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治好譚芳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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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別的轍,就看空間這些神奇藥丸的了!

  連曉敏用意念查看空間別墅書房裡的藥丸種類,止血丹、大補丸,還有癒合丸,這三樣可以,反正沒壞處,一樣吃一顆。

  這癒合丸她只給陸冠傑吃過一回,還是就颳了點粉末,那麼重的槍傷,肉眼可見的比正常恢復速度快不少。

  不知道一顆下去,對譚芳華這腦瓜子的傷,有沒有用?

  八成有用!

  要相信組織……相信空間。

  她借著兜子的遮擋,從裡面掏出三個小藥瓶,各取一顆丹藥,全給塞譚芳華嘴裡了。

  然後又拿出一針退燒藥,給她打上。

  「這是退燒藥,先退燒吧,藥丸都是有好處的,止血化瘀,瞧她後腦勺這受了傷,希望能有用,咱們過一會兒再看看,如果過倆小時沒任何效果,就連夜送醫院。」

  鄭瑛點點頭,他感覺連師傅特別有信心,自己也跟著心裡有了點底。

  回身這才介紹:「小冰,來,這是連師傅,是爸的恩人,也是咱家的恩人,你和你哥給磕幾個頭,有連師傅在,說不定你媽能好……」

  小哥倆撲通就跪地上了,開始磕頭,鄭海潮早就想這麼幹了,這回到家還不得多磕幾個。

  連曉敏趕緊下地踩上鞋子,拉起兩個人。

  「拉倒,拉倒哈,我還沒鄭海潮歲數大呢,這不算什麼,磕啥頭啊我的媽呀。」

  「連師傅,你對我家的恩情,我兄弟倆銘記在心,我……」

  「好啦,別說這些了,鄭海潮,去給你弟弟和你媽煮點大米粥,把兩筐東西拾掇一下藏起來,對了,有幾個牛肉罐頭,現在就能吃,還有那五斤雞蛋別碎了……」

  鄭海潮抹了把眼淚,點點頭。

  他沒讓小弟跟來,自己去做就行了,讓父親和他說說話,後半夜估計就得走,團聚的時間不多。

  鄭海冰懂事的給連曉敏和鄭瑛都倒了一碗涼白開,然後坐在炕頭,跟父親輕聲嘮嗑,說著想念之情,還有當初分離之後,各自發生的事情。

  連曉敏也不打擾,她自己坐在炕梢休息,一邊觀察著譚方華的情況。

  要真不見好轉,還是趕緊送醫院吧。

  但是空間的藥丸怎麼可能讓人失望,絕症治不了,但是譚芳華的傷確實有效。

  她不僅高燒退了,而且臉上終於有了血色,差不多一小時過後,呻吟兩聲,竟然開始慢慢轉醒了。

  鄭家父子三人喜極而泣,繼續呼喚著她,又過了一會兒,真的醒了過來。

  譚芳華長得是這個時代標準的好樣貌,大臉盤,濃眉大眼,高鼻樑,只是這兩年受罪了,也是經歷了不少風雨,眉眼間有一種難言的滄桑感。

  「鄭瑛……孩子他爸?我,我不是在做夢吧?真是你嗎!……」

  夫妻倆抱頭痛哭,過了好一會兒,鄭瑛先止住眼淚,慢慢把譚芳華給周起來,靠坐在被服垛子上。

  煮的粥已經晾了半天,鄭海潮盛了兩飯盒大米粥,連曉敏把四個鋁飯盒都送給他了,讓留著用。

  一盒讓小弟快吃,一盒端給媽,用勺子餵她喝點。

  還有午餐肉罐頭,牛肉罐頭,各開了一個。

  鄭海冰狼吞虎咽地喝粥,吃肉罐頭,還有五個剩的白饅頭,他也嚼了倆。

  譚芳華都好幾天沒咋吃東西了,就灌了幾口玉米糊糊算個啥。

  此刻,她看著鄭瑛在身邊,穿著乾淨的灰色棉布衣服,一塊補丁沒有,沒有想像中的牛棚下放人員的慘樣,心裡特別敞亮,也覺得有了胃口。

  乾脆接過勺子自己喝起來,海潮在旁邊給她捧著飯盒。

  剛喝兩口大米粥:「完了,我剛才還覺得,這是真的,現在又感覺還是夢!不是夢,咱家哪來的大米粥啊?這不就是夢裡才能吃的嗎?」

  幾個人都噗呲一下笑了。

  「媽,那你就多吃點,反正夢一回,別白瞎了這機會。」

  連曉敏心想,電影演員之家,各個成員都挺有趣的,要不是被世道磋磨的這般悲慘,得是多幸福的一家子。

  此時也就傍晚七點多鐘,還有時間,他們後半夜三點走就行,晚上開車更快,不用太繞路,沒啥關卡。


  譚芳華吃了不少粥,還吃了點午餐肉罐頭,停了下來。

  「哎呦,我感覺我這腦子現在可清楚了,比病倒以前還好,身上感覺也越來越舒坦,一點也不虛了。」

  鄭瑛笑著給妻子說:「芳華,你吃了連師傅的藥,才見好的,我給你介紹一下……」

  他將自己下放到三道溝之後的事情,以及連曉敏給自己的照顧全說了。

  包括大雪夜背著自己跑了八里地去醫院的事,還有這趟如何開車帶著他和兒子,立刻往西梁屯趕的事,都挨個說了。

  譚芳華聽了,實在克制不住,嗚嗚嗚的哭了起來,抓住連曉敏的胳膊也要給她磕頭。

  「姑娘啊,你這是救命之恩吶,我們一家子可咋就有這個福分遇著你!」

  連曉敏趕緊攔住她:「芳華嬸,你別這樣,我遇上了,肯定得幫,我希望你們一家在這幾年的風風雨雨里,好好的活著。」

  譚芳華嘆了一口氣:「難吶,老鄭在三道溝,是虧了你的幫助,還有聽他說的那位張大隊長,也是個好人,可是,在我們這就不同了。」

  鄭瑛神色一變,恨恨地問:「這回你受傷,是不是也是那個田昌盛使得壞?他打小就跟我不對付,你說這樣品德的人,咋能當大隊幹部呢!」

  過去他是一直在外,生活在省城。

  家裡這邊老人都不在了,就一個妹子嫁到外村,剩下的最多也就是堂兄弟那些親友,來往不多。

  可一遭落了難,真是落到這小人的手裡,苦了家人了。

  「可不麼,爸,你不知道,開會啥的就是那姓田的老東西愛整景,把鴿委會的幹部給招來的,說要進步!他能受表揚。」

  「……其實就拿咱家開刀,而且,那朝著我來的一悶棍,就是他家老大,田大牛下的黑手,我都看見了。」

  鄭海冰氣憤地說,小腮幫鼓鼓著。

  譚芳華捋了捋鬢角的碎發:「我要不是為了這兩個小子,還有咱小閨女,我都活不了了,每次姓田的還派人拿鞋底子打我的臉……就差要給我剃陰陽頭了。」

  「……可是,我也沒被扣帽子啊?我最多就是受了丈夫的牽連,他憑啥這樣對我,不還是公報私仇麼!就因為過去事事被你比下去,積了一肚子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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