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阿淵,那就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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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徹根本就沒有想到宴辭淵竟然還活著,甚至還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這怎麼可能?!

  事實卻是這樣,宴辭淵的確沒死。

  宴辭淵:「宇文徹,本王之前就警告過你了,若是你敢覬覦不該覬覦的人,你會是什麼後果。」

  宴辭淵一邊說著,一邊向虞雲羲走了過去,站在了虞雲羲的身邊,宴辭淵不惜暴露身份的這個可能,也要過來,宴辭淵決不允許任何人染指虞雲羲。

  更不要說為了保護將軍府不出意外,宴辭淵派來不少人一直守在將軍府的周圍,一旦有什麼可疑之輩,全都格殺勿論。

  宴辭淵寧願錯殺一萬,也絕不可放過一個,宴辭淵決不會讓虞雲羲所在乎的家人會受到任何傷害。

  也正是因為將軍府四周都是宴辭淵的人,所以在宇文徹來到這裡的時候還,宴辭淵就立刻知曉了,並且立刻就趕了過來。

  果不其然就看見站在虞雲羲對面的宇文徹了,對於宇文徹是說的話,宴辭淵都聽在耳里了。

  包括虞雲羲對宇文徹所說的那些話,宴辭淵也都聽見了。

  宴辭淵還活著的這件事是宇文徹沒有料到的,但即便是這宇文徹也不想放棄爭奪虞雲羲對機會。

  「宴辭淵一直都在監視著你,監視著整個將軍府!」宇文徹揪著這一點不放,向虞雲羲如此驕傲的女子,怎麼忍受得了宴辭淵這般樣的對待。

  可是虞雲羲在聽見宇文徹所說的這一切,都沒有任何反應,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就連神情都沒有改變絲毫。

  「徹殿下當真以為我不會知道這些嗎?這個天下武功能在我之上的人,沒有幾個,我怎麼察覺到不到將軍府被監視了呢?」

  虞雲羲說的是實話,將軍府周圍的那些人,虞雲羲都知道那些人都是宴辭淵安排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她和她的家人。

  就算是宴辭淵用來監視她如何?虞雲羲根本就不在乎這些。

  宇文徹完全就沒有想到虞雲羲會是這樣的回答,宇文徹想要用西涼王后這個條件將虞雲羲帶走,可宇文徹卻又是很清楚,虞雲羲根本就不會選擇和他離開。

  虞雲羲從未將這些權勢放在眼裡過,用後位來將虞雲羲帶走,這樣的話說出來就是對虞雲羲的侮辱,宇文徹根本就說不出口。

  其實在看見宴辭淵還活著的那一刻起,宇文徹就知道自己帶不走虞雲羲來,最開始的時候,宇文徹就沒想過虞雲羲會和他乖乖離開。

  宇文徹打算強行將虞雲羲帶走,可在離開之前宇文淺的那些話的確是點醒了宇文徹宇文徹並未使用極端的方式將虞雲羲帶走。

  最開始的時候宇文徹是打算對虞雲羲下藥了之後,將虞雲羲強行帶走的,宇文徹知道虞雲羲的武功極高,自己若是想要悄無聲息地將虞雲羲帶走基本是不可能的。

  所以宇文徹是打算下藥之後將虞雲羲帶走的,宇文徹根本就不知道虞雲羲會醫術,且百毒不侵,下藥對虞雲羲根本沒有用。

  若是宇文徹一開始就直接採用武力的手法將虞雲羲帶走,那虞雲羲還真有可能被宇文徹帶走了,虞雲羲雖不至於武功全失,但是為了煉製解毒丹藥,的確是耗費了虞雲羲的不少心血,虞雲羲到現在的確是不是宇文徹的對手。

  只是宇文徹不知道而已,其實冥冥之中早有註定,從一開始宇文淺勸說宇文徹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宇文徹是帶不走虞雲羲的。

  宇文徹突然對虞雲羲開口道:「若是我先遇見你的話,那我和你之間有沒有可能……」

  「宇文徹感情的事從來就不分什麼先來後到,即便是我先遇見了你,我也不會對你生出別樣的情愫。「虞雲羲是說得很是堅決,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宇文徹所說的那些話,虞雲羲其實也算是真正經歷過,上一世的虞雲羲就從來沒有遇見過宴辭淵,也沒有和宴辭淵有過任何交集,就連宴辭淵是什麼模樣也不知道。

  卻是和宇文徹很是相熟,在虞雲羲還未死之前,虞雲羲和宇文徹在戰場雖然是敵方,而在休戰的時候卻是惺惺相惜的夥伴。

  那時候的她和宇文徹,和這一世很不一樣,她一直被赫連軒與葉佳月一直玩弄於股掌之間,宇文徹沒有在西涼掌權,和這一世完全相反。

  即便是她和宇文徹在戰場上每日都會見面,虞雲羲也從未對宇文徹生出過其他的心思。

  更不用說這一世的了。

  宇文徹喃喃道:「為什麼……」


  虞雲羲心裡輕嘆一口氣,「因為你我之間除了這些之外,還隔著血海深仇。」

  「你說什麼?!我不明白。」宇文徹不解,立刻追問道。

  這怎麼可能?!虞雲羲的父母一直都好好的,怎麼會和他有著血海深仇?突然,宇文徹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現任西涼王,也就是他的父皇,難道是西涼王?

  宴辭淵聽到虞雲羲這句話的時候,伸手將虞雲羲的手握住了,宴辭淵有些擔憂虞雲羲的狀態。

  虞雲羲看了宴辭淵一眼,示意宴辭淵自己無事。

  「宇文徹,我其實並不姓虞,我真正的姓氏是雲。」

  雲?

  怎麼回事雲?!

  宇文徹心裡隱隱有一種猜測,但宇文徹覺得這實在是太過於天方夜譚了,這怎麼可能?

  「就算是你不喜歡我,也不必編造出這樣的謊言來勸說我。「宇文徹不由得苦笑起來,宇文徹覺得的荒唐得很。

  「宇文徹,我並未騙你。」虞雲羲輕搖來一下頭。

  宇文徹只見本來被虞雲羲握在手裡匕首,突然變成來一把長槍的時候,宇文徹這才意識到虞雲羲並沒有欺騙自己。

  「你……你難道就是當年在火災中失蹤……雲氏王朝的遺孤?」

  宇文徹即便是在想相信虞雲羲,可是在看見虞雲羲拿出破空劍的之後,宇文徹不得不認了。

  虞雲羲真的是雲氏族王朝的後人,當年的事情雖然被掩飾得很好,那不過是說服百姓們對說辭而已,身為皇族的宇文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當年的事意味著什麼。

  虞雲羲說得不錯,原來他和虞雲羲之間真的隔著血海深仇,一想到這裡宇文徹的心裡有說不出的複雜。

  「你難道就不怕會將你身份的事說出嗎?」宇文徹反問道。

  「你不會。」虞雲羲很確信。

  虞雲羲不是相信眼前的這個宇文徹,而是相信上一世的宇文徹,虞雲羲之所以會在清河書院救下宇文徹,就是因為上一世和宇文徹之間的情誼。

  若不是這樣的話,虞雲羲並不會出手救下宇文徹的,上一輩的仇恨就留在上一世就好了,虞雲羲並不想波及任何無辜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虞雲羲,虞雲羲,雲羲,雲羲哈哈哈哈哈。」宇文徹突然仰天大笑起來宇文徹只覺得造化弄人。

  宇文徹的眼裡甚至滲出了淚水,宇文徹甚至觸碰到眼角處的淚水只覺得不可思議,原來自己是會流淚的啊。

  不知為何宇文徹突然覺得自己心裡的執念突然放下了,宇文徹看著虞雲羲道:「清河書院你幾次出手救我,那這一次就當作還你恩情吧。」

  說完之後,宇文徹就離開了。

  虞雲羲聽到這裡的時候想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還早,卻被宴辭淵攔住了,宴辭淵對著虞雲羲搖了下頭,示意虞雲羲不要阻止宇文徹。

  宴辭淵做的其實是對了,虞雲羲也清楚宇文徹他們都是同類人,一旦做出的決定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後來宇文徹沒回到西涼之後,立刻就將西涼囚禁起來,將當年藏於圍剿雲氏王朝的人全都一一找了出來,這些人都是西涼的重要人物,甚至就連宇文徹的部下裡面也有這些人的存在。

  要是將這些人全都除了,對西涼來說不亞於一場大亂,很多人都出來反對宇文徹,就連宇文淺也出來反對宇文徹了。

  但宇文徹只對宇文淺說了一句話之後,宇文淺就再也沒有反對過宇文徹做出的決定。

  那就話就是:她是雲氏皇族的公主。

  宇文徹和宇文淺對西涼這個國家本來就沒有任何感情,宇文徹在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往天干做質子了,宇文淺雖然留在西涼,但因為母妃不過只是一個身份地位的人,因為生她的時候難產離世了,宇文淺在西涼也是受盡了欺凌。

  知道宇文徹回宮之後,宇文淺就跟在宇文徹身邊,幫其做事,宇文淺的日子這才好過起來的。

  宇文徹和宇文淺不愧為兄妹,雖然只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但兩人對虞雲羲都有著一樣的偏執,在知道虞雲羲真實身份之後。

  兩人聯手將西涼參與當年之事的人全都殺了,沒有放過任何一個。

  只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

  在宇文徹離開之後。


  宴辭淵才發現虞雲羲的臉有些蒼白,「羲兒你的身體怎麼了?為何臉會如此蒼白?」

  方才虞雲羲一直都想強撐著,現在宇文徹好不容易離開了,虞雲羲剛鬆懈了片刻,身體就變得更加虛弱起來。

  白芷一直跟在虞雲羲的身後,白芷是唯一知情的人,白芷自然是知道虞雲羲這是怎麼了,可偏偏不能說出來。

  「王爺,小姐昨日回府的時候有些晚了,受了些寒,身子就開始有些不適,方才又說了那麼多的話,難免氣色會差了一些。」白芷上前一步說道。

  聞言,宴辭淵立刻將虞雲羲抱了起來,將虞雲羲抱回了屋內,再將虞雲羲放回床上之後,「怎會如此不小心?才剛離開本王沒多久就生病了?」

  宴辭淵還是有些擔心虞雲羲的身子,虞雲羲見狀:「無妨,人一年生一兩次小病是正常的等下白芷將藥熬好之後,我喝下之後就會好上許多的。」

  虞雲羲對看似是在對宴辭淵說話,實則是讓白芷去準備一些湯藥給她,若是再這樣下去的話,就會被宴辭淵發現異常了。

  白芷聽了之後就立刻點頭,「白芷這就去熬藥。」

  白芷走後,屋內只剩宴辭淵和虞雲羲兩人了,虞雲羲並沒有將解毒丹煉製好的事告訴宴辭淵。

  她還有事情要去處理,虞雲羲算了算日子,沒有幾天了,就可以為宴辭淵解毒了,到時候就能將宴辭淵身上的毒解開了。

  很快,白芷就將一碗烏黑的湯藥端了過來。

  若不是有宴辭淵在的話,虞雲羲也不至於要喝下這一碗苦澀不堪的藥物,服用些丹藥就好了,根本就不用喝這碗藥。

  虞雲羲看著那碗藥下意識地皺了皺鼻子,這一幕自然是被宴辭淵看在了眼裡,宴辭淵對虞雲羲的這個小動作很是熟悉,這是虞雲羲很厭惡這樣東西,才會出現的小表情。

  虞雲羲嗜甜,自然是不會喜歡吃這些苦澀藥味的東西。

  沒辦法,為了不讓宴辭淵懷疑,虞雲羲只好皺著眉頭一點一點將碗裡的湯藥喝了下去。

  一旁的宴辭淵看見白芷手中的蜜餞,就伸手拿了過來,然後看了白芷一眼,就是示意白芷出去了。

  白芷只好走了出去。

  虞雲羲一直在和碗裡的藥做鬥爭,並沒有看見這一幕,在將藥喝完之後,虞雲羲還未將手中的碗放下的時候,就感覺到唇上傳來一絲絲的甜味。

  虞雲羲這才發現是宴辭淵親了上來,虞雲羲實在是受不了口中的苦味,就開始吸允著宴辭淵口裡的蜜餞,以此來壓下口中的苦澀。

  兩人親了許久,宴辭淵才意猶未盡地將懷裡的人送開,若不是看出虞雲羲已經氣惱了起來,宴辭淵在不會這麼輕易地將虞雲羲鬆開。

  虞雲羲:「流氓!」

  宴辭淵:「方才究竟是誰更流氓?」

  宴辭淵是指方才虞雲羲剛才的主動,宴辭淵明知道虞雲羲這樣做,是先要吸食他口裡的蜜餞的甜味,但宴辭淵非要點出來。

  虞雲羲更是氣惱了,不想再理宴辭淵,見喝下藥之後的虞雲羲臉色比之前好了些,宴辭淵這次啊放下心來。

  宴辭淵不知道,虞雲羲並不是受寒了,而是為了煉製丹藥將內里幾乎都掏空了,若不是虞雲羲本來的身體的底子就不錯,那丹藥根本就不會成功煉製。

  而虞雲羲之所以沒有立刻和宴辭淵說這件事,是因為還有些東西還沒準備好,等到將所有的東西準備好,虞雲羲就立刻會幫宴辭淵解毒了。

  「阿淵等著一切全都結束之後,你想要做什麼?」虞雲羲突然問道。

  宴辭淵突然愣住了,宴辭淵不知道虞雲羲這麼說的用意,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但也可能是因為聽到了,虞雲羲所叫的那一聲阿淵。

  「只是和羲兒尋一處風水寶地,做一對閒雲野鶴。」宴辭淵的手握住虞雲羲的手。

  虞雲羲聽到宴辭淵道回答,伸手輕點了一下宴辭淵的鼻尖:「沒想到啊,堂堂攝政王竟然如此沒有志向。」

  聽到宴辭淵的回答,虞雲羲開始有些期待這一切都結束後的日子了。

  「那羲兒呢?難道羲兒就不想了嗎?」宴辭淵反問道。

  「想啊,可是我兩個都不會洗衣做飯,若是真在深山老林裡面餓死了該怎麼辦?」虞雲羲嚴肅地說道。

  宴辭淵聽到這裡的時候好,真的是愣住了,宴辭淵的確是沒有想過這些事情,「要不帶著林蕭和白芷?」

  很快宴辭淵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那可不行,不能讓任何熱門打擾他和虞雲羲之間的二人世界。

  最後宴辭淵咬了咬牙,「那本王去好好學學。」

  看著像是下定某種巨大絕大決心的宴辭淵,虞雲羲不由得輕笑起來,「好,那還請攝政王不要失言了。」

  「那是自然。」宴辭淵將人摟入懷裡,認真地保證道。

  宴辭淵是真的捨不得虞雲羲跟著他受半點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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