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誰陪本王
去尋芳園的路程有些遠，四人在馬車中，圍坐在一塊，前半局是君若憐對君子恪，被君子恪圍追堵截，幾乎是殺得丟盔棄甲，就差舉手投降。
君驚羽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楚傾凰：「楚小姐，現在認輸還來得及，你們已經無路可走了。」
「八皇子，這話還說得太早！」楚傾凰突然出手，握住十一公主的手指，將十一公主要放下去棋子落在了自己想放的地方。
原本僵滯的局面，瞬間被打開，君子恪跟君驚羽吃驚的看著棋盤上的棋局，兩人的面容都有些吃驚，君若憐看不出來，可是不妨礙她看出兩人變了的臉色。
「怎麼，八哥，子恪哥哥，你們是不是要投降了？」君若憐得意的問道。
「十一妹，說我們投降，為時尚早。」君驚羽落下一子，楚傾凰帶著十一公主的手，取子落子，姿態優雅美麗，明明是很曖昧的動作，可是落在兩人眼中，卻是別有一番風味。
棋局因為楚傾凰的加入，瞬息萬變，君子恪跟君驚羽兩人額頭都冒出了冷汗，君若憐前面一番亂走，他們可謂是贏了大半局面，可是楚傾凰一來，他們的優勢就不見了！ ❇
「我到是不知，二小姐的棋藝這般好。」
「我不擅長下棋。」楚傾凰淡淡的說著不擅長的話，然後落子將兩人逼上死路，君驚羽的面容微微扭曲，看著他們幾乎走投無路的棋子，張了張嘴，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輸了！」君子恪坦然的放下棋子認輸，「甘拜下風，沒有想到傾凰的棋藝這般好。」
「見笑了。」楚傾凰謙虛的回應，十一公主看楚傾凰的眼神充滿崇拜。
「你好厲害，居然贏了八哥跟子恪哥哥，要知道，我跟他們下棋，從來都沒有贏過！」君若憐挽著楚傾凰的胳膊，「楚傾凰，你教我下棋吧！」
「若是公主不嫌棄的話，樂意之至。」
君若憐原本心裡還有些忐忑，聽楚傾凰這般說，總算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會拒絕呢，畢竟在聖音寺的時候，我那般為難你。」
楚傾凰只是和善的笑，對於聖音寺的事情隻字不提，君子恪雖然好奇，但是楚傾凰不說，他也不問，一路上君若憐都在說，要君驚羽背著她進尋芳園，君驚羽無奈輸了棋局，只能答應。
馬車在尋芳園的門口停下，君子恪當先下去，扶著楚傾凰下馬車，君若憐這是等著君驚羽背她，君驚羽也說話算話，當即背了君若憐往園子裡跑，都得君若憐的笑聲如銀鈴般傳來，悅耳動聽。
「他們兄妹總是這般。」君子恪笑著說道，「若憐她性子不壞。」
「我知道。」楚傾凰回應道，「子恪放心吧，我與公主之間，只是一些小誤會罷了，說開了就好了，另外，郡主跟孩子都好，不用牽掛。」
「多謝。」
「你不必謝我，郡主好，我也好。」楚傾凰如實說道，寧柯郡主與她交好，而她們都厭惡楚傾城，有著共同的敵人，而她也與寧柯郡主沒有衝突，所以，兩人相安無事。
因為尋芳園盛名在外，前來賞梅的人不在少數，楚傾凰一進去，原本熱鬧的院子裡，瞬間安靜下來，那種戛然而止的感覺，如同瀑布被突然截斷。
楚傾凰對於這種場面，早已經見怪不怪，更何況相府最近發生了太多事情，完全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這個時候，楚傾凰外出，無疑是給自己找麻煩。
「喲，我當這是誰啊，原來是相府的小姐！」有人尖酸刻薄的說道，「你們聽說了嗎？相府的小姐在大庭廣眾之下與人苟且，還讓人圍觀，簡直不要臉到了極點。」
「這是……」
「相府的二小姐楚傾凰，你大概是不知道吧。」最先說話的女子，走上前來，圍著楚傾凰轉了一圈，「是咱們昭明王朝第一個女太醫，有一個新婚之夜死在洞房的姐姐，還有一個聚眾淫一亂的妹妹。」
楚傾凰聽了也不生氣，畢竟人家說的都是事實，可君子恪卻是受不了了：「這位姑娘，請你慎言。」
那女子見君子恪開口，不屑的看了一眼楚傾凰，冷哼一聲：「呵，我當楚小姐怎麼有臉出來，怎麼，今日不是攀著步公子了，換成康郡王了，像你這樣水性楊花，朝三暮四……」
「啪！」那女子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就狠狠的挨了一耳光，而打她的人，不是楚傾凰，而是十一公主君若憐。
「你剛說什麼，你給本公主再說一遍！」君若憐指著那女子的鼻子，怒不可遏的吼道，「你說楚傾凰什麼？」
「公……公主！」那女子顯然也頗為吃驚，完全沒有想到，君若憐會為了楚傾凰出手打她，要知道楚傾凰的名聲極差，帝都的權貴之家，誰不是避之不及！
「公主，臣女說的都是事實，臣女親眼目睹她與步公子私會，她家四妹與人私通！」那女子似是不服氣，「不信公主可以問她。」
君若憐雙手叉腰：「信你，本公主就是傻的！」
說完，又是一巴掌打在女子的臉上，打得女子整個人都蒙了，楚傾凰也不開口，只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幕，楚傾月的事情是事實，她什麼時候私會步公子了，難道是那日的事情，心下瞭然，這定然又是一個思慕步天澤的人。
楚傾凰想了想，上前一步：「這位小姐，你思慕步公子，那是你的事情，說我私會步公子，於我到是沒什麼，若是有損步公子聲譽，你擔待得起碼？還有你說的我家四妹與人私通，那是府中庶女，從小養在姨娘名下，沒有規矩，府中又沒有主母，無可奈何，如今寧柯郡主乃是相府主母，你若是將這些莫須有的罪名扣到我的頭上，郡主若是知道了，你承擔得了郡主的怒火嗎？」
「我……」那女子臉色一白，無論是步家還是寧柯郡主，她都得罪不起，她之所以開口挑釁楚傾凰，不過是看不慣楚傾凰聲名狼藉還恬不知恥的跟帝都的貴族子弟走在一塊。
「楚傾凰，我們走，別跟這些沒臉面的人說話，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不敢表現出來，還要去找別人的麻煩，真真讓人看不起！」君若憐冷哼一聲，她喜歡迦若聖僧，天下人都知道，她時常跟在迦若身後，那也是人盡皆知，最近要不是母妃病了，她都不會回來。
楚傾凰對於十一公主敢愛敢恨的性子到是頗為讚賞，只不過，若是讓她如此不顧世俗的目光，去追著一個出家人，大抵是做不到的。
「公主不愧是女中豪傑。」楚傾凰讚嘆道。
「什么女主豪傑，喜歡一個人有什麼錯，喜歡你就去告訴別人啊，為難其他人算什麼，更何況犯錯的是府中的庶女，又不是你，他們憑什麼算在你的頭上，當你好欺負嗎？有本公主在，本公主看誰敢欺負你。」十一公主拍著胸脯保證。
「你呀，誰敢欺負你啊，你不欺負別人，別人都要感恩戴德了。」八皇子敲了敲十一公主的腦袋，「我已經叫人準備好了，走吧，一起過去。」
「八哥，難道我說的不對，喜歡一個人，若是不告訴他，他怎麼會知道你喜歡她？」君若憐煞有介事的說道，「也許你還悶在心裡偷偷喜歡，別人說不定就採取行動，捷足先登，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去去去，小女孩家家的，張口喜歡，閉口喜歡，我知道你喜歡迦若，迦若那禿驢有什麼好，除了一張臉，還有什麼是能看的？」八皇子翻了白眼，對於自家妹妹異於常人的喜好，實在是欣賞不來。
「迦若哪裡都好，長得好，性格好，經講得好，一言一行都好！」一說到迦若，十一公主就口若懸河，面若桃花，真真是極為喜歡迦若聖僧。
楚傾凰忍不住的笑，看著十一公主天真爛漫的模樣，想著當初她不准她靠近迦若時說的狠話，這個小姑娘啊，霸道，開朗，敢作敢為，很難想像，皇族之中，竟然能教出這樣的女兒。
「傾凰。」君子恪莫名的有些扭捏，十一公主說，喜歡一個人就要讓人知道，否則等到別人捷足先登，她依然不知道他的喜歡。
「子恪，怎麼了？」楚傾凰側頭，疑惑的問道。
君子恪有些激動，手伸進懷裡，想要將自己準備了許久的東西送給楚傾凰，只是手尚未拿出來，就被一個人的到來給攪亂了。
「九皇叔！」十一公主驚叫一聲，君驚羽不知為何，莫名的後退了一步，對於上次請君陌塵喝茶，君陌塵發了大脾氣之後，他總不能覺得自家這位九皇叔最近有些喜怒無常，讓人捉摸不透。
「臣女參見九王爺。」楚傾凰當即行禮，看到君陌塵，她就想到君陌塵問她的話，若是本王死了，你會不會傷心。
君陌塵的目光落在楚傾凰的身上，隨後移開：「都來賞花？」
「是的，九皇叔。」
「你們誰，陪本王下一局棋？」君陌塵緩緩的問道。
君驚羽跟君若憐下意識的後退，他們一點都不想陪君陌塵下棋，君驚羽是被虐得體無完膚，懷疑人生，君若憐是被嫌棄得抬不起頭來，至於君子恪，滿心想著自己的事情，完全沒有注意君陌塵說了什麼。
直到君驚羽將楚傾凰推出去，他才反應過來：「九皇叔，她棋藝好，她陪你下，我們就不了！」
君若憐掐君驚羽，出賣楚傾凰，君驚羽直接拉著她跟君子恪逃了：「笨蛋，若是楚傾凰能跟九皇叔下棋，以後指導你，也是得心應手啊，你想想，迄今為止，能跟迦若棋藝相當的也就九皇叔，如果楚傾凰能贏九皇叔，她教你下棋，你的棋藝，定然能突飛猛進！」
君若憐想了想，好像有道理，君子恪則是有些不安，回過頭去看，卻發現原本推著輪椅的君白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一旁，變成了楚傾凰推著輪椅，而這一幕，落在他的眼中，卻是寧靜而美好，仿佛本該如此。
君子恪停下腳步，轉過身去，不知為了，他總覺得，今日他沒能說出來的話，這輩子怕是都沒有機會說出來了。
君驚羽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楚傾凰：「楚小姐，現在認輸還來得及，你們已經無路可走了。」
「八皇子，這話還說得太早！」楚傾凰突然出手，握住十一公主的手指，將十一公主要放下去棋子落在了自己想放的地方。
原本僵滯的局面，瞬間被打開，君子恪跟君驚羽吃驚的看著棋盤上的棋局，兩人的面容都有些吃驚，君若憐看不出來，可是不妨礙她看出兩人變了的臉色。
「怎麼，八哥，子恪哥哥，你們是不是要投降了？」君若憐得意的問道。
「十一妹，說我們投降，為時尚早。」君驚羽落下一子，楚傾凰帶著十一公主的手，取子落子，姿態優雅美麗，明明是很曖昧的動作，可是落在兩人眼中，卻是別有一番風味。
棋局因為楚傾凰的加入，瞬息萬變，君子恪跟君驚羽兩人額頭都冒出了冷汗，君若憐前面一番亂走，他們可謂是贏了大半局面，可是楚傾凰一來，他們的優勢就不見了！ ❇
「我到是不知，二小姐的棋藝這般好。」
「我不擅長下棋。」楚傾凰淡淡的說著不擅長的話，然後落子將兩人逼上死路，君驚羽的面容微微扭曲，看著他們幾乎走投無路的棋子，張了張嘴，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輸了！」君子恪坦然的放下棋子認輸，「甘拜下風，沒有想到傾凰的棋藝這般好。」
「見笑了。」楚傾凰謙虛的回應，十一公主看楚傾凰的眼神充滿崇拜。
「你好厲害，居然贏了八哥跟子恪哥哥，要知道，我跟他們下棋，從來都沒有贏過！」君若憐挽著楚傾凰的胳膊，「楚傾凰，你教我下棋吧！」
「若是公主不嫌棄的話，樂意之至。」
君若憐原本心裡還有些忐忑，聽楚傾凰這般說，總算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會拒絕呢，畢竟在聖音寺的時候，我那般為難你。」
楚傾凰只是和善的笑，對於聖音寺的事情隻字不提，君子恪雖然好奇，但是楚傾凰不說，他也不問，一路上君若憐都在說，要君驚羽背著她進尋芳園，君驚羽無奈輸了棋局，只能答應。
馬車在尋芳園的門口停下，君子恪當先下去，扶著楚傾凰下馬車，君若憐這是等著君驚羽背她，君驚羽也說話算話，當即背了君若憐往園子裡跑，都得君若憐的笑聲如銀鈴般傳來，悅耳動聽。
「他們兄妹總是這般。」君子恪笑著說道，「若憐她性子不壞。」
「我知道。」楚傾凰回應道，「子恪放心吧，我與公主之間，只是一些小誤會罷了，說開了就好了，另外，郡主跟孩子都好，不用牽掛。」
「多謝。」
「你不必謝我，郡主好，我也好。」楚傾凰如實說道，寧柯郡主與她交好，而她們都厭惡楚傾城，有著共同的敵人，而她也與寧柯郡主沒有衝突，所以，兩人相安無事。
因為尋芳園盛名在外，前來賞梅的人不在少數，楚傾凰一進去，原本熱鬧的院子裡，瞬間安靜下來，那種戛然而止的感覺，如同瀑布被突然截斷。
楚傾凰對於這種場面，早已經見怪不怪，更何況相府最近發生了太多事情，完全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這個時候，楚傾凰外出，無疑是給自己找麻煩。
「喲，我當這是誰啊，原來是相府的小姐！」有人尖酸刻薄的說道，「你們聽說了嗎？相府的小姐在大庭廣眾之下與人苟且，還讓人圍觀，簡直不要臉到了極點。」
「這是……」
「相府的二小姐楚傾凰，你大概是不知道吧。」最先說話的女子，走上前來，圍著楚傾凰轉了一圈，「是咱們昭明王朝第一個女太醫，有一個新婚之夜死在洞房的姐姐，還有一個聚眾淫一亂的妹妹。」
楚傾凰聽了也不生氣，畢竟人家說的都是事實，可君子恪卻是受不了了：「這位姑娘，請你慎言。」
那女子見君子恪開口，不屑的看了一眼楚傾凰，冷哼一聲：「呵，我當楚小姐怎麼有臉出來，怎麼，今日不是攀著步公子了，換成康郡王了，像你這樣水性楊花，朝三暮四……」
「啪！」那女子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就狠狠的挨了一耳光，而打她的人，不是楚傾凰，而是十一公主君若憐。
「你剛說什麼，你給本公主再說一遍！」君若憐指著那女子的鼻子，怒不可遏的吼道，「你說楚傾凰什麼？」
「公……公主！」那女子顯然也頗為吃驚，完全沒有想到，君若憐會為了楚傾凰出手打她，要知道楚傾凰的名聲極差，帝都的權貴之家，誰不是避之不及！
「公主，臣女說的都是事實，臣女親眼目睹她與步公子私會，她家四妹與人私通！」那女子似是不服氣，「不信公主可以問她。」
君若憐雙手叉腰：「信你，本公主就是傻的！」
說完，又是一巴掌打在女子的臉上，打得女子整個人都蒙了，楚傾凰也不開口，只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幕，楚傾月的事情是事實，她什麼時候私會步公子了，難道是那日的事情，心下瞭然，這定然又是一個思慕步天澤的人。
楚傾凰想了想，上前一步：「這位小姐，你思慕步公子，那是你的事情，說我私會步公子，於我到是沒什麼，若是有損步公子聲譽，你擔待得起碼？還有你說的我家四妹與人私通，那是府中庶女，從小養在姨娘名下，沒有規矩，府中又沒有主母，無可奈何，如今寧柯郡主乃是相府主母，你若是將這些莫須有的罪名扣到我的頭上，郡主若是知道了，你承擔得了郡主的怒火嗎？」
「我……」那女子臉色一白，無論是步家還是寧柯郡主，她都得罪不起，她之所以開口挑釁楚傾凰，不過是看不慣楚傾凰聲名狼藉還恬不知恥的跟帝都的貴族子弟走在一塊。
「楚傾凰，我們走，別跟這些沒臉面的人說話，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不敢表現出來，還要去找別人的麻煩，真真讓人看不起！」君若憐冷哼一聲，她喜歡迦若聖僧，天下人都知道，她時常跟在迦若身後，那也是人盡皆知，最近要不是母妃病了，她都不會回來。
楚傾凰對於十一公主敢愛敢恨的性子到是頗為讚賞，只不過，若是讓她如此不顧世俗的目光，去追著一個出家人，大抵是做不到的。
「公主不愧是女中豪傑。」楚傾凰讚嘆道。
「什么女主豪傑，喜歡一個人有什麼錯，喜歡你就去告訴別人啊，為難其他人算什麼，更何況犯錯的是府中的庶女，又不是你，他們憑什麼算在你的頭上，當你好欺負嗎？有本公主在，本公主看誰敢欺負你。」十一公主拍著胸脯保證。
「你呀，誰敢欺負你啊，你不欺負別人，別人都要感恩戴德了。」八皇子敲了敲十一公主的腦袋，「我已經叫人準備好了，走吧，一起過去。」
「八哥，難道我說的不對，喜歡一個人，若是不告訴他，他怎麼會知道你喜歡她？」君若憐煞有介事的說道，「也許你還悶在心裡偷偷喜歡，別人說不定就採取行動，捷足先登，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去去去，小女孩家家的，張口喜歡，閉口喜歡，我知道你喜歡迦若，迦若那禿驢有什麼好，除了一張臉，還有什麼是能看的？」八皇子翻了白眼，對於自家妹妹異於常人的喜好，實在是欣賞不來。
「迦若哪裡都好，長得好，性格好，經講得好，一言一行都好！」一說到迦若，十一公主就口若懸河，面若桃花，真真是極為喜歡迦若聖僧。
楚傾凰忍不住的笑，看著十一公主天真爛漫的模樣，想著當初她不准她靠近迦若時說的狠話，這個小姑娘啊，霸道，開朗，敢作敢為，很難想像，皇族之中，竟然能教出這樣的女兒。
「傾凰。」君子恪莫名的有些扭捏，十一公主說，喜歡一個人就要讓人知道，否則等到別人捷足先登，她依然不知道他的喜歡。
「子恪，怎麼了？」楚傾凰側頭，疑惑的問道。
君子恪有些激動，手伸進懷裡，想要將自己準備了許久的東西送給楚傾凰，只是手尚未拿出來，就被一個人的到來給攪亂了。
「九皇叔！」十一公主驚叫一聲，君驚羽不知為何，莫名的後退了一步，對於上次請君陌塵喝茶，君陌塵發了大脾氣之後，他總不能覺得自家這位九皇叔最近有些喜怒無常，讓人捉摸不透。
「臣女參見九王爺。」楚傾凰當即行禮，看到君陌塵，她就想到君陌塵問她的話，若是本王死了，你會不會傷心。
君陌塵的目光落在楚傾凰的身上，隨後移開：「都來賞花？」
「是的，九皇叔。」
「你們誰，陪本王下一局棋？」君陌塵緩緩的問道。
君驚羽跟君若憐下意識的後退，他們一點都不想陪君陌塵下棋，君驚羽是被虐得體無完膚，懷疑人生，君若憐是被嫌棄得抬不起頭來，至於君子恪，滿心想著自己的事情，完全沒有注意君陌塵說了什麼。
直到君驚羽將楚傾凰推出去，他才反應過來：「九皇叔，她棋藝好，她陪你下，我們就不了！」
君若憐掐君驚羽，出賣楚傾凰，君驚羽直接拉著她跟君子恪逃了：「笨蛋，若是楚傾凰能跟九皇叔下棋，以後指導你，也是得心應手啊，你想想，迄今為止，能跟迦若棋藝相當的也就九皇叔，如果楚傾凰能贏九皇叔，她教你下棋，你的棋藝，定然能突飛猛進！」
君若憐想了想，好像有道理，君子恪則是有些不安，回過頭去看，卻發現原本推著輪椅的君白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一旁，變成了楚傾凰推著輪椅，而這一幕，落在他的眼中，卻是寧靜而美好，仿佛本該如此。
君子恪停下腳步，轉過身去，不知為了，他總覺得，今日他沒能說出來的話，這輩子怕是都沒有機會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