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偶遇傻柱擺地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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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8章 偶遇傻柱擺地攤

  梁赫波說道:「前段時間,葛副總工組織了一個列車控制系統學習小組,當時他們集中學習了半個月。

  聽說是,專門學習了小日子的列車中央控制系統。

  後來,便聽說部里引進了小日子的中央控制系統。

  這兩件事兒之間,我總覺得有一些聯繫。

  還有今天開會,葛副總工程師的表現,讓人有些擔心。」

  閻解成聽完點了點頭,說道:「好的,赫波同志,你說的這個情況我會注意的。」

  隨後,兩人又閒聊了幾句,梁赫波這才告辭離開。

  看著梁赫波離開,閻解成腦海中不斷的開始思考。

  他知道自己手下這兩個副總工程師都有一些想法。

  這人嘛,哪能沒有追求,這自然都是正常的。

  假如說是葛軍亮這傢伙,悄悄的向老劉靠過去。

  這梁赫波就只能向自己靠攏了。

  如果,按照這個邏輯來推論的話。

  葛軍亮的行為,以及今天這梁赫波主動匯報工作,那就完全說得通了。

  只是,這件事兒僅僅只是自己的推斷,沒有任何證據來支撐。

  閻解成也沒有立下判斷,還是等等張寶天的調查再說吧。

  三日後,張同來拿著一張紙來到閻解成辦公室。

  「領導,這是我調查的關於引進小日子列車中央控制系統,相關技術驗證的詳細情況。」

  「嗯,我看看。」閻解成接過來,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上面詳細記錄了測試人員名單,以及最終結果的確認簽字。

  這些測試人員,都是一些小嘍囉,不需要他關心。

  只是在引進文件簽字,卻實實在在是葛軍亮跟老劉兩人的名字。

  張同來這份文件做的很詳實,不僅有文字的描述,還將相關簽字都用照相機拍了下來。

  閻解成看完問道:「同來啊,你這個沒搞錯吧,是準確的吧?」

  「領導,這都是我從檔案室裡面借閱資料,詳細查閱的結果。」

  就在閻解成想不通,這老劉到底要好什麼的時候,張寶天到了。

  等到張寶天到閻解成辦公室的時候,閻解成看著說道:「看你這樣子,是調查清楚了?」

  張寶天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了一份文件,遞給了閻解成。

  這才說道:「領導通過我這些天深入調查,發現…」

  張寶天說著停頓了一下,用手指了指一號樓的方向。

  然後繼續說道:「那位,前些天接見過幾次葛軍亮。

  與小日子的列車中央控制系統的簽約儀式,也是他們倆出席的。

  當時,這件事兒是他們有意瞞著您,所以您才不知道的。」

  張寶天說完,又繼續補充道:「總工辦其他領導,倒是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

  閻解成聽了這話,覺得跟自己推斷的差不多,也就點了點頭。

  張寶天又繼續說道:「領導,還有一個情況,我覺得跟這件事兒有些關係。」

  閻解成聽他這樣說,也是略有一些好奇。

  便說道:「伱詳細說說。」

  張寶天說道:「我發現這個葛軍亮的時候,專門在他家周圍打聽了一下。

  結果沒想到,在他們鄰居一位大嬸的口中得知了一些消息。

  據說前些日子,葛俊亮的老婆有一次跟她炫耀,說是他家老葛馬上要當總工了。」

  張寶天說完這句話,趕緊低下了頭,沒有看閻解成的臉色。

  閻解成倒也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生氣。

  只是有些好笑的說道:「我算是明白了。

  葛軍亮這老東西怕是被人給利用了,還不自知呢。」

  「啊。」張寶天有些好奇的問道:「那誰能利用他?」

  說完,他也反應了過來。

  除了一號樓的那位,誰還能讓這位副總工程師做這種事情。


  想清楚這些,張寶天驚訝的目瞪口呆。

  他真的沒想到,這不就是老壽星上吊,自己找死嗎?

  這人是怎麼想的?

  他張寶天對閻總工的背景能量很是清楚,所以他覺得這葛軍亮是瘋了吧!

  閻解成看了一眼張寶天,知道他在想什麼。便不由得笑了笑,直接打發他回去了。

  張寶天這些人,都以為自己在部里混的這麼開,靠的是自己老丈人。

  而葛軍亮他們這些沒有背景的,都以為閻解成真的靠著所謂的師出名門,傳承有序。

  吃著羅工、茅老的人脈。

  其實,自始至終一步步將自己推到這個位置,除了自己的專業能力,突出貢獻。

  他背後最大的背景是滕、呂、長征這些老領導的愛護。

  以及當初他的那些學生,如今部里各個關鍵崗位上的人物。

  當然了,不管是師出名門,還是東床佳婿,亦或是歷史貢獻,這些都是他閻解成金身的一部分。

  老劉對這一切自然很是清楚,所以這次的事,就是為了噁心自己。

  就是為了告訴他閻解成,沒有你閻解成我也能做成事情。

  這鐵路沒了你閻解成,也能運轉。

  簡單的來說,就是為了向閻解成展示一下威信。

  想通這些,閻解成也是不由得搖了搖頭。

  心裡暗道:老劉,你這就有些調皮,有些叛逆了啊。

  至於葛軍亮,這個自始至終的棄子,自然是沒有人關心。

  閻解成準備先讓這個葛二五仔先蹦噠一下,等到跳的最歡,最開心的時候,再直接一巴掌拍死就是了。

  不過,對於這倆人引進的這套系統,閻解成還是要嚴肅對待的。

  畢竟,這可是要安裝在京津客運專線上的。

  這要是出點事,那可是大事,不得不小心。

  事情了解清楚以後,對於這葛二五仔負責這項工作,閻解成是一萬個不放心。

  閻解成想了一下,對張同來說道:「同來啊,一會兒通知一下。

  明天早上總工辦召開委員會,商討總工辦相關領導分工問題。」

  張同來聽了這話,心裡暗道,領導這是要收拾一個葛軍亮嗎?

  等到張同來,前去通知各個委員的時候。

  閻解成拿起手邊電話機,對照著一個小本子,依次將電話打了過去。

  「怎麼樣?

  你們路局最近日子不好過吧?

  資金很緊張吧。有困難不能老捂著嘛,要跟部里提,讓部里幫忙解決嘛。」

  「什麼?你們廠職工住房緊張。

  這問題要抓緊跟部里匯報,部里會想辦法給大家解決的。

  什麼?沒什麼。

  對,我就這個意思。」

  「什麼?

  你們局的用車很緊張。

  你這個局長的車,都已經車齡超過20年了。

  這確實是問題呀,部里必須給解決。

  你馬上打報告,你要相信部里。」

  ……

  閻解成覺得自己那些老部下,都閒的蛋疼。所以,都打電話進行了一番閒聊。

  不,這不是閒聊,畢竟上班時間。

  閻總工這是關心了一下下屬們的困難。

  打了一下午的電話,了解了下屬們的近況。

  閻解成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六點了。

  他心滿意足的放下電話機,將自己的辦公桌收拾了一下,便鎖上門,準備下班了。

  下了樓,呂志平早早的已經在樓下等著了。見閻解成出來,立馬打開車門在旁邊站著。

  閻解成坐到車裡,見呂志平發動車子準備離開。

  便笑著說道:「志平啊,今天下個早班,你把我送回家你也早點回去,今天沒有其他事了。」

  呂志平說道:「好的,領導。」


  20分鐘左右,車子快到他們胡同口了。

  閻解成看著車窗外,在街邊有人支著架子車,做了一個簡單的小攤子。

  帶著煤氣罐在街邊炒菜,旁邊還放著幾張小桌子坐滿了人,看來生意還都不錯。

  「志平,車子開慢點。」

  閻解成看著那人的身影有些熟悉,便讓呂志平將車子開慢一點。

  車速降下來之後,他向攤子上正在炒菜的男人看去。

  當看清楚這人身份後,閻解成心頭滿是不解。

  不明白他怎麼會到街上擺攤子。

  這不應該呀。

  就在閻解成百思不解的時候,車子已經到他們的胡同口緩緩停下了。

  這會兒守衛剛好將欄杆打開,呂志平準備動車。

  閻解成笑著說道:「志平,算了,不用進去了,就到這裡吧,我下去走走。」

  反正離家也就兩三百米了,想起剛剛看到的事情,閻解成準備跟這守衛問問。

  李志平見閻解成堅持要自己走,便也只好掉頭離開了。

  閻解成從車上下來後,門崗守衛趕緊敬禮。

  等到對方禮畢,閻解成笑著說道:「小同志,我問你點事兒。

  咱們這胡同右拐200多米,那個地方我看有人在擺攤炒菜,這件事兒你知道嗎?」

  對方趕緊說道:「報告**,根據我們調查,對方原本是軋鋼廠的職工,就住在離這裡不遠的一個大雜院裡。

  自從兩個月前,對方開始在這個地方擺攤。剛開始是一個人,後來又來了一個女的,據說是夫妻倆。」

  這件事兒他們還真的詳細的調查過。畢竟,有人在他們這種門口附近擺攤。怎麼的也得把底兒掀起來,好好的查一查。

  說實話,一開始他們還以為,這人是敵特了,沒想到調查後才發現就是一個普通討生活的人。

  所以,也就放任對方繼續了。

  見閻解成這個領導專門詢問,這守衛又說道:「**要不要讓街道出面,讓他們離開這裡?」

  閻解成趕緊搖了搖頭,說道:「不必了,只是一個熟人,我就是好奇問一問而已。」

  閻解成又說道:「好,我不打擾你工作了,先回家了。」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不一會兒,便到了家裡。

  閻解成到家,發現自己母親在廚房做飯。

  老閻同志一個人在客廳里看著電視,哼哼唧唧的學著唱京劇。

  「爸,您老怎麼喜歡上這個了?」

  閻埠貴見閻解成回來,也就停了下來。

  說道:「嗨,你說這玩意兒啊。

  以前只有那些大戶人家和那些有錢的,才可以聽戲班子唱戲。

  沒想到,現在可以放在電視裡面,所有人都可以聽。

  我這閒著沒事兒,就學著唱兩句。」

  閻解成聽了,點了點頭。

  閻埠貴有些好奇的說道:「你今天這下班的挺早啊。」

  閻解成笑著說道:「今天單位沒有什麼事,所以便早點回來了。」

  他想起剛剛在胡同口看到的事情,便問道:「爸,我剛下班怎麼看到這傻柱兩口子在街邊擺攤?」

  閻埠貴聽到閻解成這話,一幅你這話問對人了的表情。

  然後說道:「這傻柱啊,說來話長了。

  這不,去年聽說他們軋鋼廠改革了體制管理,為了增強經濟效益,這便把食堂作為試點項目,給承包了出去。

  這傻柱啊,與人家承包老闆起了衝突,自然是被從食堂趕了出來。

  你也知道這傻柱,一身的臭毛病,除了做飯沒有其他的本事。

  在車間人家現在都是講效率的,也沒有人要他,最後只能回家了。」

  閻解成聽了這話,也是覺得這裡面有不少的事情。

  便繼續問道:「這軋鋼廠承包食堂,這傻柱怎麼沒有自己去承包?」

  「嗨,你是不知道,這傻柱還以為他這個食堂主任繼續管著人家食堂呢。


  結果就你知道嗎?

  人家這老闆可是邢廠長的小舅子,關係硬著呢,廠里直接把傻柱的食堂主任給撤了,直接降成廚師了。

  傻柱這人軸的很,還以為是楊廠長那會呢,只要有好手藝就可以為所欲為。

  如今這世道,人家那些當官的誰還缺他那一口。

  這滿大街的酒樓飯店,人家做的飯那個不比他傻柱強。」

  閻解成聽了這話也是唏噓不已,沒想到這傻柱是越混越回去了。

  這些年吃了這麼多的虧,是一點都沒有長進啊。

  閻埠貴接著說道:「這傻柱不願意受氣,據說是一怒之下直接辦了手續,離開了軋鋼廠。

  這倒是沒什麼,畢竟有手藝在身,這年頭哪裡都缺好廚子,不差他那口飯吃。

  可你知道這傻柱做了什麼?」

  閻解成配合著說道:「哦,爸您說說這傻柱怎麼了?」

  閻埠貴這才滿意的說道:「這大概一年時間,傻柱倒也在幾家飯店裡當過一段時間的大師傅。

  可是,他掙人家錢,卻還擺著他食堂主任的架子。

  一天到晚的還從店裡帶飯菜。

  那可都是兩葷兩素的標準,還盡挑那些好食材。

  這擱哪個老闆身上,都不會樂意吧。

  所以啊,這時間一長,京城的大小酒樓飯店,自然是都知道了傻柱這一號人物,也就沒人願意用他了。

  他家那情況,你也知道。

  秦淮茹工作丟了好幾年了,上面還要養著賈張氏。

  槐花跟小當又是兩個沒出息,工作工作沒什麼著落,人也到現在沒有嫁出去,都是兩個老姑娘了。

  所以,這一家人都靠著這傻柱。

  最後,這傻柱沒辦法,便做了一個板車開始擺攤。」

  閻解成聽完後,才知道原來這麼曲折啊。

  槐花跟小當這倆孩子到如今沒有嫁出去,閻解成估計是賈家的名聲臭了,所以這才耽擱了。

  畢竟,這正經人家娶媳婦,肯定是要打聽對方家的名聲。

  就賈家的在這一片的名聲,自然是沒人願意。

  就在閻解成唏噓的時候,這是閻母走到客廳聽見倆人的話,接茬說道:「要我說啊,這賈家跟傻柱啊,他們就是活該,誰讓他們做那麼多壞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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