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9章 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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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父小心翼翼的擦拭額頭上的汗水,臉上也露出尷尬的樣子。

  「霍小姐,這件事我們是知情的,但跟M國合作,我們時家是絕對沒有的!」

  「是啊,霍小姐,我們時家在華夏也有一定的地位,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情。」

  時家父母趕忙出面解釋,生怕會被霍傾梔誤會了什麼。

  霍傾梔能找的到真正的時染藏身之處,已經不需要再向時家父母表露自己的能力。

  若是他們去查,未必能查的出來真時染所在的地方,霍傾梔不靠霍家,都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他們這些老一輩的人,已經徹底比不上了。

  更何況,霍傾梔在賽場上的冷靜,饒是經歷大風大浪的人,都會忍不住爆一句粗口,而她就是沒事人一樣。

  「霍小姐,這次都是你的功勞,讓我們找回來了自己的女兒,這杯酒我理應敬你。」

  說罷,時父端著酒杯,身體微傾,恭敬的將一杯酒喝下。

  霍傾梔也不含糊,她不喝酒,但是有香檳,時母很客氣的給她倒了一些,霍傾梔一口飲盡,微苦微甜微酸的味道。

  「她回來了,你們準備如何?」霍傾梔不著痕跡的問。

  拿起桌上的一碟花生米,邊吃邊等時家父母的回答。

  不過,她並沒有等很久,時家父母就給把真時染的後路給想好了。

  速度很快,不過也不難猜。

  畢竟自從真時染回來後,時家父母就帶著她出現在各種場合里,除此之外,還讓她參加了各種宴會,在大眾面前刷透了存在感。

  「霍小姐,其實不瞞你說,張隨帶我們去見染染的時候,我們就決定了,再也不能讓她受半點苦,這麼多年,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撐下來的。」

  那哭訴的樣子,真是讓人老淚縱橫。

  只是,霍傾梔非但沒有半點同情,甚至,還悠閒的看著他們。

  一度,場面的氣氛微妙。

  「霍小姐,不好意思,我們扯遠了。」時父看到她不快的樣子,立刻無奈說道:「你們在比賽時,我們就已經帶著染染出席各種場合,我們也立刻就發布了聲明,關於假的染染,我們是絕對不會原諒跟容許的。」

  時母看了一眼無所謂態度的霍傾梔也趕忙附和著。

  「對對對,我們會重新跟學校打招呼,畢竟華夏大學的教學成績是非常棒的,我們也希望染染在那裡能學到更多東西,我們就染染這麼一個女兒,以後時家也是要靠她的。」

  一唱一和,說的可真是令人感動。

  霍傾梔放下手裡的一碟子花生,喝了口茶水簌簌口。

  「你們怎麼想的跟我無關,假時染的命,是我的。」

  「沒問題沒問題,霍小姐,等我們找到她,立刻通知你。」

  「霍小姐放心,既然你幫我們找回了染染,以後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我們保證會給您辦的妥當。」

  霍傾梔擺了擺手,準備離開時,特意看了一眼坐在位置上,抱著一杯茶,卻一口都不喝的時染看了一眼,轉身離開。

  她清楚的知道時染不簡單,畢竟能在陰暗狹小的地下室里住了那麼多年,還經常被毆打辱罵,卻沒有生出要死的念頭,足以說明,時染的內心強大。

  不僅如此,這個真時染還很能忍。

  霍傾梔走後,時家父母這才放鬆下來,互相看了一眼,這才把目光轉移到時染身上,眼裡帶著看不清的意味。

  「染染啊,你先回家,爸媽還有事情要談,還得去學校一趟,找老師說說情況。」時父面色冷了下來,似乎連一句話都不願意跟她說。

  倒是時母依舊是那一副溫柔的樣子,她伸手握住了時染的手,放在掌心拍了拍,溫柔的開口:「染染啊,時家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不管怎麼樣,都要跟霍小姐打好關係,知道嗎?」

  時染乖巧的點點頭應了一聲好,她聲音軟軟糯糯的,連大聲說話都不敢。

  時父看了一眼她這個樣子,氣不打一出來。

  狠狠剜了一眼時染。

  「你要記得你是千金大小姐,不是唯唯諾諾的一個廢物,就你這樣,往後時家得敗在你的手上,沒用的東西!就算是之前的假時染,也絕對不會像你這般無用的樣子,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兒。」


  時父的話,說的半點不給時染面子,就像是一句又一句的在凌遲時染的心。

  聽得時染抿緊了唇,低著頭,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好了,現在說這些有用嗎?她一個人在地下室里過了那麼多年,你怎麼不為了她想一想?這些年有人教過她嗎?但凡她是從小在時家長到如今這般年紀,能比假的時染差?」

  時母立刻為時染辯駁,說到底,是她的女兒,她怎麼可能會不心疼不難過。

  「染染,拿著這張卡,想買什麼就去買什麼,不用給爸媽省錢,爸媽賺得錢將來都是你的,你爸爸就是性子急,希望你到時候能早點接手時家,你也別怪他。」

  時母溫柔細語,與時父的瘋狂暴怒完全不一樣。

  時染點點頭,接過時母手裡的銀行卡,微微頜首:「我知道了,媽媽,我先回家了。」

  時染拎著包離開包間。

  包間裡只剩下時家父母。

  時母臉上立刻垮了下來,白了一眼時父。

  「你就那麼沉不住氣?」她惡狠狠的諷刺了一句,道:「你若還想好好的保住假的時染,那就給我好好對待你自己的親生女兒,她的確沒有假時染那麼有手段,是個唯唯諾諾的性子,可你也別忘了,到底是誰把她變成如今這副德行。」

  時父被堵的一時說不出來話,只能自顧自的倒了一杯白酒,仰頭就灌了下去。

  可他的心裡還是煩躁,越煩躁,他就越不能忍受真假時染的落差。

  「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掐死了,扔進海里,也省的生出這麼多事端來。」

  「你這話給我趁早憋回去,要是讓我聽到你在染染面前這麼說的話,假時染你乾脆也別想保住了。」

  兩人在包間吵的不可開交,而門外的時染勾起了一抹笑意,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還真是逼真。(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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