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我師尊以前也只是築基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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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2章 我師尊以前也只是築基初期

  「燕師弟你輸了,十五萬靈石拿來吧。」夏道明收回青雲劍和千年玄竹劍,一臉平靜道。

  「我!」燕鼎整個人都有些失魂落魄。

  他沒想到同樣的境界,自己會落敗的這麼快。

  「別我了,願戰服輸。當然如果你手頭沒有足夠的靈石,師兄我是很好說話的,你可以跟我簽個協議,定個歸還的期限。」夏道明說道。

  「夏道明你欺人太甚!」觀眾席有一位真傳弟子看不過去,忍不住叫了起來。

  「咦,那位師兄你說這話就有點不講理了,你看燕師弟逼我一戰,我有沒有說他欺人太甚。

  沒有吧,現在他輸了,我讓他按規定給十五萬塊靈石,他拿不出來十五萬,我好心好意讓他簽協議,延後付靈石,這哪裡來的欺人太甚?

  師兄你要是想替燕鼎出頭,你就明說。當然,戰也不是不可以,只要給得起我的出場費。

  我的出場費是根據修為境界而定的,築基初期十五萬,築基中期三十萬,築基後期八十萬,築基圓滿一百五十萬。

  覺得給得起的,只管下場挑戰,我夏道明來者不拒。想當年我家師尊築基初期時,吊打築基中期,比肩厲害築基後期。

  我身為他的弟子,就算不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至少也要向他老人家看齊。所以伱們最好考慮清楚,築基中期就不要上了,免得白白浪費靈石。」

  夏道明說到後面,目光緩緩掃視四周,看得觀眾席上的真傳弟子個個一臉怒火。

  「哼,果然是有其師必有其徒!」一位瘦削,顴骨凸起,個子高挑的青衣女子走到岳煌和左東閣邊上,一邊冷聲說著,一邊落座。

  「此子口氣比起左師兄當年還要狂傲!」一位面如刀削,腰杆筆挺如槍,神色冷峻的黑衣男子緊隨青衣女子說道。

  「你確信是我當年很狂傲,而不是你們不自量力?」左東閣抬眼朝黑衣男子和他身後的兩位金丹修士斜了一眼,反問道。

  「左東閣,要不是你重傷在身,不復當年威風,我非跟你再戰一場不可!」青衣女子咬牙道。

  「仇冬燕這種話你也就現在能說說。」左東閣淡淡回了一句,然後目光望向鬥法場的夏道明,帶著一絲英雄遲暮的悲涼。

  傳功殿殿主仇冬燕被左東閣這麼說了一句,心頭不服,還想沖他幾句,邊上的黑衣男子也就是護法殿殿主刑戰已經扯了她衣袖一下。

  仇冬燕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實際上,她也心知肚明,左東閣當年要是沒負傷,如今都有可能破丹成嬰了,不是他們能戰。

  無非,他們這些人說起來能結金丹,也絕對是天之驕子,當年多次被左東閣鎮壓,有人最終心服口服,有人多少還是心有不甘。

  眾金丹修士說話之間,剛才出言說夏道明欺人太甚的真傳弟子已經飛身落於鬥法場,指著夏道明斥喝道:「夏道明,你休要猖狂,我就是築基中期,看看你如何吊打!」

  岳煌一見頓時臉都黑了。

  他是掌門,門下真傳弟子最多。

  這位為燕鼎出面的真傳弟子,也是他的弟子。

  「師兄,要不我讓道明罷手。」左東閣見狀好心說道。

  「罷什麼手!邱界此子我熟悉,根基紮實,真元法力雄渾,更難得的是神識強大,使得一手好子母玄蟒刀,很有當年掌門師兄風範。讓邱界好好殺一殺夏道明的氣焰,好讓此子知道天高地厚也好。」仇冬燕沒等岳煌開口,已經接過話說道。

  岳煌的臉色更黑了,嘴唇都有些抖了。

  「就邱界這樣子,有個屁的掌門師兄當年風範。」左東閣一聽這話,那還了得,連忙脫口而出。

  「哼,左東閣,你都多少年沒出山了。估計邱界此子你都是第一次見到,你又怎麼知道他的厲害。此子不是我吹,就是有當年掌門師兄風範。」仇冬燕不服氣道。

  「咳咳,沒有,沒有,哪有什麼掌門師兄當年風範啊!」正在這個時候,聞訊匆匆趕來的蕭鴻儀連忙插話反駁。

  「呃,蕭師弟,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啊。我記得就前年吧,你和我正好看到邱界與另外一位弟子比斗,當時很是驚訝,都說此子有掌門師兄年輕時的風範。」仇冬燕一臉不滿道。

  「我有說嘛,我怎麼不記得了。反正此子絕沒有掌門師兄當風範。」蕭鴻儀說到後面,那是斬釘截鐵,不帶一點迷糊。


  上面一些金丹修士正在討論邱界此子是否有掌門當年風範時,鬥法場,夏道明已經收了燕鼎七萬靈石,外加八萬的欠條。

  燕鼎垂頭喪氣地離開鬥法場,來到觀眾席,找到冉伯材邊上落座。

  「這位師兄怎麼稱呼?哪位長老門下。」夏道明收了靈石和欠條,這才開始打量起眼前的男子。

  「夏師弟記住了,我叫邱界,家師是我青元門掌門。」邱界回道。

  「原來是掌門師伯的弟子,邱師兄,幸會幸會。」夏道明聞言連忙拱手打招呼。

  「好說,我們開始吧。」邱界很有派頭地把手一揮。

  「等一下。」夏道明叫停。

  「何事?」

  「是這樣的,親兄弟明算帳,就算邱師兄是掌門師伯的弟子,尊貴的師兄,該算的帳我們還是得算。

  三十萬塊靈石,你要肯接受我這個出場費,我就跟你比,要不然我是不會跟你比的。」

  「三十萬就三十萬!」

  「好!我就喜歡師兄你這麼爽快的人!」夏道明朝邱界豎起了大拇指。

  然後兩人很乾脆地拉開距離。

  岳煌無語仰頭望天。

  「邱界不會比不過夏道明吧?」仇冬燕見掌門師兄都一副不忍目睹的樣子,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低聲問邊上的蕭鴻儀。

  「廢話!你看左師兄那老神在在的樣子,夏道明有可能會輸嗎?不過這小子比左師兄當年真是狠太多了。

  這隨便一比劃就是幾十上百萬靈石的,這賺靈石的速度比我們都要快許多倍,害得我都有些眼紅了。」蕭鴻儀道。

  「哼,蕭師弟,我知道你素來敬佩左東閣,不過你也別因此就亂吹,弄個幾十萬也就上天了,還上百萬!」仇冬燕聞言有些惱火。

  「行了,沒什麼好爭的,比斗開始了,一看不就一目了然了。」刑戰說道。

  刑戰話音還未落下。

  鬥法場,有兩點黃光亮起。

  兩條巨大黃蟒,捲起黃沙大風,氣勢騰騰,朝著夏道明殺去。

  「邱界確實有幾分掌門師兄當年的……」刑戰見狀忍不住感慨。

  不過他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就感到一股寒意襲來。

  刑戰下意識順著寒意襲來的方向扭頭看去,只見掌門師兄岳煌正雙目如刀地盯著他,寒氣四射。

  刑戰心頭一驚,連忙扭過頭,權當沒看見。

  這時鬥法場,已經發生了變化。

  只見剛才還氣勢驚人,卷得整個鬥法場都黃沙漫天,大風呼嘯的兩條巨大黃蟒如今被一青色巨網籠罩。

  那巨網的網線竟是九柄飛劍變化而出。

  兩條巨大黃蟒在裡面四處衝殺,攪得巨網似乎不堪承受一般。

  但看台上的金丹長老一看就明白,此巨網變化無窮,可隨意舒展收縮。

  它也不跟兩條黃蟒硬拼,只順著黃蟒如水而動,變化出各種形狀,黃蟒往東衝殺,它就跟著往東面舒展,往西,它就往西,反正就是兜著兩條黃蟒,不讓它們衝出去。

  「此子竟然能操縱劍陣,而且掌控精妙,深諳以柔克剛之道,若邱界不能儘快找出破綻衝殺而出,恐怕就算邱界是築基中期,真元法力雄厚,也經不起消耗。」仇冬燕微皺眉頭道。

  蕭鴻儀看了仇冬燕一眼,嘴角扯動了一下。

  屁個經不起消耗,明明是這小子想釣魚,否則就邱界這點實力,他又哪裡需要跟他磨蹭,直接碾壓過去了。

  不過蕭鴻儀還是誤會夏道明。

  他其實最大的目的並不是釣魚,而是在藉機參悟演練左東閣傳授給他法門,當然如果能順道再賺點靈石,那肯定更好。

  跟邱界纏鬥了一番,夏道明覺得這天羅地網一招摸得差不多了,便又祭出青雲劍。

  「此子還有餘力祭放其他法器!」這回除了左東閣三人,其餘趕路看熱鬧的金丹長老都大為動容。

  不過邱界還是很厲害。

  在青雲劍殺來時,早已經祭出一不知道什麼材質製作而成,上面刻著很是複雜符文的古樸令牌。

  這牌一祭放出來,就形成一條黃龍盤繞他周身,張牙舞爪,口吐巨石,將邱界守護地滴水不漏。


  青雲劍出擊如閃電,都被黃龍擋住。

  「好!看他怎麼破!」仇冬燕見狀喝彩。

  「師尊當年以築基初期修為吊打築基中期,還真是牛叉啊!我如今也是築基初期,如果不是仗著超強的神識,只動用真元法力,絕對打不過這些築基中期的真傳弟子啊!」

  夏道明心裡感慨著,尋思著火候差不多了,強大的神識立馬敏銳地鎖定此黃龍的漏洞破綻。

  一點青光一閃,從黃龍的防禦漏洞穿過去。

  銳利的劍尖頂在了邱界的額頭。

  鬥法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我敗了!」邱界有些失神落魄。

  「師兄掌控這防禦法器還有漏洞,被師弟僥倖捕捉到了。」夏道明難得謙遜,好心寬慰。

  「但你只是築基初期。」邱界滿心苦澀道。

  「我師尊以前也只是築基初期!」夏道明說道。

  鬥法場上,那些金丹長老們聽到這話,覺得很是扎心,就連蕭鴻儀都嘴角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這小子!這小子,過分了啊!

  只有左東閣,不急不緩地撫著鬍子。

  邱界聞言愣在了原地。

  「邱師兄,該給靈石了。」夏道明低聲提醒道。

  邱界渾身打了個哆嗦,心裡懊悔啊!

  我沒事出這個頭做什麼啊!

  三十萬啊!

  「師兄要是拿不出這麼多,可以打個欠條。」夏道明再次低聲提醒。

  最終邱界拿出了十五萬,欠了十五萬。

  看著弟子寫欠條,岳煌忍不住捂頭。

  又三十萬啊,這些敗家的逆徒!

  「師兄,剛才我說錯了,這邱界哪有當年你的風範啊!你當年比他厲害多了!」刑戰見狀連忙寬慰補救。

  刑戰此言一出,仇冬燕等人頓時感到心頭一寒,紛紛低頭,假裝什麼都沒聽到。

  這哪是寬慰補救,這是補刀啊!

  「是嗎?說起來,我們師兄弟兩人也很久沒切磋了,遲些我們也比劃比劃。」岳煌抬眼看向刑戰。

  「啊,不用了,不用了,我打不過師兄。」刑戰心頭一哆嗦,連忙擺手。

  「就這麼說定了。」岳煌沉著臉道。

  金丹修士的觀戰區頓時安靜了下來。

  這時,鬥法場響起了夏道明的聲音。

  「各位師兄,還有沒有要挑戰的?我再重申一遍我的出場費,築基初期十五萬,中期三十萬,後期八十萬,築基圓滿一百五十萬。要是沒有,我就走了。」

  夏道明朝著看台一一拱手過去。

  「費廷梅你上去。」仇冬燕繃著臉色朝著下方一位築基後期的白衣女子說道。

  「仇師妹!」

  「仇師姐!」

  岳煌和蕭鴻儀一聽這話,頓時急了。

  「我就不信!當年左東閣壓著我們一頭,他的弟子還能壓著我們的弟子。」仇冬燕咬牙道。

  「你那弟子是築基後期!」左東閣提醒。

  「我不管,反正先鎮壓了那小子再說,也算是出當年一口氣。」仇冬燕道。

  「仇師妹還是算了吧!」

  「是啊,仇師姐算了吧,都過去了那麼多年了!」

  岳煌和蕭鴻儀聞言連忙勸說。

  「不,反正我今日就不講理一次,也非要讓費廷梅鎮壓他一次!」仇冬燕說道。

  岳煌和蕭鴻儀聞言面面相覷。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啊!

  剛要開口說不是那個意思,費廷梅已經飛下看台,一臉霜冷道:「夏道明可敢與我一戰?」

  「築基後期,八十萬。」夏道明一臉平靜道。

  「好!」費廷梅很乾脆道。

  岳煌和蕭鴻儀互相對視一眼,搖搖頭。

  都這樣了,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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