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吞氣運!嬴政:將韓王,王印,送入祖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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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4章 吞氣運!嬴政:將韓王,王印,送入祖廟!

  隨著韓都被驪山銳士攻占!

  韓王被擒,韓諸多權貴大臣被擒諸多。

  韓滅,已經徹底成為了定局。

  如今秦軍正在加快動兵,將韓國的城邑迅速攻占,納為秦土。

  隨著時間過去。

  又是一個月。

  隨著韓國最後一個城邑被秦軍攻克,城樓上插上了大秦的旌旗後。

  韓,徹底覆滅!

  屹立於神州數百載的韓國,亡。

  咸陽!

  虛空之上。

  龐大的氣運玄鳥發出了一聲玄鳴,虛空都為之驚動。

  緊隨著。

  一隻龐大的氣運神獸熊的身影出現在了大秦虛空之上。

  但隨著氣運顯化,伴隨而來的並非這熊的蛻變,而是忽然間崩碎,化為了屬於韓國的氣運崩潰。

  玄妙嘶鳴。

  身上光輝萬丈,直接將屬於這韓國的氣運全部吞噬,化為了大秦的國運。

  只是現在國運無法具現化。

  屬於這人道的氣運也無法顯化出來。

  「秦滅第一國,亡了。」

  「如此龐大的氣運,如若是臣服於天道,自詡天子,或許還可以用天子之名,以天子聖旨調動氣運之力,但終究是本末倒置。」

  「吾人族,豈能被天道操縱,豈能為天道傀儡。」

  秦嬴抬起頭,看著虛空上大秦氣運吞噬。

  心中也是有著一種感慨。

  與此同時。

  大朝宮外。

  嬴政站在了階梯之上。

  百官分列站在了階梯兩側。

  而在廣場之上。

  韓王安一臉悲鳴,或有不甘,或有恐懼。

  此刻他捧著一個盒子。

  裡面裝著他的王印,輿圖,王劍。

  「韓安。」

  「今。」

  「投降大秦。」

  韓王舉著盒子,面朝秦王跪了下來。

  「韓安。」

  「你很不甘心?」

  嬴政俯瞰凝視著韓安,臉上則是帶著一抹嘲弄之色。

  「臣不敢。」韓安心底恐懼。

  「成王敗寇,自古如此。」

  「你與趙國合縱攻吾大秦時,便要想到今日。」

  「不過。」

  「作為王。」

  「都城未破,卻棄都逃離,拋棄臣民,拋棄職責。」

  「你不配有任何不甘。」嬴政冷冷說著,帶著對韓王的嘲諷。

  「大王。」

  「韓王族宗廟祭祀鼎也運來了。」任囂大聲啟奏道。

  「將王印,輿圖,王劍,宗廟祭祀之鼎。」

  「乃至於韓王。」

  「全部送到祖廟。」

  嬴政一揮手。

  「諾。」任囂恭敬領命。

  「大王。」

  「此番滅韓。」

  「俘獲韓國權貴無數,這些都需要等候大王處置。」呂不韋出聲道。

  「有能力的,願意歸附吾大秦的文臣,可用。」

  「無能力的,貶為奴隸,以官奴販賣,或徭役勞作。」

  「吾大秦關中之地土地肥沃,可還需人力開墾,為吾大秦開闢銳士征伐之糧。」

  「此番在韓所俘兵卒,至少給孤安排七成入關中開墾。」

  「其餘三成分配至於北疆,巴蜀之地。」嬴政緩緩開口道。

  此番在韓。

  所俘獲的韓卒超過了二十萬,甚至是接近三十萬。

  這麼多的人力可不能浪費了。

  畢竟他們都與大秦兵戎相見了,手中也有大秦銳士的血債,如若直接將他們赦免了,那對戰死沙場的秦銳士又是何等不公平?

  大秦。

  此番也並不缺兵力。

  至於這些降卒,若是他們表現得當,或許還可得到赦免,如若他們一直下去,那就將永世為奴。

  「啟奏大王。」

  「數十萬降卒,皆有武道修為。」

  「如此龐大人力還需看管。」

  「老臣以為,不能讓這些降卒永世為奴,長久以往必生亂象。」

  「可以給所有奴籍降卒設下一個為奴期限,待得期限過去,表現得當者,可得赦免奴籍,歸於籍貫。」

  「除此外,如若為吾大秦立下功勞,比如開墾之功,開闢馳道之功,也可適當恩澤赦免。」呂不韋此刻開口道。

  聽到呂不韋所言。

  嬴政微微點頭:「仲父以為,該設下多久期限?」

  「十載為期。」

  呂不韋立刻道。

  在這天地靈氣充裕的世界內,軍中服役兵卒大多都是年滿十四歲到三十歲內的青壯,最多不會超過五十歲。

  而人的壽命自然也是比之普通的世界要長一些。

  哪怕未入大宗師,普通人長壽的都可以活得超過百歲。

  十載時間,實則並不長。

  相比於永世為奴籍之身,這十載時間絕對可以讓這些奴籍降卒賣命效力。

  「此事。」

  「仲父親自去擬定一番章程。」

  「十載內需要勞作何等地步,十載內需要有何規章,這些都必須擬定。」

  「當然。」

  「還有律法施行,如若奴籍造亂,重懲。」嬴政當即將此事交給了呂不韋。

  如若不給這些降卒希望,永世為奴,那勞作開墾也絕對不會太多,相比於威逼,讓他們心甘情願的效果更好。

  「啟奏大王。」

  「如今韓國已經亡。」

  「疆域幾乎都落入了吾大秦執掌。」

  「韓地疆域遼闊,人口千萬之上,需一員幹吏前往治理。」

  「此事還需大王定奪。」

  李斯站出來啟奏道。

  「治理韓地的確需要一員幹吏方可妥善。」

  「諸卿可有人舉薦?」嬴政看向了階梯兩側的朝臣。

  「啟奏大王。」

  「臣舉薦蒙家二子,蒙毅。」

  王綰站出來舉薦道。

  「臣舉薦上卿姚賈。」

  李斯又立刻舉薦道。

  治理韓地,原本的一國之地,這可是真正的功勞。

  如若得到這治理主官的位置,便是大功一件,他日必可作為晉升之資。

  眾多朝臣也是紛紛舉薦。

  嬴政稍微思慮一刻後。

  「蒙毅為主官,姚賈為副。」

  「擔任治理韓地諸事。」

  「另。」

  「韓疆域各地投誠官吏,甄選人才,輔之而用。」

  「儘快將韓地安定下來。」嬴政沉聲道。

  「大王聖明。」

  群臣齊聲道。

  對於嬴政的話,無人敢有異議。

  如今的嬴政可不是如那歷史世界的嬴政,還要受到權臣制衡,要平衡派系矛盾,在大秦朝堂之上,嬴政就是絕對的王,王權在握,百萬大軍在握。

  而且還得祖廟的全力支持。

  朝臣可以上奏提議,但一切決策權皆在嬴政。

  這,便是皇道!

  擁有王道治國,擁有霸道威壓!

  不知不覺之中。

  昔日自己老師傳授給嬴政的君王之道已經被他掌握,並且初步做到了。


  「啟奏大王。」

  「還有一事。」

  李斯躬身對著嬴政一拜。

  「說。」嬴政看向李斯。

  「韓公子非,與臣一樣,出自稷下學宮,師出同人,韓非有大才,可大用。」

  「如若能夠將韓非收入吾大秦,為大王效力,讓其施展其才,必可讓大王再增能臣。」李斯大聲啟奏道。

  言語之中也帶著一種求情的意味。

  歷史上。

  韓非之死是願意李斯妒忌,擔心韓非入秦會影響他在秦國的地位,擔心韓非之才勝過於他。

  但如今。

  大秦已經不是按歷史,按那天定命運在走了。

  因為秦嬴的插手。

  大秦的一切都已經發生了偏差了。

  一切都迎來了改變。

  李斯。

  如今已經在大秦內地位崇高,官拜九卿,相比於韓非在韓國雖然有著公子的身份,但他卻未曾施展抱負,甚至於都不曾得到重用。

  這一點。

  李斯就已經強過了韓非無數了。

  所以。

  李斯談何妒忌?

  看著秦國強大,他樂見其成。

  而且。

  他們本就是同門。

  以後同殿為臣,也是一樁美談。

  「如若韓非願降,可免奴籍,可入朝效力。」

  「只不過。」

  「此事還需廷尉親自去勸了。」嬴政緩緩開口道。

  韓非之才。

  他自然也是早有耳聞。

  只不過韓非是韓王族之身,公子身份。

  想要讓他投降並非那般容易。

  「臣定竭力而為。」李斯當即道。

  「傳寡人詔諭。」

  「命王翦上將軍繼續駐守韓地,清剿韓地不臣餘孽。」

  「另。」

  「少府調派郡兵駐守韓地,暫歸驪山調派。」

  「命驪山大營將此番戰將之功擬冊,寡人會一一封賞。」

  「其餘有功銳士,一律依軍功制封賞。」

  「就如此吧。」

  「無事,便散了吧。」

  嬴政一揮手,宣布了一聲。

  繼而背負著手,向著章台宮歸去。

  「恭送大王。」

  群臣齊聲高呼道。

  「蒙毅,姚賈。」

  呂不韋緩步走來。

  蒙毅與姚賈兩個年輕的官吏立刻走上前。

  「請相邦吩咐。」

  兩人立刻恭敬一拜。

  「無需多禮,本相是交代你二人一些事情。」呂不韋笑了笑。

  「請相邦說,下官一定銘記。」蒙毅與姚賈相視一眼,立刻道。

  「韓國存於天下數百載,雖國力孱弱,但韓既存多年,自有其底蘊,如今韓滅,韓民皆歸秦,疆域皆歸秦,但韓地百姓而言,對於韓地權貴而言,定然有不少反吾大秦之人。」

  「對於這些人。」

  「重典治之,殺一儆百。」

  「對於順從吾大秦的,恩澤待之。」

  「你二人入韓之後,蒙毅主政,姚賈主刑律。」

  「一則恩典,二則重律。」

  「再加上吾大秦兵鋒鎮守,必可讓韓地迅速融入。」呂不韋十分耐心的交代道。

  「下官明白。」蒙毅與姚賈二人也是立刻應道,看著呂不韋充滿了敬意。

  經過呂不韋一提點,他們入韓的關鍵如何治理就可瞭然了。

  畢竟他們也從未擔任過地方郡守等職,而呂不韋作為大秦二十載的相邦了,對於政務之道,律法之道自然是十分獨道。

  章台宮內,後殿!


  嬴政背負著手,俯瞰看著腳下巨大的沙盤地圖。

  嘩呲一聲。

  腰間秦王劍起,一劍斬出。

  一道無形的勁風打出。

  原本韓國疆域之上的旌旗被全部掃落。

  「自此。」

  「韓無存。」

  「韓疆土皆歸大秦。」

  「韓,第一國。」

  「下一個,趙魏二國,且看是哪一國可順手而為。」

  「師出有名。」

  「寡人已經有了。」

  「趙魏韓楚,這四國合縱伐吾大秦,是他們先行動手,寡人對他們動兵也是復仇。」

  嬴政冷漠的目光落在了趙魏楚三國的疆域上,眼中波瀾驚現。

  「阿房。」

  「你會在哪一國?」

  「是回了趙國嗎?」

  「究竟是不是老師救下了你?」

  「還是……你真的不在了?」

  「唉,是我想錯了吧。」

  「寡人翻遍天下也一定會找到你。」嬴政凝視著沙盤,好似天下在眼中呈現,也讓他有著無限的野望。

  這時候!

  「大王。」

  嬴傒的聲音在章台宮內響起,傳到了嬴政的耳中。

  「大伯,進來吧。」

  嬴政緩緩道。

  嬴傒緩步走入了後殿,當看到了眼前的巨大沙盤,微微一笑:「恭賀大王,此番已經邁出了一統天下的第一步了。」

  「還只是第一步。」

  「想要滅剩下的五國,任重道遠。」嬴政微微一笑。

  「此番臣前來,是特來告訴大王。」

  「祖廟洗禮之權,徹底交給大王。」

  「大王可授予有功之臣入祖廟洗禮。」

  「一載可洗禮一次,一次可容納不超過二十人。」

  「具體賜予何人,大王可自行定奪。」嬴傒說道。

  「祖廟對寡人如此看重,授予如此權柄。」

  「寡人,必不會讓祖廟失望的。」

  嬴政也是鄭重的看著嬴傒道。

  祖廟洗禮之權。

  一直以來都是祖廟執掌。

  歷代秦王想要讓武將入祖廟洗禮,一個時代僅僅只有聊聊幾人罷了。

  如今卻在他的手中得以掌握。

  不得不說。

  對於祖廟的恩重,嬴政完全是記在了心底了。

  昔日血脈污濁之時,祖廟本可坐視,畢竟是世俗之事,祖廟一般不會出手,自古以來都是如此,可祖廟終究是出手了,一切皆是為了他。

  「祖廟也相信大王。」

  嬴傒笑著道。

  「此番。」

  「寡人除了讓有功的武將入殿洗禮,也準備讓文臣進入。」

  「不知可有何忌諱?」嬴政問道。

  「武將入祖廟洗禮,可得修為突破,穩固根基,開拓經脈,祛除雜質。」

  「如若是武道根基並沒有那般強大的文臣,如若修煉了武道,也會有所精進,並且屬於武將的效果也會有,同樣還能夠提升武道天賦,延年益壽。」嬴傒緩緩說道。

  「如此就好。」嬴政也微微鬆了一口氣。

  一直以來。

  皆是武將入祖廟洗禮,文臣幾乎沒有。

  他還真的擔心有什麼弊端在其中。

  大秦文臣治理政務,雖說沒有武將那般強大的武道實力,但是在這一個尚武的時代,幾乎人人都有著武道根基的,只不過是強弱與專攻罷了。

  「大王選擇好了入祖廟洗禮的人後,可直接派人來祖廟通傳。」

  「臣就可安排洗禮之人入祖廟洗禮大殿。」嬴傒說道。

  「有勞了。」嬴政道謝了一聲。


  「臣告退。」

  嬴傒也並沒有久留,躬身一拜後,轉身離去。

  看著嬴傒的背影。

  嬴政心底實則是有著另一種野望:「祖廟,吾大秦最大的秘密之地,天下一統後,寡人也要揭開這祖廟的面紗!」

  ……

  祖廟大殿!

  「此番壯哉啊。」

  「政兒如今才二十七吧。」

  「竟然就滅了韓國,還將韓王生擒了。」

  「吾等縱然全力以赴,也未完成東出函谷之舉,果真是天命之人啊。」

  「哈哈哈,不錯。」

  「韓滅,東出立足之地已擁,吾大秦終於從這西隅之地離開了,開赴東出,一統天下。」

  「吾大秦必在十載內一統天下。」

  「壯哉啊。」

  「天下一統,氣運歸秦,上祖的計劃也終究完成了……」

  大殿內。

  眾秦王的靈魂都浮空而起,充滿了動容之色。

  顯然。

  他自然是為大秦滅韓而高興。

  在場靈魂皆是歷代秦王,他們曾經為王,為君,為公時,心中所想就是強盛大秦,東出函谷,開創大秦一統。

  如今。

  他們曾經渴望的心愿,完成了。

  大秦東出之路已經開啟了。

  無人可以再組織大秦東出一統之路了。

  吞併了韓國之後,大秦不僅人口將迎來大增長,疆域也變得更為遼闊。

  「政兒。」

  「非常不錯。」

  「年僅二十七歲就完成了吾等多年未完成的壯舉。」

  「此番韓滅,鼎立之勢已無了。」

  「未來一統的畫面,吾還是期待啊。」秦侯也是一臉笑容的道。

  「不錯。」

  眾秦王紛紛點頭,每一個都是洋溢著興奮。

  對於他們而言。

  嬴政是他們的直系後裔,世俗王朝君王都是出自秦侯這一脈,對於嬴政這一個後輩所得到的戰果,他們都是非常欣慰的。

  這時!

  祖廟大殿外。

  任囂親自帶領著禁衛軍,押送著韓王來到。

  「有勞任統領了,將韓王交給宗族弟子皆可。」嬴傒對著任囂一笑。

  隨後一揮手。

  幾個宗族弟子走出去,快步走到了韓王的面前。

  兩個一左一右看押著韓王,另外兩個則是將王印等握在了手中。

  「宗正。」

  「吾回去向大王復命。」

  任囂躬身一拜,帶著麾下禁衛軍離開了祖廟廣場。

  「你們秦國究竟要對我做什麼?」

  「要殺就殺,我不怕。」

  從入秦開始,韓安就生存在了恐懼之中,如今從禁衛軍中移交,又送到了這秦祖廟。

  這讓韓安更為惶恐。

  「你可並非一個不畏死的王。」

  「如果你要尋死,何不在城破之前自行了斷?」

  嬴傒略帶嘲弄的看了韓王一眼。

  「你…你……」

  韓安看著嬴傒,卻怎麼都反駁不了。

  「說起來。」

  「今日你將作為一個外人,親眼看到吾大秦最大的秘密,縱然是死,你也可以知足了。」

  嬴傒淡淡一笑。

  隨後一擺手,轉身向著祖廟大殿走去。

  「走。」

  一個宗族弟子冷冷對著韓王喝道。

  隨後直接提著韓王向著祖廟大殿內走去。

  隨著殿門開啟。

  嬴傒走入了殿內。

  眾多秦王的靈魂也都紛紛注視。


  「你帶我來你秦國宗廟做什麼?」

  「寡人縱死也是韓王族,絕不會拜你秦國之祖。」

  看到祖廟,看著大殿內呈得諸多秦王靈位,韓安頓時怒了。

  他似乎想到了自己被押入秦祖廟的目的。

  「想要拜我秦國之祖,你還不配。」

  嬴傒冷冷說了一句。

  隨後看向了眾多靈位上的歷代秦王:「諸位先祖先王,上祖傳令要此人,我就先行去拜見上祖了。」

  「去吧。」

  「如今滅了這韓國,韓之氣運盡歸吾大秦。」

  「此番之後,上祖必有大得。」

  「不錯。」

  「這個韓王倒是有意思,到了如今地步,竟然還覺得我們要逼迫他拜吾等。」

  「可笑啊。」

  「若無我贏姓血脈,若無吾大秦之身,他也配拜?」

  「可笑韓王族了,如若我大秦後裔子孫如他這樣貪生怕死,那我一定要劈了他。」

  「不錯,身為君王,縱然亡國,理當與國共死,此子雖為王,可在破國之後竟然逃走了,可笑至極。」

  ……

  眾多秦王都對著韓王評價著,無不是嘲諷。

  隨後。

  嬴傒走到了祖廟大殿的後殿。

  來到了一個光幕籠罩之地,似有一個無形的門戶,又似在後並非存於咸陽,並非存於這一片天地。

  只見嬴傒拿出了一塊令牌,上面有著一個字,祖。

  「祖令,啟。」

  嬴傒打出一道真氣入手中令牌。

  頓時間。

  手中令牌釋出了一道光芒,打入了眼前的光幕之中。

  當令牌光芒融入。

  只見眼前的白色光幕忽然一陣變化,直接化作了一個門戶,而從祖殿內向著門戶看去,只能看到門戶之中的一片空洞。

  嬴傒沒有說什麼,緩步走入了其中。

  「這…這究竟是什麼?」

  「你們要帶我去何處?」

  韓安徹底慌了,眼前的位置之地,還有等待他的未知都足可讓他恐懼。

  但無人回答他。

  跨入了門戶內,一陣天旋地轉。

  一瞬間後,落於實地。

  另一片空間呈現。

  入眼就是龐大的修煉廣場,無數人都在其中修煉。

  當嬴傒走來。

  許多祖地內修煉的弟子紛紛看了過來。

  「這就是韓王啊?」

  「怎麼看起來沒有一點王者之姿?」

  「他還能有什麼王者之資?世俗內,我大秦的軍隊殺到了他都城,他就直接帶人跑了,竟如此怕死,這般可笑。」

  「如若不是吾等不能離開祖地,這等貪生怕死還為王那麼久,當真可笑。」

  一眾祖地弟子看到了韓王后,毫不客氣的嘲諷了起來。

  而韓安來到了祖地後,看著這別有洞天的地方,心底更是恐懼,渾身都在顫抖。

  ……

  PS:感謝支持,感激不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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