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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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7章 抓捕

  凌晨兩點。

  看守所的鐵門被打開,羅銳被兩個警員帶了出來。

  他很自覺的伸出手腕,讓警員把自己手腕給銬上,重生以來,這已經是他的第四次被抓,他心裡暗自腹誹,自己根本就不像一個警察,倒像一個慣犯。

  看守所有自己的審訊室,不過是那種有鐵柵欄隔開的房間,鐵門的鑰匙掌握在看守所警員的手上。

  但值班警員,卻把手裡的鑰匙偷偷*交給了審訊官。

  羅銳被束縛在審訊椅里,他抬頭看了一眼,攝像頭已經關掉,眼前的三個人,他都不認識,而且也不像是警務*系統的人。

  到底是什麼人,他不清楚。

  只見其中一個帶頭的說道:「羅銳,你的事兒犯了!」

  「哦?」羅銳的嘴角抽了抽:「你們是哪個單位的?沒穿制*服,不出示*證件,我可以選擇不和你們對話!」

  帶頭的一拍桌子:「我告訴伱,別給我頂嘴!說,馬樹兵和其妻子甘永芳是怎麼死的?」

  羅銳翻了一個白眼,可真行,牛啊,這幫人!

  事情開始出乎意料了……

  ……

  陸康明坐在走廊的長椅上,雙膝併攏,坐姿端端正正。

  回到縣局後,他就一直待在辦公室里。

  十分鐘前有人通知他,督查組的人來了。

  楊雲橋已經在對面的房間,正在被問詢。

  幹了一輩子警察,只有剛從警的時候,陸康明才會如此緊張。

  刑偵大隊已經停止一切工作,但所有人都被通知,待在自己的崗位上,不准下班。

  何兵在辦公室里,煩悶的抽著煙。

  剛入職的法醫韓金莉,痕檢苗守強也是各自坐在椅子裡,一動不動。

  時間緩慢過去,直到對面會議室的門被推開,楊雲橋走出來,摘掉頭上的警帽,老搭檔深深地看了陸康明一眼。

  「老陸……」楊雲橋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大踏步離開。

  裡面的人喊道:「陸康明,進來!」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站起身,端端正正的戴上警帽,走進了會議室。

  角落裡,無數雙眼睛,緊盯著關閉的會議室大門。

  氣壓低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空氣彷佛在周圍凝結。

  何兵來到了走廊,剛好碰到方永輝,以及按耐不住的韓金莉和苗守強。

  苗守強低聲道:「何大,陸局應該沒事兒吧?」

  何兵深吸了一口煙,直接把菸頭扔在走廊上,換做以前,他肯定不敢這麼幹的。

  「這個羅銳啊,真是妖孽啊!沙河縣還從來沒出過這麼大的事情!」

  方永輝知道事情的真相,但一直埋在心裡,此時也不敢反駁。

  韓金莉卻是不滿道:「這怎麼能怪羅銳,李大失蹤,他去調查,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說,這沙河縣什麼情況?何大,您還不清楚?」

  「我清楚個屁,我只知道羅銳就是一個導火索!」

  他又點了一支煙,忿忿道:「我告訴你們新來的,做事做人都低調點,別那麼張牙舞爪的。」

  韓金莉漲紅了臉:「這事兒肯定能圓滿解決的,我相信組織。」

  何兵搖搖頭:「你們懂個屁啊,你們太年輕了,羅銳已經在看守所了!他要是能出來,我名字倒著寫。」

  三個人不吱聲了,各自嘆著氣。

  快凌晨五點,陸康明還沒出來。

  期間,四個人一直站在走廊上,何兵抽了半包煙,地上全是菸頭。

  氣氛一直這麼壓抑著,方永輝受不了,說道:「我下樓去買點速溶咖啡,你們要什麼,我給你們帶回來。」

  何兵撇了他一眼:「給我帶一盒煙。」

  韓金莉和苗守強搖搖頭,表示什麼都不需要。

  方永輝轉身下樓,剛推開玻璃門時,他看見數十輛警車,閃著紅藍警燈,一字排開的駛進了縣局大門。

  這些警車之中,有一半是特警的武裝車,車頭前掛著省市的車牌。


  方永輝看見竟然還有部委的車。

  崗亭的值班警員慌慌張張的跑來,看見方永輝後,他還沒出聲,所有車都停了下來。

  他們並沒有按照規矩停在車位上,而是直接堵在了大門口。

  當頭下車的人,方永輝沒見過。

  不過,這人手裡抽著煙,但煙沒點燃。他面容嚴肅、發青,就像鬼一般。

  方永輝吞了一口唾沫:「你們……」

  青鬼攔住他的肩膀,問道:「你們局長呢?」

  「樓……樓上,陸局長在樓上。」

  「不,另一個!」

  方永輝恍恍惚惚的回答:「也在樓上!」

  「帶我們去!」

  「好……好的!」

  陳浩大踏步上樓,身後跟著一大群人。

  來到三樓,何兵、韓金莉和苗守強都被嚇壞了。

  何兵是認識陳浩的,他趕緊上前招呼。

  但陳浩沒理,而是讓出位置來,一個人被簇擁著,走上樓。

  何兵頓時愣住了,這人正是省廳的刑警總隊的總隊長,朱勇。

  朱勇臉色嚴肅,不苟言笑,他向身後的人用力揮了揮手!

  隨即,一群人湧入走廊,推開一間間辦公室。

  陳浩向何兵問道:「羅銳呢?」

  「陳支,這是……他……他人在看守所。」

  「你立刻帶我去!」

  何兵點點頭,心裡翻江倒海。

  ……

  門外,漆黑的走廊。

  一行人依次站在二樓通向三樓的台階上。

  他們已經在這裡等待了三個小時。

  期間,他們一動不動,就連咳嗽,也是緊緊地捂著嘴,不發出一點聲響來。

  直到最前方的蔡曉靜低聲道:「破門!」

  一行人放低了腳步聲,輕巧的跑上樓,快步來到301號房。

  兩個小時前,陽台的燈已經關掉,這會兒,裡面的人已經睡下了。

  蔡曉靜揮了揮手,身後的兩個刑警,立即拿來撞門柱。

  蔡曉靜伸出三根手指,當她放下最後一根手指時……

  「嘭!」

  門一下子被撞開,走廊上的警員按開手電筒,緊握手槍,爭先恐後的涌了進去。

  蔡曉靜跟在後面,在玄關的牆上摸到了開關。

  打開客廳的燈後,刺眼的光線一下子照亮。

  三間臥室,瞬間被民警推開。

  戴寶月懷裡抱著孩子,一直沒睡,但因為對方速度太快,她還沒來得及下床,就被人按住了。

  「不許動,叫什麼名?」

  戴寶月趴在床上,雙手被後剪,突如其來的驚動,嚇醒了孩子。

  孩子睜開惺忪的雙眼,一臉呆滯。

  「媽……媽,媽媽!」

  蔡曉靜站在臥室中央,向客廳里喊了一句:「來一個人,把孩子帶走。」

  一個短髮、穿著便衣的女警立即跑進來,跪在床上,準備抱走孩子。

  小女孩一下子哭了出來。

  戴寶月雙目圓睜:「不要,不要帶走我女兒!」

  臥室里的刑警們無動於衷,顯然已經見慣了這樣的場面。

  小女孩想要爬到媽媽身邊,但女警一下子抓住她,低聲道:「乖,別哭,阿姨和媽媽說說話,一會兒就好。」

  戴寶月極力的掙扎著,頭髮凌亂,腦袋不斷地晃動。

  「求求你們!不要……不要帶走我女兒,讓我再看看她,讓我再看看她……」

  蔡曉靜冷著臉,揮了揮手。

  女警不管孩子的哭聲,摟著孩子就出去了。

  戴寶月像是受傷的母豹,一口咬在男刑警的虎口上。

  蔡曉靜趕緊走過去,用力掰扯她的腦袋。

  「戴寶月,你老實一點,如果你還想再見到你女兒,就要懂得配合我們警方!」


  戴寶月一聽這話,慢慢地鬆開了嘴,眼眶裡的淚水洶湧而出。

  ……

  沙頭角,一艘漁船快速地駛出了港灣。

  半個小時後,漁船進入一片狹窄的水域,這個地方,兩側都是懸崖峭壁。

  漁船一般都不會來這裡。

  如果在過幾年,旅遊景區發展起來,這裡肯定是遊客聚集遊玩的好地兒。

  但此時,柴軍根本想不到這點。

  甲板上站著四個人,清一色的黑衣,手臂上都有紋身。

  柴軍坐在船舷上抽著煙。

  漆黑的夜色中,只有忽明忽暗的菸頭,散發著黯淡的光。

  這沙河縣,誰都知道古志良的發家史,他因為燒掉張軍的漁船,做了幾年牢出來之後,一飛沖天,生意做的風生水起。

  但別人不知道他是怎麼發的家,柴軍可是清清楚楚。

  古志良只要嗨翻了,就會當著他,訴說以前的『光輝歷史』。

  古志良是因為拿到了投名狀,幫張軍殺了人,所以後來才跟著張軍混,以至於他飛黃騰達。

  「阿軍啊,我給你一個機會,解決掉李農,這沙河縣,我以後就交給你!我錢賺夠了,這事過後,我就移民了,我得去鬱金香的國度,那個鬼地方才是天堂。」

  對於這樣的誘惑,柴滿再傻逼,也不信這回事兒。

  說到投名狀,自己這些年來,為古志良幹了多少骯髒事兒,自己手上粘的血,都夠十次投胎的了,難道這還不算投名狀?

  別的不說,嚴雲兩口子怎麼死的?

  不就是自己幹掉的?

  殺一個嚴雲,他還沒多少心理負擔!

  但,船艙裡面那位,他可是真怕啊!

  一個戴著黑色鴨舌帽的小弟,等的不耐煩了,低聲問道:「軍哥,時間不早了。」

  「大頭,再等一等!」

  「等什麼啊,軍哥,天都快亮了!」

  柴軍望著自己的小弟,從後腰掏出一把手槍,遞給他。

  「行,你小子行,你去做這事兒!」

  大頭後退了一步:「軍哥,這是老闆交給您的事情,我怎麼行?」

  柴軍怒了:「你特麼的也知道這事兒歸我管!那你瞎逼逼幹什麼!」

  大頭是跟著他混的最久的馬仔,甲板上其他兩人也是,不然也不會帶這三個人上船。

  大頭低著腦袋,不敢吱聲了。

  柴軍把菸頭扔進河裡,下定決心道:「把人帶出來!」

  「是!」

  大頭向其他兩個人招招手,然後一起跑進船艙。

  不多時,三個人提著一個木箱子走出來。

  這是漁船上常用的鏤空木箱,用來裝魚獲的。

  李農雙手雙腳被綁,蜷縮在裡面。

  他還沒失去意識,但嘴唇乾裂,頭髮枯萎,雙眼通紅。

  對於即將面臨的危險,他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表情十分鎮定。

  柴軍在心裡嘀咕了一句「真漢子」!但也僅次於此。

  李農張了張嘴,非常虛弱的道:「柴軍,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柴軍嘆了口氣,回答說:「李大,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只要說出你把證據放哪兒了,我就打電話給古老闆,讓他放過你。只要你成為了我們的人,一切都好說。」

  「去你媽的!」

  李農用僅剩的一口氣罵道。

  柴軍無奈的聳了聳肩,故作輕鬆的向大頭道:「裝石頭,裝滿一些!別特麼浮上來了!」

  大頭用羊角錘撬開了木板。

  然後一人按著李農的腦袋,不讓他動彈,其他兩人從甲板上撿起石頭,不斷地往木箱子裡塞。

  直到裝了大半框的石頭,幾個人才停手,大頭用釘子,把木箱封的結結實實。

  期間,李農一直閉著眼,一動不動。

  大頭忙完了,擦了擦額頭的汗。

  「軍哥,可以了!」


  柴軍點點頭,抽出煙盒,點燃一支,深吸了一口後,道:「扔下去。」

  大頭點頭,跟著兩個小弟,使勁的抬起木箱。

  因為裝了石頭,箱子很沉,柴軍看見了,也沒上前幫忙。

  大頭用膝蓋頂著木箱底部,然後用力往下一翻,木箱從船舷滾落了下去。

  「噗通」一聲,濺起了一大片水花。

  木箱瞬間沉沒了下去。

  大頭拍了拍手,站在柴軍的身邊,從牛仔褲的屁兜後面,抽出羊角錘。

  「軍哥,完事了!」

  柴軍「唔」了一聲,眼睛一直盯著泛著聯誼的水面。

  「對了,軍哥,老闆說,寶月姐有一個孩子,那孩子好像是你的!」

  柴軍睜大了眼睛,立即轉過頭來。

  大頭笑了笑:「老闆還說,讓我以後取代你!」

  大頭說完,舉起了羊角錘,使勁地往柴軍的太陽穴砸去。

  柴軍趕緊揚起手腕,另外一隻手想要掏出手槍。

  但這時,漁船的前方亮起了刺眼的探照燈,三艘快艇像是從水面躍出的大魚,急速而來。

  柴軍稍稍一愣,大頭手裡的羊角錘,便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柴軍手裡的槍,落在了水面上,他栽倒在甲板上,鮮血順著耳郭,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他嘴唇一張一翕,唇邊的香菸嘴掉在了甲板上。

  大頭不管眼前的情形,似乎沒聽到旁邊小弟的呼喊和逃竄,他跪在甲板上,高舉羊角錘,還想繼續砸下去!

  老闆說的,出來混的,就要往上爬,爬到頂峰,才算大佬。

  「我要當大佬啊!」

  大頭再次使勁往下砸!

  「砰!」

  子彈從水面而來,擊中了大頭的胸前,他身體一彈,接著往後一倒。

  他雙目通紅,眼裡儘是瘋狂之色。

  廖康第一個跳到甲板,抓住一個想要跳水小混混,大聲喊道:「李大隊在哪裡?」

  小混混嚇傻了,嘴唇蠕動,不說話。

  廖康一巴掌扇在他臉上:「你特麼說啊!」

  小混混指了指甲板的左側,廖康看見甲板上的石頭,心裡一沉。

  「脫衣服,趕緊,多下去幾個人!」

  廖康脫掉警靴,衣服都沒脫,一頭躍進了水裡。

  其他幾名特警,也趕緊跳下水。

  這片水域很深,超過三米,想要把箱子快速抬上來,那是痴想妄想。

  幸好,後面潛下水的警員帶上了錘子和刀具。

  廖康憋著氣,打開強光手電筒,三個人看見沉在淤泥下的木箱子。

  五個人遊了過去,用鐵錘費力的撬開釘子,連繩子都沒割斷,兩個警員架起李農的胳膊,就往上浮。

  快艇上的兩個警員見人浮上來,一人一邊拽著李農的胳膊,把他拉上來,讓他平躺著。

  其中一個警員立即伸出手,探了探李農的鼻息。

  「已經沒氣了!」

  他一邊說,一邊跪在一側,雙手交迭,用力按壓李農的胸口。

  「一!」

  「二!」

  「三!」

  警員一邊按壓,心裡一邊默數。

  另外一個警員,急忙清理李農嘴上的淤泥,保持他呼吸順暢,然後把他的腦袋側向一邊。當同伴停下來,他馬上便做起人工呼吸。

  廖康剛爬上快艇,便馬上呼喊道:「快,去醫院!其他快艇上的人,把這些狗娘養的東西

  給我控制住,連漁船一起拖回去!」

  快艇像是離弦之箭,在水面上不斷地行駛,兩側激起的水花打濕了幾個警員的後背。

  廖康呼出一口氣,跪在李農的身邊。

  兩個警員滿頭大汗,體力堅持不住了。

  廖康便接力上去,不斷地按壓李農的胸口。

  「堅持住啊,李農,別死啊!」


  「醒過來,你快醒過來!」

  ……

  凌晨六點,羅銳從看守所走出來,一口鮮血吐在地上。

  陳浩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事兒吧?」

  羅銳抬頭,盯著他:「我能說嗎?」

  陳浩搖搖頭,這種事情,怎麼特麼的能說出來,寫出來都得槍斃。

  羅銳呼出一口氣,摸了摸額角的淤青。

  「現在情況怎麼樣?你們不會又跑吧?」

  陳浩臉色鐵青,回答道:「這次你放心,萬無一失,大魚,等著你去抓呢。」

  說完,陳浩走上了車,羅銳也跟著上車。

  警車開出大門後,停在道路上的五輛特警武裝車,立即啟動,緊跟上去。

  凌晨。

  漁民小巷,院子裡的狼狗不斷地吠叫著,狗頭朝著日出的方向,因為那裡已經出現了一絲白光。

  坐在二樓沙發上的古志良,站起身來,心神不寧的在客廳里走來走去。

  他光著上身,看向敞開的臥室,裡面的女孩都是他從夜總會叫來的。

  他走向樓梯口,吼了一嗓子。

  「特麼的,人都死哪裡去了!」

  一樓房間打牌的幾個小弟,立即放下煙和手裡的紙牌,匆匆忙忙的跑上樓。

  「老闆,怎麼了?」

  「怎麼了,怎麼了!去娘的,你們耳朵聾了,那該死的狗叫的這麼厲害,你們聽不見?」

  小弟無奈道:「老闆,我剛去看過了,這狗叫了好一陣,給它吃的,也不吃,就一直在那兒叫。」

  「那你不知道打開門,出去看看?萬一特麼的警察來了呢?傻逼!」

  「好的,老闆!」

  古志良叫著兩個準備下樓的小弟,指了指敞開的臥室。

  「你們倆,去ri!」

  「啊?」

  兩個傢伙,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再看看臥室的方向。

  兩人不自覺地吞了一口唾液。

  古志良吁出一口氣:「啊什麼啊?去啊!」

  他一腳踢向離自己最近的小弟:「別特麼關門,我看一會兒!」

  「行!老闆,不關門!」

  帶頭的提了提褲腰,走進了臥室,後面那個人也跟著進去,下意識的想要關門,但馬上又把手縮了回去。

  古志良把紅色沙發移到一個好位置,然後舒服地坐下來。

  但,他的心還是慌亂的很。

  這種心慌,只在十五年前出現過,那時,他還是一個小混混,因為搭上張軍,才飛上了枝頭。

  最初那幾年,他可謂是如履薄冰,活的膽戰心驚,但隨著張軍的勢力越來越大,他便懈怠了。

  這種懈怠,是張狂的,是肆無忌憚的!

  聽著耳邊興奮的喊叫聲,古志良激不起一點兒興趣,他從茶几上拿起手機,給大頭撥去電話號碼。

  這電話,還是剛存的,這小子機靈,做事心狠手辣,很有自己當年的風範。

  電話里一直響著手機彩鈴,卻無人接通。

  古志良向臥室大喊了一聲:「特么小聲點!靠!」

  屋裡的人,身體一僵。

  開始像蛇一樣扭動。

  古志良又開始給戴寶月打電話,電話照樣沒人接。

  他越來越煩躁,從沙發站起身,走進書房,拿出另外一部手機。

  這個手機不常用,通訊錄存的電話,都是沒事兒不聯繫的人。

  他挨個撥過去,然而讓他想不到的是,沒有一個電話能打通。

  古志良臉色鐵青,隱隱覺得不對勁。

  他急忙走到陽台,掀開窗簾,向外望去。

  他嚇得一哆嗦,路面上全是警車,一大群全副武裝的特警衝進了院子。

  這時,那隻該死的狼狗學乖了,竟然沒敢叫了……

  院子裡一陣騷動,跑出院子的小混混立即被持槍的特警按住。

  古志良臉色刷白,立即跑進書房,從柜子里掏出一把長槍……

  這個案子快完了,大綱改了三遍,原大綱的劇情其實很精彩的,我可能是痴心妄想,很多東西沒法寫。

  但傳統小說卻沒這個問題,比如大家說的狂飆,破冰行動。

  之後,好好寫案子吧,不寫這方面的內容了,寫的束手束腳,太難了,反派人物,一個都不敢刻畫。

  難!

  大佬們,有什麼好的思路或者想看的,可以提點建議,不甚感激。

  磕一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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