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自尋煩惱
「5年前，或是更早的時候，FBI發現了黑衣組織的存在，卻並沒有進行打擊，反而派遣赤井秀一進行臥底。」
諸葛搓好一個湯圓放在一旁，灰原哀默默聽著。
「我不知道黑衣組織背後站著的是誰，只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黑衣組織背後的存在，絕對不可能比FBI背靠的還要強大。你姐姐的事，驗證了這一點，他們缺錢，如果有強大的支撐，是絕對不會缺少資金的支持。」
「所以，你就不覺得奇怪嗎？既然都可以派遣臥底了，意味著FBI在當時已經掌握了黑衣組織的某個據點。依照他們做事的習慣，像這種組織，絕對是能剿滅一個是一個，可他們卻沒有那麼做。」
灰原哀搓湯圓的手停頓片刻，說道：「他是欺騙我姐姐，藉助我姐姐的推薦加入的，不是直接找上了據點。」
「所以呢，這不足以遮掩一個事實，那就是當時的FBI，已經掌握了黑衣組織的部分信息，只有那樣才能夠設下那樣的局吧。」
諸葛接過灰原哀揉好的湯圓，等待水開全部放進鍋里。
「你想過沒有，赤井秀一潛伏的時長，如果是進來打聽情報，好方便剿滅的話，5年已經夠久了吧，就算不能查清所有的事，以他黑麥威士忌的代號看，也足以給予組織重創了。可實際上呢，2年前針對琴酒的行動失敗後，就再也沒有過動靜，直到今天。」
「難道說，黑衣組織拋棄了所有被黑麥威士忌知道的據點嗎？」
「沒有，我在研究所的時候，見到過諸星大，直到我姐姐出事為止，那裡都沒有出事過。」灰原哀說道。
「那就對了，FBI明知道黑衣組織的據點位置，卻沒有行動，明明可以給予重創，卻無動於衷。這間隔的兩年，為什麼又突然行動，我所能想到的理由只有一個。」
諸葛看著灰原，眼神認真，「FBI的人，想要獲得黑衣組織的研究，這很黑暗，但卻無比現實。現實中，只有下金蛋的雞才不會被殺，在當時的FBI眼裡，剿滅黑衣組織遠遠沒有大於他存活有價值，這就是我的猜測。」
「研究......」
灰原哀沉默了，她搞不懂，那個害了她全家的研究，究竟有什麼樣的魅力。
「只是既然存活的價值，大於剿滅，為什麼現在又行動了？」
「嘛，這個有好幾種可能的，我所能舉例的就有三種，一，FBI的人良心悔悟，覺得放任他們行動下去危害人名與國家，必須剿滅。
二，只是私人恩怨，無論是朱蒂還是赤井秀一，都有著必須剿滅他們的理由，現在我們所看見的FBI成員，確切表示加入行動的，也只有他們吧，所以這點也不排除。
然後三，就是轉移注意力了，美國是資本主義過剩的國家，就連FBI也有其生死攸關的利益鏈，或許是迫於什麼壓力，必須做出行動吧。」
諸葛翻著鍋內的湯圓，用筷子夾了一下，確認熟了以後找來碗盛上，餐桌前，灰原哀看著碗內的湯圓默默無言，說是猜測，可她怎麼聽，這都是一條近乎完整的推理鏈。
「組織究竟想要什麼，APTX-4869的真正版本，會是他們想要的東西嗎。」
灰原哀問了一個註定了，暫時不會有答案的問題。
或許身為藥物的研發人員，居然不知道研究的藥物真正的方向預期很奇怪，可事實就是如此。
她是從父母那裡接手的APTX-4869研究項目，由於那場收割了他們性命的大火，資料已經被毀去大半。
組織也好像半放棄了這個項目，死馬當活馬醫的讓她研究，在參考父母所遺留下來的資料後，最終復原出了屬於她的APTX-4869。
一種對絕大多數不被命運眷顧的人而言，致命的毒藥。哪怕有幸運兒因此返老還童，這種機率產物，也顯然不會是那些人想要的結果。
「或許在誘捕計劃成功後，可以試著詢問下貝爾摩德。」
諸葛半開著玩笑，咬下了半邊湯圓，驚訝的張著嘴，「喔，好嫩，不愧是我做的，就是少了些白糖。」
「我記得廚房的柜子里有一些。」
灰原哀跳下椅子折身進了廚房，看著她墊腳翻找的背影，諸葛微微嘆了口氣。
不應該說這麼多的，以她的性格，知道了APTX-4869的重要性，怕是會著魔一樣的去研究。
「糖放在這裡了，湯圓很好吃。」
灰原哀放下一片小碟子，裡面是一小撮白糖，丟下一句後開門去了樓上的研究室。
她不認為可以從那個女人的嘴裡，得知APTX-4869的預期效果，以及組織的目的，她所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研究下去。
「果然......別研究的太晚，你明天還要上學的！雖然不知道明天又會是周幾。」
諸葛輕嘆著躺在餐桌椅上，看著日曆，他記得很清楚，昨天是周三，今天本該是周四，應該上學，可又有一份認知告訴他，今天也是周日，放假不上學。
這讓他明白，時間消失後，日期也終於開始混亂了。
那麼也可以開始建立時間模型，確認究竟是那種類型的時間消失了。
想到這裡，他抽出血凃，在餐桌背面刻下一朵半綻開的百合花，建立時間模型，記號是必要的。
隔天，灰原哀正常去上學，時間是周一，詢問確認記得昨天是周日，去看過動物秀，以及所發生的一切。
記憶似乎沒有遭到篡改，基於這個周日的基礎，諸葛詢問了周六的情況，去確認是誰的記憶出錯了。
如果是灰原的記憶被篡改，讓她誤以為昨天是周日，那麼應該不會有不存在的周六的記憶。
可事實是，灰原哀只是很疑惑諸葛問這做什麼，但還是告訴他，周六他們在家做了什麼，沒有多少細節，只能確定真的有過那麼一天。
離譜的是，本來沒有周六記憶的諸葛，再回憶後，也能夠想起周六的事，甚至還能夠往前推，周四他與美琴吃了晚餐，周五在UDI一起吃了午餐。
然後是周六看了半天書，冥想了一下午也沒委託，隨後就是周日的動物秀，與赤井秀一見面，聊天，然後是今天.....
諸葛搓好一個湯圓放在一旁，灰原哀默默聽著。
「我不知道黑衣組織背後站著的是誰，只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黑衣組織背後的存在，絕對不可能比FBI背靠的還要強大。你姐姐的事，驗證了這一點，他們缺錢，如果有強大的支撐，是絕對不會缺少資金的支持。」
「所以，你就不覺得奇怪嗎？既然都可以派遣臥底了，意味著FBI在當時已經掌握了黑衣組織的某個據點。依照他們做事的習慣，像這種組織，絕對是能剿滅一個是一個，可他們卻沒有那麼做。」
灰原哀搓湯圓的手停頓片刻，說道：「他是欺騙我姐姐，藉助我姐姐的推薦加入的，不是直接找上了據點。」
「所以呢，這不足以遮掩一個事實，那就是當時的FBI，已經掌握了黑衣組織的部分信息，只有那樣才能夠設下那樣的局吧。」
諸葛接過灰原哀揉好的湯圓，等待水開全部放進鍋里。
「你想過沒有，赤井秀一潛伏的時長，如果是進來打聽情報，好方便剿滅的話，5年已經夠久了吧，就算不能查清所有的事，以他黑麥威士忌的代號看，也足以給予組織重創了。可實際上呢，2年前針對琴酒的行動失敗後，就再也沒有過動靜，直到今天。」
「難道說，黑衣組織拋棄了所有被黑麥威士忌知道的據點嗎？」
「沒有，我在研究所的時候，見到過諸星大，直到我姐姐出事為止，那裡都沒有出事過。」灰原哀說道。
「那就對了，FBI明知道黑衣組織的據點位置，卻沒有行動，明明可以給予重創，卻無動於衷。這間隔的兩年，為什麼又突然行動，我所能想到的理由只有一個。」
諸葛看著灰原，眼神認真，「FBI的人，想要獲得黑衣組織的研究，這很黑暗，但卻無比現實。現實中，只有下金蛋的雞才不會被殺，在當時的FBI眼裡，剿滅黑衣組織遠遠沒有大於他存活有價值，這就是我的猜測。」
「研究......」
灰原哀沉默了，她搞不懂，那個害了她全家的研究，究竟有什麼樣的魅力。
「只是既然存活的價值，大於剿滅，為什麼現在又行動了？」
「嘛，這個有好幾種可能的，我所能舉例的就有三種，一，FBI的人良心悔悟，覺得放任他們行動下去危害人名與國家，必須剿滅。
二，只是私人恩怨，無論是朱蒂還是赤井秀一，都有著必須剿滅他們的理由，現在我們所看見的FBI成員，確切表示加入行動的，也只有他們吧，所以這點也不排除。
然後三，就是轉移注意力了，美國是資本主義過剩的國家，就連FBI也有其生死攸關的利益鏈，或許是迫於什麼壓力，必須做出行動吧。」
諸葛翻著鍋內的湯圓，用筷子夾了一下，確認熟了以後找來碗盛上，餐桌前，灰原哀看著碗內的湯圓默默無言，說是猜測，可她怎麼聽，這都是一條近乎完整的推理鏈。
「組織究竟想要什麼，APTX-4869的真正版本，會是他們想要的東西嗎。」
灰原哀問了一個註定了，暫時不會有答案的問題。
或許身為藥物的研發人員，居然不知道研究的藥物真正的方向預期很奇怪，可事實就是如此。
她是從父母那裡接手的APTX-4869研究項目，由於那場收割了他們性命的大火，資料已經被毀去大半。
組織也好像半放棄了這個項目，死馬當活馬醫的讓她研究，在參考父母所遺留下來的資料後，最終復原出了屬於她的APTX-4869。
一種對絕大多數不被命運眷顧的人而言，致命的毒藥。哪怕有幸運兒因此返老還童，這種機率產物，也顯然不會是那些人想要的結果。
「或許在誘捕計劃成功後，可以試著詢問下貝爾摩德。」
諸葛半開著玩笑，咬下了半邊湯圓，驚訝的張著嘴，「喔，好嫩，不愧是我做的，就是少了些白糖。」
「我記得廚房的柜子里有一些。」
灰原哀跳下椅子折身進了廚房，看著她墊腳翻找的背影，諸葛微微嘆了口氣。
不應該說這麼多的，以她的性格，知道了APTX-4869的重要性，怕是會著魔一樣的去研究。
「糖放在這裡了，湯圓很好吃。」
灰原哀放下一片小碟子，裡面是一小撮白糖，丟下一句後開門去了樓上的研究室。
她不認為可以從那個女人的嘴裡，得知APTX-4869的預期效果，以及組織的目的，她所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研究下去。
「果然......別研究的太晚，你明天還要上學的！雖然不知道明天又會是周幾。」
諸葛輕嘆著躺在餐桌椅上，看著日曆，他記得很清楚，昨天是周三，今天本該是周四，應該上學，可又有一份認知告訴他，今天也是周日，放假不上學。
這讓他明白，時間消失後，日期也終於開始混亂了。
那麼也可以開始建立時間模型，確認究竟是那種類型的時間消失了。
想到這裡，他抽出血凃，在餐桌背面刻下一朵半綻開的百合花，建立時間模型，記號是必要的。
隔天，灰原哀正常去上學，時間是周一，詢問確認記得昨天是周日，去看過動物秀，以及所發生的一切。
記憶似乎沒有遭到篡改，基於這個周日的基礎，諸葛詢問了周六的情況，去確認是誰的記憶出錯了。
如果是灰原的記憶被篡改，讓她誤以為昨天是周日，那麼應該不會有不存在的周六的記憶。
可事實是，灰原哀只是很疑惑諸葛問這做什麼，但還是告訴他，周六他們在家做了什麼，沒有多少細節，只能確定真的有過那麼一天。
離譜的是，本來沒有周六記憶的諸葛，再回憶後，也能夠想起周六的事，甚至還能夠往前推，周四他與美琴吃了晚餐，周五在UDI一起吃了午餐。
然後是周六看了半天書，冥想了一下午也沒委託，隨後就是周日的動物秀，與赤井秀一見面，聊天，然後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