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一見如故
楚傾凰為了驗證這位聖女是不是真的來找她的，決定去樓下看看，下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掌柜小心翼翼的用上好的紫砂壺泡好茶端上來，恭恭敬敬的為南疆聖女倒茶。
楚傾凰一出現在樓梯口，南疆聖女就發現了，當即親自倒了一杯茶，推到自己的對面，目光看向楚傾凰：「能否請你喝杯茶？」
楚傾凰微微愣了愣，確認了這位聖女殿下真的是來找她的，只是她的映像中，她似乎跟這位聖女殿下沒有任何的接觸，這南疆聖女無緣無故的為何請她喝茶？
南疆聖女突兀的邀請，楚傾凰也只是微微愣了一下，隨後落落大方下了樓在南疆聖女的對面坐下，端起茶，一飲而盡：「多謝聖女大人的茶。」
掌柜跟小二被楚傾凰的行為驚得面無血色，似乎跟聖女坐在一起喝茶，是一件極為冒犯的事情，幾次欲言又止，可見聖女都沒有說話，又怕自己開口太放肆，憋得臉色都紅了。
南疆聖女見掌柜跟小二驚駭得不知該如何反應的模樣，笑了笑，又親自為楚傾凰添茶：「應該是我謝你才是，昨日我隱藏身份外出，不曾想竟然遇到浪蕩子，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你……」楚傾凰指著南疆聖女，震驚道，「你是昨日那蒙面的小美人兒！」
南疆聖女聽了楚傾凰的稱呼，掩嘴笑：「對，我就是昨日那被人調戲的蒙面小美人兒。」
掌柜的被南疆聖女說的話，給嚇得石化當地，哪個殺千刀的這般大膽，竟然敢調戲聖女殿下，莫不是嫌命太長了，再看看南疆聖女的模樣，見聖女對楚傾凰的無禮沒有生氣，又鬆了一口氣。
「你們下去吧，這裡不需要人伺候。」
「小老兒告退。」掌柜的趕緊退下。
南疆聖女仔細的看著楚傾凰，臉上笑意未散：「我見到姐姐總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一見如故。」
「能讓萬人敬仰的聖女大人對我一見如故，我可是受寵若驚啊。」楚傾凰笑容清澈，滿臉真誠。
南疆聖女眸光瀲灩：「不知為何，見到姐姐，我總覺得心裡很是歡喜。」
「我見到聖女，也覺得甚是歡喜，沒想到聖女竟然是如此一個平和好相處的人，昨日我真是班門弄斧了，讓聖女見笑了。」楚傾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人家聖女多厲害啊，她竟然跑出去救美。
「可別這般說，昨日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若不是你出現，指不定我還真被那無賴占了便宜去。」
楚傾凰笑：「以前總聽人說起聖女的事情，說聖女是最嚴厲的人，如今見了，頓覺阿姆說得不對，聖女大人一點都不嚴厲，相反很隨和。」
南疆聖女聽了，如花的面龐上，浮現一抹笑意：「做了這麼多年的聖女，大家看到我都是恭恭敬敬，戰戰兢兢的模樣，唯有你，見到我，一點都不害怕，我很高興。」
楚傾凰聽了，眼底的笑容了，多了幾分真誠：「聖女長得這麼漂亮，又這麼溫柔，為什麼大家會怕聖女，我覺得聖女一點都不可怕。」
南疆聖女聽了，眼底閃過一抹憂傷，南疆的子民不是怕她，而是不敢接觸她，甚至連跟她說幾句話都不行，若是能得她一句話，南疆的子民會開心得幾天睡不著覺，可是她卻在孤獨中長大，沒有人陪她說話，沒有人陪她玩，她從小到大，一個人住在冷清清的大明宮之中，沒有朋友，沒有親人，從當上聖女那一日開始，她就要斷六親絕七情，成為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聖女！
楚傾凰見南疆聖女發呆，並未打斷她的思維，君陌塵已經給她說過南疆聖女的事情了，她心底是同情這位南疆聖女的，因為一個聖女的虛名，她從小離開父母身邊，逢年過節，看著別人一家人歡歡喜喜，而她一個人在清冷的大明宮中，落寞的哭泣，當別的孩子在玩的時候，她在學習蠱術，當別人長大，成親生子，而她卻要一輩子守在大明宮，因為聖女必須守身如玉！
「你成親了嗎？」南疆聖女突然問道。
楚傾凰輕輕點了點頭：「已經成親了，夫君人很好，也不約束我，夫君是專門採購藥材的藥材商，他來王都販賣藥材的時候，偶爾也會帶上我。」
聖女的眸子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彩，稍瞬即逝，快得讓人捕捉不到，但是楚傾凰還是捕捉到了，心裡有些奇怪，聽聞她成親了，她很高興？
「你夫君定然待你極好。」南疆的女子，向來比較開放，也有不少女子外出採藥，補貼家用，南疆不少女子都是巫醫，從小學習蠱術，蠱術不只是可以用來傷人，也可以用來救人。
南疆聖女閉上眼睛，細細的聞了聞：「你身上有著淡淡的藥香味，可是巫醫？」
「算不上巫醫，只是喜歡鼓搗藥材，有些藥材採回來需要特殊處理，才能好好的保存，所以跟行腳的大夫，學了藥理，幫著我家夫君處理藥材，時間久了，身上就沾染上了藥味。」楚傾凰眼也不眨的撒謊。
南疆聖女聽了，煞有介事的點點頭，一副相信了的模樣，楚傾凰不由得腹誹，這麼好騙，若是離開了南疆，怕是容易遇見拍花子的，將她給拐賣了去。
「你會在王都待多久？」南疆聖女好奇的問道。
「等到手中的藥材全部賣完了，大抵就會離開了，不過，夫君說，要等著巫祭過了之後，再離開。」楚傾凰也笑得毫無城府，兩個女人坐在一塊，一聊就聊了一個時辰。
「那改日，你們夫妻來大明宮做客吧，讓我好好招待你們，作為感謝，你覺得可好？」南疆聖女邀請楚傾凰他們夫婦去大明宮做客，楚傾凰有些驚訝。
「聖女大人，大明宮可是聖地，我等怎麼能進去。」楚傾凰連連擺手，「能見到聖女大人，跟聖女大人說了這麼多話，此生無憾了。」
聖女遞給楚傾凰一塊令牌：「我既然邀請了你，就說明你能進去，大明宮並不是不能進入，外人不能進入的是大明宮的藏書閣而已。」
楚傾凰捧著令牌，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如此，多謝聖女大人。」
「我看擇日不日撞日，不如明日吧，明日你們來大明宮做客吧，我一個人在大明宮也無聊，有你陪著我說話也好。」南疆聖女三言兩語就決定了下來，還吩咐掌柜明日將楚傾凰他們夫婦送去大明宮。
「我送你出去吧。」楚傾凰送南疆聖女出去，恰好遇到流霜回來，流霜不認識南疆聖女，見楚傾凰與南疆聖女兩人在一塊，向來形影不離的君陌塵卻不見了蹤影，有些為難楚傾凰。
「怎麼，知道自己善妒不好，想要為你夫君納妾，從而來固寵嗎？」流霜的目光從南疆聖女的臉上划過，「這麼漂亮的美人，你從哪裡找的，勾欄院嗎？」
「放肆！」
啪！楚傾凰的呵斥才落下，南疆聖女已經一耳光打在了流霜的臉上，速度快得流霜沒能躲開，捂著自己的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南疆聖女：「你竟然敢打我，你可知我是辛公主的貴客！」
「辛朵兒嗎？」南疆聖女冷哼一聲，「別說你是辛朵兒的貴客，縱然你是南疆王的貴客，我要打你，你也得受著，你當你是什麼東西，竟然也敢來的面前撒野，若是你不懂的規矩，我不介意好好替昭明的皇帝教教你規矩！」
流霜顯然沒有想到，楚傾凰身邊的女子，身份竟然大有來頭，她搬出辛朵兒，對方竟然絲毫不害怕，還說南疆王都保不住她，這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流霜看向楚傾凰，心中暗恨，這個女人定然是知道此人身份，但是卻不提醒她，故意讓她去激怒此人，然後看她出糗，真真是惡毒！
「你是何人？」
楚傾凰微微一笑：「這位是南疆的聖女大人。」
流霜的臉色變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楚傾凰竟然跟南疆的聖女有交情，看兩人有說有笑的模樣，想必是早就認識了，而她竟然絲毫不知情，楚傾凰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是他們不知道的？
「原來是聖女大人，請聖女大人見諒，我並不是有意冒犯聖女大人的，只是您身邊這位，可是一個善妒的毒婦，任何靠近她夫君的女人都不會有好下場，如今看到她身邊站著這麼一個出色的女子，一時之間想岔了，還請聖女大人見諒。」
南疆聖女有些疑惑的看向楚傾凰：「善妒？」
「對，我確實善妒，而且還要求我夫君此生只能娶我一人，除了我之外，身邊不能有任何女子。」楚傾凰坦然的開口說道。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南疆聖女臉上揚起欽佩的笑容，「我很佩服你的勇氣，明日，你可一定要來大明宮玩，我們好好聊聊。」
「好，我一定去。」
楚傾凰一出現在樓梯口，南疆聖女就發現了，當即親自倒了一杯茶，推到自己的對面，目光看向楚傾凰：「能否請你喝杯茶？」
楚傾凰微微愣了愣，確認了這位聖女殿下真的是來找她的，只是她的映像中，她似乎跟這位聖女殿下沒有任何的接觸，這南疆聖女無緣無故的為何請她喝茶？
南疆聖女突兀的邀請，楚傾凰也只是微微愣了一下，隨後落落大方下了樓在南疆聖女的對面坐下，端起茶，一飲而盡：「多謝聖女大人的茶。」
掌柜跟小二被楚傾凰的行為驚得面無血色，似乎跟聖女坐在一起喝茶，是一件極為冒犯的事情，幾次欲言又止，可見聖女都沒有說話，又怕自己開口太放肆，憋得臉色都紅了。
南疆聖女見掌柜跟小二驚駭得不知該如何反應的模樣，笑了笑，又親自為楚傾凰添茶：「應該是我謝你才是，昨日我隱藏身份外出，不曾想竟然遇到浪蕩子，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你……」楚傾凰指著南疆聖女，震驚道，「你是昨日那蒙面的小美人兒！」
南疆聖女聽了楚傾凰的稱呼，掩嘴笑：「對，我就是昨日那被人調戲的蒙面小美人兒。」
掌柜的被南疆聖女說的話，給嚇得石化當地，哪個殺千刀的這般大膽，竟然敢調戲聖女殿下，莫不是嫌命太長了，再看看南疆聖女的模樣，見聖女對楚傾凰的無禮沒有生氣，又鬆了一口氣。
「你們下去吧，這裡不需要人伺候。」
「小老兒告退。」掌柜的趕緊退下。
南疆聖女仔細的看著楚傾凰，臉上笑意未散：「我見到姐姐總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一見如故。」
「能讓萬人敬仰的聖女大人對我一見如故，我可是受寵若驚啊。」楚傾凰笑容清澈，滿臉真誠。
南疆聖女眸光瀲灩：「不知為何，見到姐姐，我總覺得心裡很是歡喜。」
「我見到聖女，也覺得甚是歡喜，沒想到聖女竟然是如此一個平和好相處的人，昨日我真是班門弄斧了，讓聖女見笑了。」楚傾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人家聖女多厲害啊，她竟然跑出去救美。
「可別這般說，昨日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若不是你出現，指不定我還真被那無賴占了便宜去。」
楚傾凰笑：「以前總聽人說起聖女的事情，說聖女是最嚴厲的人，如今見了，頓覺阿姆說得不對，聖女大人一點都不嚴厲，相反很隨和。」
南疆聖女聽了，如花的面龐上，浮現一抹笑意：「做了這麼多年的聖女，大家看到我都是恭恭敬敬，戰戰兢兢的模樣，唯有你，見到我，一點都不害怕，我很高興。」
楚傾凰聽了，眼底的笑容了，多了幾分真誠：「聖女長得這麼漂亮，又這麼溫柔，為什麼大家會怕聖女，我覺得聖女一點都不可怕。」
南疆聖女聽了，眼底閃過一抹憂傷，南疆的子民不是怕她，而是不敢接觸她，甚至連跟她說幾句話都不行，若是能得她一句話，南疆的子民會開心得幾天睡不著覺，可是她卻在孤獨中長大，沒有人陪她說話，沒有人陪她玩，她從小到大，一個人住在冷清清的大明宮之中，沒有朋友，沒有親人，從當上聖女那一日開始，她就要斷六親絕七情，成為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聖女！
楚傾凰見南疆聖女發呆，並未打斷她的思維，君陌塵已經給她說過南疆聖女的事情了，她心底是同情這位南疆聖女的，因為一個聖女的虛名，她從小離開父母身邊，逢年過節，看著別人一家人歡歡喜喜，而她一個人在清冷的大明宮中，落寞的哭泣，當別的孩子在玩的時候，她在學習蠱術，當別人長大，成親生子，而她卻要一輩子守在大明宮，因為聖女必須守身如玉！
「你成親了嗎？」南疆聖女突然問道。
楚傾凰輕輕點了點頭：「已經成親了，夫君人很好，也不約束我，夫君是專門採購藥材的藥材商，他來王都販賣藥材的時候，偶爾也會帶上我。」
聖女的眸子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彩，稍瞬即逝，快得讓人捕捉不到，但是楚傾凰還是捕捉到了，心裡有些奇怪，聽聞她成親了，她很高興？
「你夫君定然待你極好。」南疆的女子，向來比較開放，也有不少女子外出採藥，補貼家用，南疆不少女子都是巫醫，從小學習蠱術，蠱術不只是可以用來傷人，也可以用來救人。
南疆聖女閉上眼睛，細細的聞了聞：「你身上有著淡淡的藥香味，可是巫醫？」
「算不上巫醫，只是喜歡鼓搗藥材，有些藥材採回來需要特殊處理，才能好好的保存，所以跟行腳的大夫，學了藥理，幫著我家夫君處理藥材，時間久了，身上就沾染上了藥味。」楚傾凰眼也不眨的撒謊。
南疆聖女聽了，煞有介事的點點頭，一副相信了的模樣，楚傾凰不由得腹誹，這麼好騙，若是離開了南疆，怕是容易遇見拍花子的，將她給拐賣了去。
「你會在王都待多久？」南疆聖女好奇的問道。
「等到手中的藥材全部賣完了，大抵就會離開了，不過，夫君說，要等著巫祭過了之後，再離開。」楚傾凰也笑得毫無城府，兩個女人坐在一塊，一聊就聊了一個時辰。
「那改日，你們夫妻來大明宮做客吧，讓我好好招待你們，作為感謝，你覺得可好？」南疆聖女邀請楚傾凰他們夫婦去大明宮做客，楚傾凰有些驚訝。
「聖女大人，大明宮可是聖地，我等怎麼能進去。」楚傾凰連連擺手，「能見到聖女大人，跟聖女大人說了這麼多話，此生無憾了。」
聖女遞給楚傾凰一塊令牌：「我既然邀請了你，就說明你能進去，大明宮並不是不能進入，外人不能進入的是大明宮的藏書閣而已。」
楚傾凰捧著令牌，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如此，多謝聖女大人。」
「我看擇日不日撞日，不如明日吧，明日你們來大明宮做客吧，我一個人在大明宮也無聊，有你陪著我說話也好。」南疆聖女三言兩語就決定了下來，還吩咐掌柜明日將楚傾凰他們夫婦送去大明宮。
「我送你出去吧。」楚傾凰送南疆聖女出去，恰好遇到流霜回來，流霜不認識南疆聖女，見楚傾凰與南疆聖女兩人在一塊，向來形影不離的君陌塵卻不見了蹤影，有些為難楚傾凰。
「怎麼，知道自己善妒不好，想要為你夫君納妾，從而來固寵嗎？」流霜的目光從南疆聖女的臉上划過，「這麼漂亮的美人，你從哪裡找的，勾欄院嗎？」
「放肆！」
啪！楚傾凰的呵斥才落下，南疆聖女已經一耳光打在了流霜的臉上，速度快得流霜沒能躲開，捂著自己的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南疆聖女：「你竟然敢打我，你可知我是辛公主的貴客！」
「辛朵兒嗎？」南疆聖女冷哼一聲，「別說你是辛朵兒的貴客，縱然你是南疆王的貴客，我要打你，你也得受著，你當你是什麼東西，竟然也敢來的面前撒野，若是你不懂的規矩，我不介意好好替昭明的皇帝教教你規矩！」
流霜顯然沒有想到，楚傾凰身邊的女子，身份竟然大有來頭，她搬出辛朵兒，對方竟然絲毫不害怕，還說南疆王都保不住她，這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流霜看向楚傾凰，心中暗恨，這個女人定然是知道此人身份，但是卻不提醒她，故意讓她去激怒此人，然後看她出糗，真真是惡毒！
「你是何人？」
楚傾凰微微一笑：「這位是南疆的聖女大人。」
流霜的臉色變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楚傾凰竟然跟南疆的聖女有交情，看兩人有說有笑的模樣，想必是早就認識了，而她竟然絲毫不知情，楚傾凰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是他們不知道的？
「原來是聖女大人，請聖女大人見諒，我並不是有意冒犯聖女大人的，只是您身邊這位，可是一個善妒的毒婦，任何靠近她夫君的女人都不會有好下場，如今看到她身邊站著這麼一個出色的女子，一時之間想岔了，還請聖女大人見諒。」
南疆聖女有些疑惑的看向楚傾凰：「善妒？」
「對，我確實善妒，而且還要求我夫君此生只能娶我一人，除了我之外，身邊不能有任何女子。」楚傾凰坦然的開口說道。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南疆聖女臉上揚起欽佩的笑容，「我很佩服你的勇氣，明日，你可一定要來大明宮玩，我們好好聊聊。」
「好，我一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