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司馬黑化弒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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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4章 司馬黑化弒母

  張武不屑的撇了撇嘴。

  身為大丈夫,豈做女兒態。

  有些人是死了可惜,有的人是可惜活著。

  桓溫生的這個兒子算是廢了。

  「本將軍要你命作甚,回去轉告桓溫,別來這些虛的,想要皇城,憑他本事來取!」

  「是,是,小人明白,小人這就回去轉告家父。」

  此時桓熙早已嚇得失禁,乃至於神志都有些奔潰了。

  連滾帶爬回到桓溫面前時,甚至忘了換身乾淨衣裳。

  桓溫味道些許異味,暗自搖頭的同時,臉上的表情已是失望到極點。

  真正可悲的是他再也沒有足夠的時間去培養一個合格的繼承人。

  軍帳中,一眾營校紛紛偏頭,不忍直視其。

  想來沒有人能忍受這樣一個膽怯之人成為未來將要投效的主公。

  「父,父父親!!」

  「說罷,說完了,你就滾回家去。」

  換作平時,桓溫若是表露絲毫不將桓熙呆在身邊的意願,他都會表現出一副誠惶誠恐、極力告罪之姿。

  無論是什麼樣的大人物,只有你跟在他身邊,才有機會。

  而這一次,桓熙聽到桓溫這般分說,反而是如釋重負般的鬆了口氣,先前還在相互碰撞的牙關也停止了打顫。

  「城樓下,晉武暴起發難,以標槍射殺夏勇將軍。喚兒回來轉告句話。」

  「咳!~咳!~咳。說說吧,晉武想轉達給本相的話。」

  「想要皇城,別來這些虛的,憑本事去取。」

  一時間,帳內炸了鍋。

  「丞相!這廝欺人太甚,何必理會他,給末將一支兵馬,入夜之前必定拿下乾元殿,取來司馬小兒的頭顱!」

  「逞勇之言雖有失偏頗,然時至今日,我軍確占據上風。丞相不必理會張武其人,安心圍城不肖三五日,待晉大勢已去之時,料那晉武也翻不起多大的風浪!」

  「是啊丞相,曲意奉承換來的無非是折辱。老夏屍骨未寒,斷然不可再與豺狼虎豹妥協退讓!」

  不論從什麼角度上來說,他們才是在這場戰爭中占據上風的一方。

  桓溫還先派世子參見,將姿態擺的極地,算是做足了先禮後兵那一套。

  張武此舉,就等於是在赤果果的打南北二軍的臉了。

  這些將軍不怒才怪。

  「好了,都閉嘴吧,本相自有決斷。你們都出去吧。」

  「喏!」

  夜色將至。

  兩邊暫且罷兵,自夏勇死後桓溫那邊也沒了動靜。

  當然,孫臨自然不敢虧待城頭上的兩尊真神。

  派遣士兵臨時將城上小亭收拾一番,供張武、謝玄二人居住。

  不多富麗堂皇,也顯得乾淨整潔。

  一應膳食酒菜源源不斷送來,所食所用皆按天子規制。

  甚至席間還有美艷宮女起舞助興。

  原本按照張武的脾氣,軍中是根本不可能酒和女人的。

  這兩樣東西的出現,會極大的刺激到底層士兵,最直接的影響便是打擊士氣。

  問題是司馬聃和桓溫撕扯攀咬,與他張武何干?

  不說城外南北二營軍士乃是敵人,其實就連城中的數萬巡防營士卒,其實也是敵人。

  甚至於張武從來就沒將現在的身份代入於將軍之中。

  為將者,為國可,為民可,為江山社稷可。哪裡可能為了敵人恪守律己的?

  他巴不得多刺激刺激巡防營的士兵,越是搞得怨聲載道越好。

  只不過張武顯然低估了南晉朝堂的腐敗奢靡,低估了普通兵士的適應能力。

  似是這種戰事降臨,兵不同將,卒不同帥的奇葩制度又豈是在這裡開的口子?

  士兵們非但沒有因為將軍的待遇過於奢靡而怨聲載道,反而慶幸於跟著張武打了勝仗能分到些許肉食而感激涕零。

  這不得不說是時代的悲哀,更是一個國家的悲哀。


  乾元殿深處。

  空曠的大殿中,司馬聃獨自一人坐在高高的金階上。

  從巡防營回來之後他就是這樣一副死樣子。

  不吃不喝,不言不語。

  就好像個丟了魂的木頭人。

  「天子還在殿中?」

  「回太后,婢子們試了,無論如何呼喚,陛下始終不聲不響。」

  褚蒜子無奈的擺了擺手,揮退了宮女,命軍士推開了厚重的大門後,獨自一人跨入殿中。

  「皇兒」

  司馬聃尋著聲音所來之處,緊咬牙關,淚水卻在那一刻訣了堤。

  他衝著褚蒜子的方向抬手,好似就要撲進母親的懷抱。

  可下一秒,他猶豫了,顫抖的收回雙手。

  司馬聃聽孫臨說過,南晉一亂,看似是丞相桓溫反叛,實則是世家之亂。

  桓家謀反該死,謝家就能摘得乾淨嗎?

  身處晉土,暗通魏敵!

  甚至在司馬聃眼中,謝氏比桓氏更該死,更該殺!

  可眼下他還有求於北魏勢力,自然不敢貿然去動謝氏本族。

  恰好褚蒜子同樣是謝氏的外親。

  司馬聃是母親的孩子沒錯,可他更是一任帝王。

  登臨絕頂之人,無不稱孤道寡,為何?

  因為他們的血液里都流淌著對權勢的執著。

  在那個位置前,又豈容親情苟活?

  「皇兒?皇兒?」褚蒜子並未發現司馬聃眼底的瘋狂與決絕,關心上前。

  「謝氏為何不助你?」

  聲音出自少年之口,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褚蒜子愣了愣。

  她只是一介女流,如何夠資格操控那樣一個大族的行駛方向?

  「皇兒,你?」

  「朕在問你,為何放任謝氏通敵不管!」

  嗤啦!~

  金屬刺破皮肉之音突兀的響起,褚蒜子難以置信的望向下腹,那雙執劍的手,雖在顫抖,竟是如此的決絕、堅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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