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羅天大醮
第363章 羅天大醮
嗯，這套槽點滿滿甚至有點像網遊畫風「是兄弟就來砍我」、「道士十五狗全區橫著走」，造型特別浮誇配件還特別多的天師套裝，當然不是龍虎山的祖師投送下界的。
而是我大·DIO·顧孟投送噠！
那印名為番天印，實則與同名本家法寶半點關係也無，正體為五方邪神魔體印。
表面上看造型是仙道畫風，實則仍然是顧孟雜交出來的速成之寶，半日不到便成了，邪道法寶是這樣子的，只要不怕翻車。
威力自然奇大，顧孟也是割肉下了不少本錢，而且內置了不少法力，只要使用者默念口訣就可以祭出，無需自己動用多少炁。
足夠用上十幾次全功率，被砸一下金剛之軀銅頭鐵臂也要碎了頭。
但這印再凶，也打不到顧孟頭上。
因為這玩意兒認主的，主家關係還在顧孟身上，「領主的領主不是我的領主、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那一套不可能套在他身上，封神演義里那種被拿了鎮山之寶，所以師父治不了徒弟的鬧劇自然也不會發生。
如果重重限制下這法寶真能贅婿噬主，砸到他顧孟身上那才是見鬼了，總不至於龍虎山真有祖師顯靈吧，哈哈。
其實在場有些人估計也能猜出什麼，比如老天師，但田晉中已經被治好，他必然是要認的，反正也只是比試丟個臉，虛名而已，比起師弟不算什麼。
而且眾人也有些半信半疑，萬一仙界畫風真就那樣隨意呢，這真就是祖師給的呢，誰也不能保證，大家也不是神仙，對神仙的看法基本靠猜。
……
另一邊，給出超神機械師世界那邊看起來能對接用一用的知識之後，顧孟其實還參與了一些本土化的轉化實驗，兩邊世界的科技側知識雖然一部分能通用，但轉化工作還是挺艱難的，顧孟還給予了一部分教學指導售後服務，讓科學家們更好消化。
郭嘉這才知道原來東風上仙竟然還是頂級全才，物理化學數學各種領域的尖端大神也只能勉強聽懂他的一些知識，比起天才，不如說這就是妖孽吧。
實踐方面他更是逆天，隨隨便便就能搓出各種人類知識當前無法實現的大殺器，便攜且威力奇大，還有各種品類的機甲高達這種花里胡哨的東西，這是什麼八十級鉗工？
據說給他一段時間和資源他甚至能手搓出宇宙飛船和殲星炮——源自超神機械師世界的能力。
那個機械顧孟一開始搞魔法，後來邁入星際之後機體越來越強，自然獲得的科技側知識也越來越多，如今共享到的能力和地表級文明的科技水平不能說天壤之別吧，也能說一句不在同一維度。
其實只要世界法則差距不算大，知識兼容，別是那種物理規則完全不一的玄幻魔法世界，新人走這種製造外物的科技路線也不錯，就是耗時了一點，也不如專注自身的那種有外掛保障絕對通用。
郭嘉也再次確信了顧孟果然是神仙，或者是一種奇怪的外星人，總之不是正常人類了。
如果不是仙界或者外星的知識，根本沒法解釋在他身上發生的一切。
嗯，也多虧了顧孟實力驚人。
什麼現代社會扮豬吃虎都市流裝逼當然也是不錯的選擇，但哪比得上自身真箇龍虎逼氣滿滿來的爽快。
如果不是他在跟郭嘉聯繫之後主動申請去戈壁灘實驗能力，小試牛刀，顯示他完全可以直接毀滅當前世界的秩序，他這一身巨大的利益會有什麼結果還真不好說。
活體切片什麼的郭嘉大概率不會做，這種對神秘生物殺雞取卵的事情估計也只有少數要麼傻、要麼內鬥嚴重、或者腦迴路清奇莽慫合一的勢力會幹。
但是定期抽血啦，頻繁詢問，限制自由這種事，說不準的，反正顧孟也不想考驗人性。
郭嘉機器首先保證的是大多數人的利益，出現他這種層級的例外，疑似外星人的存在，郭嘉會做出什麼都有可能，顧孟不會自找麻煩。
另外，尋仙之事從古至今時有發生，對神仙的出現上層肯定還有一些另外的念頭。
也有專人諮詢過，顧孟給的回覆一直是他是特例，仙凡兩隔，以後一般也不會有神仙下界，他的成仙法門也不會傳播，只有他一人所有。
正常人如果真想求仙問道，直接脫離其他所有凡俗事物出家就是了，大派也有成仙法門。
但是成仙本就十分艱難，不是發自本心潛修或者天賦異稟還是不要去嘗試的好，徒耗百年，有精力還是發展科技，科技才是人類的未來。
這些話重複幾次，一些人也就死心了。
一想也是，按常理來說修仙只能靠自己，吃一顆丹藥成仙的傳說一般也是服用者本就有高深修為，古代皇帝尋仙一般也沒啥好下場。
其實郭嘉本身也沒有越界的事情，關於仙人，馮寶寶其實也是個活著的長生不老，徐三徐四覺得瞞的挺好，其實哪裡瞞得住呢。
下面的人不知道，至少哪都通的董事長趙方旭是知道的，裝作不知道而已。
馮寶寶又不會易容術或者幻術、催眠術、認知修改等等技能，又進了公門，而且她沒有主動特別掩飾自己。
就算現在還能瞞上一時，隨著科技發展，總有瞞不住的時候，知道的高層和大勢力肯定越來越多。
現在有顧孟這個更厲害的仙人在……哪天如果真要飛升，恐怕要留給寶兒姐一點護身手段。
「所以你來找我是想收我為徒？」
這天寶兒姐聽到顧孟找上門，問自己要不要學厲害的本領，有些開心。
開心並不是因為能學本領，是因為她又一次接近了身世之謎。
這個人怪的很，說話說半截，好像以留下謎題為樂，真是太邪惡了。
但是他不想說的話，自己打又打不過，甚至找都找不上門，他不願意的話，自己上門莫名其妙就會暈，甚至一時間忘掉找人的念頭，後來成了公司顧問，權限高的嚇人，徐三徐四還有她想接觸顧孟竟然還要打報告讓顧孟自己蓋章。
太討厭了這人。
「雖然並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形式上來說，差不多。」
顧孟也看出寶兒姐什麼意思了，想了想也謎語挺久了，再久就沒意思了。
「那我要提條件，我要問你幾個問題。」
寶兒姐理不直氣也壯，明明顧孟是想給她好處，她反而還要再加條件。
「憑什麼，我又不欠你什麼……其實我也不是要收你做徒弟，我都答應了傳承不會留下，最多是給你一點防身的伎倆，給你幾件護法的小玩意，如果哪天你惹出禍來，也千萬別說我是你師父。」
「這樣嗎，」馮寶寶也分不清顧孟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她今天必須要問出究竟，「那我也可以打白條。」
「得了吧，這年頭，欠帳的才是大爺，我可不想當債主，算了算了，今天就告訴你好了，你想問什麼？」
馮寶寶知道自己已經接近謎底，此時卻變得平靜，如同平時一般表情，她問道：「我從何處來，該往何處去？」
「從無根處來……」
「無根生……八奇技……甲申之亂……馮曜的計劃實現大半，八奇技造就了現在的你……」
顧孟一邊用真眼搜查馮寶寶身上的隱秘，確認這個世界的版本應該沒有太多差異，一邊將無根生馮曜是她爹的事情告訴給馮寶寶。
寶兒姐的重生已經接近完美，估計也無法復現，可惜丟了記憶……但如果她真的取回過去的記憶，那之後的她會是過去的她，還是這幾十年來新生的馮寶寶，阿無？
嗯，這種哲學問題總是容易讓人陷入虛無，總之她自己怎麼認為都可以。
所以顧孟的答案也是：「你從何處來我已經說明，至於往何處去，你該問自己，無論是去繼續這個尋找之旅，去找你消失的爹，還是留在哪都通，又或者換一種新生活，都是你的人生，所以，你要去哪？」
「我去哪？」馮寶寶呆萌指著自己，似乎有點不太確定。
不過這猶豫沒有持續太久，「我現在不能走，我要留在公司。」
嗯，這也是顧孟感覺馮寶寶會選的路，徐翔壽儘快要沒了，少了一個對馮寶寶非常重要的人，但徐三徐四這些熟人還在，還有張楚嵐這個奴隸也在公司里。
也許等她的熟人陸續老死，隻身一個人長生，終於塵緣盡斷，那時若是顧孟要飛升的話，也許還能帶她一個。
仙人一直留在人間，難道是要做紅塵仙嗎（bushi）。
「好了，現在我來教你本領，我的本領很難學的，簡單點主要還是給你法寶的使用竅門和一些我山寨來的盜版法寶，日後還可以研究一下自己煉寶，你叫馮寶寶，我再給你取個法名，就叫悟……就叫多寶吧。」
「多寶？」馮寶寶想了想，感覺好像還行。
……
顧孟教學中，唐可兒也被拉來旁聽……
另一邊，龍虎山。
羅天大醮終於要正式舉辦了。
如果在古代的話，羅天大醮非常鄭重。
像是一人之下這種古代還有仙人飛升的世界，大多是官方舉辦，天子帝王，公卿權貴，萬民百姓，家家香火供奉，戶戶三牲祭拜，祭祀七七四十九日，才能功德圓滿，完成此儀！
emm，雖然不太合適，但是可以想像一下強化版奧運會，古代還傳說這種儀式能強化國力……
大抵是謠言吧，至少這個世界有異人不能干涉大勢的設定……也不一定，因為這種儀式的指向是神仙而不是異人，所以不一定！
國家大事，在祀與戎。
也算自古以來了。
《道藏》之中，也有《羅天大醮設醮儀》、《羅天大醮三朝儀》與《太上洞玄靈寶天尊說羅天大醮上品妙經》三書，記載此醮儀祭。
此儀極為隆重，需設九大法壇，引領天子百官，還有萬民百姓，供奉天地諸神。
其中，上三壇為普天，需要天子主祀，供奉三千六百醮位，中三壇為周天，需要公卿主祀，供奉二千四百醮位，下三壇為羅天，需要萬民供奉，祭祀一千二百醮位。
普天，周天，羅天，九大法壇，合天子帝王，公卿權貴，百姓萬民之力供奉七千二百醮位，祭祀三境至尊，十方上聖、玉京金闕天真……三界官屬，一切威靈！
說不準，說不準。
不過顧孟確信前世那個唯物的世界裡，羅天大醮基本沒用，不然的話宋朝那麼拉胯呢……
可能神仙也有話說：我們這邊神話都是人定勝天的，主要還是看人啊，你昏君當朝，奸佞橫行，所以拉胯，這是自然之理，這就是天道人道。
又不是聊齋那種妖孽橫行的世界，這種事求神也沒用，我們怎麼可能扶昏君，又不眼瞎，沒扶持什麼天命之子提前終結你國運就不錯啦……
羅天大醮畢竟是盛會，而且這次情況特殊。
首先就是規模特別大，而且不限參與人數，各家異人界的小輩都能上場。
其次還有很多分不清真假的小道消息，比如老天師要不行了，開羅天大醮選接班人，還有消息特別靈通，在龍虎山有道長舅舅的人聽說接班人竟然不是欽點的靈玉真人，也有說只是為了給靈玉真人揚名。
還有一個更令人震驚的消息，有人說東風上仙已經給龍虎山下了戰書，要替他們飛升祖師考教一下後人，也就是說要暴打老天師。
在龍虎山有高功舅舅的人還聽說不止傳聞中乃真仙下凡、已經和郭嘉有了緊密聯繫、出手如同東風快遞的東風上仙要親自出手，上面的祖師也隔空投放了反制手段，但具體如何沒人知道。
看過蜀山傳的人莫名想到了什麼南明離火劍……難道那東風上仙名為上仙，其實本體是什麼驚世巨魔，才驚動了仙界？
也有老天師的忠實粉絲堅信老天師已非凡人，哪怕真是神仙，飛升之前也不見得比他強，說不定靠他自己通天修為就有的一拼！
(本章完)
嗯，這套槽點滿滿甚至有點像網遊畫風「是兄弟就來砍我」、「道士十五狗全區橫著走」，造型特別浮誇配件還特別多的天師套裝，當然不是龍虎山的祖師投送下界的。
而是我大·DIO·顧孟投送噠！
那印名為番天印，實則與同名本家法寶半點關係也無，正體為五方邪神魔體印。
表面上看造型是仙道畫風，實則仍然是顧孟雜交出來的速成之寶，半日不到便成了，邪道法寶是這樣子的，只要不怕翻車。
威力自然奇大，顧孟也是割肉下了不少本錢，而且內置了不少法力，只要使用者默念口訣就可以祭出，無需自己動用多少炁。
足夠用上十幾次全功率，被砸一下金剛之軀銅頭鐵臂也要碎了頭。
但這印再凶，也打不到顧孟頭上。
因為這玩意兒認主的，主家關係還在顧孟身上，「領主的領主不是我的領主、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那一套不可能套在他身上，封神演義里那種被拿了鎮山之寶，所以師父治不了徒弟的鬧劇自然也不會發生。
如果重重限制下這法寶真能贅婿噬主，砸到他顧孟身上那才是見鬼了，總不至於龍虎山真有祖師顯靈吧，哈哈。
其實在場有些人估計也能猜出什麼，比如老天師，但田晉中已經被治好，他必然是要認的，反正也只是比試丟個臉，虛名而已，比起師弟不算什麼。
而且眾人也有些半信半疑，萬一仙界畫風真就那樣隨意呢，這真就是祖師給的呢，誰也不能保證，大家也不是神仙，對神仙的看法基本靠猜。
……
另一邊，給出超神機械師世界那邊看起來能對接用一用的知識之後，顧孟其實還參與了一些本土化的轉化實驗，兩邊世界的科技側知識雖然一部分能通用，但轉化工作還是挺艱難的，顧孟還給予了一部分教學指導售後服務，讓科學家們更好消化。
郭嘉這才知道原來東風上仙竟然還是頂級全才，物理化學數學各種領域的尖端大神也只能勉強聽懂他的一些知識，比起天才，不如說這就是妖孽吧。
實踐方面他更是逆天，隨隨便便就能搓出各種人類知識當前無法實現的大殺器，便攜且威力奇大，還有各種品類的機甲高達這種花里胡哨的東西，這是什麼八十級鉗工？
據說給他一段時間和資源他甚至能手搓出宇宙飛船和殲星炮——源自超神機械師世界的能力。
那個機械顧孟一開始搞魔法，後來邁入星際之後機體越來越強，自然獲得的科技側知識也越來越多，如今共享到的能力和地表級文明的科技水平不能說天壤之別吧，也能說一句不在同一維度。
其實只要世界法則差距不算大，知識兼容，別是那種物理規則完全不一的玄幻魔法世界，新人走這種製造外物的科技路線也不錯，就是耗時了一點，也不如專注自身的那種有外掛保障絕對通用。
郭嘉也再次確信了顧孟果然是神仙，或者是一種奇怪的外星人，總之不是正常人類了。
如果不是仙界或者外星的知識，根本沒法解釋在他身上發生的一切。
嗯，也多虧了顧孟實力驚人。
什麼現代社會扮豬吃虎都市流裝逼當然也是不錯的選擇，但哪比得上自身真箇龍虎逼氣滿滿來的爽快。
如果不是他在跟郭嘉聯繫之後主動申請去戈壁灘實驗能力，小試牛刀，顯示他完全可以直接毀滅當前世界的秩序，他這一身巨大的利益會有什麼結果還真不好說。
活體切片什麼的郭嘉大概率不會做，這種對神秘生物殺雞取卵的事情估計也只有少數要麼傻、要麼內鬥嚴重、或者腦迴路清奇莽慫合一的勢力會幹。
但是定期抽血啦，頻繁詢問，限制自由這種事，說不準的，反正顧孟也不想考驗人性。
郭嘉機器首先保證的是大多數人的利益，出現他這種層級的例外，疑似外星人的存在，郭嘉會做出什麼都有可能，顧孟不會自找麻煩。
另外，尋仙之事從古至今時有發生，對神仙的出現上層肯定還有一些另外的念頭。
也有專人諮詢過，顧孟給的回覆一直是他是特例，仙凡兩隔，以後一般也不會有神仙下界，他的成仙法門也不會傳播，只有他一人所有。
正常人如果真想求仙問道，直接脫離其他所有凡俗事物出家就是了，大派也有成仙法門。
但是成仙本就十分艱難，不是發自本心潛修或者天賦異稟還是不要去嘗試的好，徒耗百年，有精力還是發展科技，科技才是人類的未來。
這些話重複幾次，一些人也就死心了。
一想也是，按常理來說修仙只能靠自己，吃一顆丹藥成仙的傳說一般也是服用者本就有高深修為，古代皇帝尋仙一般也沒啥好下場。
其實郭嘉本身也沒有越界的事情，關於仙人，馮寶寶其實也是個活著的長生不老，徐三徐四覺得瞞的挺好，其實哪裡瞞得住呢。
下面的人不知道，至少哪都通的董事長趙方旭是知道的，裝作不知道而已。
馮寶寶又不會易容術或者幻術、催眠術、認知修改等等技能，又進了公門，而且她沒有主動特別掩飾自己。
就算現在還能瞞上一時，隨著科技發展，總有瞞不住的時候，知道的高層和大勢力肯定越來越多。
現在有顧孟這個更厲害的仙人在……哪天如果真要飛升，恐怕要留給寶兒姐一點護身手段。
「所以你來找我是想收我為徒？」
這天寶兒姐聽到顧孟找上門，問自己要不要學厲害的本領，有些開心。
開心並不是因為能學本領，是因為她又一次接近了身世之謎。
這個人怪的很，說話說半截，好像以留下謎題為樂，真是太邪惡了。
但是他不想說的話，自己打又打不過，甚至找都找不上門，他不願意的話，自己上門莫名其妙就會暈，甚至一時間忘掉找人的念頭，後來成了公司顧問，權限高的嚇人，徐三徐四還有她想接觸顧孟竟然還要打報告讓顧孟自己蓋章。
太討厭了這人。
「雖然並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形式上來說，差不多。」
顧孟也看出寶兒姐什麼意思了，想了想也謎語挺久了，再久就沒意思了。
「那我要提條件，我要問你幾個問題。」
寶兒姐理不直氣也壯，明明顧孟是想給她好處，她反而還要再加條件。
「憑什麼，我又不欠你什麼……其實我也不是要收你做徒弟，我都答應了傳承不會留下，最多是給你一點防身的伎倆，給你幾件護法的小玩意，如果哪天你惹出禍來，也千萬別說我是你師父。」
「這樣嗎，」馮寶寶也分不清顧孟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她今天必須要問出究竟，「那我也可以打白條。」
「得了吧，這年頭，欠帳的才是大爺，我可不想當債主，算了算了，今天就告訴你好了，你想問什麼？」
馮寶寶知道自己已經接近謎底，此時卻變得平靜，如同平時一般表情，她問道：「我從何處來，該往何處去？」
「從無根處來……」
「無根生……八奇技……甲申之亂……馮曜的計劃實現大半，八奇技造就了現在的你……」
顧孟一邊用真眼搜查馮寶寶身上的隱秘，確認這個世界的版本應該沒有太多差異，一邊將無根生馮曜是她爹的事情告訴給馮寶寶。
寶兒姐的重生已經接近完美，估計也無法復現，可惜丟了記憶……但如果她真的取回過去的記憶，那之後的她會是過去的她，還是這幾十年來新生的馮寶寶，阿無？
嗯，這種哲學問題總是容易讓人陷入虛無，總之她自己怎麼認為都可以。
所以顧孟的答案也是：「你從何處來我已經說明，至於往何處去，你該問自己，無論是去繼續這個尋找之旅，去找你消失的爹，還是留在哪都通，又或者換一種新生活，都是你的人生，所以，你要去哪？」
「我去哪？」馮寶寶呆萌指著自己，似乎有點不太確定。
不過這猶豫沒有持續太久，「我現在不能走，我要留在公司。」
嗯，這也是顧孟感覺馮寶寶會選的路，徐翔壽儘快要沒了，少了一個對馮寶寶非常重要的人，但徐三徐四這些熟人還在，還有張楚嵐這個奴隸也在公司里。
也許等她的熟人陸續老死，隻身一個人長生，終於塵緣盡斷，那時若是顧孟要飛升的話，也許還能帶她一個。
仙人一直留在人間，難道是要做紅塵仙嗎（bushi）。
「好了，現在我來教你本領，我的本領很難學的，簡單點主要還是給你法寶的使用竅門和一些我山寨來的盜版法寶，日後還可以研究一下自己煉寶，你叫馮寶寶，我再給你取個法名，就叫悟……就叫多寶吧。」
「多寶？」馮寶寶想了想，感覺好像還行。
……
顧孟教學中，唐可兒也被拉來旁聽……
另一邊，龍虎山。
羅天大醮終於要正式舉辦了。
如果在古代的話，羅天大醮非常鄭重。
像是一人之下這種古代還有仙人飛升的世界，大多是官方舉辦，天子帝王，公卿權貴，萬民百姓，家家香火供奉，戶戶三牲祭拜，祭祀七七四十九日，才能功德圓滿，完成此儀！
emm，雖然不太合適，但是可以想像一下強化版奧運會，古代還傳說這種儀式能強化國力……
大抵是謠言吧，至少這個世界有異人不能干涉大勢的設定……也不一定，因為這種儀式的指向是神仙而不是異人，所以不一定！
國家大事，在祀與戎。
也算自古以來了。
《道藏》之中，也有《羅天大醮設醮儀》、《羅天大醮三朝儀》與《太上洞玄靈寶天尊說羅天大醮上品妙經》三書，記載此醮儀祭。
此儀極為隆重，需設九大法壇，引領天子百官，還有萬民百姓，供奉天地諸神。
其中，上三壇為普天，需要天子主祀，供奉三千六百醮位，中三壇為周天，需要公卿主祀，供奉二千四百醮位，下三壇為羅天，需要萬民供奉，祭祀一千二百醮位。
普天，周天，羅天，九大法壇，合天子帝王，公卿權貴，百姓萬民之力供奉七千二百醮位，祭祀三境至尊，十方上聖、玉京金闕天真……三界官屬，一切威靈！
說不準，說不準。
不過顧孟確信前世那個唯物的世界裡，羅天大醮基本沒用，不然的話宋朝那麼拉胯呢……
可能神仙也有話說：我們這邊神話都是人定勝天的，主要還是看人啊，你昏君當朝，奸佞橫行，所以拉胯，這是自然之理，這就是天道人道。
又不是聊齋那種妖孽橫行的世界，這種事求神也沒用，我們怎麼可能扶昏君，又不眼瞎，沒扶持什麼天命之子提前終結你國運就不錯啦……
羅天大醮畢竟是盛會，而且這次情況特殊。
首先就是規模特別大，而且不限參與人數，各家異人界的小輩都能上場。
其次還有很多分不清真假的小道消息，比如老天師要不行了，開羅天大醮選接班人，還有消息特別靈通，在龍虎山有道長舅舅的人聽說接班人竟然不是欽點的靈玉真人，也有說只是為了給靈玉真人揚名。
還有一個更令人震驚的消息，有人說東風上仙已經給龍虎山下了戰書，要替他們飛升祖師考教一下後人，也就是說要暴打老天師。
在龍虎山有高功舅舅的人還聽說不止傳聞中乃真仙下凡、已經和郭嘉有了緊密聯繫、出手如同東風快遞的東風上仙要親自出手，上面的祖師也隔空投放了反制手段，但具體如何沒人知道。
看過蜀山傳的人莫名想到了什麼南明離火劍……難道那東風上仙名為上仙，其實本體是什麼驚世巨魔，才驚動了仙界？
也有老天師的忠實粉絲堅信老天師已非凡人，哪怕真是神仙，飛升之前也不見得比他強，說不定靠他自己通天修為就有的一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