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這是人的心臟？
第86章 這是人的心臟？
時新雨微微一愣，雖然心中不懂，但還是乖乖上前。
只是在伸手前，看著眼前這顆正在跳動的心臟，脈搏跳動的聲音左右恍然包圍著耳朵，讓他恍惚間產生一股這是自己心跳的朦朧感。
他做了些心理建設，閉上眼，伸手一摸。
冰涼堅硬的手感再次讓他一愣，時新雨猶豫睜開眼，這居然是石頭？
可它怎麼會跳動？
時長青在旁邊提醒催促：「快捏爆試試。」
時新雨用力捏了捏，毫無反應。
「不行？」
「它是石頭，應該捏不碎吧？」時新雨看向時長青，又看了看手中的石頭。
他可不像時長青那樣，煉出了內力，能夠一拳打爆所有。
時長青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於是帶著他的手捏碎這顆石頭心臟。
下一刻，石頭如粉末般化為灰燼，連接的那些血管也變得黑色暗淡。
同時，她也能感受到熟悉的力量傳進她體內。
她抽回手，拍了拍手上的粉末，看向時新雨：「如何？有沒有感覺體內有一股力量？」
時新雨撓撓頭：「沒有啊。」
「確定沒有？」
時新雨閉上眼，再次感受一番:「確定沒有。」
「你運氣看看，打一下牆壁。」
時新雨照著，體力握起拳頭，打在牆上，緊皺的眉頭連帶的小臉也皺在一起。
「好疼！」
「.」
難道是因為她也接觸到石頭，因此那些力量自動溜進她體內了？
時長青掏出一袋療傷營養液丟在他手裡，時新雨沉默地收回手撕開營養液喝下去。
還真是準備齊全。
「姐，這到底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只知道它是一個能讓我變得更強的東西，我以為你也能用。」
時新雨想了想：「會不會像你一樣煉出內力的人才能有這樣的功效。」
「或許吧。」
時長青打算點到為止，不再繼續做實驗，目前她所認識跟她擁有內力的人，只有群里那五位，不過她並不打算分享這件事讓他們做實驗。
不是自己人不放心。
告訴敵人強大的途徑，就是斷了自己的後路。
「這件事爸媽知道了嗎？」
「還沒。」
「這個怪獸你打算告訴他們嗎？」
「第一次發現這個東西的時候，被錄像了下來，所以學校和二十三軍區知道有這個存在，至於剛才那個心臟，我就不知道軍區高層的人知不知道了，但是還有其他人知道。」
時新雨走在時長青右側，眉頭一直緊皺著。
時長青偏頭笑問道：「你有什麼看法？」
時新雨搖頭，他也不知道，第一次面對這樣的事情。
剛才那種怪獸前所未聞，見所未見。
「我們的機甲能傷害到它嗎？」
「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它比黑淵獸強。」時長青委婉道。
「那還真是絕望。」時新雨撇撇嘴。
「別那麼悲觀，總有人做好了應對的準備。」時長青意味深長道。
時新雨深吸一口氣，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落後了一段距離，於是小跑上去，看著前方漫漫無盡頭的路，疑問道：「接下來我們要去哪？」
「再看看還有沒有其它的同類在這裡。」
時長青停下腳步，耳貼泥牆，仔細聽著下方的動態。
有幾隻在下面徘徊的異獸聲音，除此之外，還有機甲戰鬥的聲音。
聽了五分鐘，她才確認道：「沒了，上去吧。」
回到地面。
二人在黑淵域殺了幾頭異獸，在天黑之前時長青又探尋了一遍地下心臟的存在。
結果是沒有。
於是兩人打道回府
翌日，兩人又就來了一趟黑淵域，幹了幾隻異獸又尋找地下心臟的位置。
結果仍然是沒有。
又是一天過去。
這一次他們不打算直接打道回府，來時他們已經裝備齊全，找了個平地搭起了帳篷，只見時長青從背包拿出自熱火鍋，準備開吃。
時新雨也默默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不少吃的，是的，他們昨晚回去主要是為了拿吃的。
姐弟倆在吃的這一點上，不謀而合達成了共識。
再苦再累不能餓了自己。
整個寒假，時長青和時新雨一直泡在黑淵域裡，沒有任何人管他們。
這一個多月的日子裡，邊甄等人又邀約過時長青一起出來打打，被她給回推了，她目前只想知道黑淵域的地下心臟到底有多少個。
只是這些日子裡，時長青沒再遇到上次那位被她打穿心臟的人。
因此，這些天時長青很是順遂的拿到了不少心臟。
二十天裡，她和時新雨一共找到了十一頭心臟怪獸，剩下的十多天沒再出現這樣的怪獸。
時長青不確定這地下心臟是否清除完了，但是他們準備離開的那兩天黑淵域裡的各大異獸如滅絕般，看不到蹤跡。
距離開學還有一天。
姐弟倆也回了家，蓋爾還處於關機狀態，證明這個家葉微蘭和時雲生這個寒假還未回來過一次。
時新雨蹲在看著桌子上那五塊石頭心臟，此時正用玻璃罩將其蓋住，正在微弱地跳動，真神奇，現在還能動。
這是都時長青從那些牆上扣下來的心臟。
其中有三塊又重新用在了時新雨身上，時長青讓他親自徒手打碎那塊石頭，最後還是藉助外力將其敲爛才成功。
石頭裂開的那一刻時新雨迅速將手覆蓋上去，等化為粉末的時候，時新雨表示好像有點感覺。
過了兩天後，時新雨發現自己的力量隱約變強了一些，至少能夠一拳打碎那塊堅如磐石的心臟。
兩人意外過後，推測或許是心臟帶來的力量。
剩下三塊，時長青用了，莫名覺得效果越來越淺薄。
去年發現黑淵域地下心臟開始到現在，她一共捏爆了十八顆石頭心臟，算算在第十七顆的時候，能明顯感受到那力量微乎其微，不像是一開始那麼強大。
在捏爆第十七顆心臟後的三天後，時長青又試了進行捏爆第十八顆的時候，其爆發的力量對於已經是一個渺然的狀態。
難道自己現在力量已經強大到不需要這些來輔助了？
還是說使用這個東西有上限？
「留兩塊給你吧，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時長青一邊道，一邊將桌子上的三塊石頭心臟塞進收納空間匣里。
聞言，時新雨直接拿開蓋子，一手一個，果斷了捏爆這兩塊石頭。
粉末如流沙在他的手心流出掉在地上。
時長青見狀，挑眉道：「看來這東西還是能改善一點體質的，對比一個月前的你可沒這樣的力量。」
時新雨不可置否，的確，在敲碎第二塊心臟石頭後，他的力量在不知不覺中增強了許多。
最重要的是，他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都在提升精神力，終於在前兩天精神力提升到了4S。
他懷疑與這個有關係。
不過在提升精神力後，他在黑淵域的那兩天一直操控著機甲，還好，幸好沒有出現像時長青那樣只能操控一個小時。
「好了，你打掃一下吧，我先回學校了，有什麼問題再聯繫我。」時長青背起書包，轉身走出門外。
「好。」
時新雨轉身打開掃地機器，將地上的粉末清理乾淨，也上樓拿行李也去了學校，離開前給蓋爾開了機。
-
開學後，進入下學期。
課業更加繁忙了，除了訓練還是訓練。
這個學期開始，學校的訓練樓全部更新了副本難度，導致不少同學連困難那一關都過不了。
時長青慕名去刷了一遍，三個晚上，將訓練樓所有更新過的副本全都刷了一遍，所謂的難度對於時長青來說沒多大變化。
倒是煉獄級的難度有點意思，其所施展出來的力量堪比邊甄那幾人的出招程度一樣。
突然更新這麼難的訓練副本，莫非學校已經得到了什麼風聲？
時長青不再多想，打完最後一個煉獄級難度副本後，已經是凌晨十二點，她回到宿舍洗了澡躺在床上十秒入睡。
第二天上課回到教室時，莉澤爾對著光腦突然一陣尖叫。
「大小姐，什麼事情讓你做出這麼有損形象的事情。」一旁的福阿德湊過一旁好奇道。
坐在她右桌的諸葛麗推了推眼鏡，插話道：「又有一個4S精神力出來了，大小姐道心破碎了吧。」
因為她已經看到了那條新聞。
諸葛麗已經徹底融入這個班級里，大家發現這個人並非外表看起來那樣內向沉默，相反，要是惹到她不高興，她可不留情面地懟回去。
「誰啊?」宮上凌也好奇道。
他感覺自己也跟莉澤爾一樣，有輕微道心破碎的現象。
自從這款提升精神力的眼鏡出世以後，這4S精神力的人猶如春筍冒尖一樣，一下子冒出一個。
這讓他們這種不上不下的半吊子2S很是著急啊。
時長青也好奇插一嘴：「誰啊？」
卻見莉澤爾轉頭看向時長青：「你。」
「啊？」
「啊？」
「哈？」
教室里「啊」聲一片，時長青指著自己：「我?」
「的弟弟，時新雨。」
「.」
「.」
「莉澤爾女士，你還挺幽默的，下次不要這麼幽默了，一點都不好笑。」
時長青也無語地回到座位上，時新雨提到4S精神力的時候，她還在旁邊看著結果呢。
說起這個，那三無產品的中間商到現在還沒回她話。
「天殺的，我要跟你們這群運氣狗拼了。」
時長青幽幽道：「運氣是一回事，最重要是上限的天資啊。」
宮上凌表示：「時同學，你還是別發言了，莉澤爾同學已經要紅溫了。」
莉澤爾：「我才沒有紅溫。」
上課的鈴聲響了。
這一節是文化課，因此他們不用提前去到訓練場等待老師。
一道身姿挺拔，身材頎長的身影走了進來。
那張面孔，讓班上的同學有些微訝。
「軒轅老師？」
軒轅蘭站在講台上，微微一笑：「各位同學，好久不見。」
「老師好久不見，你又回學校上課了？」有人發出了疑問。
時長青也有些好奇，畢竟軒轅蘭在他們的視線里消失了一年，上次見到她的時候還是在上次——葉微蘭和時雲生突然來學校拜訪，在校辦公室見過一面。
「不開心？」
學生自然捧場說開心。
「都跟我過來吧，讓我看看你們這一年的進步如何？」
軒轅蘭從走進教室，又下了講台走出教室，班上十幾個同學齊刷刷地從座位站起，跟著軒轅蘭的步伐，來到一間封閉的訓練室。
進去一看，時長青雙眼微微放大，眼裡掠過意外之色。
空蕩的訓練室里，一張桌子上擺著十三個用玻璃罩罩住的石頭心臟。
學校怎麼會有？
她和其餘同學臉上神色一樣，表露出明顯的驚訝。
「這是什麼？」有同學率先問一嘴。
「這是人的心臟？」
「我去，老師，一上來就幹這麼大的啊？」
軒轅蘭沒有解釋這些心臟的情況，倒是拿出全息眼鏡，上面設置好了訓練場景以及困難程度，她道：「來，都試試，看你們這一年多的上課成功如何。」
學生陸續上前拿過，進去後就發現了不對勁。
這居然是無機甲模式，最重要的是這是學校更新過後的副本。
困難數值全部重置，他們領教過一番，直接被虐打。
除了時長青半分鐘速通以外，其餘人勉強堅持了五分鐘，不得不退出來。
看著這些學生躺在地上哀嚎哭叫以外，軒轅蘭有些沒眼看，拿出恢復的營養液丟給他們。
「都恢復平靜一下。」
十分鐘後，看著大家平穩下來。
軒轅蘭走到桌前，拿起一塊玻璃罩，出聲道：「大家不用緊張，也別怕，你們誰上來捏爆它。」
霎時間，班裡的十一個同學，都一致默契地看向時長青。
感受到不少視線放在自己身上的時長青保持著微笑：「.」
軒轅蘭：「行，那就時同學，你先上來試試。」
時長青故作猶豫了一會，抬腳上前緩緩伸手，在接觸到石頭心臟的那一刻，葛文善出聲道：「啥感覺？」
聞言，她點了點：「硬的，跟石頭一樣。」
「硬的？可是它看起來跟真的心臟一樣。」最重要的是還會跳動。
時長青張開五指，將石頭心臟覆在手下，輕而易舉地將其捏碎，嗯，和在黑淵域裡最後一次捏碎這玩意的感覺一樣，沒什麼感覺。
再也沒有第一次那種驚艷的力量感。
如今這股力量對於她來說，實在是過於渺小。
「什麼感覺？」軒轅蘭詢問。
時新雨微微一愣，雖然心中不懂，但還是乖乖上前。
只是在伸手前，看著眼前這顆正在跳動的心臟，脈搏跳動的聲音左右恍然包圍著耳朵，讓他恍惚間產生一股這是自己心跳的朦朧感。
他做了些心理建設，閉上眼，伸手一摸。
冰涼堅硬的手感再次讓他一愣，時新雨猶豫睜開眼，這居然是石頭？
可它怎麼會跳動？
時長青在旁邊提醒催促：「快捏爆試試。」
時新雨用力捏了捏，毫無反應。
「不行？」
「它是石頭，應該捏不碎吧？」時新雨看向時長青，又看了看手中的石頭。
他可不像時長青那樣，煉出了內力，能夠一拳打爆所有。
時長青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於是帶著他的手捏碎這顆石頭心臟。
下一刻，石頭如粉末般化為灰燼，連接的那些血管也變得黑色暗淡。
同時，她也能感受到熟悉的力量傳進她體內。
她抽回手，拍了拍手上的粉末，看向時新雨：「如何？有沒有感覺體內有一股力量？」
時新雨撓撓頭：「沒有啊。」
「確定沒有？」
時新雨閉上眼，再次感受一番:「確定沒有。」
「你運氣看看，打一下牆壁。」
時新雨照著，體力握起拳頭，打在牆上，緊皺的眉頭連帶的小臉也皺在一起。
「好疼！」
「.」
難道是因為她也接觸到石頭，因此那些力量自動溜進她體內了？
時長青掏出一袋療傷營養液丟在他手裡，時新雨沉默地收回手撕開營養液喝下去。
還真是準備齊全。
「姐，這到底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只知道它是一個能讓我變得更強的東西，我以為你也能用。」
時新雨想了想：「會不會像你一樣煉出內力的人才能有這樣的功效。」
「或許吧。」
時長青打算點到為止，不再繼續做實驗，目前她所認識跟她擁有內力的人，只有群里那五位，不過她並不打算分享這件事讓他們做實驗。
不是自己人不放心。
告訴敵人強大的途徑，就是斷了自己的後路。
「這件事爸媽知道了嗎？」
「還沒。」
「這個怪獸你打算告訴他們嗎？」
「第一次發現這個東西的時候，被錄像了下來，所以學校和二十三軍區知道有這個存在，至於剛才那個心臟，我就不知道軍區高層的人知不知道了，但是還有其他人知道。」
時新雨走在時長青右側，眉頭一直緊皺著。
時長青偏頭笑問道：「你有什麼看法？」
時新雨搖頭，他也不知道，第一次面對這樣的事情。
剛才那種怪獸前所未聞，見所未見。
「我們的機甲能傷害到它嗎？」
「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它比黑淵獸強。」時長青委婉道。
「那還真是絕望。」時新雨撇撇嘴。
「別那麼悲觀，總有人做好了應對的準備。」時長青意味深長道。
時新雨深吸一口氣，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落後了一段距離，於是小跑上去，看著前方漫漫無盡頭的路，疑問道：「接下來我們要去哪？」
「再看看還有沒有其它的同類在這裡。」
時長青停下腳步，耳貼泥牆，仔細聽著下方的動態。
有幾隻在下面徘徊的異獸聲音，除此之外，還有機甲戰鬥的聲音。
聽了五分鐘，她才確認道：「沒了，上去吧。」
回到地面。
二人在黑淵域殺了幾頭異獸，在天黑之前時長青又探尋了一遍地下心臟的存在。
結果是沒有。
於是兩人打道回府
翌日，兩人又就來了一趟黑淵域，幹了幾隻異獸又尋找地下心臟的位置。
結果仍然是沒有。
又是一天過去。
這一次他們不打算直接打道回府，來時他們已經裝備齊全，找了個平地搭起了帳篷，只見時長青從背包拿出自熱火鍋，準備開吃。
時新雨也默默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不少吃的，是的，他們昨晚回去主要是為了拿吃的。
姐弟倆在吃的這一點上，不謀而合達成了共識。
再苦再累不能餓了自己。
整個寒假，時長青和時新雨一直泡在黑淵域裡，沒有任何人管他們。
這一個多月的日子裡，邊甄等人又邀約過時長青一起出來打打，被她給回推了，她目前只想知道黑淵域的地下心臟到底有多少個。
只是這些日子裡，時長青沒再遇到上次那位被她打穿心臟的人。
因此，這些天時長青很是順遂的拿到了不少心臟。
二十天裡，她和時新雨一共找到了十一頭心臟怪獸，剩下的十多天沒再出現這樣的怪獸。
時長青不確定這地下心臟是否清除完了，但是他們準備離開的那兩天黑淵域裡的各大異獸如滅絕般，看不到蹤跡。
距離開學還有一天。
姐弟倆也回了家，蓋爾還處於關機狀態，證明這個家葉微蘭和時雲生這個寒假還未回來過一次。
時新雨蹲在看著桌子上那五塊石頭心臟，此時正用玻璃罩將其蓋住，正在微弱地跳動，真神奇，現在還能動。
這是都時長青從那些牆上扣下來的心臟。
其中有三塊又重新用在了時新雨身上，時長青讓他親自徒手打碎那塊石頭，最後還是藉助外力將其敲爛才成功。
石頭裂開的那一刻時新雨迅速將手覆蓋上去，等化為粉末的時候，時新雨表示好像有點感覺。
過了兩天後，時新雨發現自己的力量隱約變強了一些，至少能夠一拳打碎那塊堅如磐石的心臟。
兩人意外過後，推測或許是心臟帶來的力量。
剩下三塊，時長青用了，莫名覺得效果越來越淺薄。
去年發現黑淵域地下心臟開始到現在，她一共捏爆了十八顆石頭心臟，算算在第十七顆的時候，能明顯感受到那力量微乎其微，不像是一開始那麼強大。
在捏爆第十七顆心臟後的三天後，時長青又試了進行捏爆第十八顆的時候，其爆發的力量對於已經是一個渺然的狀態。
難道自己現在力量已經強大到不需要這些來輔助了？
還是說使用這個東西有上限？
「留兩塊給你吧，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時長青一邊道，一邊將桌子上的三塊石頭心臟塞進收納空間匣里。
聞言，時新雨直接拿開蓋子，一手一個，果斷了捏爆這兩塊石頭。
粉末如流沙在他的手心流出掉在地上。
時長青見狀，挑眉道：「看來這東西還是能改善一點體質的，對比一個月前的你可沒這樣的力量。」
時新雨不可置否，的確，在敲碎第二塊心臟石頭後，他的力量在不知不覺中增強了許多。
最重要的是，他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都在提升精神力，終於在前兩天精神力提升到了4S。
他懷疑與這個有關係。
不過在提升精神力後，他在黑淵域的那兩天一直操控著機甲，還好，幸好沒有出現像時長青那樣只能操控一個小時。
「好了，你打掃一下吧，我先回學校了，有什麼問題再聯繫我。」時長青背起書包，轉身走出門外。
「好。」
時新雨轉身打開掃地機器，將地上的粉末清理乾淨，也上樓拿行李也去了學校，離開前給蓋爾開了機。
-
開學後，進入下學期。
課業更加繁忙了，除了訓練還是訓練。
這個學期開始，學校的訓練樓全部更新了副本難度，導致不少同學連困難那一關都過不了。
時長青慕名去刷了一遍，三個晚上，將訓練樓所有更新過的副本全都刷了一遍，所謂的難度對於時長青來說沒多大變化。
倒是煉獄級的難度有點意思，其所施展出來的力量堪比邊甄那幾人的出招程度一樣。
突然更新這麼難的訓練副本，莫非學校已經得到了什麼風聲？
時長青不再多想，打完最後一個煉獄級難度副本後，已經是凌晨十二點，她回到宿舍洗了澡躺在床上十秒入睡。
第二天上課回到教室時，莉澤爾對著光腦突然一陣尖叫。
「大小姐，什麼事情讓你做出這麼有損形象的事情。」一旁的福阿德湊過一旁好奇道。
坐在她右桌的諸葛麗推了推眼鏡，插話道：「又有一個4S精神力出來了，大小姐道心破碎了吧。」
因為她已經看到了那條新聞。
諸葛麗已經徹底融入這個班級里，大家發現這個人並非外表看起來那樣內向沉默，相反，要是惹到她不高興，她可不留情面地懟回去。
「誰啊?」宮上凌也好奇道。
他感覺自己也跟莉澤爾一樣，有輕微道心破碎的現象。
自從這款提升精神力的眼鏡出世以後，這4S精神力的人猶如春筍冒尖一樣，一下子冒出一個。
這讓他們這種不上不下的半吊子2S很是著急啊。
時長青也好奇插一嘴：「誰啊？」
卻見莉澤爾轉頭看向時長青：「你。」
「啊？」
「啊？」
「哈？」
教室里「啊」聲一片，時長青指著自己：「我?」
「的弟弟，時新雨。」
「.」
「.」
「莉澤爾女士，你還挺幽默的，下次不要這麼幽默了，一點都不好笑。」
時長青也無語地回到座位上，時新雨提到4S精神力的時候，她還在旁邊看著結果呢。
說起這個，那三無產品的中間商到現在還沒回她話。
「天殺的，我要跟你們這群運氣狗拼了。」
時長青幽幽道：「運氣是一回事，最重要是上限的天資啊。」
宮上凌表示：「時同學，你還是別發言了，莉澤爾同學已經要紅溫了。」
莉澤爾：「我才沒有紅溫。」
上課的鈴聲響了。
這一節是文化課，因此他們不用提前去到訓練場等待老師。
一道身姿挺拔，身材頎長的身影走了進來。
那張面孔，讓班上的同學有些微訝。
「軒轅老師？」
軒轅蘭站在講台上，微微一笑：「各位同學，好久不見。」
「老師好久不見，你又回學校上課了？」有人發出了疑問。
時長青也有些好奇，畢竟軒轅蘭在他們的視線里消失了一年，上次見到她的時候還是在上次——葉微蘭和時雲生突然來學校拜訪，在校辦公室見過一面。
「不開心？」
學生自然捧場說開心。
「都跟我過來吧，讓我看看你們這一年的進步如何？」
軒轅蘭從走進教室，又下了講台走出教室，班上十幾個同學齊刷刷地從座位站起，跟著軒轅蘭的步伐，來到一間封閉的訓練室。
進去一看，時長青雙眼微微放大，眼裡掠過意外之色。
空蕩的訓練室里，一張桌子上擺著十三個用玻璃罩罩住的石頭心臟。
學校怎麼會有？
她和其餘同學臉上神色一樣，表露出明顯的驚訝。
「這是什麼？」有同學率先問一嘴。
「這是人的心臟？」
「我去，老師，一上來就幹這麼大的啊？」
軒轅蘭沒有解釋這些心臟的情況，倒是拿出全息眼鏡，上面設置好了訓練場景以及困難程度，她道：「來，都試試，看你們這一年多的上課成功如何。」
學生陸續上前拿過，進去後就發現了不對勁。
這居然是無機甲模式，最重要的是這是學校更新過後的副本。
困難數值全部重置，他們領教過一番，直接被虐打。
除了時長青半分鐘速通以外，其餘人勉強堅持了五分鐘，不得不退出來。
看著這些學生躺在地上哀嚎哭叫以外，軒轅蘭有些沒眼看，拿出恢復的營養液丟給他們。
「都恢復平靜一下。」
十分鐘後，看著大家平穩下來。
軒轅蘭走到桌前，拿起一塊玻璃罩，出聲道：「大家不用緊張，也別怕，你們誰上來捏爆它。」
霎時間，班裡的十一個同學，都一致默契地看向時長青。
感受到不少視線放在自己身上的時長青保持著微笑：「.」
軒轅蘭：「行，那就時同學，你先上來試試。」
時長青故作猶豫了一會，抬腳上前緩緩伸手，在接觸到石頭心臟的那一刻，葛文善出聲道：「啥感覺？」
聞言，她點了點：「硬的，跟石頭一樣。」
「硬的？可是它看起來跟真的心臟一樣。」最重要的是還會跳動。
時長青張開五指，將石頭心臟覆在手下，輕而易舉地將其捏碎，嗯，和在黑淵域裡最後一次捏碎這玩意的感覺一樣，沒什麼感覺。
再也沒有第一次那種驚艷的力量感。
如今這股力量對於她來說，實在是過於渺小。
「什麼感覺？」軒轅蘭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