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痛擊我的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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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7章 痛擊我的摯友

  軍帳中,

  張武一臉冷酷的望著郭嘉,後者訕訕,也不言語,閉目在側裝死。☺👤 ❻❾s𝓱ยЖ.ς𝔬ϻ 🍫👑

  中間空出的行道上,袁尚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魏王饒命」

  兩側,一種猛將分列,將其夾在中間,跟個小雞仔似的。

  這廝也是可憐,說他運氣不好吧,被張遼在刀上掛了近八個時辰,現在還能活著,也都沒受什麼傷。運氣好到爆炸。

  說他運氣好吧,兩次都被俘虜,他甚至什麼都沒做,一次窩在家裡讀書,一次窩在軍帳中睡覺。

  就連曹操看著這副倒霉像,都忍不住想笑。

  「顯甫啊,孤與乃父有舊,你不必憂慮太多,待到來日,必定送你父子二人團聚。」

  袁尚並為聽出曹操言語中凜冽的殺意,只是一個勁的在謝,最後在甲士的簇擁下才作罷退下。

  天下諸侯不知凡幾,曹操可以放過西涼馬騰,也可以放過幽州公孫瓚,唯獨不能放過自己年少時的舊友。

  袁紹,非死不可!

  四世三公的名頭太大,動輒便能收攏有識之士相投。河北袁氏太富,兩州之地拉攏起來的軍隊,比坐擁五州之地的曹操都多。

  不論曹操是否瞧得起袁紹,都必須得承認,袁本初才是他掃平天下最大的敵人。

  袁紹不死,北方難以安定。袁紹不死,曹操幾乎都睡不好覺。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袁紹要死,袁尚自然也活不了。

  打發了袁尚之後,曹操不再分發任務,打了一天仗,眾將士已是疲累不堪,特別是張武,灰頭土臉的,甚是狼狽。

  「子謙,去歇息吧。此戰,孤記你首攻。」

  「岳父,首攻大可不必,」張武得空說話,直指郭嘉:「只要允我揍這廝一頓,功過相抵即可。」

  郭嘉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下就跳了起來:「張蠻子!休要欺人太甚,你自個猜錯了方向損兵折將,如何怪我頭上!」

  「放屁,你若早說只是誘敵,我何至於領軍衝進袁紹北營!」

  「託詞!這種事也能怪我?你若猜對了,拿了袁紹,豈不是天大的功勞?我又沒教你去北營!」

  艹!

  走脫了袁紹之後,張武的心情本就不美,如何能讓郭嘉言語擠兌了。

  「不認帳是吧,剛才哪個混帳在岳父面前說我沒腦子,連老子笑話都敢看,不揍得你哭爹喊娘,你他奶奶的不知道『張』字怎麼寫!!」

  得,預料之中,果然還是被曹老闆賣了

  郭嘉表示心很累,真正讓他難以釋懷的是,他明明能用計謀算死張武,卻完全猜不明白這貨的心思。

  這廝生氣的點,竟然不是雲麾損失慘重,而是自己當著魏王的面笑話他?

  簡直神奇。

  曹操被二人吵得頭大,一揮手:「行了別吵了,都滾出去!」

  出了營帳,張武一把揪住郭嘉,徹底釋放了天性。

  秀才遇見兵是什麼下場?

  曹操不在,誰又能按得住他?直接抄起沙包大的拳頭就將郭嘉打得一陣鬼哭狼嚎、哭爹喊娘。

  只等郭嘉服軟,連連告饒,某人才舒舒服服的離去。

  張武生氣,自然不是因為雲麾死傷慘重。

  慈不掌兵,雲麾存在的意義就是征戰天下,戰死沙場何嘗又不是他們的歸宿,何況眼下大勝一場,怎麼算都不虧。

  張武真正生氣的是郭嘉說他蠢。

  麻批!~

  躲在後面撿現成謀士竟然敢笑話他蠢?

  簡直是豈有此理!

  換成別人,張武能直接錘爆那人的頭。

  有人舒坦了,自然有人不舒坦。

  袁紹軍帳中,一片愁容慘澹之色。

  主位上,盡顯狼狽相的袁紹,再無往日風采,亂糟糟的斷須更是令其威嚴掃地。

  張武沒圍死,他卻死了三員大將。丟了六萬兵馬。最寵愛的兒子生死不知。

  何苦來哉?


  長久的沉默後,審配率先起身進言:

  「主公,過河吧,過了衡水,拆去浮橋,曹軍自然沒法追擊。暫且休養生息後,再與曹操決戰罷。」

  沮授聽得連連皺眉,起身沖袁紹作揖:「審正南昏言誤主,斷不可取!主公新敗,全賴衡水相阻,兵無退路,方可暫且擋住曹操。一旦過了河,士氣渙散兵無戰心之下,逃者必定過半,那時如何再與曹操爭雄?此時主公雖敗,兵力猶在,為今之計,當效仿霸王。拆去浮橋,破釜沉舟,與曹決死一戰!」

  沮授的出發點雖好,說得也是有理有據,可此時的袁紹顯然是聽不進去了。

  現在,他只想快速退兵,獨自舔舐傷口。

  他並不想賭上身家性命與曹操決戰。

  打了這麼多回了,鄴城打丟了,妻小打沒了,再打下去,可能真要將一把老骨頭搭進去了。

  袁紹不想賭,也不想死。爭奪天下之事他已經不想了,只求能卑微的活下去,僅此而已。

  好死不如賴活著。

  再者,有衡水相阻,曹操未必就能順利過了河。

  「好了公與,便依正南所言,連夜過河後,斬斷浮橋。」

  沮授大驚:「主公不可啊!先有張武二度破城。後有曹軍襲殺我軍鎩羽而歸,若得退路,兵士再不敢前,等若將勝勢送予曹操啊!」

  張武!

  不提張武還好,現在只要聽到這兩個字,袁紹就感覺牙疼。

  那豎子不死,他如何還敢在衡水以西逗留,再讓張武劫兩次營,安有命在?

  袁紹打定主意,語氣也強硬了下來:「公與不必贅言,連夜過河!」

  定計之後,傳令兵迅速通傳下去。

  時至子時,袁軍連夜起營,拖著疲憊的身軀過河後,挨個斬斷浮橋。

  少了死亡籠罩的壓迫感後,強烈的疲憊感占據了身軀,甲士們也不紮營,直接躺在地上倒頭就睡,任由將領如何驅策巋然不動。

  沮授只能望河而嘆,他所擔心的,終究是全都成了事實。

  等曹軍過河後,恐怕就是袁氏真正的末路,再無緩轉的餘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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