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老林
第93章 老林
時長青目光掃過他們幾人陌生的面孔：「你們都是誰跟誰？」
「哎，忘了時長青還不知道我們的模樣。」商貴良咽下一口漢堡，指了指自己，重新自我介紹：「我，商貴良，牛頭戰士。」
有了人開頭，其餘人也慢慢開始了自我介紹。
輪到師一心時，時長青特別關注，畢竟對方是個多面人，今天這幅打扮是一個漂亮的御姐風，在她開口自我介紹完畢後。
時長青問了一句：「這是你的真面孔？」
「不是。」
商貴良灌了一口水，瞅了她一眼：「你這就不老實了，我們都以真面目示人。」
文淵點點頭：「是啊。」
「你們老實關我什麼事，我又沒讓你們以真面目示人。」師一心抱著手臂，面無表情回了一句。
這話說得太有道理了，他們也的確沒資格要求對方以真面目示人
大家也就調侃兩句，也沒放在心上。
現在人都來齊了，此次聚在一起的目的不言而喻。
大家都喜歡打開天窗說亮話，於是邊甄率先開口，向時長青問道：
「你昨天三更半夜怎麼突然問起了老林？」
「在這之前我想確認一件事，你們有沒有人入伍了軍區？」
五人互相一掃，沉默半響，最後文淵開口道：「我。」
時長青意外，這麼巧這幾個人還真有人進了軍區。
她沒有暴露自己與葉微蘭的關係，只是道：「我得到消息，不少軍區徵兵收了不少像我們這樣不需要機甲也能對戰異獸的人。」
「有趣的是，這些人都有一個叫「老林」的師父，這是巧合還是巧合？」
「你們的師父有沒有跟你們說還有其他弟子？」
時長青開門見山引出了話題，等待他們的回答。
「如果我的記憶沒出錯，師父是只有我一個弟子的，無法分身教那麼多弟子。」師一心肯定道。
文淵和邊甄也如是點頭。
官勤沉吟片刻開口道：「我和商貴良師出同門，我們可以，師父只有我們一個弟子。」
商貴良：「沒錯。」
接著他看向時長青，也問出自己心中的疑問：「你的師父有什麼外表特徵。」
「老頭，看起來有七八十，一身粗布麻衣，一頭白髮，總愛佝僂的背。」
「這個不敢苟同，但是年齡確實差不多。」邊甄眉頭輕皺開口回道。
她的師父是黑髮，挺直的背，可以說看起來很老當益壯。
文淵摸著下巴，沉吟道：「我的師父是個愛穿西裝的精緻老頭，年齡，也跟你們說的對得上。」
師一心也說出了相同的一點：「年齡差不多。」
商貴良和官勤思索片刻也點點頭：「聽你們這麼描述，也只有年齡一樣了。」
人的衣著打扮可以變化，年齡卻是無法扭轉。
這一點，至少如今的科技還沒有做到這種程度。
也就是說他們很大可能真是師出同門。
出師前，師父便囑咐不能透露他的名字，因此他們也一直堅守著這條規矩。
不過這條規矩並非一直保持著，師父要求他們出師的後三年可以不用再遵守那條規矩。
也就是五年後，可以隨便自爆師門。
這一點大家也沒多想。
剛好今年是他們出師後的第五年，正好時長青昨天凌晨突然問了一句，還精準爆出「老林」這個稱號，他們思索了半天才決定跟時長青自爆。
老林的年齡和形象都說了。
於是大家又自報了修煉的年齡。
基本上都是從小練起的練家子，不然也沒有現在的成功。
不過最令他們驚訝的還是時長青，居然三歲就開始入道了。
他們基本上都是五六歲，七八歲這樣的年齡。
大概在十七八歲的時候出師。
時長青聽著他們的交談，又問了一句：「你們的師父是現實中傳授功夫給你們的？」
師一心：「一開始是，後來給了一個全息眼鏡，讓我進入全息景象裡面與師父一起學。」
「.」
場內除了時長青的其餘四人均一頓沉默，師一心瞧著這氛圍，看向他們：「你們也是。」
「四人點點頭。」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說得通了，為什麼對方可以同時收這麼多弟子。
搞不好是一個人。
「你呢？」邊甄詢問時長青。
這裡面就她最小，也是天賦最高、最強，如果真是同一個人話，老林很可能一直在她身邊，親自指導她。
時長青當然不能說自己是穿越來的，到現在她對於是不是穿越這一點還不敢篤定。
連這個老林的神秘人物也面孔也不知道。
因此時長青只能道：「不是，我從小都戴全息眼鏡跟著師父學的。」
這也是時雲生和葉微蘭推測出來的最接近的結果。
此話一場，五人震驚：「一直都是全息眼鏡？」
時長青遲疑地點點頭。
「你三歲就玩全息眼鏡了？那么小這能分得清現實和虛假嗎？」官勤道。
時長青：「.」
這話一語中的，她現在就有些分不清現實和虛假。
大家又互相聊了一陣，發現這幾個都是孤兒，跟她在原來的世界一樣的身世。
不過想想也是，只有孤兒好操作，有父母的孩子容易泄露倪端。
她才知道這個星際時代，孩子是不能那麼早就戴全息眼鏡的。
時長青感受過這個世界的全息眼鏡，真實得跟真的一樣。
想了想，她繼續道：「說了這麼多，不如讓老林直接出來面對面，對峙一下不就行了。」
商貴良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說得好聽，出師以後他就刪了我們所有的聯繫方式，我們也沒有辦法找不到他。」
官勤點點頭：「是的，出師後，他連眼鏡都收走了。」
其餘三個用沉默代表一樣的操作。
時長青：「.」
「對了你們之前都是3S精神力，怎麼不能操控機甲？」
「不知道，我猜是我們修煉了內力的原因，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當初我們還被帝國軍校退了學了。」官勤感嘆道。
這裡面的辛酸苦楚只有他們知道。
當初只得這個3S的頭銜並沒有用。
時長青疑惑道：「那你們為何不展示你們的獨家本領，以你們的本事，對戰異獸也是綽綽有餘吧。」
「話是這麼說，這個東西一旦曝光就會吸引很多眼球，我不想被曝光在大眾。」師一心道出自己的原因。
「我主要是忌諱師父，雖然他沒說不能曝光於大眾，但我害怕連累的師父。加上正常人一拳打死一個異獸，我害怕他們拉我去做研究。」
「可不是，在看到你被爆出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是個勇士。」
「額，那你們現在為何又曝光在大眾面前，還入了軍區？」
文淵面不改色道：「我想調查一些事情，加入軍區或許能夠更快得到最新情報。」
有時長青這個引子出來，大家似乎對於他們這些高功能力者，接受力很強。
時長青看了一眼官勤：「不是說黑洞公司內部員工可以一手遮天嗎？怎麼不去投靠。」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官勤。
官勤頓時警惕了起來：「都看我幹嘛？」
「我只是個小兵，真正一手遮天的是那些高層領導。」
時長青大拇指歪向他，看著其餘四個：「看吧，這個黑洞公司果然能夠一手遮天吧。」
「.」
文淵：「還是正規軍我比較放心。」
最初他們拿下星際爭霸賽的前三時，黑洞公司的內部員工就找他們談話。
他們要是想的話，當初早就加入了，何苦等到現在。
官勤反駁：「我們也很正經的好不啦。」
商貴良擺擺手：「能說出這句話的人已經是被完全洗腦和收買了。」
「.」
「看來下次有什麼重要會議還是避開你比較好。」邊甄深有同感地點點頭。
「.」
時長青也認同地點點頭。
說及此，此次前來她還一件事。
「你們見過東方林了嗎？」
當初是他接待自己和官勤，老實說，當時她的確想到了師父。
東方林，老林，這的確太過於巧合。
官勤是見過其中之一人，很快明白對方的意思，他眉頭微挑：「你的意思……他是老林？」
「你們在說誰？」全場只有商貴良沒有得到黑洞內部人員的接觸說客，因此對於這個名字，他有些摸不明白。
但是對於相同的一個字，他心中猜測可能跟老林有關，於是插了一嘴話。
文淵，師一心，邊甄他們也是一頭霧水：「東方林是誰？」
時長青和官勤兩人意外道：「你們居然都不認識？」
「不是說黑洞內部人員找你們也談過加入組織一事了嗎？」
邊甄沉默片刻：「有是有，但沒見過，也沒聽說過有東方林這個人的。」
時長青只好將目光放回官勤身上，既然老林是他的師父，那麼他多少也熟悉自己師父的存在。
官勤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於是道：「當時黑燈瞎火的，對方的氣場那麼強大，我哪裡敢打量他，加上師父身上的氣質很溫和，兩者相差太遠了，也根本連想不到一起。」
時長青：「……」
早料到對方會這麼說，於是她輕咳兩聲，又問了一句：「這樣的話，你在裡面這麼久了也沒見到東方林的真面孔？」
官勤靠在椅子上，隨手拿起桌上的扇子扇了扇：「別說真面孔了，自那天后我連他人都見不著。」
「都說了，我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兵。」
「哦。」時長青漫不經心，幽幽道了一句：「不知官勤兄可能拿到東方林的照片。」
官勤瞥了她一眼，很快領悟過來：「合著你這次過來的本意是這個吧？」
時長青給了他一個純善的微笑。
官勤擺擺手：「沒可能。」
「你想要東方林面具下的那張臉，不如你自己去拿，只要你加入進去，以你的天資，肯定能夠得到東方林的賞識。」
師一心冷笑道：「到現在都還不忘拉人頭，你可真是替組織夠上心賣命的啊。」
官勤表示這天沒法聊了。
時長青得到自己想到的結果，起身站起：「今天麻煩你們過來一趟，既然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邊甄：「難得出來一趟，不打一下。」
她伸出拇指往身後的訓練室指了指，示意她留下來。
時長青看了一眼其餘四人：「你們也想打。」
「來都來了。」文淵也起身，一身西裝乾淨利落。
時長青：「好吧，那就一起上吧。」
好久沒跟人打了，那試試手感吧。
於是六個人一同進入了訓練室，出來的只有時長青一個人。
她出了小店門口，望著眼前的車水馬龍，今天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呢。
訓練室內。
「可惡，如果我們真的是同一個師父教的，那老林也太偏愛時長青了吧！」
幾人鼻青臉腫地坐在地上，商貴良握起牆頭髮出不甘的聲音。
「得了吧，說不定人家只是天賦好而已。」官勤道。
他也有些酸澀了呢。
不過說起東方林，他確實可以查查，如果真是同一個人的話，為何這一個，那一個的收那麼多弟子。
時長青從練武館回來的時候中午，下午後她就要去二十三軍區報導了。
唉，臨時工也要到崗上班。
時長青拿出東方林的名牌，上面有他的號碼，她猶豫半晌，試著打了過去。
過了半分鐘，那邊才接通。
「哪位？」東方林的聲音緩緩傳來。
「是我。」
「…….」
那邊沉默了一陣：「你是？」
時長青猶豫半秒：「時長青。」
那邊又沉默了許久。
她又問：「老林，是你嗎？」
東方林很快回覆：「不是，我是老東方。」
「……」
「你是那個星際第一吧？」頓了頓，東方林笑呵呵的聲音傳來：「我的號碼給了誰我都記得清楚，你的聲音我剛剛才想起來，你這是想通要加入我們組織了？」
「那倒沒有。」
時長青掛了電話。
東方林看著被掛斷的通話一愣，轉頭看向身旁的人：「嘿，這孩子，話還沒說完就掛電話了，這也太沒禮貌了，這從小都人沒教過她吧？」
……
時長青下午收拾了行李，拿著推薦信去了二十三軍區。
二十三軍區的總部設在四季星，也是伯利斯所在的星球。
她來到二十三軍區大門的時候，已經有人在門口等著接待她了。
「你就是時長青。」
是一個她沒見過的女人，身材高挑，英姿颯爽。
「是，我就是時長青。」
即便對方認得自己，她還是拿出軒轅蘭給的推薦信。
對方接過，象徵性地看了一眼，沒問題後帶著她進入了軍區裡的一個小房間。
時長青目光掃過他們幾人陌生的面孔：「你們都是誰跟誰？」
「哎，忘了時長青還不知道我們的模樣。」商貴良咽下一口漢堡，指了指自己，重新自我介紹：「我，商貴良，牛頭戰士。」
有了人開頭，其餘人也慢慢開始了自我介紹。
輪到師一心時，時長青特別關注，畢竟對方是個多面人，今天這幅打扮是一個漂亮的御姐風，在她開口自我介紹完畢後。
時長青問了一句：「這是你的真面孔？」
「不是。」
商貴良灌了一口水，瞅了她一眼：「你這就不老實了，我們都以真面目示人。」
文淵點點頭：「是啊。」
「你們老實關我什麼事，我又沒讓你們以真面目示人。」師一心抱著手臂，面無表情回了一句。
這話說得太有道理了，他們也的確沒資格要求對方以真面目示人
大家也就調侃兩句，也沒放在心上。
現在人都來齊了，此次聚在一起的目的不言而喻。
大家都喜歡打開天窗說亮話，於是邊甄率先開口，向時長青問道：
「你昨天三更半夜怎麼突然問起了老林？」
「在這之前我想確認一件事，你們有沒有人入伍了軍區？」
五人互相一掃，沉默半響，最後文淵開口道：「我。」
時長青意外，這麼巧這幾個人還真有人進了軍區。
她沒有暴露自己與葉微蘭的關係，只是道：「我得到消息，不少軍區徵兵收了不少像我們這樣不需要機甲也能對戰異獸的人。」
「有趣的是，這些人都有一個叫「老林」的師父，這是巧合還是巧合？」
「你們的師父有沒有跟你們說還有其他弟子？」
時長青開門見山引出了話題，等待他們的回答。
「如果我的記憶沒出錯，師父是只有我一個弟子的，無法分身教那麼多弟子。」師一心肯定道。
文淵和邊甄也如是點頭。
官勤沉吟片刻開口道：「我和商貴良師出同門，我們可以，師父只有我們一個弟子。」
商貴良：「沒錯。」
接著他看向時長青，也問出自己心中的疑問：「你的師父有什麼外表特徵。」
「老頭，看起來有七八十，一身粗布麻衣，一頭白髮，總愛佝僂的背。」
「這個不敢苟同，但是年齡確實差不多。」邊甄眉頭輕皺開口回道。
她的師父是黑髮，挺直的背，可以說看起來很老當益壯。
文淵摸著下巴，沉吟道：「我的師父是個愛穿西裝的精緻老頭，年齡，也跟你們說的對得上。」
師一心也說出了相同的一點：「年齡差不多。」
商貴良和官勤思索片刻也點點頭：「聽你們這麼描述，也只有年齡一樣了。」
人的衣著打扮可以變化，年齡卻是無法扭轉。
這一點，至少如今的科技還沒有做到這種程度。
也就是說他們很大可能真是師出同門。
出師前，師父便囑咐不能透露他的名字，因此他們也一直堅守著這條規矩。
不過這條規矩並非一直保持著，師父要求他們出師的後三年可以不用再遵守那條規矩。
也就是五年後，可以隨便自爆師門。
這一點大家也沒多想。
剛好今年是他們出師後的第五年，正好時長青昨天凌晨突然問了一句，還精準爆出「老林」這個稱號，他們思索了半天才決定跟時長青自爆。
老林的年齡和形象都說了。
於是大家又自報了修煉的年齡。
基本上都是從小練起的練家子，不然也沒有現在的成功。
不過最令他們驚訝的還是時長青，居然三歲就開始入道了。
他們基本上都是五六歲，七八歲這樣的年齡。
大概在十七八歲的時候出師。
時長青聽著他們的交談，又問了一句：「你們的師父是現實中傳授功夫給你們的？」
師一心：「一開始是，後來給了一個全息眼鏡，讓我進入全息景象裡面與師父一起學。」
「.」
場內除了時長青的其餘四人均一頓沉默，師一心瞧著這氛圍，看向他們：「你們也是。」
「四人點點頭。」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說得通了，為什麼對方可以同時收這麼多弟子。
搞不好是一個人。
「你呢？」邊甄詢問時長青。
這裡面就她最小，也是天賦最高、最強，如果真是同一個人話，老林很可能一直在她身邊，親自指導她。
時長青當然不能說自己是穿越來的，到現在她對於是不是穿越這一點還不敢篤定。
連這個老林的神秘人物也面孔也不知道。
因此時長青只能道：「不是，我從小都戴全息眼鏡跟著師父學的。」
這也是時雲生和葉微蘭推測出來的最接近的結果。
此話一場，五人震驚：「一直都是全息眼鏡？」
時長青遲疑地點點頭。
「你三歲就玩全息眼鏡了？那么小這能分得清現實和虛假嗎？」官勤道。
時長青：「.」
這話一語中的，她現在就有些分不清現實和虛假。
大家又互相聊了一陣，發現這幾個都是孤兒，跟她在原來的世界一樣的身世。
不過想想也是，只有孤兒好操作，有父母的孩子容易泄露倪端。
她才知道這個星際時代，孩子是不能那麼早就戴全息眼鏡的。
時長青感受過這個世界的全息眼鏡，真實得跟真的一樣。
想了想，她繼續道：「說了這麼多，不如讓老林直接出來面對面，對峙一下不就行了。」
商貴良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說得好聽，出師以後他就刪了我們所有的聯繫方式，我們也沒有辦法找不到他。」
官勤點點頭：「是的，出師後，他連眼鏡都收走了。」
其餘三個用沉默代表一樣的操作。
時長青：「.」
「對了你們之前都是3S精神力，怎麼不能操控機甲？」
「不知道，我猜是我們修煉了內力的原因，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當初我們還被帝國軍校退了學了。」官勤感嘆道。
這裡面的辛酸苦楚只有他們知道。
當初只得這個3S的頭銜並沒有用。
時長青疑惑道：「那你們為何不展示你們的獨家本領，以你們的本事，對戰異獸也是綽綽有餘吧。」
「話是這麼說，這個東西一旦曝光就會吸引很多眼球，我不想被曝光在大眾。」師一心道出自己的原因。
「我主要是忌諱師父，雖然他沒說不能曝光於大眾，但我害怕連累的師父。加上正常人一拳打死一個異獸，我害怕他們拉我去做研究。」
「可不是，在看到你被爆出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是個勇士。」
「額，那你們現在為何又曝光在大眾面前，還入了軍區？」
文淵面不改色道：「我想調查一些事情，加入軍區或許能夠更快得到最新情報。」
有時長青這個引子出來，大家似乎對於他們這些高功能力者，接受力很強。
時長青看了一眼官勤：「不是說黑洞公司內部員工可以一手遮天嗎？怎麼不去投靠。」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官勤。
官勤頓時警惕了起來：「都看我幹嘛？」
「我只是個小兵，真正一手遮天的是那些高層領導。」
時長青大拇指歪向他，看著其餘四個：「看吧，這個黑洞公司果然能夠一手遮天吧。」
「.」
文淵：「還是正規軍我比較放心。」
最初他們拿下星際爭霸賽的前三時，黑洞公司的內部員工就找他們談話。
他們要是想的話，當初早就加入了，何苦等到現在。
官勤反駁：「我們也很正經的好不啦。」
商貴良擺擺手：「能說出這句話的人已經是被完全洗腦和收買了。」
「.」
「看來下次有什麼重要會議還是避開你比較好。」邊甄深有同感地點點頭。
「.」
時長青也認同地點點頭。
說及此，此次前來她還一件事。
「你們見過東方林了嗎？」
當初是他接待自己和官勤，老實說，當時她的確想到了師父。
東方林，老林，這的確太過於巧合。
官勤是見過其中之一人，很快明白對方的意思，他眉頭微挑：「你的意思……他是老林？」
「你們在說誰？」全場只有商貴良沒有得到黑洞內部人員的接觸說客，因此對於這個名字，他有些摸不明白。
但是對於相同的一個字，他心中猜測可能跟老林有關，於是插了一嘴話。
文淵，師一心，邊甄他們也是一頭霧水：「東方林是誰？」
時長青和官勤兩人意外道：「你們居然都不認識？」
「不是說黑洞內部人員找你們也談過加入組織一事了嗎？」
邊甄沉默片刻：「有是有，但沒見過，也沒聽說過有東方林這個人的。」
時長青只好將目光放回官勤身上，既然老林是他的師父，那麼他多少也熟悉自己師父的存在。
官勤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於是道：「當時黑燈瞎火的，對方的氣場那麼強大，我哪裡敢打量他，加上師父身上的氣質很溫和，兩者相差太遠了，也根本連想不到一起。」
時長青：「……」
早料到對方會這麼說，於是她輕咳兩聲，又問了一句：「這樣的話，你在裡面這麼久了也沒見到東方林的真面孔？」
官勤靠在椅子上，隨手拿起桌上的扇子扇了扇：「別說真面孔了，自那天后我連他人都見不著。」
「都說了，我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兵。」
「哦。」時長青漫不經心，幽幽道了一句：「不知官勤兄可能拿到東方林的照片。」
官勤瞥了她一眼，很快領悟過來：「合著你這次過來的本意是這個吧？」
時長青給了他一個純善的微笑。
官勤擺擺手：「沒可能。」
「你想要東方林面具下的那張臉，不如你自己去拿，只要你加入進去，以你的天資，肯定能夠得到東方林的賞識。」
師一心冷笑道：「到現在都還不忘拉人頭，你可真是替組織夠上心賣命的啊。」
官勤表示這天沒法聊了。
時長青得到自己想到的結果，起身站起：「今天麻煩你們過來一趟，既然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邊甄：「難得出來一趟，不打一下。」
她伸出拇指往身後的訓練室指了指，示意她留下來。
時長青看了一眼其餘四人：「你們也想打。」
「來都來了。」文淵也起身，一身西裝乾淨利落。
時長青：「好吧，那就一起上吧。」
好久沒跟人打了，那試試手感吧。
於是六個人一同進入了訓練室，出來的只有時長青一個人。
她出了小店門口，望著眼前的車水馬龍，今天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呢。
訓練室內。
「可惡，如果我們真的是同一個師父教的，那老林也太偏愛時長青了吧！」
幾人鼻青臉腫地坐在地上，商貴良握起牆頭髮出不甘的聲音。
「得了吧，說不定人家只是天賦好而已。」官勤道。
他也有些酸澀了呢。
不過說起東方林，他確實可以查查，如果真是同一個人的話，為何這一個，那一個的收那麼多弟子。
時長青從練武館回來的時候中午，下午後她就要去二十三軍區報導了。
唉，臨時工也要到崗上班。
時長青拿出東方林的名牌，上面有他的號碼，她猶豫半晌，試著打了過去。
過了半分鐘，那邊才接通。
「哪位？」東方林的聲音緩緩傳來。
「是我。」
「…….」
那邊沉默了一陣：「你是？」
時長青猶豫半秒：「時長青。」
那邊又沉默了許久。
她又問：「老林，是你嗎？」
東方林很快回覆：「不是，我是老東方。」
「……」
「你是那個星際第一吧？」頓了頓，東方林笑呵呵的聲音傳來：「我的號碼給了誰我都記得清楚，你的聲音我剛剛才想起來，你這是想通要加入我們組織了？」
「那倒沒有。」
時長青掛了電話。
東方林看著被掛斷的通話一愣，轉頭看向身旁的人：「嘿，這孩子，話還沒說完就掛電話了，這也太沒禮貌了，這從小都人沒教過她吧？」
……
時長青下午收拾了行李，拿著推薦信去了二十三軍區。
二十三軍區的總部設在四季星，也是伯利斯所在的星球。
她來到二十三軍區大門的時候，已經有人在門口等著接待她了。
「你就是時長青。」
是一個她沒見過的女人，身材高挑，英姿颯爽。
「是，我就是時長青。」
即便對方認得自己，她還是拿出軒轅蘭給的推薦信。
對方接過，象徵性地看了一眼，沒問題後帶著她進入了軍區裡的一個小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