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天下蒼生
第81章 天下蒼生
……
「讓大家久等了。」
南楓環視四周，看到了不少熟悉的身影，連武魂城的老東西們都來了。
「感謝大家願意來到天斗城，雖然有不少人是被自願的，我知道，你們之中很多人都恨不得衝上來砍死我。」
「因為你們本可以躺在自家的莊園裡，喝著小酒，摟著自己剛剛花錢買來的小女僕，一時興起，就能翻雲覆雨。」
「但就因為我的幾句話，你們被迫離開了自己的小院，離開了溫床，被你們的祖輩派到天斗城來送死。」
「很恨我，對嗎？」
「不說話？那我就當你們不恨了。」南楓說道。
「……」
剛要開罵的一眾年輕貴族咬牙切齒的怒視廣場中央的南楓。
你他媽給我們機會了嗎？！
「南楓長老！你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嗎！」
賓客席上，一個年輕貴族站了起來，臉色看起來有些憔悴，向來這段時間他過的不是很好。
「我幹了什麼？」南楓問道。
「你在引發戰爭！」年輕貴族怒道。
「因為你，天斗帝國陷入內亂！因為你，星羅帝國大軍壓境！因為你，大陸馬上就要生靈塗炭了！」
「如果不是因為你莫名其妙的規定，天斗帝國根本不會有戰爭！」
「是你害了大家！」
「你這個瘋子！！」
「說得對！都是你！」
「趕緊收回你那破規定！天斗帝國不需要武魂殿來插手！」
「天下蒼生都被你給害了！」
「……」
有人起頭之後，現場的年輕貴族們紛紛爆發了出來。
他們本不用來這裡送死，都是這個瘋子逼的！
「終究還是衝動了。」寧風致嘆道。
眾怒難犯，就算要改，也該一步一步來，溫水煮青蛙，而不是一壺開水直接澆下去，甚至是將鍋打翻，把大家推入火海。
「風致，他在笑。」古榕神色凝重的看著廣場上低頭髮笑的南楓。
「笑？」寧風致神色一僵，轉眼看去。
瘋子！
這傢伙真的瘋了！
他真以為武魂殿會支持他？
就算教皇比比東跟著南楓一起發瘋，但長老殿，還有武魂殿那一大堆魂師，絕對不可能好好的日子不過，跟南楓搞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兩大帝國的戰爭可不是死點人就完了，上百萬人的大戰，如今的大陸將會屍橫遍野！
「你笑什麼！」
罵了好一會兒，終於有人注意到了南楓非但沒有羞愧，反而在發笑。
「我笑你們啊。」南楓止住笑意。
「說實話，我一直以為自己已經夠無恥了，沒想到諸位比我還勇猛！」
「諸位覺得自己有資格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對我指指點點嗎？」
「我引發戰爭？你們為什麼會這麼想？又憑什麼這麼說？」
「是我讓你們陳兵備戰？還是我讓星羅帝國邊軍壓境？」
「這不是你們自己要打嗎？」
「如果不是你搞的什麼破規定，大家怎麼可能備戰！」年輕貴族罵道。
「我的規定？」南楓面露不解。
「四大王國是因為我的規定備戰？星羅帝國是因為我的規定大軍壓境？你們的父輩，是因為我的規定而將你們送到天斗城來送死？」
「難道不是嗎！」年輕貴族怒道。
南楓忍不住笑了出來，「好，怪我，都怪我。」
「知道自己錯了就好，趕緊收回你那些破規定！」年輕貴族說道。
「我可以收回，也可以向大家道歉，這僅僅是我的一時衝動。」南楓說道。
「但我希望大家回答我一點問題。」
「如果有一個強盜搶走了你的錢包，而你把錢包搶了回來，那麼，你也是強盜嗎？」
「當然不是！」年輕貴族說道。
「那本就是我的東西！」
「說的好，那本就是你的東西。」南楓拍了拍手。
「那請問，你的錢，哪兒來的？」
「是你自己掙的嗎？」
「我……」年輕貴族一愣。
「那是我父親給我的。」
「那你父親的錢是從哪兒來的？」南楓又問。
「當然是天斗帝國發給他的俸祿。」年輕貴族說道。
「俸祿從哪兒來？」南楓問道。
「稅收啊，這你都不知道？」年輕貴族有些不耐煩了。
「稅收從哪兒來？」南楓繼續問道。
「當時是……」
「來自農民，來自商販，來自各種交易活動。」南楓說道。
「你知道還問？」年輕貴族有些生氣了。
「那請問，他們為什麼要交稅？交稅是為了什麼？」南楓問道。
「當然是……」年輕貴族一愣。
「這需要什麼理由？交稅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南楓仿佛看弱智一般的眼神斜了這個年輕貴族一眼，轉而看向寧風致，「寧宗主，不如你來告訴他這個問題的答案？」
被眾人注視的寧風致有些不自在，但也還是回答了南楓的問題，「帝國維護著社會的秩序，抵禦著外敵的入侵，在災難來臨之時為國民提供幫助，包括但不限於發糧，賑災，為災民提供安身之所，每一個國民都有繳納稅務的義務，因為他們生來就享受著帝國帶來的安穩。」
「聽到了？」南楓看回那個年輕貴族。
「聽到又怎麼了？這跟今天的事情有什麼關係？」年輕貴族不忿道。
「當然有關係。」南楓說道。
「權利與義務並存，沒有無義務的權利，也不該有無權利的義務，繳納稅務是每一個國民的義務，他們也履行了自己的義務，但現在，你們這些強盜，卻要奪走他們應有的權利！」
「為了自己的利益，你們要發動戰爭，卻不是為了抵禦外敵的入侵，而是為了守住那些搶來的利益！」
「平民有平民的義務，貴族的義務呢？」
「為什麼會有貴族？一開始的貴族從哪兒來？是天生就有一個叫貴族的種族嗎？」
「不！貴族生於你們這些傻逼眼中低賤的平民！」
「當你們看不起平民，將他們視為豬狗牛馬的時候，可曾想過，你們的先祖也曾是他們中的一員？」
「你們這些傻逼看不起的不是別人，正是你們的祖宗！」
「不敬祖宗，是為不孝！」
「天斗皇室授予你們貴族爵位，希望你們為天斗帝國的強大出力，你們卻要反過來毀掉這個帝國，是為不忠！」
「身為貴族，只知享樂，不知自己的責任，魚肉百姓，是為不仁！」
「星羅帝國大軍壓境，一個個卻還想著內訌，是為不義！」
「一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狗雜種！你們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妄談天下蒼生！？」
「就為了那些狗雜種的利益，就要讓無數人去送死，而你們！你們這些傻逼！卻還覺得是我奪走了你們的東西！」
「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你們就敢開口質問我？」
說到此處，南楓眼中閃過紅光，聲音變得越發冷冽。
「我想要為那些被搶走東西的人，拿回他們應有的一切！」
「可這些無知的人啊，他們卻還要幫著那些強盜，將刀槍對準自己的同胞！」
「天斗帝國的將士們！你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
「什麼情況？」寧風致一愣。
怎麼扯到天斗帝國的將士了？
古榕指了指擺在廣場四周的巨大海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是傳聲海螺，一種精神力強大的海魂獸，如果受到一些特殊的刺激，它們就會將自己接收到的聲音，傳播到很遠的同族耳中，然後，接收到這些聲音的傳聲海螺，會將自己聽到的聲音繼續傳播。」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如今天斗帝國的大軍，還有下面那些王國的軍隊駐紮地，甚至是天斗帝國大部分人口密集的地方，都可以聽到南楓長老的聲音。」薩拉斯說道。
「為了收集這麼多的傳聲海螺，武魂殿花了將近三年的時間，只是沒想到，他是用來幹這個的。」
寧風致眼角微抽，「可是，你們怎麼確保這些話傳出去以後不會被阻斷？而且，怎麼讓那麼多人聽到？」
「當然是我武魂殿的一眾魂斗羅主教，還有封號斗羅長老們親自守護那些關鍵位置處的傳聲海螺，並加注魂力，將那些聲音放大至數公里的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薩拉斯說道。
「寧宗主，你該不會真以為南楓長老是一時興起吧？」
寧風致乾笑一聲。
這他媽誰能想到啊！？
而且誰又會想到南楓居然會想著依靠語言來煽動整個天斗帝國！
這傢伙真敢這麼玩兒啊！！
「今天之前，有很多人勸過我，說什麼眾怒難犯，但我不這麼覺得，眾怒？是那幫狗雜種的怒火嗎？」南楓問道。
「不！他們不配！」
「真正的眾怒是你們的怒火！是天斗國民的怒火！」
「看清楚你們的敵人是誰！」
「你們的刀槍到底應該對準誰！你們又是為何而戰！」
「是要為了那幫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狗雜種，將屠刀揮向你們的家人嗎！！」
「回答我！你們這群連敵人都分不清的傻逼！！」
「不要！不要！不要！」
「……」
「這……」寧風致一臉懵逼。
哪裡來的聲音？
「是戈龍將軍統領的天斗城禁軍。」雪清河說道。
「只是，大軍駐紮之地，距離這裡……」
這得是多少人在吼啊？
聲音都傳到這裡了？
「看清你們的敵人是誰！不要讓這群猥瑣貪婪的狗雜種毀掉這個國家！毀掉你們的生活！」
「找出這群害群之馬！把這些瘟疫從天斗帝國驅逐出去！」
「我知道，我今天的講話很快就會被你們遺忘，但我希望你們看清楚！」
「是誰在挑起戰爭！是誰在背叛天斗帝國！」
「是誰掠奪了你們的財富！現在，又要誰奪走你們的生命！讓你們一無所有！」
「為了天斗帝國！也為了你們自己！」
「把他們找出來！幹掉他們！」
(本章完)
……
「讓大家久等了。」
南楓環視四周，看到了不少熟悉的身影，連武魂城的老東西們都來了。
「感謝大家願意來到天斗城，雖然有不少人是被自願的，我知道，你們之中很多人都恨不得衝上來砍死我。」
「因為你們本可以躺在自家的莊園裡，喝著小酒，摟著自己剛剛花錢買來的小女僕，一時興起，就能翻雲覆雨。」
「但就因為我的幾句話，你們被迫離開了自己的小院，離開了溫床，被你們的祖輩派到天斗城來送死。」
「很恨我，對嗎？」
「不說話？那我就當你們不恨了。」南楓說道。
「……」
剛要開罵的一眾年輕貴族咬牙切齒的怒視廣場中央的南楓。
你他媽給我們機會了嗎？！
「南楓長老！你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嗎！」
賓客席上，一個年輕貴族站了起來，臉色看起來有些憔悴，向來這段時間他過的不是很好。
「我幹了什麼？」南楓問道。
「你在引發戰爭！」年輕貴族怒道。
「因為你，天斗帝國陷入內亂！因為你，星羅帝國大軍壓境！因為你，大陸馬上就要生靈塗炭了！」
「如果不是因為你莫名其妙的規定，天斗帝國根本不會有戰爭！」
「是你害了大家！」
「你這個瘋子！！」
「說得對！都是你！」
「趕緊收回你那破規定！天斗帝國不需要武魂殿來插手！」
「天下蒼生都被你給害了！」
「……」
有人起頭之後，現場的年輕貴族們紛紛爆發了出來。
他們本不用來這裡送死，都是這個瘋子逼的！
「終究還是衝動了。」寧風致嘆道。
眾怒難犯，就算要改，也該一步一步來，溫水煮青蛙，而不是一壺開水直接澆下去，甚至是將鍋打翻，把大家推入火海。
「風致，他在笑。」古榕神色凝重的看著廣場上低頭髮笑的南楓。
「笑？」寧風致神色一僵，轉眼看去。
瘋子！
這傢伙真的瘋了！
他真以為武魂殿會支持他？
就算教皇比比東跟著南楓一起發瘋，但長老殿，還有武魂殿那一大堆魂師，絕對不可能好好的日子不過，跟南楓搞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兩大帝國的戰爭可不是死點人就完了，上百萬人的大戰，如今的大陸將會屍橫遍野！
「你笑什麼！」
罵了好一會兒，終於有人注意到了南楓非但沒有羞愧，反而在發笑。
「我笑你們啊。」南楓止住笑意。
「說實話，我一直以為自己已經夠無恥了，沒想到諸位比我還勇猛！」
「諸位覺得自己有資格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對我指指點點嗎？」
「我引發戰爭？你們為什麼會這麼想？又憑什麼這麼說？」
「是我讓你們陳兵備戰？還是我讓星羅帝國邊軍壓境？」
「這不是你們自己要打嗎？」
「如果不是你搞的什麼破規定，大家怎麼可能備戰！」年輕貴族罵道。
「我的規定？」南楓面露不解。
「四大王國是因為我的規定備戰？星羅帝國是因為我的規定大軍壓境？你們的父輩，是因為我的規定而將你們送到天斗城來送死？」
「難道不是嗎！」年輕貴族怒道。
南楓忍不住笑了出來，「好，怪我，都怪我。」
「知道自己錯了就好，趕緊收回你那些破規定！」年輕貴族說道。
「我可以收回，也可以向大家道歉，這僅僅是我的一時衝動。」南楓說道。
「但我希望大家回答我一點問題。」
「如果有一個強盜搶走了你的錢包，而你把錢包搶了回來，那麼，你也是強盜嗎？」
「當然不是！」年輕貴族說道。
「那本就是我的東西！」
「說的好，那本就是你的東西。」南楓拍了拍手。
「那請問，你的錢，哪兒來的？」
「是你自己掙的嗎？」
「我……」年輕貴族一愣。
「那是我父親給我的。」
「那你父親的錢是從哪兒來的？」南楓又問。
「當然是天斗帝國發給他的俸祿。」年輕貴族說道。
「俸祿從哪兒來？」南楓問道。
「稅收啊，這你都不知道？」年輕貴族有些不耐煩了。
「稅收從哪兒來？」南楓繼續問道。
「當時是……」
「來自農民，來自商販，來自各種交易活動。」南楓說道。
「你知道還問？」年輕貴族有些生氣了。
「那請問，他們為什麼要交稅？交稅是為了什麼？」南楓問道。
「當然是……」年輕貴族一愣。
「這需要什麼理由？交稅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南楓仿佛看弱智一般的眼神斜了這個年輕貴族一眼，轉而看向寧風致，「寧宗主，不如你來告訴他這個問題的答案？」
被眾人注視的寧風致有些不自在，但也還是回答了南楓的問題，「帝國維護著社會的秩序，抵禦著外敵的入侵，在災難來臨之時為國民提供幫助，包括但不限於發糧，賑災，為災民提供安身之所，每一個國民都有繳納稅務的義務，因為他們生來就享受著帝國帶來的安穩。」
「聽到了？」南楓看回那個年輕貴族。
「聽到又怎麼了？這跟今天的事情有什麼關係？」年輕貴族不忿道。
「當然有關係。」南楓說道。
「權利與義務並存，沒有無義務的權利，也不該有無權利的義務，繳納稅務是每一個國民的義務，他們也履行了自己的義務，但現在，你們這些強盜，卻要奪走他們應有的權利！」
「為了自己的利益，你們要發動戰爭，卻不是為了抵禦外敵的入侵，而是為了守住那些搶來的利益！」
「平民有平民的義務，貴族的義務呢？」
「為什麼會有貴族？一開始的貴族從哪兒來？是天生就有一個叫貴族的種族嗎？」
「不！貴族生於你們這些傻逼眼中低賤的平民！」
「當你們看不起平民，將他們視為豬狗牛馬的時候，可曾想過，你們的先祖也曾是他們中的一員？」
「你們這些傻逼看不起的不是別人，正是你們的祖宗！」
「不敬祖宗，是為不孝！」
「天斗皇室授予你們貴族爵位，希望你們為天斗帝國的強大出力，你們卻要反過來毀掉這個帝國，是為不忠！」
「身為貴族，只知享樂，不知自己的責任，魚肉百姓，是為不仁！」
「星羅帝國大軍壓境，一個個卻還想著內訌，是為不義！」
「一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狗雜種！你們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妄談天下蒼生！？」
「就為了那些狗雜種的利益，就要讓無數人去送死，而你們！你們這些傻逼！卻還覺得是我奪走了你們的東西！」
「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你們就敢開口質問我？」
說到此處，南楓眼中閃過紅光，聲音變得越發冷冽。
「我想要為那些被搶走東西的人，拿回他們應有的一切！」
「可這些無知的人啊，他們卻還要幫著那些強盜，將刀槍對準自己的同胞！」
「天斗帝國的將士們！你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
「什麼情況？」寧風致一愣。
怎麼扯到天斗帝國的將士了？
古榕指了指擺在廣場四周的巨大海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是傳聲海螺，一種精神力強大的海魂獸，如果受到一些特殊的刺激，它們就會將自己接收到的聲音，傳播到很遠的同族耳中，然後，接收到這些聲音的傳聲海螺，會將自己聽到的聲音繼續傳播。」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如今天斗帝國的大軍，還有下面那些王國的軍隊駐紮地，甚至是天斗帝國大部分人口密集的地方，都可以聽到南楓長老的聲音。」薩拉斯說道。
「為了收集這麼多的傳聲海螺，武魂殿花了將近三年的時間，只是沒想到，他是用來幹這個的。」
寧風致眼角微抽，「可是，你們怎麼確保這些話傳出去以後不會被阻斷？而且，怎麼讓那麼多人聽到？」
「當然是我武魂殿的一眾魂斗羅主教，還有封號斗羅長老們親自守護那些關鍵位置處的傳聲海螺，並加注魂力，將那些聲音放大至數公里的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薩拉斯說道。
「寧宗主，你該不會真以為南楓長老是一時興起吧？」
寧風致乾笑一聲。
這他媽誰能想到啊！？
而且誰又會想到南楓居然會想著依靠語言來煽動整個天斗帝國！
這傢伙真敢這麼玩兒啊！！
「今天之前，有很多人勸過我，說什麼眾怒難犯，但我不這麼覺得，眾怒？是那幫狗雜種的怒火嗎？」南楓問道。
「不！他們不配！」
「真正的眾怒是你們的怒火！是天斗國民的怒火！」
「看清楚你們的敵人是誰！」
「你們的刀槍到底應該對準誰！你們又是為何而戰！」
「是要為了那幫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狗雜種，將屠刀揮向你們的家人嗎！！」
「回答我！你們這群連敵人都分不清的傻逼！！」
「不要！不要！不要！」
「……」
「這……」寧風致一臉懵逼。
哪裡來的聲音？
「是戈龍將軍統領的天斗城禁軍。」雪清河說道。
「只是，大軍駐紮之地，距離這裡……」
這得是多少人在吼啊？
聲音都傳到這裡了？
「看清你們的敵人是誰！不要讓這群猥瑣貪婪的狗雜種毀掉這個國家！毀掉你們的生活！」
「找出這群害群之馬！把這些瘟疫從天斗帝國驅逐出去！」
「我知道，我今天的講話很快就會被你們遺忘，但我希望你們看清楚！」
「是誰在挑起戰爭！是誰在背叛天斗帝國！」
「是誰掠奪了你們的財富！現在，又要誰奪走你們的生命！讓你們一無所有！」
「為了天斗帝國！也為了你們自己！」
「把他們找出來！幹掉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