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弄巧成拙
楚傾城一直在等待楚傾凰的動作，甚至故意將灑掃丫鬟叫進去給自己整理被子，讓那丫鬟去給楚傾凰通風報信，可是楚傾凰也沒有任何的舉動，哪怕她故意去刺激楚傾凰，楚傾凰都穩如泰山。
楚傾凰越是冷靜，越是不動，楚傾城就越是不安，楚傾凰不動，她就找不到藉口破壞楚傾凰在老夫人心中的地位，只要老夫人還護著楚傾凰，在這相府之中，就沒人能要楚傾凰的性命！
「難道是沒有親眼看到，所以並不相信小茹那丫頭說的話嗎？」楚傾城凝眉苦思，若是楚傾凰不相信，那麼做這一切就沒有用了，她必須讓楚傾凰相信，她在府中利用巫蠱娃娃詛咒皇帝！
「看來，不讓你親眼看到，你是不會相信的。」楚傾城將巫蠱娃娃揣進袖子裡，拿起放在書架上的書，出了門，這個時候，楚傾凰應該去給寧珂郡主請脈了，她只要在她的必經之路上等著就行了。
楚傾凰從主院出來，遠遠的看見楚傾城走過來，眉頭微蹙，腳瞬間轉了方向，拐上了另外一條小道，為的就是避開楚傾城。
「二妹妹。」楚傾城見楚傾凰竟然要避開自己，不由得急了，高聲呼喚道，「二妹妹，姐姐想著借了二妹妹的書，已經看完了，拿來還二妹妹。」
楚傾凰停住腳步，楚傾城已經追來了，雖然寧珂郡主降了她的份例，但是楚傾城這些年，備受楚相的寵愛，王氏也不曾苛待過她，有什麼好東西都緊著她，哪怕寧珂郡主有意為難，楚傾城在吃穿上也是不愁的。
「大姐姐。」
「二妹妹這是怎麼了，怎麼見到我就躲啊？」楚傾城笑問道，眼底有著不屑，將手中的書遞到楚傾凰的面前，「多謝二妹妹的醫書了，我已經看完了，就想著拿來還給二妹妹。」
爾夏當即上前去接，楚傾城微眯雙眼，看了一眼爾夏，爾冬爾夏是王氏埋在楚傾凰身邊的棋子，但是因為楚傾城從出任太醫後，甚少回相府，回來後，又發生了太多事情，並不知道爾夏已經被策反。
「書給爾夏就行了，大姐姐還有事嗎？沒事的話，妹妹就先回了。」楚傾凰淡淡的說道，對於楚傾城最近的反常舉動，她也明白，只是，她不去摻和，她倒要看看楚傾城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楚傾城握著書的手並不鬆開，目光詭異的看著爾夏：「二妹妹這個丫鬟倒是長得不錯。」
「爾夏，還不多謝大姐姐誇獎。」
「多謝庶小姐誇獎。」爾夏當即笑道，寧珂郡主有令，任何人不得喚楚傾城為大小姐，要喚庶小姐，所以爾夏也沒有喊錯。
楚傾城的眸子危險的眯起，握著書的手，指節微微泛白：「若是我記得不錯的話，你是我娘買進府的吧？」
爾夏神色微變，楚傾城卻以為爾夏是心虛了，當即鬆開了手中握著的書，隨著她的動作，一物從她的袖子裡掉落出來，楚傾城臉上閃過驚慌，快速的撿起來，藏回了袖子中。
「書已經還了，我先回去了。」楚傾城慌慌張張的走了。
爾夏看向楚傾凰，剛從楚傾城袖子中掉落出來的東西，分明是個巫蠱娃娃，楚傾城竟然將這個東西隨身攜帶，這是不想活了嗎？
楚傾凰眸光微動，楚傾城先是故意透露出自己在使用巫蠱之術的事情，見自己不為所動，又親自讓自己看到巫蠱娃娃從她的身上掉出來，她的目的就是讓她知道，她在使用巫蠱之術！
「小姐，她究竟……」楚傾凰豎起手指，示意爾夏不要說了，爾夏咬了咬唇，將所有的話吞了回去，楚傾城太心急了，若是她不這般心急，或許她還不會在意她的真正目的，只是楚傾城當她傻嗎？一旦外出舉報相府有人使用巫蠱之術，那麼相府滿門一個都別想活！
「走，去給祖母請安。」楚傾凰彈了彈裙子上不存在的灰塵，幽幽的說道，眸子深處卻是閃過一抹複雜，祖母，這件事，是否你也參與了？
楚傾凰每日雷打不動的來請安，老夫人也見怪不怪，聽聞楚傾凰來了，便讓徐嬤嬤將人引進來。
「凰兒來了。」
「祖母。」楚傾凰看著老夫人，欲言又止，似乎頗為為難。
老夫人見楚傾凰這般模樣，瞬間明白楚傾凰有什麼話想要單獨跟她說，當即讓人將下人都叫出去，只留下了徐嬤嬤在房間裡。
「有什麼事，你說吧。」
「祖母，先前凰兒遇到了大姐姐，大姐姐專門來還借凰兒的醫書。」楚傾凰眉頭緊蹙，一副頗為不安的模樣。
「只是還書而已，你這般不安做什麼，難道書有問題？」老夫人好笑的問道，「你這孩子，憂思太重。」
「祖母，並不是這樣的。」楚傾凰抬起頭，「事關重大，凰兒不敢隱瞞，大姐姐還書的時候，從她身上掉下一物，凰兒看得十分清楚，那東西，若是被外人看見了，相府只怕要遭受滅頂之災！」
老夫人的眼皮子跳了跳，但是也鬆了一口氣，楚傾凰沒有私下去告發，而是來告知她，可見，並不是如大小姐所說的那般，想要扳倒相府。
「什麼東西，這麼可怕？」徐嬤嬤吃驚的問道。
楚傾凰咬了咬唇：「是一個巫蠱娃娃。」
「天啊！」徐嬤嬤捂住嘴，當今聖上最是厭惡這些旁門左道，甚至嚴令不得用巫蠱之術駭害人，圍著滿門抄斬不說，還要連累九族。
「祖母，凰兒見了，當時也被嚇住了，大姐姐雖然快速的撿起藏了起來，而是凰兒還是看得很清楚，祖母，這事可怎麼辦啊，大姐姐竟然在府中用巫蠱之術害人，害的是何人？大姐姐整日帶在身上，若是被人發現，前去告發，相府滿門就要人頭落地了！」楚傾凰面露急切，「祖母，這件事該怎麼辦啊？」
「你先別著急。」老夫人寬慰楚傾凰，「這件事祖母事先也知道。」
「祖母知道，那為何不阻止？」楚傾凰吃驚的問道，心裡確是寒涼一片，這個意向疼愛自己的老夫人，竟然聯手楚傾城來試探她！
「你大姐姐懷疑你因為你父親以前對你見死不救，說你心生恨意，意圖對相府不利，說相府里最近發生的事情，都是你在背後操控。」老夫人看著楚傾凰一副備受打擊的模樣，心裡也不好受，「於是設計了這個毒計來試探你。」
「什麼？」楚傾凰如遭雷劈，整個人一軟，跌坐在地上，「二姐姐做這樣的事情，只是為了試探我……」
「凰兒，祖母是相信你的，之所以任由她這般做，只是為了讓她死心，讓她知道，你對相府是絕無二心的。」老夫人見楚傾凰如此模樣，忍不住的愧疚。
楚傾凰以手掩面，低著頭，仿佛備受傷害：「祖母，你不要再說了。」
「凰兒，祖母無心傷害你……」
「夠了！」楚傾凰失聲喊道，「祖母，凰兒之所以還留在相府，是因為還有祖母在，打小，祖母疼我，寵我，護我，原本在鎮國將軍事件後，女兒對相府的一切就死了心，想要出家為尼，常伴青燈古佛，但是凰兒怕祖母傷心，怕祖母失望，所以努力去改變，可是……」
「凰兒，祖母是相信你的！」
楚傾凰搖搖頭，淚流滿面：「祖母，凰兒現在心亂如麻，想去慧明庵小住，請祖母應允。」
「我不准！」老夫人當即拒絕道，「好好的一個小姐，去那等庵堂做什麼！」
楚傾凰只是低聲啜泣，並不回答，老夫人看得心裡極不好受，又頗覺愧疚：「凰兒，祖母知道，祖母懷疑你，是祖母不好，只是府中最近真的發生了太多事情，你也看到了，祖母是害怕，害怕有朝一日，你沒了容身之所。」
楚傾凰依然沒有回答老夫人的話，只是不住的哭，仿佛受了無盡的委屈，看得徐嬤嬤也跟著抹淚，老夫人就更加覺得自己懷疑楚傾凰是多麼難受的一件事。
「爾夏，扶你家小姐回去吧。」老夫人實在是受不了楚傾凰在自己的面前哭成這個樣子，讓爾夏將人帶走，她老了，倒是愈發的多疑了，這孩子是她一手帶大的，她都不相信，竟然去相信王氏帶大的女兒！
爾夏當即扶了楚傾凰離去，徐嬤嬤趕緊的遞了塊帕子給老夫人擦眼淚，老夫人擦了擦眼角：「看這孩子這般委屈，我心裡不好受啊。」老夫人忍不住的說道，「怪我，怪我受了挑撥。」
「老夫人，二小姐不會怪您的，只是一時之間接受不了罷了，再說，這事也是好事，至少說明大小姐說的都是子虛烏有，二小姐對相府，對老夫人都是全心全意，絕無二心的。」
「是啊，是我錯怪她了，一會兒你去小倉庫挑選一些東西，給二丫頭送過去吧。」老夫人嘆了一口氣，老了，老了，竟然被個小輩給挑唆了，那丫頭連自己生母死了，都能不屑一顧，還能是一個好東西？指不定相府最近發生的事情，都跟她有關係。
楚傾凰越是冷靜，越是不動，楚傾城就越是不安，楚傾凰不動，她就找不到藉口破壞楚傾凰在老夫人心中的地位，只要老夫人還護著楚傾凰，在這相府之中，就沒人能要楚傾凰的性命！
「難道是沒有親眼看到，所以並不相信小茹那丫頭說的話嗎？」楚傾城凝眉苦思，若是楚傾凰不相信，那麼做這一切就沒有用了，她必須讓楚傾凰相信，她在府中利用巫蠱娃娃詛咒皇帝！
「看來，不讓你親眼看到，你是不會相信的。」楚傾城將巫蠱娃娃揣進袖子裡，拿起放在書架上的書，出了門，這個時候，楚傾凰應該去給寧珂郡主請脈了，她只要在她的必經之路上等著就行了。
楚傾凰從主院出來，遠遠的看見楚傾城走過來，眉頭微蹙，腳瞬間轉了方向，拐上了另外一條小道，為的就是避開楚傾城。
「二妹妹。」楚傾城見楚傾凰竟然要避開自己，不由得急了，高聲呼喚道，「二妹妹，姐姐想著借了二妹妹的書，已經看完了，拿來還二妹妹。」
楚傾凰停住腳步，楚傾城已經追來了，雖然寧珂郡主降了她的份例，但是楚傾城這些年，備受楚相的寵愛，王氏也不曾苛待過她，有什麼好東西都緊著她，哪怕寧珂郡主有意為難，楚傾城在吃穿上也是不愁的。
「大姐姐。」
「二妹妹這是怎麼了，怎麼見到我就躲啊？」楚傾城笑問道，眼底有著不屑，將手中的書遞到楚傾凰的面前，「多謝二妹妹的醫書了，我已經看完了，就想著拿來還給二妹妹。」
爾夏當即上前去接，楚傾城微眯雙眼，看了一眼爾夏，爾冬爾夏是王氏埋在楚傾凰身邊的棋子，但是因為楚傾城從出任太醫後，甚少回相府，回來後，又發生了太多事情，並不知道爾夏已經被策反。
「書給爾夏就行了，大姐姐還有事嗎？沒事的話，妹妹就先回了。」楚傾凰淡淡的說道，對於楚傾城最近的反常舉動，她也明白，只是，她不去摻和，她倒要看看楚傾城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楚傾城握著書的手並不鬆開，目光詭異的看著爾夏：「二妹妹這個丫鬟倒是長得不錯。」
「爾夏，還不多謝大姐姐誇獎。」
「多謝庶小姐誇獎。」爾夏當即笑道，寧珂郡主有令，任何人不得喚楚傾城為大小姐，要喚庶小姐，所以爾夏也沒有喊錯。
楚傾城的眸子危險的眯起，握著書的手，指節微微泛白：「若是我記得不錯的話，你是我娘買進府的吧？」
爾夏神色微變，楚傾城卻以為爾夏是心虛了，當即鬆開了手中握著的書，隨著她的動作，一物從她的袖子裡掉落出來，楚傾城臉上閃過驚慌，快速的撿起來，藏回了袖子中。
「書已經還了，我先回去了。」楚傾城慌慌張張的走了。
爾夏看向楚傾凰，剛從楚傾城袖子中掉落出來的東西，分明是個巫蠱娃娃，楚傾城竟然將這個東西隨身攜帶，這是不想活了嗎？
楚傾凰眸光微動，楚傾城先是故意透露出自己在使用巫蠱之術的事情，見自己不為所動，又親自讓自己看到巫蠱娃娃從她的身上掉出來，她的目的就是讓她知道，她在使用巫蠱之術！
「小姐，她究竟……」楚傾凰豎起手指，示意爾夏不要說了，爾夏咬了咬唇，將所有的話吞了回去，楚傾城太心急了，若是她不這般心急，或許她還不會在意她的真正目的，只是楚傾城當她傻嗎？一旦外出舉報相府有人使用巫蠱之術，那麼相府滿門一個都別想活！
「走，去給祖母請安。」楚傾凰彈了彈裙子上不存在的灰塵，幽幽的說道，眸子深處卻是閃過一抹複雜，祖母，這件事，是否你也參與了？
楚傾凰每日雷打不動的來請安，老夫人也見怪不怪，聽聞楚傾凰來了，便讓徐嬤嬤將人引進來。
「凰兒來了。」
「祖母。」楚傾凰看著老夫人，欲言又止，似乎頗為為難。
老夫人見楚傾凰這般模樣，瞬間明白楚傾凰有什麼話想要單獨跟她說，當即讓人將下人都叫出去，只留下了徐嬤嬤在房間裡。
「有什麼事，你說吧。」
「祖母，先前凰兒遇到了大姐姐，大姐姐專門來還借凰兒的醫書。」楚傾凰眉頭緊蹙，一副頗為不安的模樣。
「只是還書而已，你這般不安做什麼，難道書有問題？」老夫人好笑的問道，「你這孩子，憂思太重。」
「祖母，並不是這樣的。」楚傾凰抬起頭，「事關重大，凰兒不敢隱瞞，大姐姐還書的時候，從她身上掉下一物，凰兒看得十分清楚，那東西，若是被外人看見了，相府只怕要遭受滅頂之災！」
老夫人的眼皮子跳了跳，但是也鬆了一口氣，楚傾凰沒有私下去告發，而是來告知她，可見，並不是如大小姐所說的那般，想要扳倒相府。
「什麼東西，這麼可怕？」徐嬤嬤吃驚的問道。
楚傾凰咬了咬唇：「是一個巫蠱娃娃。」
「天啊！」徐嬤嬤捂住嘴，當今聖上最是厭惡這些旁門左道，甚至嚴令不得用巫蠱之術駭害人，圍著滿門抄斬不說，還要連累九族。
「祖母，凰兒見了，當時也被嚇住了，大姐姐雖然快速的撿起藏了起來，而是凰兒還是看得很清楚，祖母，這事可怎麼辦啊，大姐姐竟然在府中用巫蠱之術害人，害的是何人？大姐姐整日帶在身上，若是被人發現，前去告發，相府滿門就要人頭落地了！」楚傾凰面露急切，「祖母，這件事該怎麼辦啊？」
「你先別著急。」老夫人寬慰楚傾凰，「這件事祖母事先也知道。」
「祖母知道，那為何不阻止？」楚傾凰吃驚的問道，心裡確是寒涼一片，這個意向疼愛自己的老夫人，竟然聯手楚傾城來試探她！
「你大姐姐懷疑你因為你父親以前對你見死不救，說你心生恨意，意圖對相府不利，說相府里最近發生的事情，都是你在背後操控。」老夫人看著楚傾凰一副備受打擊的模樣，心裡也不好受，「於是設計了這個毒計來試探你。」
「什麼？」楚傾凰如遭雷劈，整個人一軟，跌坐在地上，「二姐姐做這樣的事情，只是為了試探我……」
「凰兒，祖母是相信你的，之所以任由她這般做，只是為了讓她死心，讓她知道，你對相府是絕無二心的。」老夫人見楚傾凰如此模樣，忍不住的愧疚。
楚傾凰以手掩面，低著頭，仿佛備受傷害：「祖母，你不要再說了。」
「凰兒，祖母無心傷害你……」
「夠了！」楚傾凰失聲喊道，「祖母，凰兒之所以還留在相府，是因為還有祖母在，打小，祖母疼我，寵我，護我，原本在鎮國將軍事件後，女兒對相府的一切就死了心，想要出家為尼，常伴青燈古佛，但是凰兒怕祖母傷心，怕祖母失望，所以努力去改變，可是……」
「凰兒，祖母是相信你的！」
楚傾凰搖搖頭，淚流滿面：「祖母，凰兒現在心亂如麻，想去慧明庵小住，請祖母應允。」
「我不准！」老夫人當即拒絕道，「好好的一個小姐，去那等庵堂做什麼！」
楚傾凰只是低聲啜泣，並不回答，老夫人看得心裡極不好受，又頗覺愧疚：「凰兒，祖母知道，祖母懷疑你，是祖母不好，只是府中最近真的發生了太多事情，你也看到了，祖母是害怕，害怕有朝一日，你沒了容身之所。」
楚傾凰依然沒有回答老夫人的話，只是不住的哭，仿佛受了無盡的委屈，看得徐嬤嬤也跟著抹淚，老夫人就更加覺得自己懷疑楚傾凰是多麼難受的一件事。
「爾夏，扶你家小姐回去吧。」老夫人實在是受不了楚傾凰在自己的面前哭成這個樣子，讓爾夏將人帶走，她老了，倒是愈發的多疑了，這孩子是她一手帶大的，她都不相信，竟然去相信王氏帶大的女兒！
爾夏當即扶了楚傾凰離去，徐嬤嬤趕緊的遞了塊帕子給老夫人擦眼淚，老夫人擦了擦眼角：「看這孩子這般委屈，我心裡不好受啊。」老夫人忍不住的說道，「怪我，怪我受了挑撥。」
「老夫人，二小姐不會怪您的，只是一時之間接受不了罷了，再說，這事也是好事，至少說明大小姐說的都是子虛烏有，二小姐對相府，對老夫人都是全心全意，絕無二心的。」
「是啊，是我錯怪她了，一會兒你去小倉庫挑選一些東西，給二丫頭送過去吧。」老夫人嘆了一口氣，老了，老了，竟然被個小輩給挑唆了，那丫頭連自己生母死了，都能不屑一顧，還能是一個好東西？指不定相府最近發生的事情，都跟她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