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自作孽不可活
八皇子從皇宮一出來，就覺得十分擔心，這次和親的負責人是九皇叔，若是他能說服九皇叔，十一或許就能擺脫和親的命運。
「王妃，八皇子求見。」
「八皇子？」楚傾凰有些驚訝，「你確定他不是來求見王爺的，而是見我的？」
「王爺尚未回府，八皇子想見一見王妃。」 ✿
「讓他進來吧。」楚傾凰繼續看手中的雜記，這是一本關於大元的人物地理雜記，記錄了很多不為人知的地方和風俗。
八皇子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楚傾凰坐在院中的鞦韆上，手上拿著書，看得極為認真：「皇嬸。」
「坐。」楚傾凰淡淡的說道，「聽聞你這次賑災表現得很出色，百姓對你讚不絕口，總算是有點皇子的樣子了。」
「皇嬸取笑我了。」八皇子苦笑一聲，「皇嬸，我今日來，是有事想請皇嬸幫忙。」
「有事請我幫忙？」楚傾凰有些好奇，「我一個內宅婦人，能幫你什麼？」
「幫我勸說皇叔，不讓十一去和親。」
楚傾凰聽了，總算明白了，八皇子擔心十一公主前去大元和親，會落得悽慘的結局，所以不願意讓十一公主前去和親。
「你可知十一公主為何請求去大元和親？」楚傾凰讓人給八皇子上茶，八皇子道了一聲謝，卻沒有心情喝，他自小跟十一公主一塊長大，自然是不願意十一公主跳入火坑的。
「為了大元的安定。」
「你想多了。」楚傾凰當即反駁道，「只因為順天帝是迦若。」
「什麼？」八皇子震驚的站起來，隨即像是想到自己的行為太失禮了，又緩緩的坐下，「皇嬸，你沒有開玩笑吧，順天帝是迦若？」
「嗯，迦若就是大元前太子帝若，此次大元生變，所以他捨棄了迦若的身份，做回了帝若，而十一公主就是在得知帝若就是迦若的時候，才主動要求前去和親的，她有多喜歡迦若，想必你比誰都清楚。」
八皇子端著茶杯的手有些不穩，一連喝了好幾次，才將茶水喝入口中，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大元的天順帝竟然是迦若，那個纖塵不染，看破紅塵的聖僧迦若！
「皇嬸是怎麼知道的？」
「迦若告訴我的。」楚傾凰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這件事是君陌塵告訴她的，但是她是絕對不會告訴八皇子，君陌塵早就知道迦若的身份，卻任由迦若隱藏在昭明五年，若是這件事宣揚出去，對君陌塵會極為不利。
「我忘了，迦若在身為國師的時候，跟皇嬸經常切磋棋藝。」
「嗯。」楚傾凰淡淡的回答道，「這件事你阻止不了，你也不用想著去阻止了，十一公主想要的就是去大元，去帝若的身邊，你若是阻止，她只怕會怨你，還不如親自送她過去，讓帝若明白，十一公主在昭明並非是沒有根基的，若是十一公主在大元受了委屈，你這個兄長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皇嬸，我……」八皇子無意識的把玩著手中的茶蓋，「帝若此人，冷心絕情，若是他真的喜歡若憐，我也不會反對，可是若憐追在他身後五年，五年的時間，一個女子，不要名聲，不求回報的對他好，卻沒有得到他一分在意，我只怕她是單相思，自作多情！」
「那時候的他，是雲端高陽的聖僧，怎麼可以動兒女私情，如今的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將來會後宮佳麗無數，興許，十一公主只想待在他的身邊呢？」楚傾凰勸慰道，「八皇子，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八皇子沉默了，他自然是不明白十一公主的想法的，在他看來，帝若不是良人，但是誰又是良人，十一公主身在皇室，註定身不由己，與其被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還不如光明正大的待在喜歡的人身邊，至少每日還可以看到喜歡的人。
「皇嬸，愛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
「有人告訴我，愛一個人是愛欲其生，恨欲其死，而我覺得，愛一個人的時候，就算要了你的命，你覺得甘之如飴。」楚傾凰眸光溫柔得可以滴出水來，那樣溫暖的模樣，八皇子竟然看呆了，良久，總算緩過神來。
「皇嬸很愛九皇叔。」
「嗯，很愛。」楚傾凰坦然的承認，「於我而言，天下人也抵不過一個他。」
「我明白了，多謝皇嬸為我解惑，我一定會平安的將若憐送到大元，送到帝若的身邊，我也會讓帝若知道，我這個妹妹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
「放心吧，帝若雖然冷情，但是絕不是一個狠毒的人。」楚傾凰緩緩說道，「都說自古帝王皆薄情，但是也最是多情。」
八皇子苦笑，這句話自相矛盾卻又頗為嘲諷，都說帝王薄情，可帝王又多情，何為薄情，今朝寵幸明朝棄，何為多情，見一個喜歡一個，卻都不長情。
「驚羽告辭。」
八皇子離開的背影有些蕭索，楚傾凰見了，搖搖頭：「又是一個鑽牛角尖的。」
「王妃，八皇子怎麼就鑽牛角尖了。」
「估計是被六皇子給刺激了，所以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一起長大的妹妹又要遠嫁去和親，亂了方寸。」楚傾凰倒是沒有想到，八皇子還是一個重情的，對於一起長大的妹妹，也頗多照顧。
「八皇子也是個多情的。」
「怎麼說？」
「整日裡眠花宿柳，今日是花魁芸兒姑娘，明日是頭牌牡丹姑娘，後日是花中仙子青蓮姑娘，相好遍布帝都的各大花樓，沒聽說朝中那些大臣上青樓，都要先問問，是不是八皇子的相好，免得動了八皇子的人，惹來麻煩。」凝珠忍不住的說道，對於八皇子的風評，不甚苟同。
楚傾凰聽了，笑得燦爛無比：「你忘了，最大的花樓就是皇帝的後宮！」
「王妃，這話可說不得！」凝珠趕緊四周看看，確定沒有外人，這才壓低聲音道，「我的好王妃，若是讓人聽到你這般說，可是大不敬。」
「難道不是，皇宮就是最大的花樓，皇上就是那傾城名妓，今日討好皇后，明日討好貴妃，後日討好某妃，再後日寵幸某貴人，某嬪。」楚傾凰搖頭晃腦的說道，「所以，凝珠，三妻四妾的男人要不得，以後君墨娶了你，若是敢納妾，本妃給你恩准，閹了他！」
君陌塵正帶著君墨過來，卻聽到楚傾凰教唆凝珠閹了君墨，不由自主的看向君墨，君墨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後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君陌塵沒憋住，笑了，君墨的臉色就更難看了，用眼角的餘光卻瞥君陌塵，你媳婦兒教唆我的女人閹了我，你就不怕她哪日一不高興閹了你？
「那王爺若是納妾，王妃怎麼辦？」幾個婢女異口同聲的問道，「是不是也要閹了王爺？」
君陌塵原本準備走進去的腳瞬間收了回來，他也想知道，楚傾凰會怎麼做。
「送他一封和離書，從此一別兩寬，再不相干。」楚傾凰清清冷冷的聲音，看似玩笑的話語，但是沒有一個人敢當做玩笑。
楚傾凰見一個個都傻了一般，忍不住笑：「逗你們的呢，瞧你們的樣子，我這人愛恨分明，愛就好好愛，不愛了，就好好散，何必糾纏，傷人傷己。」
凝珠拼命朝著楚傾凰使眼色，王妃，王爺回來了，站你背後，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楚傾凰看凝珠拼命眨眼睛：「凝珠，你眼睛進沙子了嗎？我給你說的，你可一定要記住了，君墨那小子敢亂來，你就閹了他，你要是做不到，告訴我，我讓人閹了他！」
君墨涼涼的看了一眼楚傾凰，自作孽不可活，挑撥我們之間感情，活該一會兒王爺收拾你！
連翹咳嗽一聲，提示楚傾凰。
楚傾凰則是看向連翹：「連翹，你嗓子不舒服，著涼了嗎？來，我給你把把脈，給你抓一副藥，保證藥到病除。」
連翹實在是忍不住了：「王妃，奴婢好得很，不用吃藥，不過，看王爺的樣子，估計一副藥是吃不好的，您自求多福吧！」
連翹說完，跟個泥鰍似的溜走了，凝珠跟凝碧也很不講義氣的跑了，留下楚傾凰一人，楚傾凰眨巴了下眼睛，趕緊倒了一杯茶，轉過身，雙手捧到君陌塵面前：「夫君回來了，渴了吧，喝茶。」
君陌塵沒有伸手接，而是語氣危險的問道：「你要給本王一封和離書？」
「王爺要納妾嗎？」楚傾凰一臉好奇的問道。
「本王說過，絕不納妾！」
「王爺移情別戀愛上別的女人了嗎？」
「本王不是那麼濫情的人！」
「那不就對了，你一未移情別戀，二未納妾，我為何要和離，自然是要跟你和和美美一直過下去的！」楚傾凰將茶杯遞到君陌塵唇邊，「夫君喝茶，今日早朝定然辛苦，為妻已經吩咐廚房做了你愛吃的菜式犒勞夫君。」
君陌塵黑沉的臉色瞬間消散，君墨一見，以手掩面，王爺，你無藥可救了。
「王妃，八皇子求見。」
「八皇子？」楚傾凰有些驚訝，「你確定他不是來求見王爺的，而是見我的？」
「王爺尚未回府，八皇子想見一見王妃。」 ✿
「讓他進來吧。」楚傾凰繼續看手中的雜記，這是一本關於大元的人物地理雜記，記錄了很多不為人知的地方和風俗。
八皇子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楚傾凰坐在院中的鞦韆上，手上拿著書，看得極為認真：「皇嬸。」
「坐。」楚傾凰淡淡的說道，「聽聞你這次賑災表現得很出色，百姓對你讚不絕口，總算是有點皇子的樣子了。」
「皇嬸取笑我了。」八皇子苦笑一聲，「皇嬸，我今日來，是有事想請皇嬸幫忙。」
「有事請我幫忙？」楚傾凰有些好奇，「我一個內宅婦人，能幫你什麼？」
「幫我勸說皇叔，不讓十一去和親。」
楚傾凰聽了，總算明白了，八皇子擔心十一公主前去大元和親，會落得悽慘的結局，所以不願意讓十一公主前去和親。
「你可知十一公主為何請求去大元和親？」楚傾凰讓人給八皇子上茶，八皇子道了一聲謝，卻沒有心情喝，他自小跟十一公主一塊長大，自然是不願意十一公主跳入火坑的。
「為了大元的安定。」
「你想多了。」楚傾凰當即反駁道，「只因為順天帝是迦若。」
「什麼？」八皇子震驚的站起來，隨即像是想到自己的行為太失禮了，又緩緩的坐下，「皇嬸，你沒有開玩笑吧，順天帝是迦若？」
「嗯，迦若就是大元前太子帝若，此次大元生變，所以他捨棄了迦若的身份，做回了帝若，而十一公主就是在得知帝若就是迦若的時候，才主動要求前去和親的，她有多喜歡迦若，想必你比誰都清楚。」
八皇子端著茶杯的手有些不穩，一連喝了好幾次，才將茶水喝入口中，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大元的天順帝竟然是迦若，那個纖塵不染，看破紅塵的聖僧迦若！
「皇嬸是怎麼知道的？」
「迦若告訴我的。」楚傾凰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這件事是君陌塵告訴她的，但是她是絕對不會告訴八皇子，君陌塵早就知道迦若的身份，卻任由迦若隱藏在昭明五年，若是這件事宣揚出去，對君陌塵會極為不利。
「我忘了，迦若在身為國師的時候，跟皇嬸經常切磋棋藝。」
「嗯。」楚傾凰淡淡的回答道，「這件事你阻止不了，你也不用想著去阻止了，十一公主想要的就是去大元，去帝若的身邊，你若是阻止，她只怕會怨你，還不如親自送她過去，讓帝若明白，十一公主在昭明並非是沒有根基的，若是十一公主在大元受了委屈，你這個兄長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皇嬸，我……」八皇子無意識的把玩著手中的茶蓋，「帝若此人，冷心絕情，若是他真的喜歡若憐，我也不會反對，可是若憐追在他身後五年，五年的時間，一個女子，不要名聲，不求回報的對他好，卻沒有得到他一分在意，我只怕她是單相思，自作多情！」
「那時候的他，是雲端高陽的聖僧，怎麼可以動兒女私情，如今的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將來會後宮佳麗無數，興許，十一公主只想待在他的身邊呢？」楚傾凰勸慰道，「八皇子，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八皇子沉默了，他自然是不明白十一公主的想法的，在他看來，帝若不是良人，但是誰又是良人，十一公主身在皇室，註定身不由己，與其被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還不如光明正大的待在喜歡的人身邊，至少每日還可以看到喜歡的人。
「皇嬸，愛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
「有人告訴我，愛一個人是愛欲其生，恨欲其死，而我覺得，愛一個人的時候，就算要了你的命，你覺得甘之如飴。」楚傾凰眸光溫柔得可以滴出水來，那樣溫暖的模樣，八皇子竟然看呆了，良久，總算緩過神來。
「皇嬸很愛九皇叔。」
「嗯，很愛。」楚傾凰坦然的承認，「於我而言，天下人也抵不過一個他。」
「我明白了，多謝皇嬸為我解惑，我一定會平安的將若憐送到大元，送到帝若的身邊，我也會讓帝若知道，我這個妹妹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
「放心吧，帝若雖然冷情，但是絕不是一個狠毒的人。」楚傾凰緩緩說道，「都說自古帝王皆薄情，但是也最是多情。」
八皇子苦笑，這句話自相矛盾卻又頗為嘲諷，都說帝王薄情，可帝王又多情，何為薄情，今朝寵幸明朝棄，何為多情，見一個喜歡一個，卻都不長情。
「驚羽告辭。」
八皇子離開的背影有些蕭索，楚傾凰見了，搖搖頭：「又是一個鑽牛角尖的。」
「王妃，八皇子怎麼就鑽牛角尖了。」
「估計是被六皇子給刺激了，所以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一起長大的妹妹又要遠嫁去和親，亂了方寸。」楚傾凰倒是沒有想到，八皇子還是一個重情的，對於一起長大的妹妹，也頗多照顧。
「八皇子也是個多情的。」
「怎麼說？」
「整日裡眠花宿柳，今日是花魁芸兒姑娘，明日是頭牌牡丹姑娘，後日是花中仙子青蓮姑娘，相好遍布帝都的各大花樓，沒聽說朝中那些大臣上青樓，都要先問問，是不是八皇子的相好，免得動了八皇子的人，惹來麻煩。」凝珠忍不住的說道，對於八皇子的風評，不甚苟同。
楚傾凰聽了，笑得燦爛無比：「你忘了，最大的花樓就是皇帝的後宮！」
「王妃，這話可說不得！」凝珠趕緊四周看看，確定沒有外人，這才壓低聲音道，「我的好王妃，若是讓人聽到你這般說，可是大不敬。」
「難道不是，皇宮就是最大的花樓，皇上就是那傾城名妓，今日討好皇后，明日討好貴妃，後日討好某妃，再後日寵幸某貴人，某嬪。」楚傾凰搖頭晃腦的說道，「所以，凝珠，三妻四妾的男人要不得，以後君墨娶了你，若是敢納妾，本妃給你恩准，閹了他！」
君陌塵正帶著君墨過來，卻聽到楚傾凰教唆凝珠閹了君墨，不由自主的看向君墨，君墨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後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君陌塵沒憋住，笑了，君墨的臉色就更難看了，用眼角的餘光卻瞥君陌塵，你媳婦兒教唆我的女人閹了我，你就不怕她哪日一不高興閹了你？
「那王爺若是納妾，王妃怎麼辦？」幾個婢女異口同聲的問道，「是不是也要閹了王爺？」
君陌塵原本準備走進去的腳瞬間收了回來，他也想知道，楚傾凰會怎麼做。
「送他一封和離書，從此一別兩寬，再不相干。」楚傾凰清清冷冷的聲音，看似玩笑的話語，但是沒有一個人敢當做玩笑。
楚傾凰見一個個都傻了一般，忍不住笑：「逗你們的呢，瞧你們的樣子，我這人愛恨分明，愛就好好愛，不愛了，就好好散，何必糾纏，傷人傷己。」
凝珠拼命朝著楚傾凰使眼色，王妃，王爺回來了，站你背後，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楚傾凰看凝珠拼命眨眼睛：「凝珠，你眼睛進沙子了嗎？我給你說的，你可一定要記住了，君墨那小子敢亂來，你就閹了他，你要是做不到，告訴我，我讓人閹了他！」
君墨涼涼的看了一眼楚傾凰，自作孽不可活，挑撥我們之間感情，活該一會兒王爺收拾你！
連翹咳嗽一聲，提示楚傾凰。
楚傾凰則是看向連翹：「連翹，你嗓子不舒服，著涼了嗎？來，我給你把把脈，給你抓一副藥，保證藥到病除。」
連翹實在是忍不住了：「王妃，奴婢好得很，不用吃藥，不過，看王爺的樣子，估計一副藥是吃不好的，您自求多福吧！」
連翹說完，跟個泥鰍似的溜走了，凝珠跟凝碧也很不講義氣的跑了，留下楚傾凰一人，楚傾凰眨巴了下眼睛，趕緊倒了一杯茶，轉過身，雙手捧到君陌塵面前：「夫君回來了，渴了吧，喝茶。」
君陌塵沒有伸手接，而是語氣危險的問道：「你要給本王一封和離書？」
「王爺要納妾嗎？」楚傾凰一臉好奇的問道。
「本王說過，絕不納妾！」
「王爺移情別戀愛上別的女人了嗎？」
「本王不是那麼濫情的人！」
「那不就對了，你一未移情別戀，二未納妾，我為何要和離，自然是要跟你和和美美一直過下去的！」楚傾凰將茶杯遞到君陌塵唇邊，「夫君喝茶，今日早朝定然辛苦，為妻已經吩咐廚房做了你愛吃的菜式犒勞夫君。」
君陌塵黑沉的臉色瞬間消散，君墨一見，以手掩面，王爺，你無藥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