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想做少夫人
楚傾凰並未留在步府吃晚飯，而是在傍晚時分，就告辭離去，也沒有讓人送，獨自拎著藥箱上了馬車。
步天櫻出門送她，有些戀戀不捨，還是在步天澤的安慰下，才轉身進去：「對了，大哥，你近日出門，記得帶暗衛。」
「嗯，我知道了。」步天澤沒有問原因，而是從善如流的應答下來。
「大哥，我們家以後都要靠大哥支撐的，所以，大哥你千萬不能有事！」步天櫻緊緊的抓著步天澤的手，想著那一日自己被大火包圍，那種無助，那種害怕，她不希望自己的哥哥也去承受一次。
「放心，大哥會保護好自己。」步天澤安慰好步天櫻後，去了書房見步閣老。
「爹。」
「坐。」步閣老從來都不會當自己的兒子年幼，有時候朝政上的事情，都會問一下步天澤的看法。
步天澤坐下後，沉默了片刻：「今日，我聽到一個有趣的故事。」
「什麼故事？」步閣老放下手中的公文，認真的問道，兒子能在這個時候來書房找他，絕對是有事，而且還不是小事！
「有人說，妹妹這次遭受的無妄之災，可能是被我牽連了。」步天澤深呼吸一口氣，「對方的目的只怕是聲東擊西。」
「你是說，對方的目標是你？」步閣老吃驚的站起來，步天澤可是步家的獨苗苗，步家有家訓，除非是嫡妻無子，且年滿三十，步家男兒才能納妾生子，縱然是生子，孩子也只能養在嫡母名下，他們夫妻二人多年只得這麼一子一女。
「櫻兒只是一個弱女子，聖音寺的事情，我們都知道是人為的，甚至兒子懷疑是相府的人為了接近步家設的局，不過兒子查了，這事跟相府無關，楚姑娘去救人，也是因為陰差陽錯，妹妹在上山路上幫了她一把。」
說到這裡，步天澤有些後怕，若是步天櫻在路上對楚傾凰的事情視而不見，那麼在廂房著火的時候，楚傾凰還會不要命的去救步天櫻嗎？等到他趕到，還能見到活生生的妹妹嗎？他不敢想像，只能慶幸！
「楚家，可不是一個好的結交對象。」步閣老嘆了一口氣，「楚楠靳這個人，目光短淺，又是牆頭草，我們步家不能跟這樣的人交好。」
「爹，你這話說錯了，我們步家是知恩圖報的人！」步天澤緩緩的開口，「楚姑娘於我們有救命之恩，所以我們虧欠楚姑娘，但是不虧欠楚家！」
「說得容易，若是楚傾凰以救命之恩要求為父為她父親求榮寵，為父是應還是不應？」步閣老搖搖頭，「你挑選一些貴重物品送去相府答謝她吧，至於交好就免了，這風頭上，誰沾上相府誰倒霉！」
步閣老將一封公文扔到步天澤的面前，那是一份彈劾楚相貪污受賄的摺子，彈劾之人是周王，周王跟相府結親結成仇，都成了滿城笑話了，楚家的小姐，一個個都縮著尾巴做人，唯獨楚傾凰不受影響，竟然還跑到聖音寺去了。
「孩兒明白了。」
楚傾凰回到相府，王氏殷勤的迎上來：「怎麼現在才回來，步小姐的情況很糟糕嗎？」
「步小姐的身體恢復得很好，只是有些氣血不足，本來早應該回來了，只是步小姐盛情難卻，便留下吃了午飯，又玩耍了片刻才回來。」
王氏眼中發亮，瞬間覺得楚傾凰總算有點用處了，楚傾月也粘上來，誰不知道步家大公子乃是人中龍鳳，多少閨中少女的夢中情郎，只是步家挑選媳婦兒極為嚴格，身世，人品，無一不能差了，縱然是公主，都只能嫁去步家。
「二姐姐此去，可有見到步公子？」
「不曾，我此次去的是後院，直接去見的步小姐，不曾見到步公子。」楚傾凰淡淡的開口，「母親，女兒還要去上院給祖母回話，先告退了。」
「去吧，去吧。」王氏笑著應了，目送楚傾凰離去，伸手握住楚傾月的手，「月兒，看到了，君子洺跟步公子相比，他什麼都不是，更何況他現在還是一個庶人。」
楚傾月嬌羞的低下頭，顯然已經將步天澤當成了自己未來的夫君：「只是娘，楚傾凰她會帶我去步府嗎？」
「她不帶你去，咱們就讓她請人過來！」王氏笑得意味深長，「若是嫁給步公子，你就享福了，步家男兒，除非嫡妻無子，否則是不能納妾的，你嫁過去，一舉得男，從此地位穩固，誰也動搖不了你的地位，以後在帝都行走，人人看到你，都要叫一聲步少夫人。」
「娘……」楚傾月嬌羞不已，仿佛已經看到自己跟步天澤成婚的那一日，完全忘了自己前些日子還為了周王世子要死要活的事情，仿佛周王世子早已經被她忘在了腦後。
楚傾凰從上院出來，面色有些凝重，她原本以為老夫人會想著讓她去巴結步家，誰知老夫人竟然勸她離步家遠一點，說步家那樣的世家，不是他們高攀得上的。
「二小姐。」徐嬤嬤追出來。
「徐嬤嬤，怎麼不照顧祖母？」
徐嬤嬤握住楚傾凰的手：「二小姐，老夫人的話或許有些嚴厲，二小姐聽了大概也不高興，但是老夫人都是為了二小姐好。」
「嬤嬤，我明白的。」楚傾凰極為誠懇的開口，「我明白祖母的苦心，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高攀步家，請嬤嬤轉告祖母，我都明白的。」
「二小姐明白就好。」徐嬤嬤這才讓楚傾凰離去，看著楚傾凰漸行漸遠的背影，轉身進去，「老夫人，二小姐已經走了。」
老夫人點點頭：「步家公子有多出色，老身是知道的，京中多少女兒惦記步家少夫人的位置，我是怕凰兒吃虧啊。」
「老夫人的苦心，二小姐明白。」
「如今皇上年邁，雖然凰兒有意入宮，但是這個時候入宮也是不明智的。」老夫人捻著佛珠，緩緩的說道，「相府已經毀了兩個女兒，剩下的兩個女兒，可千萬不能再被毀了。」
「奴婢看夫人似乎有意結交步府。」
「哼，老身還不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也不看看她那個女兒被她驕縱成什麼樣子，還想著結交步府，別說前面有周王世子的事情，縱然是沒有，步府也看不上她的！」
楚傾凰本來以為自己的表達的意思已經夠明顯了，卻在回去的路上，被楚傾月給攔住，楚傾月雖然這段時間收斂了不少，可是本性已經從骨子裡歪了，再怎麼偽裝，也是偽裝不了的，更何況楚傾月私下裡，沒少去折磨三姨娘。
「四妹妹有事？」楚傾凰淡淡的問道。
楚傾月想著自己的目的，生生將語氣壓抑得很溫和：「二姐姐，聽聞步公子乃是人中龍鳳，姐姐可知步公子有沒有意中人？」
「不知。」楚傾凰看著楚傾月似笑非笑，狀若嘲諷。
「姐姐看著我做什麼？」楚傾月有些惱怒，可也明白自己是有求於楚傾凰，柔柔的開口問道。
楚傾凰聽了，嘴角嘲諷的笑意就更明顯了：「四妹妹，你可知道步家是什麼樣的人家？」
「自然是知道的，步家的歷史，比咱們昭明王朝的歷史還要悠久，是真正的世家貴族，底蘊深厚，實力強大。」楚傾月激動的說道，「姐姐，若是嫁入步家，以後榮華富貴就不用愁了，而且步家有家訓，但凡步家男兒，除非嫡妻無出，否則不許納妾！」
楚傾凰原本還只是猜測，見楚傾月話說得這般露骨，頓時止不住的好笑：「四妹妹想嫁去步家？」
「難道不可以？」楚傾月有些不悅，「二姐姐，我們是姐妹，榮辱與共，若是妹妹我做了步少夫人，姐姐臉上也有光，將來婚事也更好說一些。」
「就憑你一個未嫁先被休的棄婦，你也想入步家的門，你沒做夢吧？」楚傾凰這話算是說得極為難聽了，楚傾月的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楚傾凰，你說誰是棄婦？」
楚傾凰連理都不想理楚傾月，越過楚傾月就打算離開，卻被楚傾月抓住胳膊：「楚傾凰，是你壞了我的婚事，你就應該賠償我！」
楚傾凰拂開楚傾月的手：「楚傾月，你可真是有夠不要臉的，你要周王世子，我給了，反正那樣的渣男，我也不稀罕，是你自己沒本事，守不住，被三妹妹奪了去，不過，你應該感謝三妹妹，不然新婚之夜，被折磨死的就是你了！」
「楚傾凰，我不想聽你說那麼多，我只問你一句，你幫不幫我嫁給步公子？」楚傾月氣急敗壞的問道，步公子那樣謫仙一樣的人兒，若是能做他的妻子，她死而無憾。
楚傾凰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離去，一個個真是得失心瘋了，步家那樣的世家，怎麼可能要一個品行有失的人，縱然楚傾月品行沒有問題，可生在相府就是她的錯，一個沒有任何底蘊的家族，步家，看不上！
「楚傾凰，你不要後悔！」
楚傾凰眼底閃過一抹冷光：「還是趕緊回去吧，今日說的話，可千萬別讓人知道了，免得鬧了笑話，步家，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你是不是喜歡步公子，所以你才不肯幫我？」楚傾月追上來，氣急敗壞的問道，「我告訴你，步公子是絕對看不上你這個賤人……」
啪！楚傾凰狠狠的一耳光甩在楚傾月的臉上，打得楚傾月一個踉蹌，幾乎摔倒在地，臉頰瞬間就紅腫了起來。
「嘴巴放乾淨點，否則，我不介意教教你，面對嫡姐該有的禮數！」楚傾凰冷冷的說完，頭也不回的離去，任由楚傾月愣在原地。
楚傾月看著楚傾凰離去的背影，眼底的恨意流瀉而出，楚傾凰，既然你不肯幫我，那你活著也沒有用處了！
步天櫻出門送她，有些戀戀不捨，還是在步天澤的安慰下，才轉身進去：「對了，大哥，你近日出門，記得帶暗衛。」
「嗯，我知道了。」步天澤沒有問原因，而是從善如流的應答下來。
「大哥，我們家以後都要靠大哥支撐的，所以，大哥你千萬不能有事！」步天櫻緊緊的抓著步天澤的手，想著那一日自己被大火包圍，那種無助，那種害怕，她不希望自己的哥哥也去承受一次。
「放心，大哥會保護好自己。」步天澤安慰好步天櫻後，去了書房見步閣老。
「爹。」
「坐。」步閣老從來都不會當自己的兒子年幼，有時候朝政上的事情，都會問一下步天澤的看法。
步天澤坐下後，沉默了片刻：「今日，我聽到一個有趣的故事。」
「什麼故事？」步閣老放下手中的公文，認真的問道，兒子能在這個時候來書房找他，絕對是有事，而且還不是小事！
「有人說，妹妹這次遭受的無妄之災，可能是被我牽連了。」步天澤深呼吸一口氣，「對方的目的只怕是聲東擊西。」
「你是說，對方的目標是你？」步閣老吃驚的站起來，步天澤可是步家的獨苗苗，步家有家訓，除非是嫡妻無子，且年滿三十，步家男兒才能納妾生子，縱然是生子，孩子也只能養在嫡母名下，他們夫妻二人多年只得這麼一子一女。
「櫻兒只是一個弱女子，聖音寺的事情，我們都知道是人為的，甚至兒子懷疑是相府的人為了接近步家設的局，不過兒子查了，這事跟相府無關，楚姑娘去救人，也是因為陰差陽錯，妹妹在上山路上幫了她一把。」
說到這裡，步天澤有些後怕，若是步天櫻在路上對楚傾凰的事情視而不見，那麼在廂房著火的時候，楚傾凰還會不要命的去救步天櫻嗎？等到他趕到，還能見到活生生的妹妹嗎？他不敢想像，只能慶幸！
「楚家，可不是一個好的結交對象。」步閣老嘆了一口氣，「楚楠靳這個人，目光短淺，又是牆頭草，我們步家不能跟這樣的人交好。」
「爹，你這話說錯了，我們步家是知恩圖報的人！」步天澤緩緩的開口，「楚姑娘於我們有救命之恩，所以我們虧欠楚姑娘，但是不虧欠楚家！」
「說得容易，若是楚傾凰以救命之恩要求為父為她父親求榮寵，為父是應還是不應？」步閣老搖搖頭，「你挑選一些貴重物品送去相府答謝她吧，至於交好就免了，這風頭上，誰沾上相府誰倒霉！」
步閣老將一封公文扔到步天澤的面前，那是一份彈劾楚相貪污受賄的摺子，彈劾之人是周王，周王跟相府結親結成仇，都成了滿城笑話了，楚家的小姐，一個個都縮著尾巴做人，唯獨楚傾凰不受影響，竟然還跑到聖音寺去了。
「孩兒明白了。」
楚傾凰回到相府，王氏殷勤的迎上來：「怎麼現在才回來，步小姐的情況很糟糕嗎？」
「步小姐的身體恢復得很好，只是有些氣血不足，本來早應該回來了，只是步小姐盛情難卻，便留下吃了午飯，又玩耍了片刻才回來。」
王氏眼中發亮，瞬間覺得楚傾凰總算有點用處了，楚傾月也粘上來，誰不知道步家大公子乃是人中龍鳳，多少閨中少女的夢中情郎，只是步家挑選媳婦兒極為嚴格，身世，人品，無一不能差了，縱然是公主，都只能嫁去步家。
「二姐姐此去，可有見到步公子？」
「不曾，我此次去的是後院，直接去見的步小姐，不曾見到步公子。」楚傾凰淡淡的開口，「母親，女兒還要去上院給祖母回話，先告退了。」
「去吧，去吧。」王氏笑著應了，目送楚傾凰離去，伸手握住楚傾月的手，「月兒，看到了，君子洺跟步公子相比，他什麼都不是，更何況他現在還是一個庶人。」
楚傾月嬌羞的低下頭，顯然已經將步天澤當成了自己未來的夫君：「只是娘，楚傾凰她會帶我去步府嗎？」
「她不帶你去，咱們就讓她請人過來！」王氏笑得意味深長，「若是嫁給步公子，你就享福了，步家男兒，除非嫡妻無子，否則是不能納妾的，你嫁過去，一舉得男，從此地位穩固，誰也動搖不了你的地位，以後在帝都行走，人人看到你，都要叫一聲步少夫人。」
「娘……」楚傾月嬌羞不已，仿佛已經看到自己跟步天澤成婚的那一日，完全忘了自己前些日子還為了周王世子要死要活的事情，仿佛周王世子早已經被她忘在了腦後。
楚傾凰從上院出來，面色有些凝重，她原本以為老夫人會想著讓她去巴結步家，誰知老夫人竟然勸她離步家遠一點，說步家那樣的世家，不是他們高攀得上的。
「二小姐。」徐嬤嬤追出來。
「徐嬤嬤，怎麼不照顧祖母？」
徐嬤嬤握住楚傾凰的手：「二小姐，老夫人的話或許有些嚴厲，二小姐聽了大概也不高興，但是老夫人都是為了二小姐好。」
「嬤嬤，我明白的。」楚傾凰極為誠懇的開口，「我明白祖母的苦心，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高攀步家，請嬤嬤轉告祖母，我都明白的。」
「二小姐明白就好。」徐嬤嬤這才讓楚傾凰離去，看著楚傾凰漸行漸遠的背影，轉身進去，「老夫人，二小姐已經走了。」
老夫人點點頭：「步家公子有多出色，老身是知道的，京中多少女兒惦記步家少夫人的位置，我是怕凰兒吃虧啊。」
「老夫人的苦心，二小姐明白。」
「如今皇上年邁，雖然凰兒有意入宮，但是這個時候入宮也是不明智的。」老夫人捻著佛珠，緩緩的說道，「相府已經毀了兩個女兒，剩下的兩個女兒，可千萬不能再被毀了。」
「奴婢看夫人似乎有意結交步府。」
「哼，老身還不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也不看看她那個女兒被她驕縱成什麼樣子，還想著結交步府，別說前面有周王世子的事情，縱然是沒有，步府也看不上她的！」
楚傾凰本來以為自己的表達的意思已經夠明顯了，卻在回去的路上，被楚傾月給攔住，楚傾月雖然這段時間收斂了不少，可是本性已經從骨子裡歪了，再怎麼偽裝，也是偽裝不了的，更何況楚傾月私下裡，沒少去折磨三姨娘。
「四妹妹有事？」楚傾凰淡淡的問道。
楚傾月想著自己的目的，生生將語氣壓抑得很溫和：「二姐姐，聽聞步公子乃是人中龍鳳，姐姐可知步公子有沒有意中人？」
「不知。」楚傾凰看著楚傾月似笑非笑，狀若嘲諷。
「姐姐看著我做什麼？」楚傾月有些惱怒，可也明白自己是有求於楚傾凰，柔柔的開口問道。
楚傾凰聽了，嘴角嘲諷的笑意就更明顯了：「四妹妹，你可知道步家是什麼樣的人家？」
「自然是知道的，步家的歷史，比咱們昭明王朝的歷史還要悠久，是真正的世家貴族，底蘊深厚，實力強大。」楚傾月激動的說道，「姐姐，若是嫁入步家，以後榮華富貴就不用愁了，而且步家有家訓，但凡步家男兒，除非嫡妻無出，否則不許納妾！」
楚傾凰原本還只是猜測，見楚傾月話說得這般露骨，頓時止不住的好笑：「四妹妹想嫁去步家？」
「難道不可以？」楚傾月有些不悅，「二姐姐，我們是姐妹，榮辱與共，若是妹妹我做了步少夫人，姐姐臉上也有光，將來婚事也更好說一些。」
「就憑你一個未嫁先被休的棄婦，你也想入步家的門，你沒做夢吧？」楚傾凰這話算是說得極為難聽了，楚傾月的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楚傾凰，你說誰是棄婦？」
楚傾凰連理都不想理楚傾月，越過楚傾月就打算離開，卻被楚傾月抓住胳膊：「楚傾凰，是你壞了我的婚事，你就應該賠償我！」
楚傾凰拂開楚傾月的手：「楚傾月，你可真是有夠不要臉的，你要周王世子，我給了，反正那樣的渣男，我也不稀罕，是你自己沒本事，守不住，被三妹妹奪了去，不過，你應該感謝三妹妹，不然新婚之夜，被折磨死的就是你了！」
「楚傾凰，我不想聽你說那麼多，我只問你一句，你幫不幫我嫁給步公子？」楚傾月氣急敗壞的問道，步公子那樣謫仙一樣的人兒，若是能做他的妻子，她死而無憾。
楚傾凰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離去，一個個真是得失心瘋了，步家那樣的世家，怎麼可能要一個品行有失的人，縱然楚傾月品行沒有問題，可生在相府就是她的錯，一個沒有任何底蘊的家族，步家，看不上！
「楚傾凰，你不要後悔！」
楚傾凰眼底閃過一抹冷光：「還是趕緊回去吧，今日說的話，可千萬別讓人知道了，免得鬧了笑話，步家，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你是不是喜歡步公子，所以你才不肯幫我？」楚傾月追上來，氣急敗壞的問道，「我告訴你，步公子是絕對看不上你這個賤人……」
啪！楚傾凰狠狠的一耳光甩在楚傾月的臉上，打得楚傾月一個踉蹌，幾乎摔倒在地，臉頰瞬間就紅腫了起來。
「嘴巴放乾淨點，否則，我不介意教教你，面對嫡姐該有的禮數！」楚傾凰冷冷的說完，頭也不回的離去，任由楚傾月愣在原地。
楚傾月看著楚傾凰離去的背影，眼底的恨意流瀉而出，楚傾凰，既然你不肯幫我，那你活著也沒有用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