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她記不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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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羽墨聽見這話,臉色明顯沉了下來。

  「為了他,你要殺了你的親皇兄?清歌,你捨得嗎?」

  他一邊說,一邊朝沁婉靠近,離那尖銳的利器越來越近。

  沁婉下意識的退了一步,但手中的劍依舊沒有放心:「你為什麼要抓他?」

  「清歌,他是燕安太子,殺了太子,燕安早晚都是我們周國的....」

  「宮羽墨。」沁婉冷冷看著他:「你真卑鄙,你明知道他來的目的,你不該拿我威脅他。」

  「卑鄙?」宮羽墨哼笑道:「你是周國公主,你要向著外人說話嘛?」

  「我不是。我從來就不稀罕什麼周國公主,是你強把我帶來的。」

  「你放了他。」

  「不可能!」宮羽墨拒絕道。

  拿下燕安太子,燕安早晚是他們的,這是難得的機會。

  沁婉根本就看不透宮羽墨,不知是想到什麼,沁婉轉身就想離開。

  誰知道這時四周的宮門都被人關了起來。

  沁婉頓了一下,轉身看著他:「你想做什麼?囚禁我?母妃不會讓你這麼做的。」

  她看得出來,貴妃娘娘是真的在彌補她,也是真心對她好的。

  「我做什麼了?」宮羽墨一點點朝她靠近:「清歌我是為了你好。」

  「你別過來!」沁婉舉劍威脅道:「你要麼放了他,要麼我就死在你面前。」

  「清歌!」

  須臾之間,尖銳的劍鋒已經划過沁婉的肌膚:「我再說一遍,宮羽墨,放了他!」

  「不可能.....」

  啪,嘭!

  就在沁婉想要自裁的瞬間,宮羽墨已經搶先一步奪走她手中的佩劍。

  緊接著她兩眼一黑,直接被宮羽墨打暈了過去。

  宮羽墨一把將她抱起往床上去。

  隨後一個身著男裝的女人上前拱手道:「殿下,那個人醒了。」

  宮羽墨眼眸沉下,仔細看著榻上的女子,抹上藥膏的手輕輕擦在她的脖頸上。

  「殿下,奴婢來伺候公主吧。」一旁的女人查看著主子黑沉的臉色。

  殿下從未對哪個公主如此,即便是七公主也沒有這樣讓殿下操心過。

  只是眼下公主對主子似乎誤會很大。

  「公主似乎真的很在意那個燕安太子,殿下當真不告訴公主實話嗎?」

  聞言,宮羽墨手微微一頓,冷眸看著女人:「紅傾,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

  紅傾聞言,連忙跪下:「殿下,奴只是擔心公主這樣,會對殿下產生恨意。」

  「吾不在乎。」宮羽墨道。

  他伸手划過沁婉臉頰旁邊的碎發,仔細看著她。

  一想到宋兆錦告訴他,當年清歌在燕安太子身邊所受的苦,宮羽墨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

  清歌曾經將他當做唯一,而他一次次讓清歌失望,甚至差點讓清歌被人害死。

  憑什麼讓他這麼輕易得到他尋找這麼多年的妹妹?

  「藥準備好了嗎?」

  紅傾頓了一下,從懷裡遞上一個藥瓶:「殿下,這藥若是用了,再想要想起,就只能靠公主自己的心了。」

  倘若沁婉不能愛上宋江珩,就不可能再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找醫師來給郡主催眠。」宮羽墨道。

  .......

  東宮偏殿,宋江珩再次醒來,很快就注意到他被人抓了。

  他剛撐起身子,一抹紅影籠罩過來。

  「醒了?」

  聽見一陣冷冷的女聲,宋江珩立馬警覺起來,卻發現身上使不出任何內力。

  可惡....

  紅傾遞上一個小白瓶,解釋道:「不用白費力氣了,殿下,你的內力已經被我們太子封住了,這是解藥,只能維持一月。」

  宋江珩聞言,以一股濃烈的殺意看著眼前的女人:「你們把孤抓過來,是想用孤威脅婉兒?還是燕安?」


  「無論怎樣,你們不要想了,孤來之前早就做了準備。」

  宋宗明不許他過來,甚至逼迫他娶青娘,他不可能再同意的。

  曾經他就做錯過很多事情,這一次他不會再放過婉兒了。

  自他離開燕安的那一刻,就不再是燕安的太子了。

  「殿下誤會了,我們太子怎麼可能會傷害公主。」

  「殿下應該擔心是您自己!」

  宋江珩一怔:「什麼意思?」

  「公主說,只要太子能放了殿下,公主願意放下殿下。」

  「什麼?」宋江珩聞言,仿佛心口被刀割了一樣,疼痛得厲害,甚至仿佛有些喘不過氣來。

  婉兒居然為了救他,當真願意將他們之前的一切都給忘記嗎?

  「太子是說過放過殿下,但沒說現在。」紅傾解釋。

  「你們想如何?」

  紅傾手抱著佩劍,垂眸打量著宋江珩,開口道:「太子心疼公主當年吃的苦,所以已經為公主另擇婚事,等下月公主完婚,殿下就可以離開了。」

  「你們....婉兒不可能嫁給別人的。」宋江珩幾乎發狠似的站起來,任何體內的毒素讓他整個身子都跪了下去。

  「殿下莫不是忘了,公主已經不記得殿下了。」

  宋江珩捂著胸口,感覺一口氣在心裡上不來。

  他好不容易想起來一切,為什麼婉兒要忘了他?

  那倒不如讓他死,可想到他這條命是婉兒救的,他不配死,他不配死......

  ........

  不知過了多久,沁婉昏昏沉沉的醒過來。

  感覺腦袋有些痛,說不上來。

  「清歌你醒了?」

  「皇兄...我....這是怎麼了?.」

  「你之前被人陷害,昏迷了許久,你總算醒過來了。」宮羽墨道。

  「是嗎?」沁婉扶著額頭:「我怎麼感覺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還有一些奇怪的片段....」

  「你是受傷了,你忘了嗎?」宮羽墨告訴她:「等你好了,就會想起來的。」

  沁婉看著眼前的人,滿臉的關心,並沒有覺得如何的不妥。

  這時外面有來回稟:「殿下,公主,駙馬爺在殿外等候。」

  沁婉像是聽見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駙馬爺?皇兄我....我何時有...」

  「你看你,又不記得了?你受傷有些事情忘記了...去看看,說不定見了他,你就能想起很多事情....」

  也是,既然是未婚夫,應該能問一些關於以前的事情。

  殿外,司宴看見沁婉的時候,微微一怔:「微臣見過公主,太子殿下。」

  「不必多禮。」

  沁婉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言笑晏晏,有些熟悉,但又有些陌生。

  她感覺心空落落的,腦袋空落落的。

  「皇兄,我能單獨和駙馬爺聊聊嗎?」

  「當然。」

  沁婉跟著司宴一同出了東宮,這時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拽住她的手:「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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