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掌權人
君陌塵帶著楚傾凰早已經離去，老皇帝只覺得雙腿發軟，他之所以敢這般肆無忌憚的對待君陌塵，就是因為知道君陌塵不會反抗，可是如今，君陌塵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要毀了整個昭明。
「陛下，陛下您沒事吧？」宋雀趕緊去攙扶老皇帝在龍椅上坐下。
老皇帝到現在都還覺得寒意蔓延，他是第一次在君陌塵身上感覺到殺意，那樣真切，那樣可怕，若是楚傾凰真的有個什麼好歹，他絲毫不懷疑，君陌塵會一怒之下殺了他。
「宋雀，他竟然敢這樣對朕！」老皇帝聲線不穩，「朕是一國之君，他竟然為了個女人這般對朕！」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九王爺一向拿九王妃當手心寶，定然是誤會了陛下，才會如此。」宋雀趕緊安慰老皇帝，九王妃對九王爺來說有多重要，陛下明明是知道，偏偏還要去試探九王爺的底線，九王爺能不生氣嗎？
「朕只是氣不過，不過是個女人而已！」老皇帝怒拍桌子，一個女人罷了，天下漂亮的女人多得是，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尋不到，竟然為了這樣一個聲名狼藉，一無是處的女人，跟他作對不說，還威脅他。
宋雀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對於別人來說，九王妃或許只是一個女人，可對於九王爺來說，九王妃就是手心中的寶，九王爺待她真是如珠如寶，寵溺萬分，陛下在這個時候去動九王妃，這不是給自己找不快嘛。
「皇上，九王爺跟九王妃如今如膠似漆，感情正好，九王府又沒有別的女子，難免王爺多看重了些，等過段時間，九王爺新鮮的勁過去了，皇上再為王爺物色幾個出色的女子，九王爺就不會獨寵九王妃了。」
老皇帝聽了，深以為然，君陌塵之所以獨寵楚傾凰，那是因為九王府只有楚傾凰一個女子，若是君陌塵身邊女子眾多，他就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跟他為難了。
「讓人將御書房打掃乾淨，朕去看看十七皇子。」老皇帝穩了穩心神，「另外，這件事，朕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
「陛下放下，奴才一定會處理好的。」
君陌塵怒氣沖沖的闖入御書房，將楚傾凰帶走，不少人都知道，但是御書房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卻沒有人知道。
一路上，楚傾凰沉默無言，君陌塵感覺到楚傾凰微微發抖的身子，頗為自責：「凰凰，對不起，我來晚了。」
楚傾凰搖搖頭，眼淚突然滑落：「沒有，你來得剛剛好。」
君陌塵聽著楚傾凰無聲的哭泣，一時間只覺得滿心的惱恨，恨自己一味的退讓，非但沒有保全自己想保護的人，還差點讓楚傾凰受到傷害。
「你放心，以後，我定然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你。」
「我知道。」楚傾凰明白君陌塵的想法，他雖然貴為王爺，手握兵權的，但是他是昭明的王爺，是昭明的守護神，為了昭明的安定，面對皇上的各種迫害，他都選擇了容忍，不是因為不恨，不惱，是因為他會顧全大局。
「凰凰，相信我，以後，我定然不會再如此的放縱他。」君陌塵這算是對楚傾凰的承諾，「我總以為，我只要退讓，他就會知足，事實告訴我，只要我不死，他就不會知足。」
楚傾凰咬緊牙關，不敢說出讓君陌塵篡位的話來，因為她並不希望君陌塵當皇帝，那樣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只要你好好的，其他都不重要。」
「凰凰，我如今不是一個人，我還有你，以後我們還會有孩子，我縱然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你跟孩子考慮，我不希望你跟孩子時時刻刻生活在危險之中。」君陌塵眸光冷凝，已經下了決定，他從今日起，再也不會退讓分毫！
老皇帝離開御書房之後，並未去看玉嬪跟十七皇子，而是召集內閣，破天荒的為君陌塵平反，說君陌塵並未派人刺殺太子，相反是君陌塵派人保護了太子，否則太子早已經命隕。
內閣大臣聽了，都唏噓不已，甚至懷疑皇帝是不是受了君陌塵的威脅，畢竟君陌塵前不久才怒氣沖沖的闖入御書房，帶走了楚傾凰，皇上只怕做了什麼讓九王爺異常惱怒的事情，而且這件事還跟九王妃楚傾凰有關。
「皇上，這些都是太子親口說的嗎？」步閣老確認的問道。
「是，太子說，當時刺殺他的人是另外一撥人，是老九的人救了他的性命，另外，他身中奇毒，是九王妃解了他的毒！」說到楚傾凰解了太子身上的奇毒，步天澤的眸光動了一下，步閣老卻是不動聲色，如今他帶著兒子出入內閣，目的是為了讓步天澤接班，等到步天澤上手之後，他就會徹底的退出朝堂了。
「原來如此。」
「既然這般，那微臣就將朝臣彈劾九王爺的摺子給打回去吧。」步閣老當即說道。
「將彈劾的摺子給朕吧，朕來處理。」老皇帝緩緩道，「另外，還有件事，朕想聽聽內閣的意見。」
「皇上請說。」
老皇帝的目光看向站在步閣老身後的步天澤：「七皇子已經二十歲了，可如今還沒有王妃，身邊只有兩個側妃，而九王爺如今只有王妃，側妃跟侍妾是一個都沒有……」
步天澤聽到這裡，總算明白，七皇子沒有娶妃只是幌子，只怕目的是在九王爺，只是九王爺不答應，誰敢往九王府送人，關於這點他對君陌塵還是頗有自信的。
「皇上是想為七皇子選妃？」
「是，內閣準備一下吧，三品以上大臣家中，尚未出嫁的女兒，都將名冊送上來，步愛卿。」老皇帝看向步閣老，「到時候你具體過一遍，然後挑選合適的女子給朕過目，另外，除了給七皇子選妃外，也給九王爺挑選兩個側妃吧。」
步閣老神色不變：「微臣遵命。」
「對了，步愛卿的女兒也尚未出嫁吧？」老皇帝幽幽的說道，若是步天櫻，君陌塵會拒絕嗎？楚傾凰又跟步天櫻要好，只怕也無法阻攔步天櫻進九王府。
「回皇上，小女已經跟孔家大公子定了婚事，雙方已經過了庚帖，孔家不日將會派人上門下聘。」步閣老語氣緩慢，但是透露出來的意思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女兒任人利用。
「如此，那真是太遺憾了。」老皇帝一副可惜的模樣，「那孩子，朕還是頗為喜歡的，若是能做朕的兒媳就好了……看來是老七沒有這個福氣。」
「是小女福薄。」步閣老當即達到，「皇上，如今太子重傷未愈，這件事是否延後，畢竟太子是儲君，太子重傷，內閣卻忙著給七皇子選妃，豈不是讓人以為太子……」
老皇帝聽了，這才察覺不妥，他一心想要收拾楚傾凰，卻忘了如今太子重傷未愈，若是他在這個時候大肆給七皇子選妃，會給人產生一種錯覺，那就是他要廢太子！
「咳咳。」老皇帝咳嗽了兩聲，「七皇子選妃的事情容後，九王爺這次救了太子，乃是首功一件，就先替九王爺選兩個側妃，無論容貌，家世，人品，才華都要一等一的好。」
「是，皇上。」
「行了，都退下吧。」
步家父子沉默的往宮外而去，一路上默契的什麼都沒有說，直到上了步家的馬車，離開了皇宮：「皇上要對付傾凰那丫頭。」
「怕是他已經知道為九王爺解毒的是傾凰了。」步天澤眉頭緊蹙，後悔自己怎麼沒有阻攔楚傾凰進宮為太子醫治，可是以楚傾凰的性子，她決定了的事情，縱然是他有心阻攔，只怕也阻攔不了。
「給九王爺解毒？」步閣老捕捉到這個信息，「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步天澤看了一眼步閣老，咬了咬牙：「事情是這樣的，九王爺雙腿殘疾，並非是受傷，而是中毒，傾凰當時沒有尋到解毒的方法，於是將毒封在九王爺的雙腿之中，導致了他雙腿殘疾無法行走，後來，傾凰尋到救治之法，卻被醫谷父女給攪黃了，雖然最後還是給九王爺解了毒，但是卻導致傾凰身子一直虛弱。」
「那傻丫頭把毒轉移到她身上去了？」步閣老震驚的問道。
步天澤搖搖頭：「並非如此，其中涉及到的秘密，請爹見諒，兒子不能說，事關傾凰的身家性命，越少人知道越好。」
步閣老沒有理解步天澤的選擇：「如今皇上已經有了對付她的心思，怕是她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皇上讓我們去做這件事，目的就是為了離間傾凰丫頭跟步家的關係。」
「兒子明白，傾凰她也會明白的。」步天澤緩緩的說道，「父親，我們步家從來不站隊，如今父親即將退下來，以後，步家的路是不是由兒子來決定怎麼走？」
步閣老眼底精光閃過，如今朝中的局面混亂，太子跟七皇子自成一派，中立黨一派，九王爺一派，因為步家世代為書香巨族，沒有站隊的必要，但是兒子有決定，他也不會阻攔。
「你以後就是步家的掌權人，你想做什麼決定，首先第一點，必須以步家為重，若是第一點跟你想做的事情不衝突，為父不會阻攔你。」
「多謝父親成全。」
「陛下，陛下您沒事吧？」宋雀趕緊去攙扶老皇帝在龍椅上坐下。
老皇帝到現在都還覺得寒意蔓延，他是第一次在君陌塵身上感覺到殺意，那樣真切，那樣可怕，若是楚傾凰真的有個什麼好歹，他絲毫不懷疑，君陌塵會一怒之下殺了他。
「宋雀，他竟然敢這樣對朕！」老皇帝聲線不穩，「朕是一國之君，他竟然為了個女人這般對朕！」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九王爺一向拿九王妃當手心寶，定然是誤會了陛下，才會如此。」宋雀趕緊安慰老皇帝，九王妃對九王爺來說有多重要，陛下明明是知道，偏偏還要去試探九王爺的底線，九王爺能不生氣嗎？
「朕只是氣不過，不過是個女人而已！」老皇帝怒拍桌子，一個女人罷了，天下漂亮的女人多得是，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尋不到，竟然為了這樣一個聲名狼藉，一無是處的女人，跟他作對不說，還威脅他。
宋雀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對於別人來說，九王妃或許只是一個女人，可對於九王爺來說，九王妃就是手心中的寶，九王爺待她真是如珠如寶，寵溺萬分，陛下在這個時候去動九王妃，這不是給自己找不快嘛。
「皇上，九王爺跟九王妃如今如膠似漆，感情正好，九王府又沒有別的女子，難免王爺多看重了些，等過段時間，九王爺新鮮的勁過去了，皇上再為王爺物色幾個出色的女子，九王爺就不會獨寵九王妃了。」
老皇帝聽了，深以為然，君陌塵之所以獨寵楚傾凰，那是因為九王府只有楚傾凰一個女子，若是君陌塵身邊女子眾多，他就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跟他為難了。
「讓人將御書房打掃乾淨，朕去看看十七皇子。」老皇帝穩了穩心神，「另外，這件事，朕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
「陛下放下，奴才一定會處理好的。」
君陌塵怒氣沖沖的闖入御書房，將楚傾凰帶走，不少人都知道，但是御書房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卻沒有人知道。
一路上，楚傾凰沉默無言，君陌塵感覺到楚傾凰微微發抖的身子，頗為自責：「凰凰，對不起，我來晚了。」
楚傾凰搖搖頭，眼淚突然滑落：「沒有，你來得剛剛好。」
君陌塵聽著楚傾凰無聲的哭泣，一時間只覺得滿心的惱恨，恨自己一味的退讓，非但沒有保全自己想保護的人，還差點讓楚傾凰受到傷害。
「你放心，以後，我定然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你。」
「我知道。」楚傾凰明白君陌塵的想法，他雖然貴為王爺，手握兵權的，但是他是昭明的王爺，是昭明的守護神，為了昭明的安定，面對皇上的各種迫害，他都選擇了容忍，不是因為不恨，不惱，是因為他會顧全大局。
「凰凰，相信我，以後，我定然不會再如此的放縱他。」君陌塵這算是對楚傾凰的承諾，「我總以為，我只要退讓，他就會知足，事實告訴我，只要我不死，他就不會知足。」
楚傾凰咬緊牙關，不敢說出讓君陌塵篡位的話來，因為她並不希望君陌塵當皇帝，那樣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只要你好好的，其他都不重要。」
「凰凰，我如今不是一個人，我還有你，以後我們還會有孩子，我縱然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你跟孩子考慮，我不希望你跟孩子時時刻刻生活在危險之中。」君陌塵眸光冷凝，已經下了決定，他從今日起，再也不會退讓分毫！
老皇帝離開御書房之後，並未去看玉嬪跟十七皇子，而是召集內閣，破天荒的為君陌塵平反，說君陌塵並未派人刺殺太子，相反是君陌塵派人保護了太子，否則太子早已經命隕。
內閣大臣聽了，都唏噓不已，甚至懷疑皇帝是不是受了君陌塵的威脅，畢竟君陌塵前不久才怒氣沖沖的闖入御書房，帶走了楚傾凰，皇上只怕做了什麼讓九王爺異常惱怒的事情，而且這件事還跟九王妃楚傾凰有關。
「皇上，這些都是太子親口說的嗎？」步閣老確認的問道。
「是，太子說，當時刺殺他的人是另外一撥人，是老九的人救了他的性命，另外，他身中奇毒，是九王妃解了他的毒！」說到楚傾凰解了太子身上的奇毒，步天澤的眸光動了一下，步閣老卻是不動聲色，如今他帶著兒子出入內閣，目的是為了讓步天澤接班，等到步天澤上手之後，他就會徹底的退出朝堂了。
「原來如此。」
「既然這般，那微臣就將朝臣彈劾九王爺的摺子給打回去吧。」步閣老當即說道。
「將彈劾的摺子給朕吧，朕來處理。」老皇帝緩緩道，「另外，還有件事，朕想聽聽內閣的意見。」
「皇上請說。」
老皇帝的目光看向站在步閣老身後的步天澤：「七皇子已經二十歲了，可如今還沒有王妃，身邊只有兩個側妃，而九王爺如今只有王妃，側妃跟侍妾是一個都沒有……」
步天澤聽到這裡，總算明白，七皇子沒有娶妃只是幌子，只怕目的是在九王爺，只是九王爺不答應，誰敢往九王府送人，關於這點他對君陌塵還是頗有自信的。
「皇上是想為七皇子選妃？」
「是，內閣準備一下吧，三品以上大臣家中，尚未出嫁的女兒，都將名冊送上來，步愛卿。」老皇帝看向步閣老，「到時候你具體過一遍，然後挑選合適的女子給朕過目，另外，除了給七皇子選妃外，也給九王爺挑選兩個側妃吧。」
步閣老神色不變：「微臣遵命。」
「對了，步愛卿的女兒也尚未出嫁吧？」老皇帝幽幽的說道，若是步天櫻，君陌塵會拒絕嗎？楚傾凰又跟步天櫻要好，只怕也無法阻攔步天櫻進九王府。
「回皇上，小女已經跟孔家大公子定了婚事，雙方已經過了庚帖，孔家不日將會派人上門下聘。」步閣老語氣緩慢，但是透露出來的意思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女兒任人利用。
「如此，那真是太遺憾了。」老皇帝一副可惜的模樣，「那孩子，朕還是頗為喜歡的，若是能做朕的兒媳就好了……看來是老七沒有這個福氣。」
「是小女福薄。」步閣老當即達到，「皇上，如今太子重傷未愈，這件事是否延後，畢竟太子是儲君，太子重傷，內閣卻忙著給七皇子選妃，豈不是讓人以為太子……」
老皇帝聽了，這才察覺不妥，他一心想要收拾楚傾凰，卻忘了如今太子重傷未愈，若是他在這個時候大肆給七皇子選妃，會給人產生一種錯覺，那就是他要廢太子！
「咳咳。」老皇帝咳嗽了兩聲，「七皇子選妃的事情容後，九王爺這次救了太子，乃是首功一件，就先替九王爺選兩個側妃，無論容貌，家世，人品，才華都要一等一的好。」
「是，皇上。」
「行了，都退下吧。」
步家父子沉默的往宮外而去，一路上默契的什麼都沒有說，直到上了步家的馬車，離開了皇宮：「皇上要對付傾凰那丫頭。」
「怕是他已經知道為九王爺解毒的是傾凰了。」步天澤眉頭緊蹙，後悔自己怎麼沒有阻攔楚傾凰進宮為太子醫治，可是以楚傾凰的性子，她決定了的事情，縱然是他有心阻攔，只怕也阻攔不了。
「給九王爺解毒？」步閣老捕捉到這個信息，「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步天澤看了一眼步閣老，咬了咬牙：「事情是這樣的，九王爺雙腿殘疾，並非是受傷，而是中毒，傾凰當時沒有尋到解毒的方法，於是將毒封在九王爺的雙腿之中，導致了他雙腿殘疾無法行走，後來，傾凰尋到救治之法，卻被醫谷父女給攪黃了，雖然最後還是給九王爺解了毒，但是卻導致傾凰身子一直虛弱。」
「那傻丫頭把毒轉移到她身上去了？」步閣老震驚的問道。
步天澤搖搖頭：「並非如此，其中涉及到的秘密，請爹見諒，兒子不能說，事關傾凰的身家性命，越少人知道越好。」
步閣老沒有理解步天澤的選擇：「如今皇上已經有了對付她的心思，怕是她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皇上讓我們去做這件事，目的就是為了離間傾凰丫頭跟步家的關係。」
「兒子明白，傾凰她也會明白的。」步天澤緩緩的說道，「父親，我們步家從來不站隊，如今父親即將退下來，以後，步家的路是不是由兒子來決定怎麼走？」
步閣老眼底精光閃過，如今朝中的局面混亂，太子跟七皇子自成一派，中立黨一派，九王爺一派，因為步家世代為書香巨族，沒有站隊的必要，但是兒子有決定，他也不會阻攔。
「你以後就是步家的掌權人，你想做什麼決定，首先第一點，必須以步家為重，若是第一點跟你想做的事情不衝突，為父不會阻攔你。」
「多謝父親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