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業績慘澹
雲深並不知道其他人心裡是怎麼想的，甚至都沒去關注其他人，而是用起了手機。
進入萬族戰場之前，學生們身上攜帶的手機之類的物品，都會被存放到天星高中的儲物櫃裡，在剛剛所有新人領主都完成了信息登記後，校方就將各自的物品給送到了各自的手中。
雲深在拿到手機的第一時間，就上網搜索「人族禁忌」這四個字。
這麼轟動的消息，估計除去年紀尚小的幼童嬰兒，全球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都知曉了這個消息吧？
藍星對於這個能夠大大鼓舞人族士氣的消息，推廣力度很大，各種消息很容易就能夠在各大APP上搜索到。
甚至於，現在各國都放出了通過衛星記錄下來的外太空影像，那一閃而逝的禁忌虛影，引起了無數網絡博主的關注和分析。
無論是一男一女的雙人異象，還是其為何只持續了一瞬間，都引起了許多人的好奇。
人族雖然幾千年沒出過禁忌了，但終究是出過的，而且往年其他種族出了禁忌後，也是會在宇宙各大文明里大肆宣傳的，各種影像和資料傳的滿天飛。
這也使得大家都知道一些常識，那便是每年的禁忌永遠只有一位，並且禁忌度的數值，決定了禁忌虛影能夠維持多久不散。
「一男一女……」
雲深看到視頻里被專門截取出來的照片，就聯想到了自己體內還在孕育的身外化身。
這應該就是禁忌虛影為何會有兩人的原因了吧？
突然間，雲深也明白了張三丰為何會因為自己對「陰陽」的這點皮毛，就懷疑自己是今年的人族禁忌了。
無非就是這一男一女，正好對應上了這一陰一陽罷了……
只能說，雖然張三丰的推理過程全錯，但結果卻是對的，自己的確是人族禁忌。
「這也太草了。」
雲深都無語了，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因為這種看起來很有道理，實際上極為牽強的推理，就被一位當世強者給關注了。
還好張三丰看起來並沒有惡意，還給了自己一本技能書用於遮掩。
「那麼還有一個問題，自己這禁忌虛影為什麼只持續了一瞬間，就消散了呢？」
其實雲深內心還是挺慶幸的，不然自己這禁忌虛影若是真持續了九十九天，那不用等一年了，只需要三個月的時間，就可以讓「人族禁忌力壓萬族古往今來所有禁忌」的消息，肯定會瞬間引起不少種族的忌憚。
尚未成長起來的天才，是很容易就會被扼殺在搖籃里的。
沒等雲深想清楚這個問題的答案，就聽到身旁傳來少女的嗓音。
「雲大哥在看什麼呢？」
趙水雲主動湊近，那張大家閨秀的恬靜臉蛋還略顯稚嫩，但嬌軀貼近過來時，身上散發的淡淡清香還是傳入了雲深的鼻間。
雲深也不是沒接觸過男女關係的羞澀小男生，大大方方道：「在查人族禁忌的消息呢。」
趙水雲淡雅一笑，「說到人族禁忌，咱們今年的新人領主可真是幸運，生在了好時候啊。」
「哎呀你們兩個，談論人族禁忌有什麼用，那等通天徹地的人物，我們現在又接觸不到，還是說點近的，說說看水雲妹子你是要直接回趙家嗎？」
朱纓拿著個托盤，嘴裡叼著根烤腸，一邊咀嚼一邊說話。
趙水雲不答反問道：「纓姐這話是說，以後要接觸這位人族禁忌嗎？」
朱纓毫不猶豫道：「如果有機會的話，我當然要接觸啊！那可是我人族斷代了數千年才出的禁忌，等以後他的身份曝光，我一定想盡辦法轉區去投誠，爭取能跟他打拼天下！」
雲深看這小妞這個樣子，就不由好笑道：「我問個不切實際的，如果這位人族禁忌現在就站在你的面前，你會有什麼反應？」
朱纓翻了個白眼，無語道：「還能有什麼反應，當然是果斷跪舔啊！哪怕只是當個婢女我也在所不惜！但凡我猶豫一秒，都是對一位人族禁忌的不尊重！」
雲深笑而不語。
朱纓：「你笑什麼？」
雲深：「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到一件好笑的事情。」
等自己的身份徹底曝光，也不知道這小妞到底是會直接跪舔呢，還是羞恥的無地自容。
畢竟跪舔別人這種話，朋友間私底下說說也就算了，當著正主的面說這話，還是會有些彆扭的。
雲深從朱纓的托盤裡拿了串掌中寶，單手在搜尋引擎里輸入了「盤古」的名字。
穿越過來這麼多年，雲深還是第一次去查盤古，之前都沒有注意。
畢竟兩個世界之間的相似點太多了，雲深也沒法全都對照一遍，總會有遺漏的地方，不可能考慮太周到。
這一搜之下，還真讓雲深搜出來一些信息出來，不過也只是一些傳說罷了。
雲深以前就聽說過，神魔兩族是這片宇宙初開之時，依照陰陽而自然誕生的種族。
可按照自己現在搜索到的信息當中，盤古居然是神魔兩族共同信仰的神秘存在，兩族都認為是這位先天神魔創造了他們的族群。
至於二者為什麼常年矛盾不斷，一直發展到現在的死仇，原因有很多，最關鍵的就是雙方都認為自己才是盤古正統。
神族認為「神魔」二字里，神字排在前頭，因此認為神族就該排在魔族前面，神族才是盤古正統，是盤古最寵的崽。
而魔族以右為尊，自然不服神族的觀點，認為魔族才是盤古寵兒。
雲深大致理順了盤古的信息，便又查起了何為先天神魔。
他在緊急殿堂里兌換的【先天神魔血脈傳承】，是只有第九層才能兌換的物品，價值八十禁忌度。
當時主要是看著這東西的描述很厲害，再加上盤古在禁忌榜上的種族欄里寫的是先天神魔，結合前世的一些了解，雲深就將之兌換了下來。
在賦予了詞條後，這件物品便讓雲深躍升成為了太初生命，他目前的生命層次甚至有可能在先天神魔之上。
搜尋引擎很快就給了雲深答案，根據寰宇萬族的一些考古學家的挖掘與探索，先天神魔是這片宇宙孕育出來的第一批領主。
由於所有先天神魔的誕生都屬於同一年，再加上每一年都只會誕生一位禁忌，因此禁忌榜上才會只有盤古這一位先天神魔上榜。
雲深在了解這些知識的時候，身為校長的東方月，已經上台講話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雲深總感覺這位仙子剛剛貌似特意看了自己一眼，難道是自己太自戀了？
「同學們，大家晚上好！我是你們的校長東方月，我很高興能夠在這個夜晚，讓我們齊聚一堂，共同迎接未來新的考驗……」
領主高中的迎新晚會並不需要排隊站好怎麼樣的，聽與不聽都可以，你甚至還能在台下笑出聲，並不會有誰管你。
不過跟雲深前世還是有差別的，前世有人在上面講的話，下面的人能有十分之一的人在聽就算是奇蹟了。
這位東方月校長的顏值非常高，在任何人的眼中都能屬於絕色美人，有著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聖潔美感，如天上月宮來客的嫦娥仙子。
差別就在這裡，不管男生還是女生，誰還不喜歡看美女啊？
也因此聽東方月講話的人還真不少，不過這裡面並不包括雲深，他已經在跟身旁的兩女聊天了。
「你真要一個人回趙家啊？」
「嗯，纓姐你帶雲大哥回去就行了，我這邊的事情我能解決。」
兩女的問答，雲深都聽在耳中，世家的水很深，他並不想摻和在裡面，只能在心裡默默祈禱趙水雲行事順利。
畢竟是個通過了終極戰役的天驕領主，趙家不可能不厚待，補償肯定是有的，至於對陷害她的人會怎麼樣，就得看關係背景如何了。
這種事情若是放在朱家，以朱元璋那嚴厲的家風，多半會嚴懲不貸，至少也會賞一頓嚴格的鞭刑、杖刑。
與此同時，兩份名單也被公示到了天星高中的官網上，正在被無數人同時閱覽。
也幸虧這是個科技極度發達的世界，這點流量並不會造成伺服器卡頓崩潰的情況發生。
【新人領主名單】
【犧牲者名單】
當這兩份名單一經出現在官網之上，無數正在刷新網頁的人都紛紛呼吸急促起來。
並沒有誰傻乎乎的直接點進去一個然後翻找，而是使用了搜索功能，只要輸入名字或者身份證號號碼就可以了。
「出了出了！哈哈哈！我兒子成為領主了！」
「死了……不可能的，我兒子不可能死的！」
「不！燕子！你死了我可怎麼辦啊！」
「踏馬的，投資的學生全打了水漂，這下業績要墊底了。」
「好好好！太棒了，已經有五個人成為領主了，繼續查！今年的業績說不定能有十幾個！」
有人歡喜有人悲，子女的離世可能會導致很多家庭的破裂，投資打了水漂也可能會讓不少人失業。
在這群人中，一位西裝中年忐忑地按照手中的目錄清單依次查閱著，時不時的就將名單上的一個個名字划去。
伴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耳旁不斷傳來的歡呼與哀嚎，他的臉色也越發難看起來。
他是企鵝的天使投資人之一，地位和職能說白了，跟銷售也沒什麼兩樣，業績的高低與他放出去多少投資無關，而是以最終能有多少被投資的學生成為領主，以及他們所讓出的領地股份來決定的。
「草，都查了十幾個人了，今年怎麼一個成功的都沒有？一幫廢物！」
程顯厚嘴裡罵罵咧咧的，手上的動作卻不停。
還好他是有背景的，領主投資部的副部長是他姐夫，哪怕業績再差也不會被辭退，頂多是今年的獎金沒有了。
「下一個是……徐小江，這小子覺醒了卓越品質的領地核心，自身資質也達到了稀有級，應該能過。」
程顯厚點擊搜索，結果下一秒的頁面就彈到了犧牲者名單里。
「瑪德，這麼牛逼的開局你都能掛了啊？真踏馬廢物！」
程顯厚都快要被氣炸了，徐小江是他投資的所有學生里，最具投資價值的潛力股，畢竟開局就有這種配置，只要不是運氣太背或者作死，基本都能穩過新人試煉。
他當年要是有這種配置的話，何至於過不了新人試煉啊？
本來程顯厚都準備好了，要給徐小江申請一筆後續的追加投資的，以此來換取更多對方領地的股份，提高自己的業績。
結果沒想到被自己寄予厚望的徐小江，居然就這麼的掛了。
程顯厚瞬間心情炸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當時本以為是撿到漏了，誰知道居然是個坑貨。
等到程顯厚將名單上的身份證號碼全都輸入一遍，最終發現三百多個順利成為領主的人裡面，最後居然只有一人成功。
程顯厚嘴角瘋狂抽搐，一想到房貸車貸和彩禮的壓力，他無奈之下，只好從其他方面下手。
原始投資是沒機會了，可這並不代表著，這一批已經通過新人試煉的領主不需要融資啊。
一些領主碰到麻煩或者想要快速發展領地的，就會在主世界尋找投資公司進行融資。
尤其若是碰到幾個不懂行的，自己說不定可以用極其低廉的資金，坑取大額的領地股份。
畢竟都是一群剛剛踏入高中時期的新人領主，能精明到哪裡去？
程顯厚點開新人領主名單，這裡只能看到名字和頭像，並沒有身份背景和地址，這樣就很考驗他們的記憶和辨別能力了。
他需要與其他同事，一起爭取一些家庭背景和資產普通的領主，誰爭取到了，就算是誰的業績。
「讓我來看看，今年的天驕領主都有多少……」
新人領主清單上面，通過終極戰役的天驕領主們，會被排在最前面，用金色橫框裱起來，順序則是按照名字拼寫等方式。
程顯厚身為一名天使投資人，自然想要去融資這群真正的天驕，若是成功一個，業績也足夠自己拿到今年的獎金了。
「咦，這人怎麼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程顯厚在名單上看到了雲深的名字和頭像，感覺這頭像有點眼熟。
「算了不重要，應該是之前看到過，這才有點印象的吧。」
進入萬族戰場之前，學生們身上攜帶的手機之類的物品，都會被存放到天星高中的儲物櫃裡，在剛剛所有新人領主都完成了信息登記後，校方就將各自的物品給送到了各自的手中。
雲深在拿到手機的第一時間，就上網搜索「人族禁忌」這四個字。
這麼轟動的消息，估計除去年紀尚小的幼童嬰兒，全球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都知曉了這個消息吧？
藍星對於這個能夠大大鼓舞人族士氣的消息，推廣力度很大，各種消息很容易就能夠在各大APP上搜索到。
甚至於，現在各國都放出了通過衛星記錄下來的外太空影像，那一閃而逝的禁忌虛影，引起了無數網絡博主的關注和分析。
無論是一男一女的雙人異象，還是其為何只持續了一瞬間，都引起了許多人的好奇。
人族雖然幾千年沒出過禁忌了，但終究是出過的，而且往年其他種族出了禁忌後，也是會在宇宙各大文明里大肆宣傳的，各種影像和資料傳的滿天飛。
這也使得大家都知道一些常識，那便是每年的禁忌永遠只有一位，並且禁忌度的數值，決定了禁忌虛影能夠維持多久不散。
「一男一女……」
雲深看到視頻里被專門截取出來的照片，就聯想到了自己體內還在孕育的身外化身。
這應該就是禁忌虛影為何會有兩人的原因了吧？
突然間，雲深也明白了張三丰為何會因為自己對「陰陽」的這點皮毛，就懷疑自己是今年的人族禁忌了。
無非就是這一男一女，正好對應上了這一陰一陽罷了……
只能說，雖然張三丰的推理過程全錯，但結果卻是對的，自己的確是人族禁忌。
「這也太草了。」
雲深都無語了，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因為這種看起來很有道理，實際上極為牽強的推理，就被一位當世強者給關注了。
還好張三丰看起來並沒有惡意，還給了自己一本技能書用於遮掩。
「那麼還有一個問題，自己這禁忌虛影為什麼只持續了一瞬間，就消散了呢？」
其實雲深內心還是挺慶幸的，不然自己這禁忌虛影若是真持續了九十九天，那不用等一年了，只需要三個月的時間，就可以讓「人族禁忌力壓萬族古往今來所有禁忌」的消息，肯定會瞬間引起不少種族的忌憚。
尚未成長起來的天才，是很容易就會被扼殺在搖籃里的。
沒等雲深想清楚這個問題的答案，就聽到身旁傳來少女的嗓音。
「雲大哥在看什麼呢？」
趙水雲主動湊近，那張大家閨秀的恬靜臉蛋還略顯稚嫩，但嬌軀貼近過來時，身上散發的淡淡清香還是傳入了雲深的鼻間。
雲深也不是沒接觸過男女關係的羞澀小男生，大大方方道：「在查人族禁忌的消息呢。」
趙水雲淡雅一笑，「說到人族禁忌，咱們今年的新人領主可真是幸運，生在了好時候啊。」
「哎呀你們兩個，談論人族禁忌有什麼用，那等通天徹地的人物，我們現在又接觸不到，還是說點近的，說說看水雲妹子你是要直接回趙家嗎？」
朱纓拿著個托盤，嘴裡叼著根烤腸，一邊咀嚼一邊說話。
趙水雲不答反問道：「纓姐這話是說，以後要接觸這位人族禁忌嗎？」
朱纓毫不猶豫道：「如果有機會的話，我當然要接觸啊！那可是我人族斷代了數千年才出的禁忌，等以後他的身份曝光，我一定想盡辦法轉區去投誠，爭取能跟他打拼天下！」
雲深看這小妞這個樣子，就不由好笑道：「我問個不切實際的，如果這位人族禁忌現在就站在你的面前，你會有什麼反應？」
朱纓翻了個白眼，無語道：「還能有什麼反應，當然是果斷跪舔啊！哪怕只是當個婢女我也在所不惜！但凡我猶豫一秒，都是對一位人族禁忌的不尊重！」
雲深笑而不語。
朱纓：「你笑什麼？」
雲深：「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到一件好笑的事情。」
等自己的身份徹底曝光，也不知道這小妞到底是會直接跪舔呢，還是羞恥的無地自容。
畢竟跪舔別人這種話，朋友間私底下說說也就算了，當著正主的面說這話，還是會有些彆扭的。
雲深從朱纓的托盤裡拿了串掌中寶，單手在搜尋引擎里輸入了「盤古」的名字。
穿越過來這麼多年，雲深還是第一次去查盤古，之前都沒有注意。
畢竟兩個世界之間的相似點太多了，雲深也沒法全都對照一遍，總會有遺漏的地方，不可能考慮太周到。
這一搜之下，還真讓雲深搜出來一些信息出來，不過也只是一些傳說罷了。
雲深以前就聽說過，神魔兩族是這片宇宙初開之時，依照陰陽而自然誕生的種族。
可按照自己現在搜索到的信息當中，盤古居然是神魔兩族共同信仰的神秘存在，兩族都認為是這位先天神魔創造了他們的族群。
至於二者為什麼常年矛盾不斷，一直發展到現在的死仇，原因有很多，最關鍵的就是雙方都認為自己才是盤古正統。
神族認為「神魔」二字里，神字排在前頭，因此認為神族就該排在魔族前面，神族才是盤古正統，是盤古最寵的崽。
而魔族以右為尊，自然不服神族的觀點，認為魔族才是盤古寵兒。
雲深大致理順了盤古的信息，便又查起了何為先天神魔。
他在緊急殿堂里兌換的【先天神魔血脈傳承】，是只有第九層才能兌換的物品，價值八十禁忌度。
當時主要是看著這東西的描述很厲害，再加上盤古在禁忌榜上的種族欄里寫的是先天神魔，結合前世的一些了解，雲深就將之兌換了下來。
在賦予了詞條後，這件物品便讓雲深躍升成為了太初生命，他目前的生命層次甚至有可能在先天神魔之上。
搜尋引擎很快就給了雲深答案，根據寰宇萬族的一些考古學家的挖掘與探索，先天神魔是這片宇宙孕育出來的第一批領主。
由於所有先天神魔的誕生都屬於同一年，再加上每一年都只會誕生一位禁忌，因此禁忌榜上才會只有盤古這一位先天神魔上榜。
雲深在了解這些知識的時候，身為校長的東方月，已經上台講話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雲深總感覺這位仙子剛剛貌似特意看了自己一眼，難道是自己太自戀了？
「同學們，大家晚上好！我是你們的校長東方月，我很高興能夠在這個夜晚，讓我們齊聚一堂，共同迎接未來新的考驗……」
領主高中的迎新晚會並不需要排隊站好怎麼樣的，聽與不聽都可以，你甚至還能在台下笑出聲，並不會有誰管你。
不過跟雲深前世還是有差別的，前世有人在上面講的話，下面的人能有十分之一的人在聽就算是奇蹟了。
這位東方月校長的顏值非常高，在任何人的眼中都能屬於絕色美人，有著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聖潔美感，如天上月宮來客的嫦娥仙子。
差別就在這裡，不管男生還是女生，誰還不喜歡看美女啊？
也因此聽東方月講話的人還真不少，不過這裡面並不包括雲深，他已經在跟身旁的兩女聊天了。
「你真要一個人回趙家啊？」
「嗯，纓姐你帶雲大哥回去就行了，我這邊的事情我能解決。」
兩女的問答，雲深都聽在耳中，世家的水很深，他並不想摻和在裡面，只能在心裡默默祈禱趙水雲行事順利。
畢竟是個通過了終極戰役的天驕領主，趙家不可能不厚待，補償肯定是有的，至於對陷害她的人會怎麼樣，就得看關係背景如何了。
這種事情若是放在朱家，以朱元璋那嚴厲的家風，多半會嚴懲不貸，至少也會賞一頓嚴格的鞭刑、杖刑。
與此同時，兩份名單也被公示到了天星高中的官網上，正在被無數人同時閱覽。
也幸虧這是個科技極度發達的世界，這點流量並不會造成伺服器卡頓崩潰的情況發生。
【新人領主名單】
【犧牲者名單】
當這兩份名單一經出現在官網之上，無數正在刷新網頁的人都紛紛呼吸急促起來。
並沒有誰傻乎乎的直接點進去一個然後翻找，而是使用了搜索功能，只要輸入名字或者身份證號號碼就可以了。
「出了出了！哈哈哈！我兒子成為領主了！」
「死了……不可能的，我兒子不可能死的！」
「不！燕子！你死了我可怎麼辦啊！」
「踏馬的，投資的學生全打了水漂，這下業績要墊底了。」
「好好好！太棒了，已經有五個人成為領主了，繼續查！今年的業績說不定能有十幾個！」
有人歡喜有人悲，子女的離世可能會導致很多家庭的破裂，投資打了水漂也可能會讓不少人失業。
在這群人中，一位西裝中年忐忑地按照手中的目錄清單依次查閱著，時不時的就將名單上的一個個名字划去。
伴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耳旁不斷傳來的歡呼與哀嚎，他的臉色也越發難看起來。
他是企鵝的天使投資人之一，地位和職能說白了，跟銷售也沒什麼兩樣，業績的高低與他放出去多少投資無關，而是以最終能有多少被投資的學生成為領主，以及他們所讓出的領地股份來決定的。
「草，都查了十幾個人了，今年怎麼一個成功的都沒有？一幫廢物！」
程顯厚嘴裡罵罵咧咧的，手上的動作卻不停。
還好他是有背景的，領主投資部的副部長是他姐夫，哪怕業績再差也不會被辭退，頂多是今年的獎金沒有了。
「下一個是……徐小江，這小子覺醒了卓越品質的領地核心，自身資質也達到了稀有級，應該能過。」
程顯厚點擊搜索，結果下一秒的頁面就彈到了犧牲者名單里。
「瑪德，這麼牛逼的開局你都能掛了啊？真踏馬廢物！」
程顯厚都快要被氣炸了，徐小江是他投資的所有學生里，最具投資價值的潛力股，畢竟開局就有這種配置，只要不是運氣太背或者作死，基本都能穩過新人試煉。
他當年要是有這種配置的話，何至於過不了新人試煉啊？
本來程顯厚都準備好了，要給徐小江申請一筆後續的追加投資的，以此來換取更多對方領地的股份，提高自己的業績。
結果沒想到被自己寄予厚望的徐小江，居然就這麼的掛了。
程顯厚瞬間心情炸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當時本以為是撿到漏了，誰知道居然是個坑貨。
等到程顯厚將名單上的身份證號碼全都輸入一遍，最終發現三百多個順利成為領主的人裡面，最後居然只有一人成功。
程顯厚嘴角瘋狂抽搐，一想到房貸車貸和彩禮的壓力，他無奈之下，只好從其他方面下手。
原始投資是沒機會了，可這並不代表著，這一批已經通過新人試煉的領主不需要融資啊。
一些領主碰到麻煩或者想要快速發展領地的，就會在主世界尋找投資公司進行融資。
尤其若是碰到幾個不懂行的，自己說不定可以用極其低廉的資金，坑取大額的領地股份。
畢竟都是一群剛剛踏入高中時期的新人領主，能精明到哪裡去？
程顯厚點開新人領主名單，這裡只能看到名字和頭像，並沒有身份背景和地址，這樣就很考驗他們的記憶和辨別能力了。
他需要與其他同事，一起爭取一些家庭背景和資產普通的領主，誰爭取到了，就算是誰的業績。
「讓我來看看，今年的天驕領主都有多少……」
新人領主清單上面，通過終極戰役的天驕領主們，會被排在最前面，用金色橫框裱起來，順序則是按照名字拼寫等方式。
程顯厚身為一名天使投資人，自然想要去融資這群真正的天驕，若是成功一個，業績也足夠自己拿到今年的獎金了。
「咦，這人怎麼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程顯厚在名單上看到了雲深的名字和頭像，感覺這頭像有點眼熟。
「算了不重要，應該是之前看到過，這才有點印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