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索明貴的舊友
次日上午，韓國棟給舅舅發去電報，希望崇文表哥速來四九城，接替劉海中的鍛工名額。
並叮囑不用攜帶行李，輕裝簡行即可。
處理完此事後返回四合院，甫 一至門口，卻見三大爺堵在那裡，攔住他的去路，詢問劉家工作名額之事。
「國棟，聽聞你家買下了老劉的工位，不知花費多少錢？」
韓國棟沒曾料到此事傳播的如此快速，昨晚發生的事，上午就全院皆知了。
「三大爺，您咋知道的？打聽這麼詳細做什麼？」
韓國棟不答反問。
「這不是好奇嘛！給三大爺說說，到底花費多少錢？」
看見三大爺滿滿的求知慾，韓國棟不再隱瞞，這件事遲早要傳遍大院。
右手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出八的姿勢。
「八百」
三大爺呆愣一瞬，有些驚訝的說道：
「好傢夥，這可不便宜。
我還以為五百就能買下呢！
八百、嘖嘖……」
三大爺搖頭晃腦一副惋惜加驚嘆的模樣，頗感滑稽。
韓國棟繼續追問。
「三大爺，您還沒告訴我，是誰透露的消息呢！」
「我是從老劉口中得知的。
昨晚我們全家開會討論，決定幫我家老二爭取一下這個工位。
誰知去晚了一步，被你小子搶了先。」
韓國棟打趣道：
「三大爺您家的存款可真不少啊！
您得教教我這攢錢的本事。
憑藉二十多塊的工資，不僅養活了一大家子人，還能攢下八百多！
三大爺您是這個！」
韓國棟豎起大拇指，由衷的讚嘆。
三大爺急忙搖頭否認，擺擺手強行辯解。
「哪有那麼多！
我尋思著用五百就能買下，沒想到會是八百塊。」
「五百也不少了。
我回家就把您常說的『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這句話刻在書桌上，當做自己的座右銘。
將來攢下足夠的錢好娶媳婦！」
三大爺對此話明顯很受用，但還是矜持道：
「你少拿三大爺開涮，你家還用算計？
你父母每月工資加在一起有一二百吧？
還只有兩個孩子，足夠你揮霍的！
八百塊錢提前買工位，也只有你家能這樣做。」
看來三大爺還不知道事情的詳情，韓國棟只能無奈做出解釋。
「工作名額是我幫表哥買的，錢是舅舅提前留下的，我家只是墊付三百而已。
這些沒人告訴您嗎？
我這小身板怎麼可能去掄大錘？」
三大爺恍然，原來還有內情。
「難怪沒見你小子心疼，原來用的不是你家的錢！
行了，趕緊回家吧。
對了，三大爺家要買工位的事，你可別瞎傳，影響不好。」
韓國棟非常配合的答應。
「您放心，我絕對隻字不提。
您應該知道，我從不傳閒話。
我先回家了，回見嘞您！」
說完告了別堵門的三大爺就向自己家走去。
————
另一邊
索明貴又被賈張氏趕出家，讓他在外面接零活賺錢。
來到大街上，準備繼續去拉苦力。
還沒到預定地點，就遇見一尖嘴猴腮的男子。
那人看見索明貴主動打招呼。
「索大爺，好久沒看見您啦！
您這是？」
該男子是索明貴以前的賭友，大家都稱他「拐子」。
職業是為黑市看門放哨，嗜賭如命的爛賭鬼。
兩人以前經常在一起賭博，相當熟悉。
後來索明貴變得一無所有，就離開了那個圈子，好長時間沒有遇見以前的「朋友」了。
「是拐子啊！
我是去天橋兒那拉苦力賺錢。
你在這幹啥呢？」
拐子看到現在的索明貴都有些不敢相認，哪還有以前吃喝嫖賭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索大爺，您說笑了。
再怎麼不濟也不至於做苦力，您這是拿小的逗趣呢！」
索明貴今天難得遇見一個「朋友」，便放棄了去賺錢，開始和拐子閒聊起來。
把自己怎麼敗光家產，無家可歸時住在城郊水泥管子裡，又是怎麼被人算計，最後成為拉幫套的，都一一告知了拐子。
拐子狐疑道：
「索大爺，這可不像您能做出的事！
您就甘心被這樣算計？
用不用小的找人幫您出口氣？
把那個老虔婆丟河裡餵王八？」
索明貴趕緊擺手拒絕。
「你別瞎摻和，我有自己的計劃！」
拐子不明所以的問道：
「都是一些苦哈哈，您去遭那罪幹啥？
就算為了那個小寡婦，也不至於委屈了自己！」
索明貴沒好氣的說：
「我還不至於為了一寡婦就作踐自己，爺什么女人沒玩過？
別看都是一群軋鋼廠上班的苦哈哈，他們的存款可不少。
這段時間我計算了一下，如果事情順利，能搞到上萬塊錢。
夠我瀟灑幾年的了。」
拐子一聽這麼多錢，雙眼瞪大，語氣急促的哀求道：
「索大爺，能帶小的一個不？
小的給您跑跑腿，幹些髒活，事後您吃肉，讓小的喝口湯就行。」
索明貴之所以告訴拐子實情，就是想拉他入伙，有些事自己做不方便，需要有人幫襯。
「行，帶你一個。
事後二八分帳。」
拐子聽聞大喜，即便拿十分之二也有兩千多，夠他以後衣食無憂啦。
「索大爺，小的先謝謝您了。
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上刀山下火海，小的絕不皺一下眉頭。」
索明貴也不繞彎子，既然要一起合作，那就得前期投資。
「現在最重要的是穩住老虔婆，其他人都好應付。
這個老虔婆只有三個「心頭肉」。
錢，止痛片，大孫子。
錢不用太多，每月二十左右就行，止痛片得你來想辦法。
咱們每周見一次，就去天橋兒那。
要動手的時候我會通知你。」
拐子認真聽著，把索明貴的話都牢牢記在心裡，這可關乎到他的兩千塊錢，不能有絲毫大意。
「小的都記下了。
我這還有三十多塊錢，您先拿著，止痛片下回見面小的一準帶來。」
索明貴很滿意拐子的表現，不過還是叮囑道：
「你小子嘴巴嚴實點，這可是掉腦袋的大事，不能向外人透露半句。
等拿到錢，我們即刻離開四九城，等過幾年風聲過去，我們再回來當財主。」
拐子都一一答應了。
「您放心，小的雖然是爛命一條，但還不想這麼早就去死。
我會提前安排好逃跑路線，絕對不拖您後腿。
只要出了四九城，隱姓埋名過幾年，誰也別想發現！」
索明貴又交代了一些細節，兩人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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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此事後返回四合院，甫 一至門口，卻見三大爺堵在那裡，攔住他的去路，詢問劉家工作名額之事。
「國棟，聽聞你家買下了老劉的工位，不知花費多少錢？」
韓國棟沒曾料到此事傳播的如此快速，昨晚發生的事，上午就全院皆知了。
「三大爺，您咋知道的？打聽這麼詳細做什麼？」
韓國棟不答反問。
「這不是好奇嘛！給三大爺說說，到底花費多少錢？」
看見三大爺滿滿的求知慾，韓國棟不再隱瞞，這件事遲早要傳遍大院。
右手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出八的姿勢。
「八百」
三大爺呆愣一瞬，有些驚訝的說道：
「好傢夥，這可不便宜。
我還以為五百就能買下呢！
八百、嘖嘖……」
三大爺搖頭晃腦一副惋惜加驚嘆的模樣，頗感滑稽。
韓國棟繼續追問。
「三大爺，您還沒告訴我，是誰透露的消息呢！」
「我是從老劉口中得知的。
昨晚我們全家開會討論，決定幫我家老二爭取一下這個工位。
誰知去晚了一步，被你小子搶了先。」
韓國棟打趣道：
「三大爺您家的存款可真不少啊！
您得教教我這攢錢的本事。
憑藉二十多塊的工資，不僅養活了一大家子人，還能攢下八百多！
三大爺您是這個！」
韓國棟豎起大拇指，由衷的讚嘆。
三大爺急忙搖頭否認，擺擺手強行辯解。
「哪有那麼多！
我尋思著用五百就能買下，沒想到會是八百塊。」
「五百也不少了。
我回家就把您常說的『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這句話刻在書桌上，當做自己的座右銘。
將來攢下足夠的錢好娶媳婦！」
三大爺對此話明顯很受用，但還是矜持道：
「你少拿三大爺開涮，你家還用算計？
你父母每月工資加在一起有一二百吧？
還只有兩個孩子，足夠你揮霍的！
八百塊錢提前買工位，也只有你家能這樣做。」
看來三大爺還不知道事情的詳情，韓國棟只能無奈做出解釋。
「工作名額是我幫表哥買的，錢是舅舅提前留下的，我家只是墊付三百而已。
這些沒人告訴您嗎？
我這小身板怎麼可能去掄大錘？」
三大爺恍然，原來還有內情。
「難怪沒見你小子心疼，原來用的不是你家的錢！
行了，趕緊回家吧。
對了，三大爺家要買工位的事，你可別瞎傳，影響不好。」
韓國棟非常配合的答應。
「您放心，我絕對隻字不提。
您應該知道，我從不傳閒話。
我先回家了，回見嘞您！」
說完告了別堵門的三大爺就向自己家走去。
————
另一邊
索明貴又被賈張氏趕出家，讓他在外面接零活賺錢。
來到大街上，準備繼續去拉苦力。
還沒到預定地點，就遇見一尖嘴猴腮的男子。
那人看見索明貴主動打招呼。
「索大爺，好久沒看見您啦！
您這是？」
該男子是索明貴以前的賭友，大家都稱他「拐子」。
職業是為黑市看門放哨，嗜賭如命的爛賭鬼。
兩人以前經常在一起賭博，相當熟悉。
後來索明貴變得一無所有，就離開了那個圈子，好長時間沒有遇見以前的「朋友」了。
「是拐子啊！
我是去天橋兒那拉苦力賺錢。
你在這幹啥呢？」
拐子看到現在的索明貴都有些不敢相認，哪還有以前吃喝嫖賭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索大爺，您說笑了。
再怎麼不濟也不至於做苦力，您這是拿小的逗趣呢！」
索明貴今天難得遇見一個「朋友」，便放棄了去賺錢，開始和拐子閒聊起來。
把自己怎麼敗光家產，無家可歸時住在城郊水泥管子裡，又是怎麼被人算計，最後成為拉幫套的，都一一告知了拐子。
拐子狐疑道：
「索大爺，這可不像您能做出的事！
您就甘心被這樣算計？
用不用小的找人幫您出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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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明貴趕緊擺手拒絕。
「你別瞎摻和，我有自己的計劃！」
拐子不明所以的問道：
「都是一些苦哈哈，您去遭那罪幹啥？
就算為了那個小寡婦，也不至於委屈了自己！」
索明貴沒好氣的說：
「我還不至於為了一寡婦就作踐自己，爺什么女人沒玩過？
別看都是一群軋鋼廠上班的苦哈哈，他們的存款可不少。
這段時間我計算了一下，如果事情順利，能搞到上萬塊錢。
夠我瀟灑幾年的了。」
拐子一聽這麼多錢，雙眼瞪大，語氣急促的哀求道：
「索大爺，能帶小的一個不？
小的給您跑跑腿，幹些髒活，事後您吃肉，讓小的喝口湯就行。」
索明貴之所以告訴拐子實情，就是想拉他入伙，有些事自己做不方便，需要有人幫襯。
「行，帶你一個。
事後二八分帳。」
拐子聽聞大喜，即便拿十分之二也有兩千多，夠他以後衣食無憂啦。
「索大爺，小的先謝謝您了。
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上刀山下火海，小的絕不皺一下眉頭。」
索明貴也不繞彎子，既然要一起合作，那就得前期投資。
「現在最重要的是穩住老虔婆，其他人都好應付。
這個老虔婆只有三個「心頭肉」。
錢，止痛片，大孫子。
錢不用太多，每月二十左右就行，止痛片得你來想辦法。
咱們每周見一次，就去天橋兒那。
要動手的時候我會通知你。」
拐子認真聽著，把索明貴的話都牢牢記在心裡，這可關乎到他的兩千塊錢，不能有絲毫大意。
「小的都記下了。
我這還有三十多塊錢，您先拿著，止痛片下回見面小的一準帶來。」
索明貴很滿意拐子的表現，不過還是叮囑道：
「你小子嘴巴嚴實點，這可是掉腦袋的大事，不能向外人透露半句。
等拿到錢，我們即刻離開四九城，等過幾年風聲過去，我們再回來當財主。」
拐子都一一答應了。
「您放心，小的雖然是爛命一條，但還不想這麼早就去死。
我會提前安排好逃跑路線，絕對不拖您後腿。
只要出了四九城，隱姓埋名過幾年，誰也別想發現！」
索明貴又交代了一些細節，兩人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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