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分開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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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立強指著夏宇對姚敬民說道:「他叫夏宇,就是他的書被燒,讓他向你提供一下線索吧。」

  「姚隊長,你好,事情是這樣的。」夏宇把盧景才兩人曾經打過他,又說那天中午他們兩人不在宿舍,鄧向昌可以作證。

  對於姚敬民能不能查出什麼,夏宇是沒有抱很大的希望。

  因為姚敬民的相貌普通,感覺沒有什麼能力。

  姚敬民想了想說道:「這麼說的話,盧景才和段承濤兩人的嫌疑很大,當時你怎麼不跟保安說呢?」

  夏宇正色地說道:「當時我以為是我們班另外一個同學做的,可他沒有在場的證據。隨後我問了鄧向昌,才知道盧景才和段承濤的嫌疑很大。但沒有直接的證據,我怕保安不肯幫我查下去。」

  「實話實說吧,那些保安過來調查,也是例行公事地問一下就回去了,如果不讓警察過來查,是查不到什麼。我想讓姚隊長偏向性地調查,把他們分開來問話。」

  姚敬民聽了夏宇的話,點頭說道:「嗯,按照你所說的,只是線索,不是證據,二隊的保安可能也不會怎麼幫你查。他們那些人,都是一些農村過來打工的人,哪會調查呢?」

  「夏宇,你可能不知道,姚敬民隊長以前在部隊裡當過偵察兵,有點能耐。」戴立強說道。

  夏宇眼睛一亮,心裡又燃起了希望。「這樣就太好了,我覺得把他們分開審問,可能會問到什麼,畢竟他們只是學生,現在過了幾天,以為沒事了,警惕心會放鬆。你們再連夜審問,說其中一人招供了,估計另外一個會招了。」

  姚敬民有點吃驚地看著夏宇,對方居然懂得審訊?

  「夏宇同學,你放心吧,交給我吧,我一會兒就帶著保安去宿舍找他們,把他們分開關著。如果真是那兩個人做的,他們就要拿出不在場的證據。那天是上課時間,學校有一些地方有監控的,我先看他們怎麼說。」姚敬民說道。

  本來夏宇想讓戴立強調查一下,看能不能問到什麼。現在見姚敬民似乎有點專業,更有信心了。

  「姚隊長,如果真的幫我找到燒書的人,我請你們吃飯。」夏宇感激地說道。

  「那你們先回去吧,後面的事情讓我們來做吧。」姚敬民已經問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後面不需要夏宇在這裡,免得別人說閒話。

  而戴立強的話,是學校辦公室的領導,也沒必要在這裡,如果有什麼需要,他再向戴立強匯報就行了。

  「那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夏宇打開自己的背袋,拿出用報紙包著的一條紅雙喜煙,「姚隊長,這條煙是給你們抽的。」

  「你這是……」姚敬民不好意思地看著戴立強。

  戴立強也有點驚訝,沒想到夏宇這麼會做人。

  雖然說姚敬民他們是他的下屬,但給點好處幹活,積極性是不一樣的。

  「不客氣的,辛苦伱們了,以後再請你們喝酒。」夏宇擺著手,轉身離去。

  戴立強見是這樣,對姚敬民說道:「夏宇不是一般人,他自己都可以賺錢,那條煙你們就拿著抽吧,我今天一直在學校,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

  說完,戴立強也走了。

  夏宇回到宿舍看了一下林炳光,見他的身體好一些了,聊了兩句,也回到出租屋寫劇本了。

  姚敬民看了看時間,帶著幾個保安去男生宿舍了。

  其實他們這一隊有十個人,因為有兩個人有事請假,所以現在才來八個人。

  姚敬民沒有貪污那條煙,給每個保安發了一包煙,說是夏宇給的。

  保安們很開心,覺得夏宇會做人,一會兒他們也要努力幹活。

  姚敬民把人分為三隊,他和一個保安一隊,另外兩隊各三個保安。

  他讓另兩隊保安在樓下不遠的樹後等著,他們兩人上了男生宿舍。

  盧景才的宿舍有三個男生,還有三個沒有回來。

  因為姚敬民他們穿著保安服,鄧向昌他們警惕地問道:「保安,有什麼事情?」

  「有些事情要找你們,你們跟我們下樓去保安處。另外提醒你們,從現在開始,你們不能交頭接耳,如果違反了,到時直接匯報給你們系領導。」姚敬民板著臉說道。

  姚敬民是保安隊的隊長,鄧向昌他們認識,可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不過看姚敬民一臉的嚴肅樣,應該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姚敬民問鄧向昌他們三人的名字,發現盧景才和段承濤不在。

  姚敬民讓那個保安在前面帶路,他在後面跟著,同時拿出對講機說道:「有三個,第二小分隊過來接應。」

  「第二小分隊收到,第二小分隊收到。」對講機裡面傳出聲音,讓鄧向昌他們一頭霧水,感覺像電影裡面的抓捕現場。

  音樂系男生一向弱勢,看著腰掛橡皮警棍的保安們,個個乖巧得像綿羊一般。

  到了樓下,第二小分隊的三個保安過來了,一個保安帶一個學生,分開帶回保衛處。

  回去一審,姚敬民就問到盧景才他們三人都在琴房那裡,還說出他們所在的琴房,因為現在是他們的琴點。

  姚敬民讓另外一個副隊長審問鄧向昌他們,那天中午他們在哪裡,身邊有什麼人作證。

  很快,他們就問出來,那天中午就是盧景才和段承濤不在宿舍,到上課都沒有回來。其他四個人一直在宿舍,他們可以互相作證。

  姚敬民他們也在琴房裡找到盧景才他們,分開押回到保衛處。

  另外一個學生問了口供,姚敬民見沒有什麼問題,就讓對方在口供里簽字按手印,也就讓他離開了。

  現在保衛處就只有盧景才和段承濤兩人分開看押著,他們的臉色不大對,不過沒有保安審問他們,只在旁邊守著。

  「你們是怎麼回事?我們是犯人嗎?到底為什麼要叫我們過來保衛處?我們要見輔導員。」盧景才的膽子大一些,一直叫嚷著。

  「盧景才是吧?這周二的中午,你在哪裡了?」姚敬民問道。

  「這麼久了,我哪還記得呢?」盧景才心裡一驚。

  這是怎麼回事?錢志剛不是說這件事情已經跟保衛處的人說了,不讓再查了嗎?怎麼現在保安又過來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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