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裝瘋賣傻
楚傾華回到落腳的驛站，渾身是血，驚呆了自己的隨行副將。
「將軍，這是怎麼了？」副將趕緊拿來藥箱，替楚傾華清理傷口，只是腿上的傷口，雖然深，但是沒有傷到筋骨，可是肩上的傷就比較麻煩了，暗箭上竟然有倒鉤，箭頭全部沒入肉中，若是拔箭，會導致傷上加傷。
「將軍，是何人傷了將軍，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暗器，這箭需要去叫軍醫來拔，上面有倒鉤，屬下無法處理，屬下馬上去叫……」
「不用！」楚傾華直接抓住箭，用力拔了出來，也不管倒鉤勾住肉有多疼，鮮血不住的湧出來，副將都被嚇了一跳，看著血肉翻飛的傷口，趕緊的給上藥止血。
副將替楚傾華處理好傷口後才離去，從楚傾華的房間中，走出一個小兵，身形纖弱，若是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哪個小兵走錯了地方。
「哥，你怎麼受傷了？」這個小兵正是女扮男裝的楚傾城，楚傾城逃出相府之後，就直奔邊境而去，卻在半路上遇到了歸來的楚傾華。
楚傾華在看到楚傾城的時候都沒有認出來，在他的認知中，自己的孿生妹妹都是美若天仙，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可站在他面前的是個容貌被毀，衣衫襤褸的乞丐婆，若不是楚傾城拿出證據證明自己的身份，他都差點把人抓起來。 ✭✱
「小看楚傾凰了。」楚傾華冷淡的說道，雖然楚傾城是自己的親妹妹，可是對待楚傾城跟對待其他人也沒有太大的差別。
楚傾城聽到楚傾凰的名字，臉上就滿是戾氣：「那個賤人，陰險得很，我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狠毒，害死了娘跟妹妹不說，還害我毀容，哥，你一定不能放過她！」
楚傾華冷漠的看著楚傾城滿臉的戾氣，扭曲的面容看起來，沒有一點女子溫婉的模樣，突兀的，楚傾華想起楚傾凰，那個丫頭縱然是面對他，也是面不改色，甚至還故意湊上來暗算他，心思縝密得可怕，暗算到了他，笑得前俯後仰，雖然有些丟臉，但是楚傾華並不覺得難堪，能暗算到他，也是一種本事。
「難怪你不是楚傾凰的對手，若是她，定然不會如你這般，將心中所想全部表現在臉上。」楚傾華倒胃口的轉過身去，「你去休息吧。」
「哥，我才是你一母同胞的親妹妹，你怎麼反而幫著楚傾凰說話？」楚傾城頓時不能接受了，她已經一無所有了，傲人的容貌，太醫的職位，尊貴的身份，都被毀了，全毀了，這一切都怪楚傾凰！
「成王敗寇這個道理，你比我更清楚。」楚傾華直接將楚傾城關在了門外，當門關上那一刻，楚傾華的臉上浮現出詭異又陰森的笑容，「楚傾凰，你可要一直贏下去，一旦你輸了，我可不會因為同情，放你一條生路！」
楚傾華因為是回京述職，所以是大張旗鼓的回來的，雖然說寧柯郡主沒有必要前去迎接他的歸來，但是楚傾凰卻必須陪著老夫人去前廳等候的，對於這個孫子，老夫人還是很滿意的。
「怎麼還沒有回來？」老夫人等得有些焦急。
「祖母，大哥是回京述職，自然是要先進宮去見皇上的，等到見完皇上，大抵就會跟父親一塊回來了，祖母稍安勿躁。」楚傾凰柔聲解釋。
「郡主呢？」老夫人見這個時候了，也不見郡主過來，當即問道。
楚傾凰臉上有著尷尬：「祖母，郡主乃是從二品。」
老夫人瞬間反應過來，郡主乃是從二品，而楚傾華才是從三品，從品級上，楚傾華應該給她見禮，再來郡主是當家主母，楚傾華見了她，依然要恭恭敬敬的叫一聲母親，自然是無需前來等候的。
但是老夫人想到，自己的輩分是最高的，卻在這裡眼巴巴的等候，瞬間覺得有些掉身份，臉上的表情就不是滋味了。
「祖母，您身子不好，不如先回上院吧，大哥回來了，定然會前去給祖母請安的。」楚傾凰貼心的說道，哪有長輩在這裡殷切的等晚輩歸來的，更何況楚傾華縱然是從三品的驃騎將軍，可也只是一個庶子的身份。
老夫人本就想回上院了，聽楚傾凰這般說，頓時順著說道：「也好，我也覺得身子有些睏乏，走吧，先回上院。」
楚傾華回來的時候，迎接的是府中的管家，楚傾華眸子中閃過一抹異樣：「三年不曾回來，家裡似乎變化挺大。」
楚相聽了，頓時覺得自己的兒子實在不滿：「郡主跟二小姐呢？」
管家低著頭，小聲道：「郡主有身孕，鮮少出門，二小姐在上院陪著老夫人呢。」
楚相聽了，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對勁，楚傾華嘴角浮現出一抹戲謔的笑容：「我剛回來，先去給祖母請安，稍後再去給母親請安吧。」
「也好。」
父子倆一起朝著上院而去，若是在以往，王氏定然會早早將府中的人聚集在一塊，迎接楚傾華的過來，可如今王氏死了，寧柯郡主是主母，府中庶女小姐死的死，逃的逃，府中人口凋零，自然沒有什麼有身份的人去迎接楚傾華了。
楚傾華也明白，多年在邊關的生活，將他磨礪得更為穩重，也更為可怕，說小了是無人迎接，說大了，就是不受重視，但是楚傾華知道，這是寧柯郡主給他的下馬威，至於有沒有楚傾凰的參與，楚傾華覺得，肯定是有的，想到楚傾凰，他的傷口都還隱隱作疼。
「回來了，回來了。」徐嬤嬤打起帘子進來，「老夫人，大少爺回來了，都走到角門了，相爺也一起的。」
老夫人滿臉笑容，頗為激動，不過到是極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握著楚傾凰的手都出汗了：「那孩子可算回來了，邊境這麼多年，也不知道長高沒，長壯沒？」
「定然是長成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楚傾凰笑著說道，笑容裡面卻沒有多少真心，如今得她真心相待的少年，正在江南埋頭苦讀。
楚傾華從門外進來的時候，臉上帶著笑容，走進來就給老夫人行禮：「孫兒給祖母請安。」
「快起來，快起來，過來讓祖母好好看看。」老夫人激動的說道，拉著楚傾華不住的看，「嗯，長高了，也長壯了，還黑了！」
「祖母，邊境氣候惡劣，孫兒已經算白的了。」楚傾華笑得爽朗，一副沒有心機的模樣，但是楚傾凰對他卻是滿心的防備。
「是嗎？還有更黑的？」老夫人仿佛有些不相信，「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
楚傾華的目光，落在站在老夫人身後的楚傾凰身上：「二妹妹到是長得越來越漂亮了。」
「多謝大哥誇獎。」楚傾凰坦然的接受楚傾華的誇獎。
楚傾華聽了，笑開了花：「瞧瞧，祖母，二妹妹都長成一個大姑娘了，面對哥哥的誇獎，都面色不改。」
「你呀，一回來到是逗起你妹妹來了。」老夫人嗔怒的瞪了一眼楚傾華，「你可不能欺負她。」
「孫兒哪敢啊。」楚傾華極為認真的說道，「她是妹妹，孫兒身為兄長，可不敢欺負她，縱然是想，祖母也不讓啊。」
「你知道就好。」
楚傾華掃視了一遍屋子，笑問：「怎的不見母親？」
「你母親身懷六甲，行動不便，一會兒你別忘了去請安。」老夫人說起寧柯郡主，臉上的笑容不變，寧柯郡主雖然身為郡主，但是卻沒有多少架子，老夫人對她也沒有不滿，更何況如今寧柯郡主還懷著楚家的嫡孫。
「是，祖母，孫兒一會兒就去給母親請安。」楚傾華看向楚傾凰，「二妹妹若是不介意的話，就陪我一塊去吧。」
楚傾凰剛要開口拒絕，老夫人就應下了：「也好，你許久不曾回來，只怕家裡都生疏了，凰兒，你帶你大哥去主院給郡主請安吧，話說，你今日還沒有去給郡主請脈，順便去給郡主請脈。」
「是，祖母。」楚傾凰順從的應下，領著楚傾華往主院而去。
楚傾華跟楚傾凰並肩而行：「二妹妹到是會演戲，在祖母面前，乖巧得我都快不認識了。」
楚傾凰眨巴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楚傾華，滿臉疑惑：「大哥，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楚傾華微眯雙眼：「這裡沒有外人，你又何必掩飾！」
楚傾凰依然一臉茫然加無辜：「大哥，你在說什麼，我真的聽不懂，大哥還沒有見過母親吧，母親很好相處的，大哥不用擔心。」
楚傾華死死的盯著楚傾凰，不明白楚傾凰在唱哪出戲，再看看楚傾凰身邊的婢女，也不是那晚偷襲他的人，難道，他太久沒有回來，走錯了院子，然後被人給暗算了，怎麼可能！
「你那兩個婢女功夫不錯。」
「大哥，你是不是沒睡醒？」楚傾凰一臉疑惑的問道，「我的婢女都是弱不禁風的，怎麼可能功夫不錯！」
楚傾華饒有趣味的看著楚傾凰，裝，繼續裝，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到了，對了，母親身懷有孕，脾氣難免有些陰晴不定，大哥多擔待一些！」楚傾凰說得很溫柔，但是楚傾華卻從中聽出了不一樣的味道，再想想寧柯郡主的傳聞，眸子微動，卻也義無反顧的走了進去。
「將軍，這是怎麼了？」副將趕緊拿來藥箱，替楚傾華清理傷口，只是腿上的傷口，雖然深，但是沒有傷到筋骨，可是肩上的傷就比較麻煩了，暗箭上竟然有倒鉤，箭頭全部沒入肉中，若是拔箭，會導致傷上加傷。
「將軍，是何人傷了將軍，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暗器，這箭需要去叫軍醫來拔，上面有倒鉤，屬下無法處理，屬下馬上去叫……」
「不用！」楚傾華直接抓住箭，用力拔了出來，也不管倒鉤勾住肉有多疼，鮮血不住的湧出來，副將都被嚇了一跳，看著血肉翻飛的傷口，趕緊的給上藥止血。
副將替楚傾華處理好傷口後才離去，從楚傾華的房間中，走出一個小兵，身形纖弱，若是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哪個小兵走錯了地方。
「哥，你怎麼受傷了？」這個小兵正是女扮男裝的楚傾城，楚傾城逃出相府之後，就直奔邊境而去，卻在半路上遇到了歸來的楚傾華。
楚傾華在看到楚傾城的時候都沒有認出來，在他的認知中，自己的孿生妹妹都是美若天仙，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可站在他面前的是個容貌被毀，衣衫襤褸的乞丐婆，若不是楚傾城拿出證據證明自己的身份，他都差點把人抓起來。 ✭✱
「小看楚傾凰了。」楚傾華冷淡的說道，雖然楚傾城是自己的親妹妹，可是對待楚傾城跟對待其他人也沒有太大的差別。
楚傾城聽到楚傾凰的名字，臉上就滿是戾氣：「那個賤人，陰險得很，我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狠毒，害死了娘跟妹妹不說，還害我毀容，哥，你一定不能放過她！」
楚傾華冷漠的看著楚傾城滿臉的戾氣，扭曲的面容看起來，沒有一點女子溫婉的模樣，突兀的，楚傾華想起楚傾凰，那個丫頭縱然是面對他，也是面不改色，甚至還故意湊上來暗算他，心思縝密得可怕，暗算到了他，笑得前俯後仰，雖然有些丟臉，但是楚傾華並不覺得難堪，能暗算到他，也是一種本事。
「難怪你不是楚傾凰的對手，若是她，定然不會如你這般，將心中所想全部表現在臉上。」楚傾華倒胃口的轉過身去，「你去休息吧。」
「哥，我才是你一母同胞的親妹妹，你怎麼反而幫著楚傾凰說話？」楚傾城頓時不能接受了，她已經一無所有了，傲人的容貌，太醫的職位，尊貴的身份，都被毀了，全毀了，這一切都怪楚傾凰！
「成王敗寇這個道理，你比我更清楚。」楚傾華直接將楚傾城關在了門外，當門關上那一刻，楚傾華的臉上浮現出詭異又陰森的笑容，「楚傾凰，你可要一直贏下去，一旦你輸了，我可不會因為同情，放你一條生路！」
楚傾華因為是回京述職，所以是大張旗鼓的回來的，雖然說寧柯郡主沒有必要前去迎接他的歸來，但是楚傾凰卻必須陪著老夫人去前廳等候的，對於這個孫子，老夫人還是很滿意的。
「怎麼還沒有回來？」老夫人等得有些焦急。
「祖母，大哥是回京述職，自然是要先進宮去見皇上的，等到見完皇上，大抵就會跟父親一塊回來了，祖母稍安勿躁。」楚傾凰柔聲解釋。
「郡主呢？」老夫人見這個時候了，也不見郡主過來，當即問道。
楚傾凰臉上有著尷尬：「祖母，郡主乃是從二品。」
老夫人瞬間反應過來，郡主乃是從二品，而楚傾華才是從三品，從品級上，楚傾華應該給她見禮，再來郡主是當家主母，楚傾華見了她，依然要恭恭敬敬的叫一聲母親，自然是無需前來等候的。
但是老夫人想到，自己的輩分是最高的，卻在這裡眼巴巴的等候，瞬間覺得有些掉身份，臉上的表情就不是滋味了。
「祖母，您身子不好，不如先回上院吧，大哥回來了，定然會前去給祖母請安的。」楚傾凰貼心的說道，哪有長輩在這裡殷切的等晚輩歸來的，更何況楚傾華縱然是從三品的驃騎將軍，可也只是一個庶子的身份。
老夫人本就想回上院了，聽楚傾凰這般說，頓時順著說道：「也好，我也覺得身子有些睏乏，走吧，先回上院。」
楚傾華回來的時候，迎接的是府中的管家，楚傾華眸子中閃過一抹異樣：「三年不曾回來，家裡似乎變化挺大。」
楚相聽了，頓時覺得自己的兒子實在不滿：「郡主跟二小姐呢？」
管家低著頭，小聲道：「郡主有身孕，鮮少出門，二小姐在上院陪著老夫人呢。」
楚相聽了，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對勁，楚傾華嘴角浮現出一抹戲謔的笑容：「我剛回來，先去給祖母請安，稍後再去給母親請安吧。」
「也好。」
父子倆一起朝著上院而去，若是在以往，王氏定然會早早將府中的人聚集在一塊，迎接楚傾華的過來，可如今王氏死了，寧柯郡主是主母，府中庶女小姐死的死，逃的逃，府中人口凋零，自然沒有什麼有身份的人去迎接楚傾華了。
楚傾華也明白，多年在邊關的生活，將他磨礪得更為穩重，也更為可怕，說小了是無人迎接，說大了，就是不受重視，但是楚傾華知道，這是寧柯郡主給他的下馬威，至於有沒有楚傾凰的參與，楚傾華覺得，肯定是有的，想到楚傾凰，他的傷口都還隱隱作疼。
「回來了，回來了。」徐嬤嬤打起帘子進來，「老夫人，大少爺回來了，都走到角門了，相爺也一起的。」
老夫人滿臉笑容，頗為激動，不過到是極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握著楚傾凰的手都出汗了：「那孩子可算回來了，邊境這麼多年，也不知道長高沒，長壯沒？」
「定然是長成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楚傾凰笑著說道，笑容裡面卻沒有多少真心，如今得她真心相待的少年，正在江南埋頭苦讀。
楚傾華從門外進來的時候，臉上帶著笑容，走進來就給老夫人行禮：「孫兒給祖母請安。」
「快起來，快起來，過來讓祖母好好看看。」老夫人激動的說道，拉著楚傾華不住的看，「嗯，長高了，也長壯了，還黑了！」
「祖母，邊境氣候惡劣，孫兒已經算白的了。」楚傾華笑得爽朗，一副沒有心機的模樣，但是楚傾凰對他卻是滿心的防備。
「是嗎？還有更黑的？」老夫人仿佛有些不相信，「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
楚傾華的目光，落在站在老夫人身後的楚傾凰身上：「二妹妹到是長得越來越漂亮了。」
「多謝大哥誇獎。」楚傾凰坦然的接受楚傾華的誇獎。
楚傾華聽了，笑開了花：「瞧瞧，祖母，二妹妹都長成一個大姑娘了，面對哥哥的誇獎，都面色不改。」
「你呀，一回來到是逗起你妹妹來了。」老夫人嗔怒的瞪了一眼楚傾華，「你可不能欺負她。」
「孫兒哪敢啊。」楚傾華極為認真的說道，「她是妹妹，孫兒身為兄長，可不敢欺負她，縱然是想，祖母也不讓啊。」
「你知道就好。」
楚傾華掃視了一遍屋子，笑問：「怎的不見母親？」
「你母親身懷六甲，行動不便，一會兒你別忘了去請安。」老夫人說起寧柯郡主，臉上的笑容不變，寧柯郡主雖然身為郡主，但是卻沒有多少架子，老夫人對她也沒有不滿，更何況如今寧柯郡主還懷著楚家的嫡孫。
「是，祖母，孫兒一會兒就去給母親請安。」楚傾華看向楚傾凰，「二妹妹若是不介意的話，就陪我一塊去吧。」
楚傾凰剛要開口拒絕，老夫人就應下了：「也好，你許久不曾回來，只怕家裡都生疏了，凰兒，你帶你大哥去主院給郡主請安吧，話說，你今日還沒有去給郡主請脈，順便去給郡主請脈。」
「是，祖母。」楚傾凰順從的應下，領著楚傾華往主院而去。
楚傾華跟楚傾凰並肩而行：「二妹妹到是會演戲，在祖母面前，乖巧得我都快不認識了。」
楚傾凰眨巴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楚傾華，滿臉疑惑：「大哥，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楚傾華微眯雙眼：「這裡沒有外人，你又何必掩飾！」
楚傾凰依然一臉茫然加無辜：「大哥，你在說什麼，我真的聽不懂，大哥還沒有見過母親吧，母親很好相處的，大哥不用擔心。」
楚傾華死死的盯著楚傾凰，不明白楚傾凰在唱哪出戲，再看看楚傾凰身邊的婢女，也不是那晚偷襲他的人，難道，他太久沒有回來，走錯了院子，然後被人給暗算了，怎麼可能！
「你那兩個婢女功夫不錯。」
「大哥，你是不是沒睡醒？」楚傾凰一臉疑惑的問道，「我的婢女都是弱不禁風的，怎麼可能功夫不錯！」
楚傾華饒有趣味的看著楚傾凰，裝，繼續裝，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到了，對了，母親身懷有孕，脾氣難免有些陰晴不定，大哥多擔待一些！」楚傾凰說得很溫柔，但是楚傾華卻從中聽出了不一樣的味道，再想想寧柯郡主的傳聞，眸子微動，卻也義無反顧的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