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必須得加快速度
第99章 必須得加快速度
「浩然同志，這位同志接您去見領導。」保衛科的同志對王浩然說。
王浩然沒想到對方竟然來得這麼早。
他收拾了一下，給張愛民交代幾句，就跟著過來接他的人去見領導。
領導一見到他就和他熱烈地握手，大笑著說道：「哈哈！浩然同志，昨天的新聞我看了，我是真沒想到，你們竟然能這麼快就出成果。」
王浩然說：「沒有國家的大力支持，咱們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取得突破。」
「我們全體課題組成員現在都希望能儘快把國產彩電生產線給快點搞出來，這樣，咱們就能節省很多外匯了。」
領導請王浩然坐下，自有人端來了茶水和果盤。
「大概什麼時候能把國產的彩電生產線完全搞出來呢？」
王浩然說：「如果順利的話，看現在這個情況，我認為最遲明年3月就可以研製出整條彩電生產線。而且，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比國外先進水平差！」
領導點點頭說：「嗯！如果真能明年三月搞出來，那就可以叫停從國外引進彩色顯像管生產線和彩電生產線了。」
「他們賣給咱們的價格可真不低啊！」
王浩然說：「而且他們賣給咱們的還是落後的生產線！至少比他們本國正在使用的生產線落後了兩代。」
「所以我要說，靠完全引進是不可能讓我們成為強大而先進的工業國的！」
「領導，現在國內有一種風氣正在悄然萌發，這種風氣很不好，我用四個字總結一下，就是：造不如買！」
「有那麼一些人，他們是想要當買辦啊！想讓咱們成為蜥方的原材料產地和商品傾銷市場，讓咱們用餓著肚皮省出來的幾十萬乃至數百萬噸的糧食換他們的工業產品。」
現在這個時候，龍國也沒有什麼太多的可供出口的產品。
為了換取更多外匯，就只能是出口糧食、煤炭以及石油和其他的礦產。
這些產品價格基本上被蜥方操控，也賣不上什麼太好的價格。
與此同時，蜥方的彩電、冰箱、汽車、機電產品正在被用寶貴的外匯進口。
這又對我們國內的工業造成了打擊。
領導似乎被王浩然的話觸動。
他點點頭，說：「好一個造不如買！這種思想絕對要不得！」
「要想快速提升工業能力，還是要靠我們自己！」
王浩然微笑道：「領導說得很對。」
「我們既然可以搞定彩電生產線，那就可以搞定冰箱生產線，搞定大化肥生產線，搞定高效率火電發電設備等等。」
「我們要相信國內的科研人員，一定可以創造奇蹟。」
領導再次點頭：「我們華國人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種！」
「蜥方能做得到的，我們也一定可以做得到！」
「浩然同志，你這次把彩電生產線搞定之後，我一定要親自給你慶功！」
王浩然笑道：「謝謝領導。」
「我還得感謝領導能夠強力推動高考恢復。」
「高考才是最公平的選拔人才的機制！」
「人才培養機制正常後，才能培養大批優秀的人才建設我們的國家。」
領導嘆了口氣，說道：「還是有很多事情，需要加快速度了呀！」
「最重要的，莫過於解放生產力。」
王浩然正琢磨著怎麼說李蔡大隊的大包幹這個事情呢。
聽得領導主動說出，他微微一笑，順勢說道：「領導您關於解放生產力的具體思路是什麼呢？」
領導擰著眉頭去從煙盒裡拿了一支煙，剛要叼在嘴上，又給王浩然讓了過去。
王浩然其實是不怎麼抽菸的。
但領導讓的煙，還是要接在手裡。
領導菸癮大，談話說事兒的時候，幾乎是一根接一根兒。
王浩然覺得，與其抽二手菸，不如自己來第一手的好了。
他拿起桌子上的火柴先幫領導點著了煙，然後自己也點上。
領導抽了一口煙，一邊吞雲吐霧一邊說：「解放生產力，就是要經濟搞活，伱之前說的初級階段的說法很對。」
「我們的生產力還不夠發達，那就要大力度發展生產力。」
「適度放開私有經濟。」
「當然國有企業必須且一定要當主體。」
「但是，國有企業也要進行一些市場化的改革。」
「難度很大啊！阻力不小。」
王浩然說：「慢慢來就是。」
「改革也不能步子太快了，要逐步地實驗，小步快走，發現可行，那就加快推廣。」
「領導，李蔡大隊大包幹那個事情，您不是知道嗎？」
領導抽了一口煙，笑著點點頭：「我知道。」
「他們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我還沒去了解呢。」
王浩然就把李蔡大隊秋天大豐收的事情說了一下。
領導聽完，沉吟了一下，說道：「看來，這個大包幹，是真的可以促進生產力的發展。」
王浩然笑著說：「在生產力沒有高度發達之前，還是適當的私有制更能激發積極性。」
「這就是人性。」
「領導，農村經濟不容小覷啊！真正解放了農村的生產力，副業搞活，可以讓農民快速增加收入，如果放開私有企業的發展，則鄉鎮企業將可以成為國民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
領導點點頭說：「說得很有道理。」
「所以，我們或許應該推廣大包幹這種模式。」
「土地仍然屬於集體，但是承包給個人耕種。」
「咱們也不強制推行，就要求各地按照他們自己的實際情況自由選擇。」
「你看這樣行嗎？」
王浩然趕忙點頭：「您想得更加全面。我得向您多多學習。」
領導哈哈一笑說道：「浩然啊，我總覺得你是在一點點地引導我做事情呢？」
「嗯！派幾組記者去採訪一下李蔡大隊，作為一種新興的模式宣傳一下，我呢，也出個鏡，肯定一下這個模式對生產力的發展的確有顯著的效果。」
「你看這麼做，可以嗎？」
王浩然趕忙擺手說：「領導，我怎麼可能做得到？您高屋建瓴，算無遺策，每次和您談話都讓我受益良多。」
領導用手指頭點了點王浩然說：「你這孩子，太聰明，而且，說話也好聽。」
「浩然啊！我倒是有一個想法，你給我做個兼職的參謀，平日裡幫我出出主意，提供一點參考意見，你看可好啊？」
領導的這個提議是王浩然沒想到的。
做領導的參謀？
其實也還不錯啊……
沒準還能影響到改革發展的進程。
最關鍵的一點：自己作為一個穿越者，對後續的發展，可是有著一個清晰的了解。
這樣就可以讓國家少走彎路。
「領導，您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竭力給您提供一點建議。」
領導哈哈一笑：「哈哈！」
「這麼說，你就是同意了啊！」
「非常好！那麼，以後我會定期找你過來，嗯！我給你一張通行證，同時打個招呼下去，這樣，你就可以想來我這兒做客的時候，直接來也行！」
「不過，我的工作比較忙，你過來之前，最好是先打個電話預約一個時間。你看可以嗎？」
王浩然自然是點頭答應。
就這麼地，王浩然跟領導聊了大概40來分鐘的樣子，接下來領導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王浩然就被送回了京城工業學院。
在他被送走之前，領導的秘書給了王浩然領導的辦公室電話，並給了王浩然一張通行證。
秘書交代王浩然：電話絕對不可以外傳任何人。
……
前一天的晚上，倪海峰有點兒失眠。
但第二天他還是早早就起了床。
今天，他要去京城工業學院拜訪王浩然。
他打算一大早就過去。
等到王浩然上班，就可以見到。
倪海峰花了1毛錢簡單吃了早點，他早點兩根油條，喝了一碗疙瘩湯。
油條1根4分，紫菜蛋花疙瘩湯一碗2分。
吃飽了之後，倪海峰就看地圖，研究路線。
京城工業學院距離他的住處並不算遠，也就4公里多。
但是，並沒有直達的公交，還需要倒車。
倪海峰覺得吧，能省的錢就省了。
坐公交一次3分錢，那可真不少。
倪海峰看時間是早上6點40多，他就開始走路去京城工業學院。
他這一路並沒有刻意走快。
一路上看看風景，走到京城工業學院大門口的時候，是早上7點56分。
倪海峰心想，正巧可以直接去王浩然的辦公室找他。
到了入口處，他被門衛攔住。
倪海峰說了自己身份，又拿出了介紹信，再說明了來意。
就在他跟門衛交涉的時候，一輛紅旗轎車駛出了京城工業學院大門。
若是倪海峰轉頭去看，就能看見車裡坐著的王浩然。
倪海峰在京城工業學院門口登記完畢，他就走進了學校，按照門衛的指引，他決定先去看看能否在王浩然的辦公室堵到對方。
結果，到了王浩然的小辦公室門口，發現並沒有人。
問了其他人之後，倪海峰才知道，王浩然外出辦事兒去了。
倪海峰只好去找校長劉先超。
他倒是順利地見到了劉先超，跟劉先超表明身份說明來意。
劉先超高興地說：「倪海峰同志，我這麼跟您說吧，咱們國產彩電生產線真的很不錯！」
「絕對不比小鬼子的差。」
倪海峰問：「確定明年上半年能全部研製成功嗎？」
劉先超說：「重要的技術難點都已經克服了！」
「像什麼曝光機、顯影機、蝕刻鑽孔設備等等，都基本上快要搞定。」
「我認為，明年上半年應該沒什麼問題！」
倪海峰被劉先超的自信感染，畢竟，對方可是京城工業學院這樣一所名校的校長嘛！
人家說明年上半年沒問題，那就應該真沒什麼問題。
「哦，我想知道，咱們的彩電生產線多少錢一套？」倪海峰開始詢問價格。
倪海峰問的其實是生產成本。
雖然國內全是公有制，但是，買賣也是要花錢的。
倪海峰心裡現在還在盤算一個問題：京城工業學院是科研單位。他們研究出來之後肯定是要交給生產單位來加工生產線的。
如果這個成果能夠交給川省系統的機械廠來製造，那只需要出比成本價高個百分之二三十的價錢就能拿貨了。
劉先超微笑答道：「這個恐怕暫時還沒辦法計算吧？畢竟，生產線還沒有最後成型呢。」
倪海峰不死心：「估算一下也可以的呀。」
劉先超說：「那恐怕就要等浩然同志回來了吧。」
「另外，我們的這個成果出來之後，肯定是要交給國家的。國家來指定生產的廠家。當然，課題主持人肯定也有相當大的話語權。」
倪海峰點點頭說道：「劉校長，我能不能看看你們目前完成的一些成果？」
劉先超知道倪海峰是可信之人，他同意了。
於是，劉先超就親自帶倪海峰去參觀實驗室里的一些生產線設備。
倪海峰見識到了王浩然課題組研製的先進熔融拉伸設備能夠在極短時間裡就生產出來一個顯示器玻殼，電路板的製造設備也非常的高級，直接機器就可以快速批量生產，不僅速度快，而且質量高，瑕疵也少。
倪海峰看完這些，他心裡終於是相信了：這國產彩電生產線是真的靠譜。
他也曾經去過腳盆參觀松下的彩電生產線，他覺得，就目前他看到的國產生產線的部分設備，真不比腳盆人的差。
小鬼子賣那麼貴，還想訛咱們一筆，做夢去吧！
你的二手破爛，老子不要了！
「咚咚！」
實驗室的門被輕輕敲了兩下，劉先超看見，機械系教授雷曉軍帶著個一臉狡黠的男子站在門口。
那男子眼珠子咕嚕嚕轉動，正看著實驗室裡面的情形。
他看見倪海峰的時候，怔了一下，臉上顯出了一絲尷尬。
「校長，這位是腳盆的客人，是松下公司的高管，叫小野次郎，他想過來找王浩然同志談談合作的事情。」
雷曉軍滿臉笑容對劉先超說道。
倪海峰和劉先超都皺了皺眉。
倪海峰心想的是，這小日子，怎麼也跑到京城工業學院來了？你們小鬼子不是一直自視甚高嗎？
劉先超呢，則是想到了王浩然跟自己說過的話：鬼子是最不可信的，他們鬼鬼祟祟在龍國做的事情，其實都沒按什麼好心。而且小鬼子也最是喜歡盜竊他國先進技術據為己有。
(本章完)
「浩然同志，這位同志接您去見領導。」保衛科的同志對王浩然說。
王浩然沒想到對方竟然來得這麼早。
他收拾了一下，給張愛民交代幾句，就跟著過來接他的人去見領導。
領導一見到他就和他熱烈地握手，大笑著說道：「哈哈！浩然同志，昨天的新聞我看了，我是真沒想到，你們竟然能這麼快就出成果。」
王浩然說：「沒有國家的大力支持，咱們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取得突破。」
「我們全體課題組成員現在都希望能儘快把國產彩電生產線給快點搞出來，這樣，咱們就能節省很多外匯了。」
領導請王浩然坐下，自有人端來了茶水和果盤。
「大概什麼時候能把國產的彩電生產線完全搞出來呢？」
王浩然說：「如果順利的話，看現在這個情況，我認為最遲明年3月就可以研製出整條彩電生產線。而且，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比國外先進水平差！」
領導點點頭說：「嗯！如果真能明年三月搞出來，那就可以叫停從國外引進彩色顯像管生產線和彩電生產線了。」
「他們賣給咱們的價格可真不低啊！」
王浩然說：「而且他們賣給咱們的還是落後的生產線！至少比他們本國正在使用的生產線落後了兩代。」
「所以我要說，靠完全引進是不可能讓我們成為強大而先進的工業國的！」
「領導，現在國內有一種風氣正在悄然萌發，這種風氣很不好，我用四個字總結一下，就是：造不如買！」
「有那麼一些人，他們是想要當買辦啊！想讓咱們成為蜥方的原材料產地和商品傾銷市場，讓咱們用餓著肚皮省出來的幾十萬乃至數百萬噸的糧食換他們的工業產品。」
現在這個時候，龍國也沒有什麼太多的可供出口的產品。
為了換取更多外匯，就只能是出口糧食、煤炭以及石油和其他的礦產。
這些產品價格基本上被蜥方操控，也賣不上什麼太好的價格。
與此同時，蜥方的彩電、冰箱、汽車、機電產品正在被用寶貴的外匯進口。
這又對我們國內的工業造成了打擊。
領導似乎被王浩然的話觸動。
他點點頭，說：「好一個造不如買！這種思想絕對要不得！」
「要想快速提升工業能力，還是要靠我們自己！」
王浩然微笑道：「領導說得很對。」
「我們既然可以搞定彩電生產線，那就可以搞定冰箱生產線，搞定大化肥生產線，搞定高效率火電發電設備等等。」
「我們要相信國內的科研人員，一定可以創造奇蹟。」
領導再次點頭：「我們華國人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種！」
「蜥方能做得到的，我們也一定可以做得到！」
「浩然同志，你這次把彩電生產線搞定之後，我一定要親自給你慶功！」
王浩然笑道：「謝謝領導。」
「我還得感謝領導能夠強力推動高考恢復。」
「高考才是最公平的選拔人才的機制！」
「人才培養機制正常後，才能培養大批優秀的人才建設我們的國家。」
領導嘆了口氣，說道：「還是有很多事情，需要加快速度了呀！」
「最重要的，莫過於解放生產力。」
王浩然正琢磨著怎麼說李蔡大隊的大包幹這個事情呢。
聽得領導主動說出，他微微一笑，順勢說道：「領導您關於解放生產力的具體思路是什麼呢？」
領導擰著眉頭去從煙盒裡拿了一支煙，剛要叼在嘴上，又給王浩然讓了過去。
王浩然其實是不怎麼抽菸的。
但領導讓的煙，還是要接在手裡。
領導菸癮大，談話說事兒的時候，幾乎是一根接一根兒。
王浩然覺得，與其抽二手菸，不如自己來第一手的好了。
他拿起桌子上的火柴先幫領導點著了煙，然後自己也點上。
領導抽了一口煙，一邊吞雲吐霧一邊說：「解放生產力，就是要經濟搞活，伱之前說的初級階段的說法很對。」
「我們的生產力還不夠發達，那就要大力度發展生產力。」
「適度放開私有經濟。」
「當然國有企業必須且一定要當主體。」
「但是，國有企業也要進行一些市場化的改革。」
「難度很大啊！阻力不小。」
王浩然說：「慢慢來就是。」
「改革也不能步子太快了，要逐步地實驗，小步快走，發現可行，那就加快推廣。」
「領導，李蔡大隊大包幹那個事情，您不是知道嗎？」
領導抽了一口煙，笑著點點頭：「我知道。」
「他們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我還沒去了解呢。」
王浩然就把李蔡大隊秋天大豐收的事情說了一下。
領導聽完，沉吟了一下，說道：「看來，這個大包幹，是真的可以促進生產力的發展。」
王浩然笑著說：「在生產力沒有高度發達之前，還是適當的私有制更能激發積極性。」
「這就是人性。」
「領導，農村經濟不容小覷啊！真正解放了農村的生產力，副業搞活，可以讓農民快速增加收入，如果放開私有企業的發展，則鄉鎮企業將可以成為國民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
領導點點頭說：「說得很有道理。」
「所以，我們或許應該推廣大包幹這種模式。」
「土地仍然屬於集體，但是承包給個人耕種。」
「咱們也不強制推行，就要求各地按照他們自己的實際情況自由選擇。」
「你看這樣行嗎？」
王浩然趕忙點頭：「您想得更加全面。我得向您多多學習。」
領導哈哈一笑說道：「浩然啊，我總覺得你是在一點點地引導我做事情呢？」
「嗯！派幾組記者去採訪一下李蔡大隊，作為一種新興的模式宣傳一下，我呢，也出個鏡，肯定一下這個模式對生產力的發展的確有顯著的效果。」
「你看這麼做，可以嗎？」
王浩然趕忙擺手說：「領導，我怎麼可能做得到？您高屋建瓴，算無遺策，每次和您談話都讓我受益良多。」
領導用手指頭點了點王浩然說：「你這孩子，太聰明，而且，說話也好聽。」
「浩然啊！我倒是有一個想法，你給我做個兼職的參謀，平日裡幫我出出主意，提供一點參考意見，你看可好啊？」
領導的這個提議是王浩然沒想到的。
做領導的參謀？
其實也還不錯啊……
沒準還能影響到改革發展的進程。
最關鍵的一點：自己作為一個穿越者，對後續的發展，可是有著一個清晰的了解。
這樣就可以讓國家少走彎路。
「領導，您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竭力給您提供一點建議。」
領導哈哈一笑：「哈哈！」
「這麼說，你就是同意了啊！」
「非常好！那麼，以後我會定期找你過來，嗯！我給你一張通行證，同時打個招呼下去，這樣，你就可以想來我這兒做客的時候，直接來也行！」
「不過，我的工作比較忙，你過來之前，最好是先打個電話預約一個時間。你看可以嗎？」
王浩然自然是點頭答應。
就這麼地，王浩然跟領導聊了大概40來分鐘的樣子，接下來領導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王浩然就被送回了京城工業學院。
在他被送走之前，領導的秘書給了王浩然領導的辦公室電話，並給了王浩然一張通行證。
秘書交代王浩然：電話絕對不可以外傳任何人。
……
前一天的晚上，倪海峰有點兒失眠。
但第二天他還是早早就起了床。
今天，他要去京城工業學院拜訪王浩然。
他打算一大早就過去。
等到王浩然上班，就可以見到。
倪海峰花了1毛錢簡單吃了早點，他早點兩根油條，喝了一碗疙瘩湯。
油條1根4分，紫菜蛋花疙瘩湯一碗2分。
吃飽了之後，倪海峰就看地圖，研究路線。
京城工業學院距離他的住處並不算遠，也就4公里多。
但是，並沒有直達的公交，還需要倒車。
倪海峰覺得吧，能省的錢就省了。
坐公交一次3分錢，那可真不少。
倪海峰看時間是早上6點40多，他就開始走路去京城工業學院。
他這一路並沒有刻意走快。
一路上看看風景，走到京城工業學院大門口的時候，是早上7點56分。
倪海峰心想，正巧可以直接去王浩然的辦公室找他。
到了入口處，他被門衛攔住。
倪海峰說了自己身份，又拿出了介紹信，再說明了來意。
就在他跟門衛交涉的時候，一輛紅旗轎車駛出了京城工業學院大門。
若是倪海峰轉頭去看，就能看見車裡坐著的王浩然。
倪海峰在京城工業學院門口登記完畢，他就走進了學校，按照門衛的指引，他決定先去看看能否在王浩然的辦公室堵到對方。
結果，到了王浩然的小辦公室門口，發現並沒有人。
問了其他人之後，倪海峰才知道，王浩然外出辦事兒去了。
倪海峰只好去找校長劉先超。
他倒是順利地見到了劉先超，跟劉先超表明身份說明來意。
劉先超高興地說：「倪海峰同志，我這麼跟您說吧，咱們國產彩電生產線真的很不錯！」
「絕對不比小鬼子的差。」
倪海峰問：「確定明年上半年能全部研製成功嗎？」
劉先超說：「重要的技術難點都已經克服了！」
「像什麼曝光機、顯影機、蝕刻鑽孔設備等等，都基本上快要搞定。」
「我認為，明年上半年應該沒什麼問題！」
倪海峰被劉先超的自信感染，畢竟，對方可是京城工業學院這樣一所名校的校長嘛！
人家說明年上半年沒問題，那就應該真沒什麼問題。
「哦，我想知道，咱們的彩電生產線多少錢一套？」倪海峰開始詢問價格。
倪海峰問的其實是生產成本。
雖然國內全是公有制，但是，買賣也是要花錢的。
倪海峰心裡現在還在盤算一個問題：京城工業學院是科研單位。他們研究出來之後肯定是要交給生產單位來加工生產線的。
如果這個成果能夠交給川省系統的機械廠來製造，那只需要出比成本價高個百分之二三十的價錢就能拿貨了。
劉先超微笑答道：「這個恐怕暫時還沒辦法計算吧？畢竟，生產線還沒有最後成型呢。」
倪海峰不死心：「估算一下也可以的呀。」
劉先超說：「那恐怕就要等浩然同志回來了吧。」
「另外，我們的這個成果出來之後，肯定是要交給國家的。國家來指定生產的廠家。當然，課題主持人肯定也有相當大的話語權。」
倪海峰點點頭說道：「劉校長，我能不能看看你們目前完成的一些成果？」
劉先超知道倪海峰是可信之人，他同意了。
於是，劉先超就親自帶倪海峰去參觀實驗室里的一些生產線設備。
倪海峰見識到了王浩然課題組研製的先進熔融拉伸設備能夠在極短時間裡就生產出來一個顯示器玻殼，電路板的製造設備也非常的高級，直接機器就可以快速批量生產，不僅速度快，而且質量高，瑕疵也少。
倪海峰看完這些，他心裡終於是相信了：這國產彩電生產線是真的靠譜。
他也曾經去過腳盆參觀松下的彩電生產線，他覺得，就目前他看到的國產生產線的部分設備，真不比腳盆人的差。
小鬼子賣那麼貴，還想訛咱們一筆，做夢去吧！
你的二手破爛，老子不要了！
「咚咚！」
實驗室的門被輕輕敲了兩下，劉先超看見，機械系教授雷曉軍帶著個一臉狡黠的男子站在門口。
那男子眼珠子咕嚕嚕轉動，正看著實驗室裡面的情形。
他看見倪海峰的時候，怔了一下，臉上顯出了一絲尷尬。
「校長，這位是腳盆的客人，是松下公司的高管，叫小野次郎，他想過來找王浩然同志談談合作的事情。」
雷曉軍滿臉笑容對劉先超說道。
倪海峰和劉先超都皺了皺眉。
倪海峰心想的是，這小日子，怎麼也跑到京城工業學院來了？你們小鬼子不是一直自視甚高嗎？
劉先超呢，則是想到了王浩然跟自己說過的話：鬼子是最不可信的，他們鬼鬼祟祟在龍國做的事情，其實都沒按什麼好心。而且小鬼子也最是喜歡盜竊他國先進技術據為己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