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懷疑
老夫人仿佛一瞬間老了不少，連後背都佝僂了，楚傾凰眼底閃過一抹歉意，隨即消失不見。
「那這賤丫頭……」
「父親，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楚傾月嚇得不輕，她真的怕周王妃會再次打上門來，要了她的命。
「關起來，不准她踏出房門一步，竟然做出如此不要臉的事情，不配為我楚家的女兒！」
「父親，四妹妹雖然犯下滔天大錯，可畢竟是父親的女兒，不若將這件事交給母親全權處理吧。」楚傾凰紅著眼眶說道，仿佛是為了王氏著想一般。
「不需要你假好心！」王氏怒不可遏的吼道，她已經認定了是楚傾凰設的陷阱，否則的話，她的月兒怎麼會去幽會君子洺，月兒明明都已經有心要嫁給步天澤了，怎麼可能再去幽會被貶為庶人的君子洺！
老夫人用拐杖敲打著地面：「如此傷風敗俗的女人不配做我們楚家的女兒，將她逐出楚家！」
「母親，您怎麼可以這樣，月兒是您的親孫女啊，您怎麼能這麼殘忍！」王氏震驚不已，撲到老夫人的面前，抱著老夫人的腿求情，「母親，求求您，求求您不要趕月兒走啊，她如今已經這樣了，把她逐出相府，不是要她死嗎？相爺，月兒是您最疼愛的女兒啊，您怎麼忍心看她死於非命？」
楚相眼底早已經沒了疼寵，想到自己的仕途要因為楚傾月備受波折，就覺得怒火直燒：「你教的好女兒，做出如此不要臉的事情，你還好意思哭，若是不將她逐出楚家，楚家的女兒以後如何做人？」
「相爺，不要，求求你不要，看在我們夫妻多年的份上，放過月兒吧，我一定會好好教導她，相爺，求求你了。」王氏哭得肝腸寸斷，只是楚相跟老夫人都不是輕易會心軟的人，更何況，楚傾月一向不得老夫人喜歡，又給相府添了這麼多的麻煩，以後無論是楚傾城還是楚傾凰，但凡是楚家的女兒，議親都會遭人非議！
「不用再說了，我意已決，就這麼決定了，不能讓楚傾月影響到相府的前途！」楚相冷酷的說完，吩咐管家，「將這賤人趕出相府去！」
「不要，不要，我可憐的孩子，不要……」
「祖母，父親，女兒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楚傾凰緩緩的說道，若是將楚傾月趕出了相府，那豈不是太沒有意思了。
「你說。」
「如今，四妹妹的事情已經傳得沸沸揚揚，若是我們將四妹妹趕出府去，豈不是坐實了是我們相府的錯，還不如將四妹妹軟禁在她的院子裡，著人好生教導，周王妃不是個會善罷甘休的人，她鬧得越凶，世人就越是會懷疑是周王府的錯！而相府一直沒有動靜的話，反而會引起他人同情，譴責周王妃咄咄逼人。」
王氏雖然不喜楚傾凰，可是對於楚傾凰此刻說的話，卻很感激：「是啊，相爺，若是將月兒趕出去，那不是如了周王妃的意嗎？更是讓人覺得是我們相府的錯。」
楚相緊蹙眉頭，看向老夫人，老夫人念了一句佛偈：「聽二丫頭的吧，將四丫頭關起來，不准她出房門一步，否則的話，別怪我這個做祖母的心狠。」
「多謝母親，多謝母親。」
「二丫頭。」
「祖母。」楚傾凰順從的扶著老夫人起身，「祖母，您身子本來就不好，凰兒送您回去吧。」
「娘，凰兒說的是，您先回去休息吧，這裡的事情交給兒子來處理。」
老夫人點點頭，在楚傾凰的攙扶下往外走，楚相也冷漠的離去，只留下王氏獨自安慰受驚過度的楚傾月。
老夫人握著楚傾凰的手在前走，徐嬤嬤帶著其他人，離兩人有些距離，老夫人面色沉鬱，握著楚傾凰的手微微用力：「凰兒，你老實告訴祖母，這件事，你有沒有參與？」
楚傾凰訝然的看向老夫人：「祖母，您為何這樣問？」
老夫人犀利的目光盯著楚傾凰，想要從楚傾凰的臉上看出一絲一毫的貓膩，可是她失敗了，楚傾凰的臉上是茫然，是傷心，是失望，唯獨沒有心虛！
「你真的沒有參與？」
「祖母，凰兒是那麼不懂事的人嗎？這件事影響的不只是四妹妹一人，連我也會受牽連，本來凰兒的名聲已經夠差了，再傳出這事，只怕沒有人會願意娶凰兒了！」楚傾凰急得臉都白了，眼淚簌簌的掉，「祖母為何懷疑凰兒，凰兒也是受害人啊！若不是春蘭招供，那麼凰兒今日必死無疑啊，凰兒怎麼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老夫人拍拍楚傾凰的手，也覺得自己多疑了：「二丫頭，你別往心裡去，祖母是氣糊塗了，才會懷疑你，祖母是擔心相府的其他小姐被牽連，如今相府的還未出嫁的小姐還有你大姐跟你，祖母不求太多，只求你們都好好的。」
楚傾凰自然是明白，楚傾城心比天高，楚傾月的事情，多多少少對她有些影響的，但是影響不大，普通官宦人家會在意，但是皇族之人若是納妾，卻是不在意這些的，關鍵是，楚傾城願意做妾嗎？
「凰兒明白。」楚傾凰抽抽搭搭的哭著，仿佛受盡了委屈，老夫人見了，就更加的愧疚。
「別哭了，祖母知道你委屈，你也別送我了，自己回去休息吧，你今日也受了不少驚嚇，回去休息吧。」老夫人寬慰楚傾凰，「但是你一定要記住，相府榮耀了，你們才能榮耀。」
「凰兒明白。」
「回吧。」
「凰兒告退。」楚傾凰禮數周到，縱然被老夫人懷疑，也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悅，或者過激的行為，只是面容上難掩悲傷，老夫人無心管楚傾凰的心情，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如何將楚傾月帶給相府的傷害降到最低。
楚傾月回到玉庭軒，凝珠凝碧就趕緊的迎了上來：「小姐，您沒事吧？」
「我沒事。」楚傾凰面色有些蒼白，接過凝碧遞過來的熱茶，喝了一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四妹妹竟然做出那麼愚蠢的事情來，還無端的牽連了我。」
「小姐，四小姐她真的出事了嗎？」爾冬驚懼的問道。
楚傾凰點點頭，沒有去看爾冬驚恐的面孔，王氏不是傻子，她現在要照顧楚傾月，沒想到要去詢問榮錦閣的婢女，一旦她去問了榮錦閣的婢女，就知道，只有爾冬去了楚傾月的院子，加上她詢問爾冬姐妹賣身契的事情，定然會讓王氏懷疑爾冬叛變，跟她一起算計楚傾月。
「爾冬，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凝碧疑惑的問道。
「哦哦，大概是身子不舒服吧。」爾冬有些害怕，畢竟步天澤約楚傾凰見面的事情，是她透露給楚傾月的，如今楚傾月出事，害怕自己被牽連。
「不舒服就去好好休息，明日找府醫看看，有病千萬不能拖。」楚傾凰看向爾冬，柔聲的說道，只是她看向爾冬的目光頗為複雜，爾冬心慌意亂，根本沒有察覺到楚傾凰的目光不對勁。
爾夏也有些害怕，王氏的手段，她們還是知道的，這本來是一個置楚傾凰於死地的局，可最後受害的變成了王氏最疼愛的楚傾月，惱怒的王氏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是，小姐，奴婢只要好好睡一覺就行了。」爾冬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那就下去休息吧，我這裡也不需要人伺候，想必今日你們都受了驚嚇，早點休息去吧。」楚傾凰將人遣出去，自己則是沐浴更衣，也準備睡下。
一陣風過，熟悉的味道傳來，楚傾凰轉過身，看著出現的人，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你都快成夜探女子香閨的採花賊了。」
鬼面人在桌邊坐下：「今日，你到是看了一場好戲。」
「好戲確實是好戲，雖然有些出人預料，不過結果我很滿意。」楚傾凰倒了一杯涼茶給鬼面人，「天熱，喝杯涼茶。」
鬼面人的目光複雜的看著楚傾凰，欲言又止，他在府中，想到她跟步天澤相對而坐，欲語還休的模樣，就覺得心中煎熬無比，這一刻他才明白，他在嫉妒，在憤怒，他不喜歡她對他以外的男人好，才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喜歡上這個狡黠，腹黑又恩怨分明的小女人。
「是不是想說我惡毒？」楚傾凰懶懶的開口，畢竟如此陷害這個身體的親妹妹，被說惡毒，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是，只是覺得，你太辛苦。」鬼面人嘆了一口氣，「是相府的環境，逼得你不得不這麼做，你不過是自保罷了，楚傾凰，你難道就沒有為自己的以後打算嗎？你今日的作為雖然很解氣，你不覺得自己也會受到影響嗎？將來，你要怎麼辦？」
楚傾凰雙手抱著茶杯，目光淺淺：「將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
「若是遇到你喜歡的人，你就不怕因為這些，從而導致你們不能在一起嗎？」
楚傾凰聽了，冷嗤了一聲：「若是真心愛我的人，又豈會在意這些，若是不愛我的人，他的在意又與我何干？」
鬼面人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反駁，因為他也覺得楚傾凰說得很有道理，若是真心愛一個人，那麼就會愛這人的所有，又怎麼會因為那些子虛烏有的事情，而不愛她呢！
「那這賤丫頭……」
「父親，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楚傾月嚇得不輕，她真的怕周王妃會再次打上門來，要了她的命。
「關起來，不准她踏出房門一步，竟然做出如此不要臉的事情，不配為我楚家的女兒！」
「父親，四妹妹雖然犯下滔天大錯，可畢竟是父親的女兒，不若將這件事交給母親全權處理吧。」楚傾凰紅著眼眶說道，仿佛是為了王氏著想一般。
「不需要你假好心！」王氏怒不可遏的吼道，她已經認定了是楚傾凰設的陷阱，否則的話，她的月兒怎麼會去幽會君子洺，月兒明明都已經有心要嫁給步天澤了，怎麼可能再去幽會被貶為庶人的君子洺！
老夫人用拐杖敲打著地面：「如此傷風敗俗的女人不配做我們楚家的女兒，將她逐出楚家！」
「母親，您怎麼可以這樣，月兒是您的親孫女啊，您怎麼能這麼殘忍！」王氏震驚不已，撲到老夫人的面前，抱著老夫人的腿求情，「母親，求求您，求求您不要趕月兒走啊，她如今已經這樣了，把她逐出相府，不是要她死嗎？相爺，月兒是您最疼愛的女兒啊，您怎麼忍心看她死於非命？」
楚相眼底早已經沒了疼寵，想到自己的仕途要因為楚傾月備受波折，就覺得怒火直燒：「你教的好女兒，做出如此不要臉的事情，你還好意思哭，若是不將她逐出楚家，楚家的女兒以後如何做人？」
「相爺，不要，求求你不要，看在我們夫妻多年的份上，放過月兒吧，我一定會好好教導她，相爺，求求你了。」王氏哭得肝腸寸斷，只是楚相跟老夫人都不是輕易會心軟的人，更何況，楚傾月一向不得老夫人喜歡，又給相府添了這麼多的麻煩，以後無論是楚傾城還是楚傾凰，但凡是楚家的女兒，議親都會遭人非議！
「不用再說了，我意已決，就這麼決定了，不能讓楚傾月影響到相府的前途！」楚相冷酷的說完，吩咐管家，「將這賤人趕出相府去！」
「不要，不要，我可憐的孩子，不要……」
「祖母，父親，女兒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楚傾凰緩緩的說道，若是將楚傾月趕出了相府，那豈不是太沒有意思了。
「你說。」
「如今，四妹妹的事情已經傳得沸沸揚揚，若是我們將四妹妹趕出府去，豈不是坐實了是我們相府的錯，還不如將四妹妹軟禁在她的院子裡，著人好生教導，周王妃不是個會善罷甘休的人，她鬧得越凶，世人就越是會懷疑是周王府的錯！而相府一直沒有動靜的話，反而會引起他人同情，譴責周王妃咄咄逼人。」
王氏雖然不喜楚傾凰，可是對於楚傾凰此刻說的話，卻很感激：「是啊，相爺，若是將月兒趕出去，那不是如了周王妃的意嗎？更是讓人覺得是我們相府的錯。」
楚相緊蹙眉頭，看向老夫人，老夫人念了一句佛偈：「聽二丫頭的吧，將四丫頭關起來，不准她出房門一步，否則的話，別怪我這個做祖母的心狠。」
「多謝母親，多謝母親。」
「二丫頭。」
「祖母。」楚傾凰順從的扶著老夫人起身，「祖母，您身子本來就不好，凰兒送您回去吧。」
「娘，凰兒說的是，您先回去休息吧，這裡的事情交給兒子來處理。」
老夫人點點頭，在楚傾凰的攙扶下往外走，楚相也冷漠的離去，只留下王氏獨自安慰受驚過度的楚傾月。
老夫人握著楚傾凰的手在前走，徐嬤嬤帶著其他人，離兩人有些距離，老夫人面色沉鬱，握著楚傾凰的手微微用力：「凰兒，你老實告訴祖母，這件事，你有沒有參與？」
楚傾凰訝然的看向老夫人：「祖母，您為何這樣問？」
老夫人犀利的目光盯著楚傾凰，想要從楚傾凰的臉上看出一絲一毫的貓膩，可是她失敗了，楚傾凰的臉上是茫然，是傷心，是失望，唯獨沒有心虛！
「你真的沒有參與？」
「祖母，凰兒是那麼不懂事的人嗎？這件事影響的不只是四妹妹一人，連我也會受牽連，本來凰兒的名聲已經夠差了，再傳出這事，只怕沒有人會願意娶凰兒了！」楚傾凰急得臉都白了，眼淚簌簌的掉，「祖母為何懷疑凰兒，凰兒也是受害人啊！若不是春蘭招供，那麼凰兒今日必死無疑啊，凰兒怎麼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老夫人拍拍楚傾凰的手，也覺得自己多疑了：「二丫頭，你別往心裡去，祖母是氣糊塗了，才會懷疑你，祖母是擔心相府的其他小姐被牽連，如今相府的還未出嫁的小姐還有你大姐跟你，祖母不求太多，只求你們都好好的。」
楚傾凰自然是明白，楚傾城心比天高，楚傾月的事情，多多少少對她有些影響的，但是影響不大，普通官宦人家會在意，但是皇族之人若是納妾，卻是不在意這些的，關鍵是，楚傾城願意做妾嗎？
「凰兒明白。」楚傾凰抽抽搭搭的哭著，仿佛受盡了委屈，老夫人見了，就更加的愧疚。
「別哭了，祖母知道你委屈，你也別送我了，自己回去休息吧，你今日也受了不少驚嚇，回去休息吧。」老夫人寬慰楚傾凰，「但是你一定要記住，相府榮耀了，你們才能榮耀。」
「凰兒明白。」
「回吧。」
「凰兒告退。」楚傾凰禮數周到，縱然被老夫人懷疑，也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悅，或者過激的行為，只是面容上難掩悲傷，老夫人無心管楚傾凰的心情，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如何將楚傾月帶給相府的傷害降到最低。
楚傾月回到玉庭軒，凝珠凝碧就趕緊的迎了上來：「小姐，您沒事吧？」
「我沒事。」楚傾凰面色有些蒼白，接過凝碧遞過來的熱茶，喝了一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四妹妹竟然做出那麼愚蠢的事情來，還無端的牽連了我。」
「小姐，四小姐她真的出事了嗎？」爾冬驚懼的問道。
楚傾凰點點頭，沒有去看爾冬驚恐的面孔，王氏不是傻子，她現在要照顧楚傾月，沒想到要去詢問榮錦閣的婢女，一旦她去問了榮錦閣的婢女，就知道，只有爾冬去了楚傾月的院子，加上她詢問爾冬姐妹賣身契的事情，定然會讓王氏懷疑爾冬叛變，跟她一起算計楚傾月。
「爾冬，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凝碧疑惑的問道。
「哦哦，大概是身子不舒服吧。」爾冬有些害怕，畢竟步天澤約楚傾凰見面的事情，是她透露給楚傾月的，如今楚傾月出事，害怕自己被牽連。
「不舒服就去好好休息，明日找府醫看看，有病千萬不能拖。」楚傾凰看向爾冬，柔聲的說道，只是她看向爾冬的目光頗為複雜，爾冬心慌意亂，根本沒有察覺到楚傾凰的目光不對勁。
爾夏也有些害怕，王氏的手段，她們還是知道的，這本來是一個置楚傾凰於死地的局，可最後受害的變成了王氏最疼愛的楚傾月，惱怒的王氏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是，小姐，奴婢只要好好睡一覺就行了。」爾冬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那就下去休息吧，我這裡也不需要人伺候，想必今日你們都受了驚嚇，早點休息去吧。」楚傾凰將人遣出去，自己則是沐浴更衣，也準備睡下。
一陣風過，熟悉的味道傳來，楚傾凰轉過身，看著出現的人，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你都快成夜探女子香閨的採花賊了。」
鬼面人在桌邊坐下：「今日，你到是看了一場好戲。」
「好戲確實是好戲，雖然有些出人預料，不過結果我很滿意。」楚傾凰倒了一杯涼茶給鬼面人，「天熱，喝杯涼茶。」
鬼面人的目光複雜的看著楚傾凰，欲言又止，他在府中，想到她跟步天澤相對而坐，欲語還休的模樣，就覺得心中煎熬無比，這一刻他才明白，他在嫉妒，在憤怒，他不喜歡她對他以外的男人好，才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喜歡上這個狡黠，腹黑又恩怨分明的小女人。
「是不是想說我惡毒？」楚傾凰懶懶的開口，畢竟如此陷害這個身體的親妹妹，被說惡毒，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是，只是覺得，你太辛苦。」鬼面人嘆了一口氣，「是相府的環境，逼得你不得不這麼做，你不過是自保罷了，楚傾凰，你難道就沒有為自己的以後打算嗎？你今日的作為雖然很解氣，你不覺得自己也會受到影響嗎？將來，你要怎麼辦？」
楚傾凰雙手抱著茶杯，目光淺淺：「將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
「若是遇到你喜歡的人，你就不怕因為這些，從而導致你們不能在一起嗎？」
楚傾凰聽了，冷嗤了一聲：「若是真心愛我的人，又豈會在意這些，若是不愛我的人，他的在意又與我何干？」
鬼面人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反駁，因為他也覺得楚傾凰說得很有道理，若是真心愛一個人，那麼就會愛這人的所有，又怎麼會因為那些子虛烏有的事情，而不愛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