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7章 挑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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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葛老弟,你這」

  見諸葛竟然用刀切開保險箱,目暮十三一時說不出話來,甚至不由得自我懷疑,方才讓他們尋找密碼的是這人沒錯吧?

  可如果是他,有這般便捷的辦法,還找什麼密碼提示,這不成笑話了嗎。6⃣  9⃣  s⃣  h⃣  u⃣  x⃣  .⃣  c⃣  o⃣  m⃣

  「可不能那樣,好歹尊重下石橋先生的智慧結晶。」

  諸葛收起血凃,這保險箱對手無寸鐵的人來說,與石頭無異,想撬開取寶難如登天,但上刀也不過三兩下。

  至於目暮十三的幽怨,他權當看不見,機會可是給你們了,要能成功找到密碼,那自然是辦公娛樂兩不誤。

  可找了四五分鐘,也沒個發現,那還找下去做什麼,真當來玩偵探遊戲了,他可沒那閒工夫,那自然是怎麼方便怎麼來。

  「這就是那封恐嚇信?」

  目暮十三也是想通了個中關節,主動轉移話題,指著那張恐嚇信說了起來。

  「快看看寫了什麼。」

  諸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將那恐嚇信攤在辦工作上。

  這恐嚇信字體板正,明顯是列印出來的。這不奇怪,這年頭,誰還會用筆寫恐嚇信,要真寫了,那也一定是陷阱。🐙☢  ♣☢

  不過諸葛也沒想過要通過字體找人,他在意的是恐嚇信的內容。

  石橋健在收到這封信之後,竟然沒有選擇報警,而是選擇自己私下處理,明顯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要只是個議員,這種做法倒沒什麼,可他除了是議員,還是個循規蹈矩的法官,是個古板守舊的保守派。

  他竟然會選擇不追究責任,這就耐人尋味了。

  「是不是信里有他想隱瞞的事,所以才沒直接抓人審判。」

  高木涉聽完後進行了一番猜測,他倒也不是將人想壞了,認為是有什麼骯髒齷齪在裡面需要隱瞞。

  只是人人都有秘密,如果是因為一些私密之事被人握住做了把柄,那麼石橋健的行為就能解釋的通了。

  他不想要那些私密事被泄露出去,因此與對方頻繁見面,直到這次想徹底解決,卻失手了。

  「是不是,看看這信的內容就知道了。」

  諸葛指著那恐嚇信,內容他已經瞄過了,卻是要他們再看看。

  「石橋健先生,你做法官這麼多年,審判了不知其數的人,皆因為他們違反了人生遊戲的規則,不管大小事一律判罰,無情可講,絲毫不顧及生者感受。

  既然如此嚴以待人,那麼作為法官,作為審判者的你,不知道能否如對待他人那般嚴於律己,遵守遊戲規則呢?我期待你的表現。」

  目暮十三放下手中的恐嚇信,目光低垂陷入沉思,半餉後他抬起頭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這就是那封恐嚇信?」

  這信的內容確實是極盡挑釁,隱隱也能察覺到危險的氣息,看的出寫信的人,對石橋健懷有敵意。但要說,這是恐嚇,那恐怕還差了些。

  「你也覺得味道不對?但不用懷疑,就是這封。」

  諸葛示意看那保險箱,裡面除了這封信,就只有些現金,大概幾十萬日円的樣子,還有兩包好煙,除此之外就沒別的了。

  更何況石橋有菜就在這裡,沒有找錯的道理。

  「諸葛偵探,你是看出什麼來了嗎?」

  高木涉讀了兩三遍恐嚇信,依舊是一無所獲,以為調查又要陷入停滯,又見諸葛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猜測他定是從中發現了線索。

  「那你可把我想的太神了,就這樣一份挑戰書,能看出的東西著實有限。」

  「挑戰書?」

  目暮十三忍不住問:「這不是恐嚇信?」

  「不然呢?哪有人這樣寫恐嚇信的,能嚇著誰?」

  諸葛笑著搖頭,「這是挑戰書,寫信的人,對石橋健古舊死板,只會依法辦事,不近人情,過於嚴苛心有怨恨。最後的那一段話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吧,想看看他是否能跟法庭上對待他人一樣,嚴於律己,不犯錯誤。」

  「這」

  目暮十三一時兩眼茫然,嚴於律己這種事,平日裡就能瞧出一二了吧,還要怎麼看?


  「不管他想怎麼看,石橋健確實失蹤了,在沒有其他線索的情況下,只能追查這封信。而這封信別的沒說,卻道出了犯人的動機,借著動機就能夠找到他,是不是他綁走的石橋先生,找到他之後自然見分曉。」

  諸葛讓高木涉將那封信收好,那是證據。

  目暮十三卻是對他方才那番話摸不著頭腦,什麼叫借著動機就能找到犯人?

  「這封信里,有幾處關鍵詞:不計其數的人,無情可講,生者的感受,嚴於律己。抓住這些字眼,就能明白寫信人遭遇了什麼,那便是他的動機,知道了動機,自然知道該怎麼找他。」

  「諸葛老弟,你還是直說吧,別繞彎了,我實在聽不懂。你就說,他跟石橋健先生到底有何恩怨?」

  「這我就不知道了。」

  諸葛一攤手,你也真會問,「我只是根據信的內容進行推理,結果就是,想找寫信的人,就得去查近年來最不近人情的案例。」

  這封信最核心的點就是批判石橋健古板守舊,只懂的依法辦事,而其中有用到不計其數的人,生者的感受。

  若非代指他人,就是親身經歷過,並且深受其害,因此寫出的這封信。

  當然,這裡的害,不是指的他有何損失,而應當理解成,他認為自己或者他所在乎的人,因為石橋健的判決不近人情,過於嚴苛守法,而蒙受了不公正,且那人多半已經遇害了。

  「具體的發生了什麼不得而知,這封信只能分析到這裡,所以要找他,就要查不近人情的案例,他肯定是關聯者。你就說要不要找他吧。」

  「這」

  說是說明白了,可目暮十三還是有些頭疼,因為怎樣才算是不近人情呢,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評判標準。

  「不單單是不近人情,還有過於嚴苛,死板,與這些聯繫在一起就好理解了吧?」

  見他還是似懂非懂的模樣,諸葛也是扶額,「總之就這樣通知下去,等見到類似的案例,他們自然會明白的。」

  「好吧,這次真得全靠你了。」

  目暮十三放棄了掙扎,摸不透不摸就是了,人無完人,總較真不是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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