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心中有數
她的事，與本妃無關！
花襲人錯愕的看著楚傾凰，他沒有聽錯嗎？楚傾凰竟然說君若憐的事情，與她無關，她不是君若憐的皇嬸嗎？君若憐還是他們昭明的公主，聽聞與楚傾凰關係一直不錯，可她為何說，君若憐的事情與她無關。
「九王妃，你未免太無情了！據本相所知，你與憐妃娘娘關係匪淺，當初她還是昭明的十一公主時，就與九王妃交好。」花襲人面色冷下來，他原本以為楚傾凰是個古道熱腸的人，可是沒有想到，楚傾凰竟然如此冷血，若是昭明不管君若憐的死活的話，那麼君若憐的下場絕對會很慘。
「無情？」楚傾凰聽了這話，笑了，「你說無情便無情吧，花相還是不要花時間在我這裡繼續待下去了，待下去我也不會改變主意，只是，讓我覺得有些奇怪的是，十一公主是帝若的妃子，你是帝若的寵相，不知道花相為何這般關心主君的妃子？」
花相臉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我只是因為你的救命之恩，多關心一點與你有關的事情罷了。」
「是嗎？」楚傾凰無所謂的笑了笑，「那還真是謝謝你了。不過你與其關心她，還不如關心一下我，畢竟我也被軟禁起來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但是十一公主不是，花相這般緊張十一公主，我都要懷疑你與十一公主有什麼特別的關係了！」
「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花襲人激動的說道。
楚傾凰雙手抱胸，饒有趣味的看著花襲人，如此激動，定然有貓膩，但是楚傾凰對其中的貓膩不感興趣，只是希望花襲人趕緊離開：「你知道前日帝若被人下藥的事情嗎？」
「下藥？」花襲人一臉迷惑，前晚陛下還跟君陌塵動手，哪裡像是被人下藥了，「被下藥的是你吧。」
「原來你知道本妃被人下藥，差點強了帝若的事情了。」楚傾凰的聲音已經冷了下來，「不知道花相在其中扮演的什麼角色。」
「這件事我不知情。」
「哦，你不知情。」楚傾凰語氣怪異，「你不知情就算了，反正這件事，兇手在牢中，本妃也不想繼續追究，但是，十一公主的任何事情，本妃都不會再管，花相，好走，不送。」
楚傾凰下逐客令，花襲人還想繼續說什麼，但是楚傾凰已經轉過身去，不再看花襲人，這件事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她不會再幫君若憐，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花襲人從棲凰宮出來後，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正好遇到孫公公過來給楚傾凰送東西：「孫公公。」
「丞相大人。」孫公公對於花襲人實在是有些怕，這人面上笑嘻嘻，心裡黑漆漆，指不定做出什麼惡整他們的事情來。
「給九王妃送東西？」
「陛下得了一塊上等的暖玉，讓奴才給九王妃送過去。」
花襲人打開盒子看了看，果然是上等的好玉：「前日，棲凰宮有什麼客人嗎？」
「沒客人，也就憐妃娘娘過來看到九王妃，還一起遊園來著。」孫公公不明白花襲人的意思，但是也實話實說，畢竟這些事情，都是查的到的。
「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奴才不能說。」孫公公雖然懼怕花襲人，但是更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能說，哪怕花襲人是陛下的左膀右臂，有些事情也是不能透露的。
「那我能問問，陛下為何軟禁憐妃娘娘嗎？」
「憐妃娘娘做錯了事，陛下擔心龍嗣有傷，才會令憐妃娘娘好好在長樂宮養胎。」孫公公的話說得極為委婉，並沒有承認帝若軟禁了君若憐。
「本相聽說，陛下從棲凰宮一出來，就讓人軟禁了憐妃娘娘，是這樣嗎？」
「奴才不知。」
「你……」花襲人惱怒，可是也知道孫公公對帝若十分忠心，孫公公不想說的事情，他繼續逼問也沒有用，但是基本可以確定，君若憐被軟禁，跟楚傾凰被人下藥有關。
花襲人吹了個口哨，楚傾凰被人下了藥，差點強了陛下，陛下不是心儀楚傾凰嗎？怎麼這事還成了差點強了陛下，花襲人心中疑惑不解，若是陛下心儀楚傾凰，楚傾凰主動獻身，陛下不是應該順勢而為嗎？
花襲人心思一動，腳一轉就往御書房而去，陛下將天書交給楚傾凰，又將楚傾凰軟禁在棲凰宮，其中的深意，他有些猜不透，但是去打趣一下某人還是有必要的。
御書房中，帝若正在冷靜的批閱奏摺，花襲人直接走了進去，在一旁坐下，把玩著手中的摺扇，饒有趣味的看著帝若，帝若全神貫注，完全視他如無物。
「陛下，聽聞前日，九王妃差點強了陛下？」
帝若寫字的手一頓，而後繼續批閱奏摺，下筆有力，但是花襲人明顯發現帝若的表情不對勁：「微臣一直以為陛下心儀九王妃，沒有想到九王妃主動獻身，陛下竟然學那柳下惠，無動於衷。」
「花襲人，你話太多了！」
「陛下，微臣只是好奇罷了，難道陛下不喜歡九王妃！」
「花襲人！」帝若加重語氣，「若是你不想朕收拾你，最好是給朕識相點。」
「陛下把憐妃娘娘放了吧。」花襲人說明來意，「她畢竟有身孕，你將她這般關起來，不利於她養胎。」
「朕該怎麼做，輪不到你來置喙。」帝若冷聲道，「找到君陌塵了嗎？」
「沒找到，從昨日他逃走之後，微臣將整個京都城都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君陌塵的蹤影，這人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花襲人有些遲疑，「陛下，真的要取消封后大典嗎？」
「你看朕像是在開玩笑嗎？」
「昭明的使臣馬上就到了，若是得知陛下取消封后大典……」
「朕連君陌塵都不怕，豈會怕昭明幾個使臣。」帝若冷靜的說道。「花襲人，朕怎麼覺得，最近你的心是越來越軟了。」
「倒不是微臣心軟，而是陛下心軟。」花襲人打開摺扇扇了兩下，「陛下待九王妃可不是一般的心軟。」
帝若微眯雙眼：「你最好是不要挑戰朕的底線，否則朕可不會對你客氣。」
花襲人呼吸一滯：「陛下將天書輕而易舉的交給九王妃，就不怕九王妃拿了天書離開嗎？」
「楚傾凰的為人，朕比你更清楚。」帝若冷聲說道，楚傾凰就是太重情了，君陌塵有多防備他，他心中清楚得很，可是楚傾凰對他的防備卻很低，不是因為他無害的外表，而是因為他救過楚傾凰兩次，楚傾凰顧念著舊情，否則的話，以楚傾凰的性子，早就離開了。
「陛下心中有數就好，還有一卷天書在君陌塵手中，找不到君陌塵，想要拿到天書，怕是不容易。」
「無需擔心，傾凰會為我取得最後一卷天書的。」帝若肯定的說道，他手中空白的內容，楚傾凰比任何人都想知道上面寫的是什麼，所以她一定會拿到最後一卷天書，研究上面的內容，而君陌塵能拒絕任何人，但是拒絕不了楚傾凰。
花襲人瞬間明白，帝若將天書交給楚傾凰的意義了，而他之前猜測帝若心儀楚傾凰，看來也不過是障眼法，此人還是跟以前一樣，為達目的不折手段！
「陛下還是跟以前一樣，沒有任何的改變。」花襲人這話說得有些意味深長，因為他也不知道帝若這樣到底好不好，為達目的不折手段，是身為一個帝王應該有的態度，可是這種態度，又讓他覺得不安。
「好了，你該走了。」
「微臣告退。」花襲人拱手告退，出來御書房，臉色瞬間就變了，楚傾凰若是拿到最後一卷天書，又被困在棲凰宮之中，那麼落在陛下手中的楚傾凰，怕是沒什麼好果子吃，以前還以為陛下對楚傾凰不一般，心中是有的，但是在天下大計的面前，陛下還是選擇了天下，陛下是一個合格的帝王！
「丞相大人。」一個小太監朝著花襲人行禮。
「平身。」花襲人往前走，小太監跟在後面，壓低聲音道，「憐妃娘娘的情況不太好，陛下將她軟禁之後，雖然在待遇上沒有改變，但是憐妃娘娘發脾氣，一直不吃不喝，可娘娘畢竟是雙身子的人，再這般下去，怕是會受不住的。」
花襲人的步子一頓，隨即轉身朝著長樂宮而去，君若憐大概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還在拼命的挑戰陛下的底線，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花襲人心如明鏡，楚傾凰的態度，陛下的態度，無一不在說明，這兩日發生的事情，跟她有關係。
「丞相大人去打算去看憐妃娘娘嗎？」小太監疑惑的問道，「陛下吩咐了，不准任何人進去。」
「你放心吧，他們會放本相進去的。」花襲人冷淡的說道，一步錯，步步錯，他不是陛下，心硬如鐵，面對自己喜歡的女子，能穩坐不動，不被所惑，換了他，決計是做不到，所以帝若才從眾多皇子之中，脫穎而出成了皇帝。
花襲人錯愕的看著楚傾凰，他沒有聽錯嗎？楚傾凰竟然說君若憐的事情，與她無關，她不是君若憐的皇嬸嗎？君若憐還是他們昭明的公主，聽聞與楚傾凰關係一直不錯，可她為何說，君若憐的事情與她無關。
「九王妃，你未免太無情了！據本相所知，你與憐妃娘娘關係匪淺，當初她還是昭明的十一公主時，就與九王妃交好。」花襲人面色冷下來，他原本以為楚傾凰是個古道熱腸的人，可是沒有想到，楚傾凰竟然如此冷血，若是昭明不管君若憐的死活的話，那麼君若憐的下場絕對會很慘。
「無情？」楚傾凰聽了這話，笑了，「你說無情便無情吧，花相還是不要花時間在我這裡繼續待下去了，待下去我也不會改變主意，只是，讓我覺得有些奇怪的是，十一公主是帝若的妃子，你是帝若的寵相，不知道花相為何這般關心主君的妃子？」
花相臉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我只是因為你的救命之恩，多關心一點與你有關的事情罷了。」
「是嗎？」楚傾凰無所謂的笑了笑，「那還真是謝謝你了。不過你與其關心她，還不如關心一下我，畢竟我也被軟禁起來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但是十一公主不是，花相這般緊張十一公主，我都要懷疑你與十一公主有什麼特別的關係了！」
「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花襲人激動的說道。
楚傾凰雙手抱胸，饒有趣味的看著花襲人，如此激動，定然有貓膩，但是楚傾凰對其中的貓膩不感興趣，只是希望花襲人趕緊離開：「你知道前日帝若被人下藥的事情嗎？」
「下藥？」花襲人一臉迷惑，前晚陛下還跟君陌塵動手，哪裡像是被人下藥了，「被下藥的是你吧。」
「原來你知道本妃被人下藥，差點強了帝若的事情了。」楚傾凰的聲音已經冷了下來，「不知道花相在其中扮演的什麼角色。」
「這件事我不知情。」
「哦，你不知情。」楚傾凰語氣怪異，「你不知情就算了，反正這件事，兇手在牢中，本妃也不想繼續追究，但是，十一公主的任何事情，本妃都不會再管，花相，好走，不送。」
楚傾凰下逐客令，花襲人還想繼續說什麼，但是楚傾凰已經轉過身去，不再看花襲人，這件事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她不會再幫君若憐，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花襲人從棲凰宮出來後，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正好遇到孫公公過來給楚傾凰送東西：「孫公公。」
「丞相大人。」孫公公對於花襲人實在是有些怕，這人面上笑嘻嘻，心裡黑漆漆，指不定做出什麼惡整他們的事情來。
「給九王妃送東西？」
「陛下得了一塊上等的暖玉，讓奴才給九王妃送過去。」
花襲人打開盒子看了看，果然是上等的好玉：「前日，棲凰宮有什麼客人嗎？」
「沒客人，也就憐妃娘娘過來看到九王妃，還一起遊園來著。」孫公公不明白花襲人的意思，但是也實話實說，畢竟這些事情，都是查的到的。
「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奴才不能說。」孫公公雖然懼怕花襲人，但是更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能說，哪怕花襲人是陛下的左膀右臂，有些事情也是不能透露的。
「那我能問問，陛下為何軟禁憐妃娘娘嗎？」
「憐妃娘娘做錯了事，陛下擔心龍嗣有傷，才會令憐妃娘娘好好在長樂宮養胎。」孫公公的話說得極為委婉，並沒有承認帝若軟禁了君若憐。
「本相聽說，陛下從棲凰宮一出來，就讓人軟禁了憐妃娘娘，是這樣嗎？」
「奴才不知。」
「你……」花襲人惱怒，可是也知道孫公公對帝若十分忠心，孫公公不想說的事情，他繼續逼問也沒有用，但是基本可以確定，君若憐被軟禁，跟楚傾凰被人下藥有關。
花襲人吹了個口哨，楚傾凰被人下了藥，差點強了陛下，陛下不是心儀楚傾凰嗎？怎麼這事還成了差點強了陛下，花襲人心中疑惑不解，若是陛下心儀楚傾凰，楚傾凰主動獻身，陛下不是應該順勢而為嗎？
花襲人心思一動，腳一轉就往御書房而去，陛下將天書交給楚傾凰，又將楚傾凰軟禁在棲凰宮，其中的深意，他有些猜不透，但是去打趣一下某人還是有必要的。
御書房中，帝若正在冷靜的批閱奏摺，花襲人直接走了進去，在一旁坐下，把玩著手中的摺扇，饒有趣味的看著帝若，帝若全神貫注，完全視他如無物。
「陛下，聽聞前日，九王妃差點強了陛下？」
帝若寫字的手一頓，而後繼續批閱奏摺，下筆有力，但是花襲人明顯發現帝若的表情不對勁：「微臣一直以為陛下心儀九王妃，沒有想到九王妃主動獻身，陛下竟然學那柳下惠，無動於衷。」
「花襲人，你話太多了！」
「陛下，微臣只是好奇罷了，難道陛下不喜歡九王妃！」
「花襲人！」帝若加重語氣，「若是你不想朕收拾你，最好是給朕識相點。」
「陛下把憐妃娘娘放了吧。」花襲人說明來意，「她畢竟有身孕，你將她這般關起來，不利於她養胎。」
「朕該怎麼做，輪不到你來置喙。」帝若冷聲道，「找到君陌塵了嗎？」
「沒找到，從昨日他逃走之後，微臣將整個京都城都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君陌塵的蹤影，這人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花襲人有些遲疑，「陛下，真的要取消封后大典嗎？」
「你看朕像是在開玩笑嗎？」
「昭明的使臣馬上就到了，若是得知陛下取消封后大典……」
「朕連君陌塵都不怕，豈會怕昭明幾個使臣。」帝若冷靜的說道。「花襲人，朕怎麼覺得，最近你的心是越來越軟了。」
「倒不是微臣心軟，而是陛下心軟。」花襲人打開摺扇扇了兩下，「陛下待九王妃可不是一般的心軟。」
帝若微眯雙眼：「你最好是不要挑戰朕的底線，否則朕可不會對你客氣。」
花襲人呼吸一滯：「陛下將天書輕而易舉的交給九王妃，就不怕九王妃拿了天書離開嗎？」
「楚傾凰的為人，朕比你更清楚。」帝若冷聲說道，楚傾凰就是太重情了，君陌塵有多防備他，他心中清楚得很，可是楚傾凰對他的防備卻很低，不是因為他無害的外表，而是因為他救過楚傾凰兩次，楚傾凰顧念著舊情，否則的話，以楚傾凰的性子，早就離開了。
「陛下心中有數就好，還有一卷天書在君陌塵手中，找不到君陌塵，想要拿到天書，怕是不容易。」
「無需擔心，傾凰會為我取得最後一卷天書的。」帝若肯定的說道，他手中空白的內容，楚傾凰比任何人都想知道上面寫的是什麼，所以她一定會拿到最後一卷天書，研究上面的內容，而君陌塵能拒絕任何人，但是拒絕不了楚傾凰。
花襲人瞬間明白，帝若將天書交給楚傾凰的意義了，而他之前猜測帝若心儀楚傾凰，看來也不過是障眼法，此人還是跟以前一樣，為達目的不折手段！
「陛下還是跟以前一樣，沒有任何的改變。」花襲人這話說得有些意味深長，因為他也不知道帝若這樣到底好不好，為達目的不折手段，是身為一個帝王應該有的態度，可是這種態度，又讓他覺得不安。
「好了，你該走了。」
「微臣告退。」花襲人拱手告退，出來御書房，臉色瞬間就變了，楚傾凰若是拿到最後一卷天書，又被困在棲凰宮之中，那麼落在陛下手中的楚傾凰，怕是沒什麼好果子吃，以前還以為陛下對楚傾凰不一般，心中是有的，但是在天下大計的面前，陛下還是選擇了天下，陛下是一個合格的帝王！
「丞相大人。」一個小太監朝著花襲人行禮。
「平身。」花襲人往前走，小太監跟在後面，壓低聲音道，「憐妃娘娘的情況不太好，陛下將她軟禁之後，雖然在待遇上沒有改變，但是憐妃娘娘發脾氣，一直不吃不喝，可娘娘畢竟是雙身子的人，再這般下去，怕是會受不住的。」
花襲人的步子一頓，隨即轉身朝著長樂宮而去，君若憐大概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還在拼命的挑戰陛下的底線，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花襲人心如明鏡，楚傾凰的態度，陛下的態度，無一不在說明，這兩日發生的事情，跟她有關係。
「丞相大人去打算去看憐妃娘娘嗎？」小太監疑惑的問道，「陛下吩咐了，不准任何人進去。」
「你放心吧，他們會放本相進去的。」花襲人冷淡的說道，一步錯，步步錯，他不是陛下，心硬如鐵，面對自己喜歡的女子，能穩坐不動，不被所惑，換了他，決計是做不到，所以帝若才從眾多皇子之中，脫穎而出成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