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步家來人
從上院回來，楚傾凰的心情極好，凝珠跟凝碧也回來了，王氏雖然明面上沒有為難她，但是玉庭軒的人想要取用什麼東西，總是故意拖著不給，等到脫不下去了，才會心不甘情不願的挑最差的送過去，所以凝碧才會久久不曾回來。
「小姐，王氏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竟然敢剋扣小姐的東西！」凝碧將取回來的燕窩放在桌子上，忍不住的抱怨，「小姐以前雖然血燕吃得不多，但是白燕好歹是最好的，如今就只給一些碎燕！」
楚傾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燕窩，笑了笑：「不過是一點燕窩而已，你就氣成這樣，玉庭軒該有的份例她是不敢少的，只是其他東西不想給罷了，你家小姐又不是沒有銀子，我的銀子都是你們倆管著呢，想吃什麼，自己拿著銀子出府去買便是，何必為了這個生氣。」
「那怎麼行！」凝碧當即拒絕道，「小姐的銀子是小姐以後的陪嫁，王氏這般狠毒，未必願意給小姐豐厚的陪嫁，雖說有老夫人在，可也不能亂花錢，府中有的，就不能花錢出去買！」
「財迷！」楚傾凰颳了刮凝碧的鼻子。
凝碧眼尖的看到楚傾凰的手上有傷口，當即抓住：「我的好小姐，怎麼受傷了，聽凝珠說起小姐在山上的事情，奴婢都快嚇死了，您怎麼就那麼大膽啊，若是傷了自己可怎麼辦，快拿藥箱來，可不要留疤痕才好。」
楚傾凰臉上的笑容總算多了一絲人氣：「小傷口而已，不會留疤的，再說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也別太擔心，去煮一桌好吃的，咱們主僕幾個，好好的吃一頓。」
「好吧，凝珠，你一定要給小姐上藥啊。」凝碧去廚房忙碌，凝珠也去幫忙。
「去忙，去忙。」凝珠將凝碧推出去，免得她又一驚一乍的。
如嬤嬤恰好過來，帶來了爾冬爾夏的賣身契，楚傾凰笑著接了，目送如嬤嬤離去，這才帶著爾冬進了房間。
「爾冬，你們可還有家人？」楚傾凰曲起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輕聲問道。
「沒有，與妹妹爾夏兩人，相依為命。」爾冬當即說道，只是說話時，並未抬頭，只是看著自己面前的一畝三分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楚傾凰也不著急：「那你們以後有什麼打算？」
「打算？」爾冬抬起頭，疑惑的看著楚傾凰，「奴婢不明白。」
「我終究是要出嫁，待我出嫁，你跟爾夏是打算跟著我一塊出嫁，還是出府去？」楚傾凰臉上的笑容頗為柔和，整個人都散發著溫潤的光澤，像上好的夜明珠，瑩瑩生輝。
「奴婢自然是跟著二小姐。」爾冬激動的說道。
楚傾凰眼底閃過一抹不明的意味：「確定嗎？」
「確定，奴婢跟妹妹都跟著二小姐。」
「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楚傾凰神色不改，就連敲擊桌面的節奏都不曾改變，只是看著爾冬離去的背影，目光幽森，二小姐嗎？身為她的二等丫鬟，竟然叫她二小姐！這是她給爾冬最後一次機會了，她問王氏要賣身契，王氏定然已經懷疑這兩個丫頭了！
雖然王氏答應了，要讓人伢子送人過來給楚傾凰挑選，但是老夫人並不放心，次日便讓徐嬤嬤去叫人伢子帶了一批人過來，讓楚傾凰挑選幾個婢女伺候。
人伢子帶著人來到玉庭軒的時候，楚傾凰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徐嬤嬤解釋了，楚傾凰才明白，是老夫人的恩准。
「老夫人說，二小姐畢竟是嫡女，身邊就這麼幾個伺候的丫鬟，實在是有失體面，所以特意讓奴婢去叫了人伢子帶人過來，讓小姐親自挑選幾個貼心的丫鬟伺候，這屋中就這麼幾個丫鬟，也太少了。」
「一會兒我親自去謝過祖母。」楚傾凰點頭應道，看了看院子裡站著的丫鬟，看起來都是老實可靠的模樣，只是稍微有幾人比較出挑。
「二小姐先挑吧，挑完後，讓二姨娘跟四姨娘挑兩個。」
「母親挑過了嗎？」楚傾凰隨意的問道。
「夫人挑過了，只是挑了一個粗使丫鬟。」
楚傾凰點點頭，目光在一群丫頭中流連，最後落在一個模樣嬌俏，神態自若的女子身上：「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連翹。」
「連翹是藥名，到是符合我這個大夫的身份。」楚傾凰滿意的點點頭，隨後又點了兩個人，模樣都是頂好的，看著也本份，徐嬤嬤看了卻是有些不贊同。
「二小姐，哪有挑選婢女只看模樣俊俏的。」徐嬤嬤示意楚傾凰，「要不再選選。」
「不選了，就這三人吧，長得好看也是一種優勢，看著讓人賞心悅目。」楚傾凰一副不明白徐嬤嬤意思的樣子。
徐嬤嬤急得上火：「二小姐，以後這些個丫鬟是要跟著您出嫁的！」
「嗯，是要跟著我出嫁。」楚傾凰一副明白的樣子，徐嬤嬤無奈，只能應允了，不過為了楚傾凰好，還是敲打了三人一番。
「跟著二小姐就是二小姐的人了，本本分分的做事，不要起那等不該有的心思，你們的職責就是照顧好二小姐，忠心於二小姐，否則，縱然是二小姐不追究，老夫人也是不會輕易饒恕你們的，知道了嗎？」
「奴婢知道了。」幾個婢女異口同聲的說道，徐嬤嬤總算滿意了，又給楚傾凰挑了兩個粗使婆子，將賣身契都給了楚傾凰，囑咐楚傾凰收好，這才帶著人離去。
楚傾凰看著面前的三人：「你二人叫什麼名字？」
「奴婢憐兒，奴婢春兒。」
「既然跟了我，名字就換一換吧，白芍，白芷。」
「奴婢多謝小姐賜名。」二人驚喜的說道。
「凝珠，你是我身邊的大丫鬟，她們三人就交給你來教規矩了，以後也學著管理院中的事物。」楚傾凰吩咐道。
「是，小姐。」
「好了，帶她們下去吧，我身邊有凝碧跟爾夏照顧，你不用擔心。」如今府中只有一個被拔了牙的王氏，楚傾城不在，她到是鬆了一口氣，不過楚傾城遲早會回來的，楚傾月雖然有所改觀，但是在老夫人心中的壞影響已經磨滅不了，只要她不要再犯到她的手中來，她還是樂意給她一條生路的。
「小姐放心，奴婢一定儘快教會她們三人規矩，好早日在小姐身邊伺候。」
「嗯，你做事我放心，去吧。」
「奴婢告退。」
楚傾凰突然自己忽略了一個人，楚傾華，楚傾華從軍去了，如今在邊境的情況如何，誰也不知道，若是楚傾華突然回來，與王氏他們互相呼應，形勢將會對她很不利，她需要一個人來幫著牽制楚傾華！
「凝碧。」楚傾凰突兀的開口，「你可知二姨娘是什麼時候入府的？」
「奴婢不知，奴婢入府的時候，二姨娘就已經在了。」
楚傾凰微微蹙眉，在她的記憶中，似乎發生過什麼事情，只是她一向不太在意後院的事情，但是二姨娘入府的時候，定然發生過什麼事情，當時好像還鬧得挺凶的，只是她想不起來了，或許，問問府中的老人，能尋到突破之處也不一定。
楚傾凰還在考慮楚傾華的事情，凝珠就進來了：「小姐，步家來人了。」
「步家？」楚傾凰微微一愣，「哪個步家？」
「就是內閣首輔，步家。」凝珠提醒楚傾凰，「聖音寺的事情！」
「哦，是天櫻，人在哪裡？」楚傾凰總算反應過來了，她差點都快忘了這件事了，若不是凝珠提醒，她都快忘記聖音寺的事情了。
「就在院門外，管家帶過來的。」
「讓他們進來吧。」
管家身後跟著一個人，看著是個女子，但是由於管家臃腫的身材，擋住了那人的面孔，一時間楚傾凰也不知道是誰來了，直到人進來，楚傾凰才看清楚。
「鶯語。」
「鶯語給二小姐請安。」鶯語趕緊跪下行了一個大禮，「鶯語多謝二小姐救命之恩。」
「快起來吧，你今日怎麼過來了？」楚傾凰好奇的問道，「難不成專門來謝我的救命之恩的？」
鶯語站起來：「奴婢是奉命而來的，我家小姐想著多日不見二小姐，就讓奴婢來給二小姐送帖子，請二小姐明日過府一敘。」
「原來是天櫻想我了。」楚傾凰笑著說道，「你家小姐身子如何了？」
「小姐無礙，只是受了驚嚇，這兩日已經恢復過來了，奴婢想著那日真是後怕，若不是二小姐，我們主僕二人就要喪身火海了，二小姐的大恩大德，奴婢沒齒難忘。」鶯語將帖子親自遞到楚傾凰的手中，「我家夫人也想見見二小姐。」
楚傾凰看著帖子上清秀的小字，可以想像步天櫻寫帖子時的模樣，想著楚家的人，想著王氏的態度，嘴角微微上揚：「回去告訴你家小姐，明日我一定過府。」
「那真是太好了，奴婢現在就回去告訴我家小姐。」鶯語歡歡喜喜的離去，楚傾凰笑著搖搖頭，這丫頭跟在天櫻的身邊，性情到是跳脫了些，與步天櫻的性子，一點都不像。
「小姐，王氏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竟然敢剋扣小姐的東西！」凝碧將取回來的燕窩放在桌子上，忍不住的抱怨，「小姐以前雖然血燕吃得不多，但是白燕好歹是最好的，如今就只給一些碎燕！」
楚傾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燕窩，笑了笑：「不過是一點燕窩而已，你就氣成這樣，玉庭軒該有的份例她是不敢少的，只是其他東西不想給罷了，你家小姐又不是沒有銀子，我的銀子都是你們倆管著呢，想吃什麼，自己拿著銀子出府去買便是，何必為了這個生氣。」
「那怎麼行！」凝碧當即拒絕道，「小姐的銀子是小姐以後的陪嫁，王氏這般狠毒，未必願意給小姐豐厚的陪嫁，雖說有老夫人在，可也不能亂花錢，府中有的，就不能花錢出去買！」
「財迷！」楚傾凰颳了刮凝碧的鼻子。
凝碧眼尖的看到楚傾凰的手上有傷口，當即抓住：「我的好小姐，怎麼受傷了，聽凝珠說起小姐在山上的事情，奴婢都快嚇死了，您怎麼就那麼大膽啊，若是傷了自己可怎麼辦，快拿藥箱來，可不要留疤痕才好。」
楚傾凰臉上的笑容總算多了一絲人氣：「小傷口而已，不會留疤的，再說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也別太擔心，去煮一桌好吃的，咱們主僕幾個，好好的吃一頓。」
「好吧，凝珠，你一定要給小姐上藥啊。」凝碧去廚房忙碌，凝珠也去幫忙。
「去忙，去忙。」凝珠將凝碧推出去，免得她又一驚一乍的。
如嬤嬤恰好過來，帶來了爾冬爾夏的賣身契，楚傾凰笑著接了，目送如嬤嬤離去，這才帶著爾冬進了房間。
「爾冬，你們可還有家人？」楚傾凰曲起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輕聲問道。
「沒有，與妹妹爾夏兩人，相依為命。」爾冬當即說道，只是說話時，並未抬頭，只是看著自己面前的一畝三分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楚傾凰也不著急：「那你們以後有什麼打算？」
「打算？」爾冬抬起頭，疑惑的看著楚傾凰，「奴婢不明白。」
「我終究是要出嫁，待我出嫁，你跟爾夏是打算跟著我一塊出嫁，還是出府去？」楚傾凰臉上的笑容頗為柔和，整個人都散發著溫潤的光澤，像上好的夜明珠，瑩瑩生輝。
「奴婢自然是跟著二小姐。」爾冬激動的說道。
楚傾凰眼底閃過一抹不明的意味：「確定嗎？」
「確定，奴婢跟妹妹都跟著二小姐。」
「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楚傾凰神色不改，就連敲擊桌面的節奏都不曾改變，只是看著爾冬離去的背影，目光幽森，二小姐嗎？身為她的二等丫鬟，竟然叫她二小姐！這是她給爾冬最後一次機會了，她問王氏要賣身契，王氏定然已經懷疑這兩個丫頭了！
雖然王氏答應了，要讓人伢子送人過來給楚傾凰挑選，但是老夫人並不放心，次日便讓徐嬤嬤去叫人伢子帶了一批人過來，讓楚傾凰挑選幾個婢女伺候。
人伢子帶著人來到玉庭軒的時候，楚傾凰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徐嬤嬤解釋了，楚傾凰才明白，是老夫人的恩准。
「老夫人說，二小姐畢竟是嫡女，身邊就這麼幾個伺候的丫鬟，實在是有失體面，所以特意讓奴婢去叫了人伢子帶人過來，讓小姐親自挑選幾個貼心的丫鬟伺候，這屋中就這麼幾個丫鬟，也太少了。」
「一會兒我親自去謝過祖母。」楚傾凰點頭應道，看了看院子裡站著的丫鬟，看起來都是老實可靠的模樣，只是稍微有幾人比較出挑。
「二小姐先挑吧，挑完後，讓二姨娘跟四姨娘挑兩個。」
「母親挑過了嗎？」楚傾凰隨意的問道。
「夫人挑過了，只是挑了一個粗使丫鬟。」
楚傾凰點點頭，目光在一群丫頭中流連，最後落在一個模樣嬌俏，神態自若的女子身上：「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連翹。」
「連翹是藥名，到是符合我這個大夫的身份。」楚傾凰滿意的點點頭，隨後又點了兩個人，模樣都是頂好的，看著也本份，徐嬤嬤看了卻是有些不贊同。
「二小姐，哪有挑選婢女只看模樣俊俏的。」徐嬤嬤示意楚傾凰，「要不再選選。」
「不選了，就這三人吧，長得好看也是一種優勢，看著讓人賞心悅目。」楚傾凰一副不明白徐嬤嬤意思的樣子。
徐嬤嬤急得上火：「二小姐，以後這些個丫鬟是要跟著您出嫁的！」
「嗯，是要跟著我出嫁。」楚傾凰一副明白的樣子，徐嬤嬤無奈，只能應允了，不過為了楚傾凰好，還是敲打了三人一番。
「跟著二小姐就是二小姐的人了，本本分分的做事，不要起那等不該有的心思，你們的職責就是照顧好二小姐，忠心於二小姐，否則，縱然是二小姐不追究，老夫人也是不會輕易饒恕你們的，知道了嗎？」
「奴婢知道了。」幾個婢女異口同聲的說道，徐嬤嬤總算滿意了，又給楚傾凰挑了兩個粗使婆子，將賣身契都給了楚傾凰，囑咐楚傾凰收好，這才帶著人離去。
楚傾凰看著面前的三人：「你二人叫什麼名字？」
「奴婢憐兒，奴婢春兒。」
「既然跟了我，名字就換一換吧，白芍，白芷。」
「奴婢多謝小姐賜名。」二人驚喜的說道。
「凝珠，你是我身邊的大丫鬟，她們三人就交給你來教規矩了，以後也學著管理院中的事物。」楚傾凰吩咐道。
「是，小姐。」
「好了，帶她們下去吧，我身邊有凝碧跟爾夏照顧，你不用擔心。」如今府中只有一個被拔了牙的王氏，楚傾城不在，她到是鬆了一口氣，不過楚傾城遲早會回來的，楚傾月雖然有所改觀，但是在老夫人心中的壞影響已經磨滅不了，只要她不要再犯到她的手中來，她還是樂意給她一條生路的。
「小姐放心，奴婢一定儘快教會她們三人規矩，好早日在小姐身邊伺候。」
「嗯，你做事我放心，去吧。」
「奴婢告退。」
楚傾凰突然自己忽略了一個人，楚傾華，楚傾華從軍去了，如今在邊境的情況如何，誰也不知道，若是楚傾華突然回來，與王氏他們互相呼應，形勢將會對她很不利，她需要一個人來幫著牽制楚傾華！
「凝碧。」楚傾凰突兀的開口，「你可知二姨娘是什麼時候入府的？」
「奴婢不知，奴婢入府的時候，二姨娘就已經在了。」
楚傾凰微微蹙眉，在她的記憶中，似乎發生過什麼事情，只是她一向不太在意後院的事情，但是二姨娘入府的時候，定然發生過什麼事情，當時好像還鬧得挺凶的，只是她想不起來了，或許，問問府中的老人，能尋到突破之處也不一定。
楚傾凰還在考慮楚傾華的事情，凝珠就進來了：「小姐，步家來人了。」
「步家？」楚傾凰微微一愣，「哪個步家？」
「就是內閣首輔，步家。」凝珠提醒楚傾凰，「聖音寺的事情！」
「哦，是天櫻，人在哪裡？」楚傾凰總算反應過來了，她差點都快忘了這件事了，若不是凝珠提醒，她都快忘記聖音寺的事情了。
「就在院門外，管家帶過來的。」
「讓他們進來吧。」
管家身後跟著一個人，看著是個女子，但是由於管家臃腫的身材，擋住了那人的面孔，一時間楚傾凰也不知道是誰來了，直到人進來，楚傾凰才看清楚。
「鶯語。」
「鶯語給二小姐請安。」鶯語趕緊跪下行了一個大禮，「鶯語多謝二小姐救命之恩。」
「快起來吧，你今日怎麼過來了？」楚傾凰好奇的問道，「難不成專門來謝我的救命之恩的？」
鶯語站起來：「奴婢是奉命而來的，我家小姐想著多日不見二小姐，就讓奴婢來給二小姐送帖子，請二小姐明日過府一敘。」
「原來是天櫻想我了。」楚傾凰笑著說道，「你家小姐身子如何了？」
「小姐無礙，只是受了驚嚇，這兩日已經恢復過來了，奴婢想著那日真是後怕，若不是二小姐，我們主僕二人就要喪身火海了，二小姐的大恩大德，奴婢沒齒難忘。」鶯語將帖子親自遞到楚傾凰的手中，「我家夫人也想見見二小姐。」
楚傾凰看著帖子上清秀的小字，可以想像步天櫻寫帖子時的模樣，想著楚家的人，想著王氏的態度，嘴角微微上揚：「回去告訴你家小姐，明日我一定過府。」
「那真是太好了，奴婢現在就回去告訴我家小姐。」鶯語歡歡喜喜的離去，楚傾凰笑著搖搖頭，這丫頭跟在天櫻的身邊，性情到是跳脫了些，與步天櫻的性子，一點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