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流放
周王妃抓了楚傾月，帶著君子洺入宮面聖。
「陛下，陛下您一定要為小兒做主啊，臣婦的兒子好冤啊！」周王妃哭著闖進議事廳，一干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周王妃唱的是哪出。
「周王妃，你這是做什麼？」老皇帝頭疼的問道，周王妃寵兒子，人人都知道，因為君子洺被褫奪世子封號，她在皇帝面前哭了不下十數回了，老皇帝看到她就頭疼。
「皇上，我兒是被冤枉的，世子妃楚輕煙新婚之夜被害，害她的不是我兒子，而是相府的四小姐，楚傾月，她在楚輕煙的嫁衣上塗了毒，我兒中毒，不能自控，才會失手錯殺自己的世子妃啊！」周王妃將緣由說出來。
在場的大臣聽了，震驚不已，這相府的四小姐，用如此狠毒的方法毒害自己的姐姐，未免也太狠毒了！
「周王妃，你說這話，可有證據？」老皇帝蹙眉問道。
「自然是有的，人證物證都有！」周王妃當即讓人將楚傾月抓上來，連同被帶上來的還有墨菊。
楚傾月看到墨菊，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撲過去就要廝打墨菊：「居然是你這賤人害我，我打死你！」
「夠了！」天子一怒，眾人皆驚，紛紛跪下，請老皇帝息怒。
楚傾月更是嚇得渾身哆嗦，不敢抬頭，都說皇帝可怕，如今真的身臨其境，才發現，可怕兩個字都不足以形容。
「周王妃，你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皇上。」周王妃抬起頭，看著老皇帝，緩緩道來，「本來三小姐的死已經平息了，臣婦也不想過多追究，可是臣婦卻無意間抓到一個被人追殺的丫頭，詢問之下，才發現她是相府的丫鬟，而追殺她的人，是相府的人收買的！」
「相府為何追殺一個丫頭？」老皇帝不解的問道。
「因為這丫頭聽到了不該聽的話！有人要殺人滅口！」周王妃惡狠狠的磨牙。
老皇帝目光看向不住哆嗦的墨菊：「你叫什麼名字，你聽到了什麼？」
「奴婢墨菊，乃是相府三姨娘的身邊的婢女，奴婢無意間聽到如嬤嬤說，任是誰也想不到，我們會將毒藥塗在三小姐的嫁衣上，三小姐身為一個低賤的庶女，竟然敢搶四小姐的姻緣，如此死了，倒是便宜了她！」
「大膽！」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墨菊嚇得不住的求饒，她實在是怕啊，「奴婢說的都是真的，君大公子，之所以在新婚之夜虐待死了自己的新婚妻子，就是因為中了毒，被人控制了，君公子是被冤枉的。」墨菊哭哭啼啼說道。
「而且臣婦帶人前去搜查，在楚傾月的院子裡，搜到跟嫁衣上一模一樣的毒藥，請皇上過目。」婢女趕緊將證據呈上，老皇帝並沒有看，只是認真的看向周王妃：「你確信過了？」
「臣婦請了三位太醫院德高望重的太醫，一同勘驗過，此藥就是塗在臣婦兒媳嫁衣上的藥，而這藥只對男子有用，一旦男子接觸到，就會暴躁發狂，可憐輕煙身子差，竟然就這麼沒了，皇上，你一定要為小兒跟兒媳做主啊！」
「楚傾月，你有何話說？」老皇帝聲音如雷，嚇得楚傾月灘做一團，一句囫圇的話都說不全，只是不停的哆嗦。
「朕在問你話！」老皇帝不耐煩的說道，堂堂相府千金，竟然還不如一個婢女有膽識。
「回……回皇上，臣女，臣女冤枉！」
「冤枉，你還敢狡辯，你說你冤枉，那毒藥從你的院子裡搜查出來，是怎麼回事？」周王妃怒不可遏，揪住楚傾月的頭髮，照著楚傾月的臉就是兩耳光，「你這惡毒的賤人！」
「夠了！」老皇帝煩躁的揮揮手，「既然是她做的，那子洺就算是被冤枉的了，來人，將楚傾月拖下來，凌遲處死。」
「不，不……我冤枉，我冤枉啊！」
「皇上，奴婢還有話說。」墨菊再次開口。
老皇帝揮揮手，侍衛退到一旁，有些不耐煩道：「你還有何話說？」
「奴婢有罪，君大公子抓了奴婢的娘跟弟弟，威脅奴婢給相府的三姨娘，就是已逝世子妃的親娘下毒，毒殺三姨娘，奴婢擔心家人性命，不得不毒殺了自己的主子，奴婢自知難逃一死，但是三姨娘於奴婢有恩……」
「你這賤婢，你胡亂攀咬！」君子洺嚇得大驚失色，不明白墨菊怎麼會把這事說出來。
「墨菊，你休要胡言亂語！免得牽連他人！」周王妃語氣嚴厲，大有墨菊再敢亂說，就要殺了墨菊娘跟弟弟的意思。
墨菊膝行向前：「皇上，主子於奴婢有恩，奴婢為了家人，背叛了主子，聽從君子洺的命令，用腐骨噬心之毒，毒殺了三姨娘，這是君子洺要奴婢毒殺三姨娘時，給奴婢的信物。奴婢自知有罪，可也不敢為了脫罪，就讓主子枉死，請皇上為我家主子做主！」
周王妃最快反應過來：「陛下，陛下，這婢女是胡亂攀誣，洺兒絕對不可能毒殺三姨娘的，畢竟那是世子妃的親娘，洺兒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狠毒的事情！」
「原來是你毒死了三姨娘！」楚傾月瞬間反應了過來，指著君子洺道，「你好狠毒啊，竟然用那麼惡毒的方法毒殺三姨娘，三姨娘的死狀悽慘不已，君子洺，你好狠毒！」
「我狠毒，我狠毒有你狠毒嗎？你連自己的親姐姐都害，我比得上你嗎？」君子洺哪裡能忍受楚傾月的指責，卻不知道他此話一出口，就做實了自己命人毒殺三姨娘的事情！
楚相趕到的時候，正好聽到墨菊說君子洺毒殺三姨娘，想著有一線生機，就聽到君子洺自投死路，最終吃虧的都是相府，所以，他應該不會被牽連了！
「洺兒，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周王妃氣急敗壞，「皇上，洺兒沒有做過，那個小丫頭是胡亂攀誣！」
「什麼胡亂攀誣，她攀誣我毒害楚輕煙的時候，你們怎麼不說她胡亂攀誣，如今輪到你們了，你就說她攀誣，難不成是你收買了那個賤婢，故意來陷害我！」楚傾月仿佛找到了底氣，她一直不明白毒藥是怎麼進了她的院子，現在她只要咬定是墨菊攀誣，那麼她就能無罪了！
「你謀害庶姐是不爭的事實！」
「你兒子毒殺三姨娘也是事實！」
「你這賤人，我殺了你！」
「你這毒婦，你殺啊！」
周王妃跟楚傾月如同市井潑婦一般，在御書房裡大吵大鬧。
「夠了！」老皇帝怒不可遏，信物他已經看過，那是宮廷製造司專門為皇族子弟打造的身份象徵的玉佩！對於此事，他已經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楚傾月謀害庶姐，君子洺因為楚輕煙的死，懷恨在心，命人毒殺三姨娘也是事實。
「皇上，洺兒沒有做過，他是無辜的！」
「皇上，草民是無辜的！」君子洺也跟著叫屈，眼看著皇上要恢復他的世子位份了，墨菊那個賤丫頭居然敢反咬一口，等到他回去，一定要殺了她娘跟弟弟泄憤！
「夠了，朕不想再聽你們狡辯！」老皇帝冷聲開口，「楚傾月身為女子，卻無女德，因妒忌，而下毒謀害庶姐，實屬罪大惡極，君子洺被貶為庶人後，不思己過，反而心思歹毒，命人毒殺亡妻生母，實在可惡。」
「陛下……」
「楚傾月流放三千里，沖入軍營為軍妓，永世不得回京！」
「不，我不要，我不要！皇上，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楚傾月在被拖出去的時候，就還在不住的求饒說冤枉。
君子洺見皇帝的眼神看向他，嚇得身子一軟，就聽到老皇帝道：「君子洺心腸歹毒，雖然害死自己的妻子是被人陷害，但是卻因此生恨，毒殺亡妻生母，罪不可恕，罰流放北疆苦寒之地為奴，永世不得回京，至於婢女墨菊，毒殺其主，雖是被人脅迫，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流放西北蠻荒之地為苦役，不得歸京。」
「多謝陛下不殺之恩。」墨菊磕頭謝恩，本以為死定了，沒有想到竟然是流放。
「陛下，陛下，臣婦就這麼一個兒子，陛下，您饒了他吧，陛下。」周王妃不停的磕頭，她後悔了，不應該去抓楚傾月來對質，不應該啊，縱然是兒子被貶為庶人，可是好歹還在自己的身邊，如今，竟然要被流放邊疆為奴！
「朕意已決，下去吧。」
「陛下，求求你，求求你，臣婦就這麼一個兒子，陛下難道忍心讓臣婦無人送終嗎？」
「混帳，周王府子嗣眾多，哪一個不是你的兒子，哪個不叫你一聲母妃，你說你只有一個兒子，那是不認周王弟的其他孩子為自己的孩子了？」老皇帝怒不可遏的吼道。
「臣婦……臣婦不是這個意思，陛下，您饒了洺兒吧，臣婦知道錯了，臣婦不應該胡攪蠻纏，臣婦不追究此事了，陛下，您饒了洺兒吧。」
「夠了，回去閉門思過，若是你再抗命不遵，休怪朕對你不客氣！」老皇帝厭煩的揮揮手，讓人將周王妃拖出去，楚相當即抹了一把冷汗，這件事到此為止，誰也不能再追究，否則，誰撞上去，誰倒霉！
「陛下，陛下您一定要為小兒做主啊，臣婦的兒子好冤啊！」周王妃哭著闖進議事廳，一干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周王妃唱的是哪出。
「周王妃，你這是做什麼？」老皇帝頭疼的問道，周王妃寵兒子，人人都知道，因為君子洺被褫奪世子封號，她在皇帝面前哭了不下十數回了，老皇帝看到她就頭疼。
「皇上，我兒是被冤枉的，世子妃楚輕煙新婚之夜被害，害她的不是我兒子，而是相府的四小姐，楚傾月，她在楚輕煙的嫁衣上塗了毒，我兒中毒，不能自控，才會失手錯殺自己的世子妃啊！」周王妃將緣由說出來。
在場的大臣聽了，震驚不已，這相府的四小姐，用如此狠毒的方法毒害自己的姐姐，未免也太狠毒了！
「周王妃，你說這話，可有證據？」老皇帝蹙眉問道。
「自然是有的，人證物證都有！」周王妃當即讓人將楚傾月抓上來，連同被帶上來的還有墨菊。
楚傾月看到墨菊，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撲過去就要廝打墨菊：「居然是你這賤人害我，我打死你！」
「夠了！」天子一怒，眾人皆驚，紛紛跪下，請老皇帝息怒。
楚傾月更是嚇得渾身哆嗦，不敢抬頭，都說皇帝可怕，如今真的身臨其境，才發現，可怕兩個字都不足以形容。
「周王妃，你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皇上。」周王妃抬起頭，看著老皇帝，緩緩道來，「本來三小姐的死已經平息了，臣婦也不想過多追究，可是臣婦卻無意間抓到一個被人追殺的丫頭，詢問之下，才發現她是相府的丫鬟，而追殺她的人，是相府的人收買的！」
「相府為何追殺一個丫頭？」老皇帝不解的問道。
「因為這丫頭聽到了不該聽的話！有人要殺人滅口！」周王妃惡狠狠的磨牙。
老皇帝目光看向不住哆嗦的墨菊：「你叫什麼名字，你聽到了什麼？」
「奴婢墨菊，乃是相府三姨娘的身邊的婢女，奴婢無意間聽到如嬤嬤說，任是誰也想不到，我們會將毒藥塗在三小姐的嫁衣上，三小姐身為一個低賤的庶女，竟然敢搶四小姐的姻緣，如此死了，倒是便宜了她！」
「大膽！」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墨菊嚇得不住的求饒，她實在是怕啊，「奴婢說的都是真的，君大公子，之所以在新婚之夜虐待死了自己的新婚妻子，就是因為中了毒，被人控制了，君公子是被冤枉的。」墨菊哭哭啼啼說道。
「而且臣婦帶人前去搜查，在楚傾月的院子裡，搜到跟嫁衣上一模一樣的毒藥，請皇上過目。」婢女趕緊將證據呈上，老皇帝並沒有看，只是認真的看向周王妃：「你確信過了？」
「臣婦請了三位太醫院德高望重的太醫，一同勘驗過，此藥就是塗在臣婦兒媳嫁衣上的藥，而這藥只對男子有用，一旦男子接觸到，就會暴躁發狂，可憐輕煙身子差，竟然就這麼沒了，皇上，你一定要為小兒跟兒媳做主啊！」
「楚傾月，你有何話說？」老皇帝聲音如雷，嚇得楚傾月灘做一團，一句囫圇的話都說不全，只是不停的哆嗦。
「朕在問你話！」老皇帝不耐煩的說道，堂堂相府千金，竟然還不如一個婢女有膽識。
「回……回皇上，臣女，臣女冤枉！」
「冤枉，你還敢狡辯，你說你冤枉，那毒藥從你的院子裡搜查出來，是怎麼回事？」周王妃怒不可遏，揪住楚傾月的頭髮，照著楚傾月的臉就是兩耳光，「你這惡毒的賤人！」
「夠了！」老皇帝煩躁的揮揮手，「既然是她做的，那子洺就算是被冤枉的了，來人，將楚傾月拖下來，凌遲處死。」
「不，不……我冤枉，我冤枉啊！」
「皇上，奴婢還有話說。」墨菊再次開口。
老皇帝揮揮手，侍衛退到一旁，有些不耐煩道：「你還有何話說？」
「奴婢有罪，君大公子抓了奴婢的娘跟弟弟，威脅奴婢給相府的三姨娘，就是已逝世子妃的親娘下毒，毒殺三姨娘，奴婢擔心家人性命，不得不毒殺了自己的主子，奴婢自知難逃一死，但是三姨娘於奴婢有恩……」
「你這賤婢，你胡亂攀咬！」君子洺嚇得大驚失色，不明白墨菊怎麼會把這事說出來。
「墨菊，你休要胡言亂語！免得牽連他人！」周王妃語氣嚴厲，大有墨菊再敢亂說，就要殺了墨菊娘跟弟弟的意思。
墨菊膝行向前：「皇上，主子於奴婢有恩，奴婢為了家人，背叛了主子，聽從君子洺的命令，用腐骨噬心之毒，毒殺了三姨娘，這是君子洺要奴婢毒殺三姨娘時，給奴婢的信物。奴婢自知有罪，可也不敢為了脫罪，就讓主子枉死，請皇上為我家主子做主！」
周王妃最快反應過來：「陛下，陛下，這婢女是胡亂攀誣，洺兒絕對不可能毒殺三姨娘的，畢竟那是世子妃的親娘，洺兒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狠毒的事情！」
「原來是你毒死了三姨娘！」楚傾月瞬間反應了過來，指著君子洺道，「你好狠毒啊，竟然用那麼惡毒的方法毒殺三姨娘，三姨娘的死狀悽慘不已，君子洺，你好狠毒！」
「我狠毒，我狠毒有你狠毒嗎？你連自己的親姐姐都害，我比得上你嗎？」君子洺哪裡能忍受楚傾月的指責，卻不知道他此話一出口，就做實了自己命人毒殺三姨娘的事情！
楚相趕到的時候，正好聽到墨菊說君子洺毒殺三姨娘，想著有一線生機，就聽到君子洺自投死路，最終吃虧的都是相府，所以，他應該不會被牽連了！
「洺兒，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周王妃氣急敗壞，「皇上，洺兒沒有做過，那個小丫頭是胡亂攀誣！」
「什麼胡亂攀誣，她攀誣我毒害楚輕煙的時候，你們怎麼不說她胡亂攀誣，如今輪到你們了，你就說她攀誣，難不成是你收買了那個賤婢，故意來陷害我！」楚傾月仿佛找到了底氣，她一直不明白毒藥是怎麼進了她的院子，現在她只要咬定是墨菊攀誣，那麼她就能無罪了！
「你謀害庶姐是不爭的事實！」
「你兒子毒殺三姨娘也是事實！」
「你這賤人，我殺了你！」
「你這毒婦，你殺啊！」
周王妃跟楚傾月如同市井潑婦一般，在御書房裡大吵大鬧。
「夠了！」老皇帝怒不可遏，信物他已經看過，那是宮廷製造司專門為皇族子弟打造的身份象徵的玉佩！對於此事，他已經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楚傾月謀害庶姐，君子洺因為楚輕煙的死，懷恨在心，命人毒殺三姨娘也是事實。
「皇上，洺兒沒有做過，他是無辜的！」
「皇上，草民是無辜的！」君子洺也跟著叫屈，眼看著皇上要恢復他的世子位份了，墨菊那個賤丫頭居然敢反咬一口，等到他回去，一定要殺了她娘跟弟弟泄憤！
「夠了，朕不想再聽你們狡辯！」老皇帝冷聲開口，「楚傾月身為女子，卻無女德，因妒忌，而下毒謀害庶姐，實屬罪大惡極，君子洺被貶為庶人後，不思己過，反而心思歹毒，命人毒殺亡妻生母，實在可惡。」
「陛下……」
「楚傾月流放三千里，沖入軍營為軍妓，永世不得回京！」
「不，我不要，我不要！皇上，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楚傾月在被拖出去的時候，就還在不住的求饒說冤枉。
君子洺見皇帝的眼神看向他，嚇得身子一軟，就聽到老皇帝道：「君子洺心腸歹毒，雖然害死自己的妻子是被人陷害，但是卻因此生恨，毒殺亡妻生母，罪不可恕，罰流放北疆苦寒之地為奴，永世不得回京，至於婢女墨菊，毒殺其主，雖是被人脅迫，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流放西北蠻荒之地為苦役，不得歸京。」
「多謝陛下不殺之恩。」墨菊磕頭謝恩，本以為死定了，沒有想到竟然是流放。
「陛下，陛下，臣婦就這麼一個兒子，陛下，您饒了他吧，陛下。」周王妃不停的磕頭，她後悔了，不應該去抓楚傾月來對質，不應該啊，縱然是兒子被貶為庶人，可是好歹還在自己的身邊，如今，竟然要被流放邊疆為奴！
「朕意已決，下去吧。」
「陛下，求求你，求求你，臣婦就這麼一個兒子，陛下難道忍心讓臣婦無人送終嗎？」
「混帳，周王府子嗣眾多，哪一個不是你的兒子，哪個不叫你一聲母妃，你說你只有一個兒子，那是不認周王弟的其他孩子為自己的孩子了？」老皇帝怒不可遏的吼道。
「臣婦……臣婦不是這個意思，陛下，您饒了洺兒吧，臣婦知道錯了，臣婦不應該胡攪蠻纏，臣婦不追究此事了，陛下，您饒了洺兒吧。」
「夠了，回去閉門思過，若是你再抗命不遵，休怪朕對你不客氣！」老皇帝厭煩的揮揮手，讓人將周王妃拖出去，楚相當即抹了一把冷汗，這件事到此為止，誰也不能再追究，否則，誰撞上去，誰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