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賭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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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賽場上的情況瞬息萬變,比賽用不著什麼作戰辦法,我們已經配合的很有默契,到時候隨機應變。」

  溫封衡收回視線,簡簡單單的說道。

  這兩天,他們一直都在談論什麼作戰辦法,其實就他而言,不用那麼麻煩。

  這段時間,他們五個人之間的默契度十分高,有時候一個眼神、一個手勢,都能明白對方的意思,所以在這個時候列出作戰辦法來,反而會束縛他們的發揮。

  蘇繡他們幾個人也能明白他的意思,當即思索過後,都點頭同意了。

  吃完燒烤出來,他們幾個人陸陸續續的走的都差不多了,就只剩下了溫封衡和景寧兩個人。

  他們兩個人坐在各自的賽車上,景寧示意的說:「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景寧,我有事情想要問你。」

  溫封衡喊住了她。

  景寧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回頭看著他。

  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大家都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她自然也有所察覺。

  「什麼事?」

  「今天遇見的那個男的,他跟你好像很熟?」

  「我才轉去了二中,不到一個星期,還用凳子砸了他的頭,你覺得我能跟他熟?」

  景寧輕笑了一聲,也不知道在笑什麼。

  她是想起了那天,一凳子砸下去的時候的感覺。

  她並不想打架,就連手上的力道也有所控制,只是想給那些耀武揚威的同學一個威懾。

  至於同學情誼什麼的,她從未想過。

  溫封衡看清了她臉上那略有些冷清的神色,總歸是放下了心。

  「他那個人驕傲自負,自視甚高,以後離他遠一點。」

  「你不用擔心,我吃不了虧。」

  打過招呼,景寧才回了家。

  自從她到了二中之後,景明華舒了一口氣,急急忙忙的就去一中把學給她退了,也把剩下的東西給帶了回來。

  除此之後,他又投身到了工作當中,倒是很少再回來。

  不過,他是沒在家,倒是有人經常在關心著景寧。

  這兩天裡,鄰居阿姨基本上每到吃飯的時間都會過來敲門,叫她用個便飯。

  不僅好吃好喝的招呼她,甚至還給她買了新衣服。

  這個鄰居阿姨性子比較軟,說話也是溫聲細語的景寧對她挺有好感,也比較願意跟她來往。

  又是周一。

  景寧準時準點地到了學校。

  她基本上每天都是踩著上課鈴聲進教室的,不會遲到,但也絕對不會早到。

  一般她到的時候,班上的同學都來齊了。

  除開她的同桌比較任性,想來則來,不想留則走。

  雖然相處的時間比較短,但景寧知道她這個同桌一般早上都會來的比較晚,大部分都會遲到。

  但今天有點奇怪。

  她到的時候,司穆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覺了。

  這種情況還是比較少見的。

  不過,他們也不熟,她也沒有多去留意,直接坐了下來。

  剛剛翻開書本,旁邊的人好似就有了感應般的,擡頭看了過來。

  他盯著景寧精緻的面孔,足足盯了兩三分鐘,他的眉頭越擰越緊。

  「景寧。」

  司穆喊了一聲。

  「有事?」她頭也沒擡。

  自從上次打過架之後,他們基本上沒有什麼交流,這算是司穆為數不多主動講話的一次。

  但景寧並不打算跟他攀交情。

  「聽說你的賽摩騎的很好?」他問到。

  自從那天離開以後,他就有在私底下調查過景寧,自然也知道了她參加過幾次比賽,並且獲得了第一的時候,內心足足驚訝了兩天的時間。

  也就是現在她面上看著才比較淡定。

  那時候他就在想,沒想到看著安安靜靜的小姑娘,不僅打起人來乾淨利落,就連騎賽車也是一等一的。


  「跟你有關係?」

  景寧不咸不淡的撇了他一眼,神色依舊冷漠。

  對於這個挨了打,反而還主動說話的同桌,他並沒有什麼好感。

  「我也玩賽車,不過是四個輪子的。」

  「然後呢?」

  景寧盯著他,神色看起來並沒有什麼起伏。

  司穆見她並不驚訝,心裡頭反而還有點不是滋味。

  不管是在比完賽的時候,亦或者是從賽車上走下來的時候,他收到最多的都是那些花痴般女孩子的目光。

  但景寧看著他的時候一直都很冷靜,仿佛他和別人沒有任何區別。

  有了這個認知,不知道為什麼,他心頭竟然並不感覺輕鬆。

  「不如我們私底下比一比?我若輸了,送你一輛汽車,款式品牌隨你挑。」

  「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

  景寧眼裡的神色終於有所變化。

  不過,她卻像是看著一個冤大頭一樣的看著司穆。

  「你就說比不比。」

  司穆對上她的眼神,忽然又想起了那天下午,看見她騎著賽摩絕塵而去的身影。

  那時候,夕陽的餘暉欣賞在她的身上,使得她整個人似乎都像是蘊藏著光芒,格外耀眼。

  「說來聽聽,怎麼比?」

  景寧有些躍躍欲試。

  正好她現在缺輛汽車,有個冤大頭送上門來找虐,那就怪不得她了。

  「就到你以前參加比賽的場地裡面去比,規則不變,誰先到達終點誰就贏了。」

  聽他說這規則,景寧點點頭:「可以,什麼時候比?」

  司穆自然看清了她眼底的神色,忽然問道:「你就不怕輸了?」

  「為什麼要怕?」

  「若你輸了,你答應我一個要求。」司穆陳勝追擊道。

  景寧揚了揚眉頭,絲毫不懼。

  他這個人,會玩四個輪子,就以為一定會玩兩個輪子的?

  還真是如溫封衡所說,自視甚高。

  「若我輸了,只要不違法犯罪,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都會答應。」

  說完這話,她又問到:「什麼時候比?」

  「今天下午。」司穆說道。

  景寧蹙了蹙眉,看了一眼教室里,她和司穆說了這麼幾句話,似乎已經引得了不少同學看過來。

  「今天不是還在上學?」

  「我們可以翹課。」

  「……」

  為了座駕,景寧還是翹了課——

  她不是一個人翹的。

  她對司穆這個人,沒有什麼好感,但看在他是一個冤大頭的份上,勉強對他和顏悅色了一點。

  他們兩個人剛走出學校,彭岩就例行到教室外面巡查。

  教室里還傳來了任課老師的講課聲,他站在窗戶外面,原本只是簡單一撇。

  視線忽然落在了,兩張某空空如也的桌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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