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抓了個隱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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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伙人的腦子怕是都用在那一天晚上怪物襲擊的時候了。

  他們放出消息說會在一周左右之後離開,等到第二天就看到有人狗狗嗖嗖的在他們帳篷旁邊像是在踩點。

  所有人都看到了,但誰也沒吱聲。

  就任由對方以為他們任務太過繁忙,所以才放鬆了警惕。

  但其實他們總有人會埋伏在帳篷周圍,悄悄的盯著踩點人的一舉一動。

  終於等到了第四天,這夥人沉不住氣了,畢竟距離他們傳出消息,要離開的時間也就只剩下了三天,再不出手,他們這口氣可真就是一點兒都撒不出來的。

  這天誰也沒看到再有人過來踩點,心裡大概已經料到他們會挑在今天動手。

  所以大家紛紛在一清早就兩兩分組,四散開來,等著這夥人自投羅網。

  快要到中午了,藏在草叢裡的童妱。眼見著帳篷的門帘,無風被掀起,心裡就已經知道該收網了。

  她跟柳玉南使了個眼色,隨後裝作要回去吃飯的模樣,慢慢悠悠的靠近了帳篷。

  帳篷裡面被他們鋪上了地毯,後來研究了一下,覺得放沙子有點太過刻意了,畢竟他們過來踩點肯定會觀察的,放一些柔軟會顯出腳印的地毯,既不違和也能捕捉到對方的腳步。

  果然,掀開帳篷一進去,兩人就看到了在帳篷角落裡。有一雙無形的大腳踩在上面,這痕跡雖然不深,卻在平坦的地毯上顯得異常明顯。

  「再過幾天就能回去了,回去之後我們就不用睡帳篷了,可真是太好了,這幾天在外面奔波,整個人都特別疲憊,精神也有點不濟。」

  童妱朝著柳玉南使了個眼色。

  柳玉南立刻會議,假裝閒聊搭上話:「對啊,再堅持堅持吧,還剩最後一點收尾工作了,不過上次怪物襲擊的時候,你說感覺到有人在推你,這事有沒有眉目了?」

  「哎,一點都沒有,我問了贏成,安全區裡有沒有類似隱身隱形這類的異能者,我看他的表情肯定是知道點什麼,但是他就是不肯告訴我。」

  童妱長嘆了口氣,先將贏成摘了出去。

  這些話其實就是說給角落裡的那個人聽的,算計了這麼多天,一進來就把人給收拾了,實在是太無趣,他們兩個就坐在這聊天,就足以給這個人造成很大的心理壓力。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要摸進他們的帳篷,但可以確定的是,這個人一定沒什麼攻擊手段,異能也只是單純的隱形而已。

  不然在那天推她出去的晚上,配合著其它異能或者攻擊技能,童妱或許真的會跟那個大魚撞個正著。

  畢竟就算她再厲害,反應速度再快,那也是人,做不到在精神高度集中的時候,同時反映格擋兩方的攻擊,必會做出一定取捨,無論如何都要受的傷。

  「這也正常,畢竟安監局的負責人都挺護犢子的,我們打聽這個人肯定是要出手對付他的,贏成對這點心知肚明,想要保護自己安全區裡的人也沒什麼太大毛病,就是有點不太厚道,回去跟韓念白說一說,以後要是再有這個安全區的支援工作,我們就不來了。」

  「最後就這幾天了,算了吧,你中午打算吃點什麼?」

  童妱話音剛落,就用餘光瞄到。角落的那個腳印稍微動了動。

  對方難道是對他們中午吃什麼這個話題?很感興趣嗎?

  「方便麵吧,下午還有工作要忙,就不做那些麻煩的東西了。」

  「行。」

  童妱微微點頭,從空間裡掏出了幾袋方便麵放到中間,隨後架上鍋子開始燒水。

  就在這時,角落裡那個身影又動了動,非常小心翼翼的靠近了他們。

  不,準確的來說是靠近了鍋子。

  水逐漸沸騰,童妱就看到了有一小撮微不可查,猶如灰塵一般的東西掉入了鍋中。

  她順著腳印的痕跡,估算了這個隱形人的手臂大概位置,隨後將自己的手猛然往上抬了抬,果然在這一瞬間觸碰到了一個堅實的手臂。

  說是遲那是快,童妱攤開手掌就抓到了那個手臂上,隨後朝著還在煮沸水的鍋子裡往下一摁。

  帳篷中立刻傳出來一聲響徹雲霄的慘叫,緊接著一個男人緩緩出現在了他們面前,那男人的手還放在鍋子裡被童妱死死的摁著。


  他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看起來又滑稽,又狼狽。

  這畫面實在是太辣眼睛,讓人不忍直視。

  童妱看到這個果男倒是沒什麼,反倒是柳玉南的臉瞬間就黑。

  他此刻連殺人的衝動都有了,跟著心愛之人出生入死這麼多年,到現在那一層窗戶紙都沒點破,從始至終都是發乎情止乎禮。

  他無數次想要展示自己傲人的身材,多多少少引誘一下心愛之人,可每次都沒機會。

  今天怎麼能讓童妱,先見到其他男人的肉體呢?

  柳玉南想到這兒,三步並作兩步就衝到了童妱身邊,果斷將男人的手臂接了過來,擋在童妱身前,遮蔽了她所有視線。

  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呸!死變態,連件衣服都不穿就跑到別人的住所里,童妱都還沒看過我呢」

  額

  這是什麼糟糕的台詞?

  童妱聽到這話一臉黑線,心中萬馬奔騰,既無奈又無奈又無奈。

  她除了沉默此刻一句話都說不出。

  柳玉南也終於意識到了自己怒火中燒之時,一不小心非常不理智的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轉瞬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立刻轉移了話題:「你隱身來我們帳篷有什麼事?剛剛在鍋里投了什麼東西?」

  那男人疼的呲牙咧嘴,手都快在鍋里煮熟了,哪裡有機會回答柳玉南的話。

  再說這兩句話也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回答,大家都心照不宣。

  這熟悉的面孔,再加上之前的衝突,對方是來幹嘛的還用說嗎?

  「嗯,你是不是應該先放開他,他現在說不出任何話來。」

  童妱非常善解人意的給柳玉南提了個醒,緩解了一下現場的尷尬。

  隨後從空間裡隨手拿出一塊兒毯子,繞開柳玉南。就蓋到了男人身上,只給他露出了個頭。

  童妱緩緩蹲下身與滿目仇恨的男人四目相對,笑眯眯的道:「我這個人最講理,你要是能說出一個所以讓我放過你的理由,今天我就不殺你,如果沒有,那今天你就休想活著走出這個帳篷,不過你可以放心,我保證後續處理會做得乾乾淨淨,就算你死了,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就算有人懷疑,到我們身上也不會有任何一個人能拿出證據。」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老子今天栽了就是栽了,沒什麼話好說的!你們無緣無故砍了我弟弟的手,我只是想要給你們一點小小的教訓,你們就也費了我的手,什麼過來幫忙建設安全區的好人,我呸。」

  漢子捂著手惡狠狠的一字一頓道,不過他說的話讓人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什麼叫無緣無故?

  都那麼來找茬了,上來就要動手了,就叫無緣無故?

  「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一點道理都不講的,你弟弟過來給我買槍,想要給我出難題,沒有難住,我又想要要點贈品,我小本生意不想要給他贈品,他就要動手打我,那雙狗爪子都要伸到我臉上了,我難道還要笑臉相迎嗎?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脾氣,只是斷一隻手而已,已經非常便宜他了。」

  男人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更加兇狠了,「你放屁!我弟弟說,你臨時坐地起價,他只是想要把他應得的那份拿過來而已,怎麼到你這裡就成了不講理了?」仟千仦哾

  童妱挑了挑眉,不知道這男人是真傻還是假傻。

  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天發生衝突的場景,一開始那個斷手的男人是自己來的,付晶石的時候也非常爽快,抱著箱子走了一會兒,之後又折返回來。

  期間還動了一下手機,隨後他們就被這群壯漢給包圍了。

  「如果那天你是你弟弟,臨時叫過來救場的,那我有必要猜想一下,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你弟弟跟你沒說實話。」

  「絕對不可能,我弟弟跟我一起長大的,他什麼脾氣秉性我再清楚不過了,他從小就挨欺負,要是沒有我這個哥哥早就被人欺負死了,他也從來都不跟我說謊,本來你們做錯了,把東西掏出來就完事兒,可你們自知理虧,還要動手傷人,實在是忒不講道理!雖然我弟弟的手已經接上了,但那痛苦是實打實的,所以我必須要給我弟弟報仇!」

  童妱又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個五大三粗的漢子。

  他們兩個說的是一個人嗎?

  長成那樣成天挨欺負?


  那欺負他的人得什麼樣啊。

  「這事你也別跟我犟,說說剛剛你往鍋裡面下了什麼東西?」

  童妱不打算跟這人繼續探討這個話題了,看對方無腦寵弟弟的模樣,任憑他們怎麼說都肯定說不通。

  「下了點瀉藥,我本來想著讓你們難受幾天,趁著你們虛弱無力的時候,把你的手砍下來,一報還一報!只可惜被你們發現了,我沒什麼話好說的。」

  瀉藥?

  這麼大費周章的就是一碗瀉藥嗎?

  童妱很不相信,隨後將水舀出來一碗,遞到對方面前:「你說如果這只是瀉藥的話,那你就喝喝看,如果是今天我就放了你。」

  男人聽到這話,眼前一亮,能活著誰想死啊?有活命的機會當然得拼一拼,竟然童妱開出了條件,那在這種我為魚肉的前提下,盲目相信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他抬起了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接過碗仰起頭就把水全都喝了下去。

  見他喝的這麼幹脆,童妱更是疑惑了。

  隨後他們就聽到,男人的肚子咕嚕咕嚕的直叫喚。

  這特喵還真是瀉藥!

  男人面露痛苦之色,肚子劇烈的疼痛,使得他額頭冷汗都冒出來了。

  這感覺半點兒都不比手上的燙傷輕鬆,甚至肚子裡的疼,已經壓過了燙傷,使得他完全忘記了手上的痛苦,捂著肚子滿地打滾。

  隨後男人猛然吐出一口鮮血,他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嘴裡喃喃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毒藥,他明明給我的是瀉藥啊,怎麼可能啊?」

  他?

  他是誰?

  童妱看出來了,男人似乎是被當槍使了。

  「喂,你什麼意思?你不是說水裡的是瀉藥嗎,怎麼現在還要死了?」

  「我弟弟給我的是瀉藥啊,他說只要異能者沾上這個瀉藥,異能肯定大不如從前,這樣就能輕而易舉的砍下你們的手,我沒想過要殺人我沒想過要殺人啊噗嗤」

  男人又吐出了一口鮮血,神志已經渙散不清了,後面那幾句話。他其實都是在嘀咕給自己聽的。

  童妱給柳玉南使了個眼色,讓他將男人從死亡的危險中脫離出來。

  柳玉南心不甘情不願的使用了一下治癒術,但並沒有把男人身體裡所有的毒素都去除,留了一點不致命,但是會讓其非常難受的毒素量。

  至於手上的燙傷,更不可能管了。

  「好了,你現在沒有生命危險了,說說怎麼回事吧,殺你一個被當成槍使的人實在是沒意思,是你弟弟想要讓我們死?」

  經過柳玉南的治療,男人的臉色稍微緩和過來一些,嘴唇也不再像剛剛那般烏黑鋥亮,而是漸漸變得蒼白無血色。

  他此刻還沒有從自己內心中的震驚中緩過神兒來,壓根就沒有回答童妱的話。

  童妱又再問了一遍,男人抬頭看了一眼居高臨下的童妱,嘴唇動了動似乎非常糾結自己該不該回答這些問題。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那天就是你弟弟過來先找茬的,一開始我也沒有想要動手的打算,在他想要打我的時候我才還手,而且價格我都是提前說好的,他壓根就沒有任何疑義,你不妨仔細回想一下,你那柔弱可惜的弟弟,到底是不是你想像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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