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背黑鍋的九王爺
楚傾凰抱著君陌塵的脖子，一臉討好的笑容：「夫君，今日壽宴上的好戲，是不是特別的精彩？」
「想知道？」君陌塵見楚傾凰滿臉興味的樣子，好笑的問道。
「雖然已經猜到了結果，不過想來夫君說來，也是別有一番味道。」楚傾凰馬屁拍得挺溜，對於安撫君陌塵，她早已經摸出了門路。
「二皇子被貶為庶人，流放閩南，太子被軟禁。」簡明扼要，簡單得楚傾凰有一瞬間的呆滯，君陌塵因為她這呆滯的模樣，眼中笑意仿佛要破碎出來。
「就這樣？」楚傾凰當即不依，「明明很精彩的故事，為什麼到了夫君嘴裡，就這般簡潔，味同嚼蠟了呢？」
「簡明扼要，這不是你要的嗎？」君陌塵還沒有忘記，楚傾凰看到他案頭那些公文的時候，說廢話太多，看著心煩，給他建議，讓他手下的人寫公文簡明扼要，再有廢話連篇的，拖出去軍棍伺候，如今他不是按照她說的做嗎？
楚傾凰被噎了一下：「我說的是公文要簡明扼要，但是說故事要越精彩越好啊。」
「你想聽故事？」君陌塵將楚傾凰放下來，聲音溫柔繾眷，「但是我不想講。」
楚傾凰一噎，頓覺懊惱，這人還在為她裝作不認識他的事情生氣：「夫君，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裝作不認識你了，我不也是想看看夫君能否一眼認出我嘛，你就別生氣了。」
「你都把為夫扔給別的女人了，為夫要講故事也是去給梧桐苑那個女人講才對。」君陌塵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但是生生讓楚傾凰打了個冷顫。
「夫君，你有沒有聞到一股酸味？」
「為夫覺得滿屋子都是酸味，畢竟為夫打翻了醋罈子。」君陌塵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楚傾凰，「畢竟哪個王爺有為夫這麼可憐的，被敵人跟自己的夫人強行塞了個女人回來。」
楚傾凰尷尬了：「那可不是我要塞的，是皇后暗算的。」
「你不是也沒揭穿？」
「因為為妻知道夫君目光如炬，誰也哄騙不了，哪怕那人打扮得再像為妻，夫君也一定能一眼認出來，那是為妻相信夫君。」楚傾凰趕緊順毛，這件事是她理虧。
「真的？」
楚傾凰趕緊親了一下君陌塵：「千真萬確。」
君陌塵眸子中的黑色消失得無影無蹤：「既然如此，為夫就原諒你了，是否還要聽為夫講故事？」
「不了，你都把結局都說了，我還如何聽啊。」楚傾凰提過茶壺，倒了一杯茶，茶水早已經涼透，君陌塵接過來，用內力溫熱，這才遞給楚傾凰，「君驚瀾下手到是狠，直接廢了二皇子，還讓太子被皇帝猜忌，軟禁太子府，我們到是小瞧他了。」
楚傾凰喝著熱茶，疑惑的問道：「六皇子做的？」
「如今跟太子敵對的，除了九王府，就是六皇子了，不是我們做的，自然是他做的。」君陌塵在門口吩咐了幾句，走回來，「你不會真的以為他真的與世無爭吧。」
「沒有，我只是沒有想到，他這麼快就動手了。」楚傾凰將茶杯放下，「畢竟，他根基不穩，身體雖然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可是他這般倉促的出手，不擔心皇上懷疑他嗎？」
「皇上會嗎？」君陌塵好笑的問道。
楚傾凰癟癟嘴：「有你在，皇上怎麼可能會懷疑到他的身上，只會懷疑是你陷害太子，無論他的哪個兒子出了事情，他第一個懷疑的必定是你。」
「這一次，他做得很漂亮。」君陌塵緩緩的說道，「先是讓蘇太醫狀告太子殺人奪藥，而後讓自己的兒子出來指證二皇子是滅門兇手，在讓人懷疑太子居心叵測，讓皇上懷疑太子心懷不軌，而六皇子從頭到尾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指不定太子都沒有懷疑過他，跟皇上一樣，以為是本王做的。」
「你我不是懷疑他了嗎？」楚傾凰歪著頭，靠在椅子上，「他似乎有點得不償失。」
「不，這一局，他贏了。」這時有人來敲門，君陌塵打開門，一個食盒地進來，君陌塵接過來，放在桌上，將裡面的吃食拿出來，「過來吃些東西，你也應該餓了。」
「夫君就是體貼，還知道為妻餓了。」楚傾凰走到桌邊坐下，接過君陌塵遞過來的筷子，「六皇子會對我們出手嗎？」
君陌塵一邊給楚傾凰夾菜，一邊道：「目前不會，你也說了，他根基不穩，皇上因為他體弱，又救駕有功，根本不會懷疑他，只會懷疑是本王設計的。」
「那我對六皇子真是要刮目相看了。」楚傾凰突兀的問道，「夫君，有酒嗎？」
「酒量不好的你，還是別喝酒了。」君陌塵擔心楚傾凰喝醉了發酒瘋，雖然他很喜歡醉酒後楚傾凰的樣子，但是更心疼她的身體受不住。
「那算了吧。」楚傾凰放下筷子，「六皇子這般工於心計，我到是挺佩服的，只是他既然這般有心計，不應該被人下毒多年不曾發現。」
「下毒之人，是皇上。」
楚傾凰瞪大雙眼，有些不敢置信，隨後釋然：「天下有楚楠靳那樣的爹，也有可能有毒害兒子的皇帝，不足為奇，難怪他這般有心計也會身中奇毒，不過，皇上到是挺喜歡用毒的，母妃怕是也遭了他的毒手。」
君陌塵眼底掠過一抹殺意，蕭貴妃的死是他心中的傷，很早以前，他就明白，蕭貴妃的死跟皇帝脫不了干係，如今不過是確定了是皇帝下毒害了她，只是當時的他想要給蕭貴妃下毒，宮中，必然是需要有人幫忙的。
「所有的毒都出自宮內。」君陌塵也放下筷子，給楚傾凰倒了一杯茶漱口，「皇家最是藏污納垢。」
「皇家也多美人，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環肥燕瘦，應有盡有，可謂是人間天堂，夫君就不喜歡？」楚傾凰雙手托腮，饒有趣味的問道。
「一個你，本王就夠了，多了本王吃不消。」君陌塵讓人進來，將桌上的碗碟收出去，「今日，你有什麼收穫？」
「皇后暗渡成倉背後之人是皇帝，皇帝的目的是為了毀了我，不過，我幹了一點小小的壞事。」楚傾凰伸出食指，比劃著名指尖說道。
「什麼壞事？」君陌塵想到未曾出現在壽宴上的太子妃，已經猜到了八、九分。
「將君驚鴻的太子妃打扮成我的樣子，送去了皇帝那裡。」楚傾凰一副心虛的模樣道，「誰知皇帝那般無恥，將太子妃給玷污了。」
君陌塵眼底閃過一抹殺意：「你有沒有一種藥？」
「什麼藥？」楚傾凰底氣不足的問道，她也不確定君陌塵是不是生氣了。
「吃了以後，再也碰不了女人的藥，本王給皇上送去，當做給他的壽禮。」君陌塵狠辣的說道，「他如今兒女繞膝，想來也不需要開枝散葉了，為了他的身體著想，本王送他一顆藥。」
楚傾凰掩嘴笑：「那皇上以後豈不是要看著後宮美人無數，卻是能看不能吃？」
「有還是沒有？」
「暫時沒有，不過，為妻可以努力一下，研製出來。」
「好，研製出來之後，給為夫，為夫好送給皇上。」君陌塵雙手俯撐在椅子兩側，貼近楚傾凰，「接下來，為夫教教你不明白的事情。」
「等等！」楚傾凰雙手抵住君陌塵的胸膛，「還有一事，我差點忘了。」
君陌塵看著楚傾凰極為認真的模樣，也知道，她並不是敷衍。
「什麼事，我們可以邊做邊說！」
「別鬧，給你說正事。」楚傾凰深呼吸一口氣，「慶州秦家人被人殺了，現場留下了九王府的腰牌。」
君陌塵眸光微動：「步天澤告訴你的？」
「你先別管是誰告訴我的，你就告訴我，這件事，你是否知情？」楚傾凰看著君陌塵的雙眼，她相信君陌塵，君陌塵若是要殺秦家人，絕對不可能留下任何痕跡。
君陌塵的神色變了變，步天澤知道的事情，他當然知道，但是沒告訴楚傾凰，因為他還不知道那個出賣他的人是誰：「知道，但是沒有告訴你。」
「九王府出了內奸？」楚傾凰想不到別的可能了，若是說秦家人的消息，為何會這麼快泄露出去，還跟九王府扯上關係，那麼一定是九王府有人泄露出去的，而且這般做，目的是為了挑撥離間他們夫妻感情。
「嗯。」君陌塵也擠進椅子裡坐下，楚傾凰覺得有些擠，乾脆坐在君陌塵腿上，「而且在我們離開揚州府這段時間，有人闖入九王府，尋找東西，雖然那人極為謹慎，但是還是被暗衛發現了。」
「府中丟了東西？」楚傾凰吃驚，能悄無聲息進入九王府，想必對九王府的布置極為熟悉。
「沒有，那人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你猜猜他們來府中找什麼？」君陌塵輕聲問道。
楚傾凰揚起頭，仔細想了想：「不是機密的東西，就是很值錢的東西。」
「天書。」
「想知道？」君陌塵見楚傾凰滿臉興味的樣子，好笑的問道。
「雖然已經猜到了結果，不過想來夫君說來，也是別有一番味道。」楚傾凰馬屁拍得挺溜，對於安撫君陌塵，她早已經摸出了門路。
「二皇子被貶為庶人，流放閩南，太子被軟禁。」簡明扼要，簡單得楚傾凰有一瞬間的呆滯，君陌塵因為她這呆滯的模樣，眼中笑意仿佛要破碎出來。
「就這樣？」楚傾凰當即不依，「明明很精彩的故事，為什麼到了夫君嘴裡，就這般簡潔，味同嚼蠟了呢？」
「簡明扼要，這不是你要的嗎？」君陌塵還沒有忘記，楚傾凰看到他案頭那些公文的時候，說廢話太多，看著心煩，給他建議，讓他手下的人寫公文簡明扼要，再有廢話連篇的，拖出去軍棍伺候，如今他不是按照她說的做嗎？
楚傾凰被噎了一下：「我說的是公文要簡明扼要，但是說故事要越精彩越好啊。」
「你想聽故事？」君陌塵將楚傾凰放下來，聲音溫柔繾眷，「但是我不想講。」
楚傾凰一噎，頓覺懊惱，這人還在為她裝作不認識他的事情生氣：「夫君，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裝作不認識你了，我不也是想看看夫君能否一眼認出我嘛，你就別生氣了。」
「你都把為夫扔給別的女人了，為夫要講故事也是去給梧桐苑那個女人講才對。」君陌塵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但是生生讓楚傾凰打了個冷顫。
「夫君，你有沒有聞到一股酸味？」
「為夫覺得滿屋子都是酸味，畢竟為夫打翻了醋罈子。」君陌塵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楚傾凰，「畢竟哪個王爺有為夫這麼可憐的，被敵人跟自己的夫人強行塞了個女人回來。」
楚傾凰尷尬了：「那可不是我要塞的，是皇后暗算的。」
「你不是也沒揭穿？」
「因為為妻知道夫君目光如炬，誰也哄騙不了，哪怕那人打扮得再像為妻，夫君也一定能一眼認出來，那是為妻相信夫君。」楚傾凰趕緊順毛，這件事是她理虧。
「真的？」
楚傾凰趕緊親了一下君陌塵：「千真萬確。」
君陌塵眸子中的黑色消失得無影無蹤：「既然如此，為夫就原諒你了，是否還要聽為夫講故事？」
「不了，你都把結局都說了，我還如何聽啊。」楚傾凰提過茶壺，倒了一杯茶，茶水早已經涼透，君陌塵接過來，用內力溫熱，這才遞給楚傾凰，「君驚瀾下手到是狠，直接廢了二皇子，還讓太子被皇帝猜忌，軟禁太子府，我們到是小瞧他了。」
楚傾凰喝著熱茶，疑惑的問道：「六皇子做的？」
「如今跟太子敵對的，除了九王府，就是六皇子了，不是我們做的，自然是他做的。」君陌塵在門口吩咐了幾句，走回來，「你不會真的以為他真的與世無爭吧。」
「沒有，我只是沒有想到，他這麼快就動手了。」楚傾凰將茶杯放下，「畢竟，他根基不穩，身體雖然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可是他這般倉促的出手，不擔心皇上懷疑他嗎？」
「皇上會嗎？」君陌塵好笑的問道。
楚傾凰癟癟嘴：「有你在，皇上怎麼可能會懷疑到他的身上，只會懷疑是你陷害太子，無論他的哪個兒子出了事情，他第一個懷疑的必定是你。」
「這一次，他做得很漂亮。」君陌塵緩緩的說道，「先是讓蘇太醫狀告太子殺人奪藥，而後讓自己的兒子出來指證二皇子是滅門兇手，在讓人懷疑太子居心叵測，讓皇上懷疑太子心懷不軌，而六皇子從頭到尾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指不定太子都沒有懷疑過他，跟皇上一樣，以為是本王做的。」
「你我不是懷疑他了嗎？」楚傾凰歪著頭，靠在椅子上，「他似乎有點得不償失。」
「不，這一局，他贏了。」這時有人來敲門，君陌塵打開門，一個食盒地進來，君陌塵接過來，放在桌上，將裡面的吃食拿出來，「過來吃些東西，你也應該餓了。」
「夫君就是體貼，還知道為妻餓了。」楚傾凰走到桌邊坐下，接過君陌塵遞過來的筷子，「六皇子會對我們出手嗎？」
君陌塵一邊給楚傾凰夾菜，一邊道：「目前不會，你也說了，他根基不穩，皇上因為他體弱，又救駕有功，根本不會懷疑他，只會懷疑是本王設計的。」
「那我對六皇子真是要刮目相看了。」楚傾凰突兀的問道，「夫君，有酒嗎？」
「酒量不好的你，還是別喝酒了。」君陌塵擔心楚傾凰喝醉了發酒瘋，雖然他很喜歡醉酒後楚傾凰的樣子，但是更心疼她的身體受不住。
「那算了吧。」楚傾凰放下筷子，「六皇子這般工於心計，我到是挺佩服的，只是他既然這般有心計，不應該被人下毒多年不曾發現。」
「下毒之人，是皇上。」
楚傾凰瞪大雙眼，有些不敢置信，隨後釋然：「天下有楚楠靳那樣的爹，也有可能有毒害兒子的皇帝，不足為奇，難怪他這般有心計也會身中奇毒，不過，皇上到是挺喜歡用毒的，母妃怕是也遭了他的毒手。」
君陌塵眼底掠過一抹殺意，蕭貴妃的死是他心中的傷，很早以前，他就明白，蕭貴妃的死跟皇帝脫不了干係，如今不過是確定了是皇帝下毒害了她，只是當時的他想要給蕭貴妃下毒，宮中，必然是需要有人幫忙的。
「所有的毒都出自宮內。」君陌塵也放下筷子，給楚傾凰倒了一杯茶漱口，「皇家最是藏污納垢。」
「皇家也多美人，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環肥燕瘦，應有盡有，可謂是人間天堂，夫君就不喜歡？」楚傾凰雙手托腮，饒有趣味的問道。
「一個你，本王就夠了，多了本王吃不消。」君陌塵讓人進來，將桌上的碗碟收出去，「今日，你有什麼收穫？」
「皇后暗渡成倉背後之人是皇帝，皇帝的目的是為了毀了我，不過，我幹了一點小小的壞事。」楚傾凰伸出食指，比劃著名指尖說道。
「什麼壞事？」君陌塵想到未曾出現在壽宴上的太子妃，已經猜到了八、九分。
「將君驚鴻的太子妃打扮成我的樣子，送去了皇帝那裡。」楚傾凰一副心虛的模樣道，「誰知皇帝那般無恥，將太子妃給玷污了。」
君陌塵眼底閃過一抹殺意：「你有沒有一種藥？」
「什麼藥？」楚傾凰底氣不足的問道，她也不確定君陌塵是不是生氣了。
「吃了以後，再也碰不了女人的藥，本王給皇上送去，當做給他的壽禮。」君陌塵狠辣的說道，「他如今兒女繞膝，想來也不需要開枝散葉了，為了他的身體著想，本王送他一顆藥。」
楚傾凰掩嘴笑：「那皇上以後豈不是要看著後宮美人無數，卻是能看不能吃？」
「有還是沒有？」
「暫時沒有，不過，為妻可以努力一下，研製出來。」
「好，研製出來之後，給為夫，為夫好送給皇上。」君陌塵雙手俯撐在椅子兩側，貼近楚傾凰，「接下來，為夫教教你不明白的事情。」
「等等！」楚傾凰雙手抵住君陌塵的胸膛，「還有一事，我差點忘了。」
君陌塵看著楚傾凰極為認真的模樣，也知道，她並不是敷衍。
「什麼事，我們可以邊做邊說！」
「別鬧，給你說正事。」楚傾凰深呼吸一口氣，「慶州秦家人被人殺了，現場留下了九王府的腰牌。」
君陌塵眸光微動：「步天澤告訴你的？」
「你先別管是誰告訴我的，你就告訴我，這件事，你是否知情？」楚傾凰看著君陌塵的雙眼，她相信君陌塵，君陌塵若是要殺秦家人，絕對不可能留下任何痕跡。
君陌塵的神色變了變，步天澤知道的事情，他當然知道，但是沒告訴楚傾凰，因為他還不知道那個出賣他的人是誰：「知道，但是沒有告訴你。」
「九王府出了內奸？」楚傾凰想不到別的可能了，若是說秦家人的消息，為何會這麼快泄露出去，還跟九王府扯上關係，那麼一定是九王府有人泄露出去的，而且這般做，目的是為了挑撥離間他們夫妻感情。
「嗯。」君陌塵也擠進椅子裡坐下，楚傾凰覺得有些擠，乾脆坐在君陌塵腿上，「而且在我們離開揚州府這段時間，有人闖入九王府，尋找東西，雖然那人極為謹慎，但是還是被暗衛發現了。」
「府中丟了東西？」楚傾凰吃驚，能悄無聲息進入九王府，想必對九王府的布置極為熟悉。
「沒有，那人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你猜猜他們來府中找什麼？」君陌塵輕聲問道。
楚傾凰揚起頭，仔細想了想：「不是機密的東西，就是很值錢的東西。」
「天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