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大哥x白清枚:她希望他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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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真不想跟他結婚,要不別結了。」

  方圍看不慣她現在這副樣子,本來多瀟灑恣意的一個人,因為結婚焦慮得啃指甲。

  她喜歡自由地遊歷山海,現在卻被局限在這些世俗的事情上。

  「反正你跟誰都是湊合,還不如跟我湊合算了。」方圍說,「不就是聯姻嗎,咱倆聯。」

  在白清枚眼裡,這都不算是一個選項。

  「你去日本喝核廢水了把腦子喝壞了吧。」

  「怎麼了,我覺得挺好啊,咱倆知根知底的,以後也不用勾心鬥角算計來算計去,結了婚你愛上哪玩上哪玩去,我才不管你。正好我也不用擔心家裡給我安排對象了,素昧平生的倆人躺在一起生娃,想想就可怕。」

  方圍越說越覺得可行,「以後要是遇到真愛了,咱倆再和平離婚,遇不上真愛就湊合一輩子。」

  「誰要跟你湊合。」白清枚無語地白他一眼,「你的紅顏知己能湊一打,說不定哪天就弄出來一個私生子。」

  「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就咱倆這感情,我孩子不就是你孩子,什麼私生不私生的,那是我在外面十月懷胎為你生的親兒子。」

  白清枚冷哼一聲:「喝多了是不是?自己去小便池裡洗把臉醒醒酒。」

  方圍恢復正經:「我說真的,你這婚還是別結了。」

  「你別在那出餿主意了,哪有那麼簡單,說不結就能不結。」閨蜜嫌他添亂,「她跟周晟安都訂婚快三年了,婚期選好了,定製的婚紗已經快完工,現在說不結,她爹不把她打死。」

  那倒是,她想取消婚約,白翰名那關就過不去。

  方圍嘖了聲,嘆道:「你說我們這種人,連和誰結婚都不能選擇,以後幾十年都得對著一張不喜歡的臉,所以出去亂搞的才會那麼多。你看我們周圍被安排的那些,有幾個跟幸福沾邊的?」

  閨蜜用眼神警告他別火上澆油:「現在翹翹愛上他了,他們結婚就是最幸福的!天造地設OK?」

  「你真愛上他了?」方圍眉心皺得能夾死蒼蠅。

  白清枚咬著雞尾酒的吸管,毫不遮掩地承認:「啊,怎麼啦。」

  「寶貝兒,別怪我直接,」方圍說,「你愛上周晟安,他愛你嗎?」

  這話像細小的無形的針,輕易扎破一些夢幻的泡沫。

  吸到口中的酒味道變得奇怪,像某種東西變質了,但白清枚並不知道是什麼。

  閨蜜氣得拍桌子:「他怎麼不愛,他不愛天天跟翹翹黏黏糊糊接吻睡覺啊?」

  「我就說你們女人天真,男人的下半身跟心臟是兩個器官懂不懂。」

  方圍把白清枚嘴裡的吸管拔了,一副頭疼的表情,語重心長道:「寶貝兒,你是他未婚妻,他睡你合情合理合法,幹嘛不睡?他又不是沒長那玩意兒。」

  「你就算對自己的魅力沒點數,也該對男人有點數,像你這種大美女主動送上門,哪個男人能不睡我叫他爺爺!」

  「滾蛋吧。」白清枚拿起包站起來,「死之前別讓我看見你,不然我就弄死你。」

  她扭頭走了,閨蜜叫都沒叫住,狠踹了方圍一腳,罵道:「你他媽的不會說話就別說!嘴巴吃屎了,說話那麼難聽?」

  方圍抓了抓頭髮,起身追出去。

  白清枚剛走出酒吧,就被拽住了胳膊,方圍低聲下氣地道歉:「我錯了我錯了。」

  「你沒錯。」白清枚說,「你說得很對,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但是周晟安不是那種男人。」

  「好好好,他出淤泥而不染,他坐懷不亂柳下惠。」這時候方圍也不敢跟她擰著來,「那你生什麼氣呢,嚇我一跳。」

  白清枚氣的不是周晟安是個來者不拒的俗氣男人,她知道他不是。

  她只是突然清醒地意識到,周晟安對她的縱容也好、溫存也罷,都只是因為,她是他的未婚妻。

  如果他的未婚妻是別人,他也會用同樣的方式對待她。

  這一點,其實她一直都知道。

  她本來不會介意,假如她不愛周晟安的話。

  看她沒說話,方圍又豁出去地道:「你跟他取消婚約吧。我認真的。我回去求求我爸,讓他去你們家提親。我告訴他們我愛你你也愛我,要是拆散我們倆,他們就是千古罪人。你爸有什麼怒火讓他都沖我來,我幫你扛著。」


  「你瘋了吧你。」白清枚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他。

  「我智商250。」方圍說,「我真不想看著你……」

  「翹翹。」跟著追出來的閨蜜壓低聲音叫了一聲,往一邊使眼色。

  白清枚順著她視線,看到了不遠處立在車旁的周晟安。

  他一身黑色大衣,與夜色一般濃重,目光落在她被方圍抓著的手腕上。

  深秋的霖城一日比一日更冷,風搖擺著樹梢,酒吧街的喧囂驅不散入侵的寒意。

  白清枚抽回手,朝周晟安走過去。

  他手裡拿了條白色的羊絨圍巾,從方圍身上收回視線,幫她圍上。

  「今天降溫。」

  羊絨細膩柔軟,白清枚靜靜站在原地,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臉。

  他反應平淡得過頭,這個距離,白清枚確定他一定聽到了方圍的話。

  有人想撬他的牆角,慫恿她跟他取消婚約,好像都不能激起他半分波瀾。

  白清枚還是主動解釋了:「他在胡說八道,我跟他除了一乾二淨的髮小情誼,別的什麼都沒有。」

  「好。」周晟安道。

  白清枚等了片刻:「你不介意嗎?」

  她希望他吃醋,那代表他在意。

  「不介意。」周晟安回答。

  「如果是真的呢。」很奇怪,最後白清枚反而變成了追根究底的那一個,「如果我愛他,你也不介意嗎?」

  周晟安從很小就學會保持情緒的穩定,冷靜是一切理性思考的前提,他身處的位置需要他所做出的每一個決定都絕對精準。

  控制和隱藏個人情緒對他來說是最容易的事情。

  他看著那雙清凌的執著的眼,用慣常的沉穩神色回答她:「我答應過你的條件,在這件事上你有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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