人送到洞窟里,付心寒就在洞窟里解決的。

  石窟外面等候的杜棗看到付心寒終於出來了,他趕緊焦急的湊了過去。

  「付總,一個小時前,酒狂的哥哥給我打來了電話,他已經在來酒廠的路上了。」

  付心寒嗯了一聲,臉上並沒有太多慌張和焦慮。

  杜棗看著付心寒臉上雖然是疲倦之色,但是全無畏懼和擔心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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