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身份成謎(求訂閱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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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1章 身份成謎(求訂閱求月票)

  這副撲克牌並不是從後世帶過來的,穿越前根本沒想到這個,還是過來以後覺得無聊了,才想起來這個娛樂活動的。

  這幅撲克牌是他們在空間裡自己做的,用木漿做的厚紙板,然後裁成撲克牌大小,用彩色顏料畫出來的。

  雖然不像後世那撲克牌好看,紙板也沒有那麼細膩潔白,可硬度是夠了的。

  然後上面的圖案是傾妍自己畫上去的,當然畫的比較簡單,能分辨出黑紅梅方就行了,J,Q,K,就是中間畫了朵花,那圖案太複雜了,傾妍畫不出來。

  就這也不影響他們上癮,一教會青竹和黃金,它們就停不下來了,都不用玩兒錢的,都玩兒了整整一下午,若不是醜醜一直沒忘記盯著那人,它倆都已經想不起來了。

  一直到楊巧兒來敲門,問她們怎麼還不下去吃晚飯,他們才發現已經六點多了。

  因為之前在下雨天陰的厲害,屋裡一直點著燈,所以都沒有注意到時間。

  現在外面的雨倒是停了,只是天還是沒有晴開,一直都像是傍晚的樣子。

  他們把撲克牌和桌椅板凳都收拾好,就跟楊巧兒一起下了樓。

  楊家人已經占好位置了,就等著酒樓小二來送菜了。

  是的,他們中午就把晚飯一起給定好了,中午是傾妍他們出的錢,楊平安有些過意不去,就把晚上的預定了。

  傾妍他們也覺得這樣更好,有來有往的交往讓人更舒服,總是一方付出就沒意思了。

  吃完飯待了一會兒他們就回房了,本以為雨停了那人應該會趁晚上離開或搞事情,沒想到對方並沒有什麼行動,就老老實實的睡了一宿。

  害得傾妍他們為了盯著他都沒有進空間,當然,也跟吃飽了有關係,酒樓的菜就是好吃,若是還是吃的客棧的飯菜,他們肯定要進空間裡開個小灶。

  這一晚上都很平靜,除了偶爾有人的咳嗽聲,其他的就沒什麼動靜了,外面的街上都沒有人走動。

  第二天早上起來,外面天晴了,太陽也出來了,大家都動了起來。

  收拾東西的收拾東西,去外面店鋪補給的去補給,醜醜也和楊平安去了那個早點鋪子,買了不少東西回來。

  湯粉和炒粉是今天的早飯,蘿蔔糕和那個黑乎乎的麻餅是帶在路上的乾糧,留著中午的時候吃。

  吃完飯,在他們結完帳收拾好東西架上馬車的時候,其他人包括那個三少爺一行也都把車架好了。

  等他們陸陸續續離開客棧的時候,那個「官差」也從裡面出來了,醜醜說他把那件夜行衣放在了包袱里,就帶在了身上。

  傾妍皺起眉頭,不明白對方這是個什麼操作。

  若說對方不在意別人知道他身上穿著夜行衣吧,那也就沒必要當時偷偷摸摸的脫下來就藏在床底下,直接大大方方的洗了曬乾多好。

  可是若說他在意吧,現在他又把它放在了身上,而且醜醜說那衣服上面的血跡都還在,直接就那樣塞包袱里了。

  這也就是天氣還不熱,要是夏天的話,估計都要招蒼蠅圍著它轉圈了,畢竟血腥味兒其實是很濃的,稍微鼻子好使一點兒的,離得近了都能聞到。

  也不知道對方這是想要做什麼,是的,傾妍懷疑對方是想要搞事情或是要做什么小動作,要不然帶那麼件衣服在身上幹什麼用,總不會是捨不得那件衣服吧。

  那洗乾淨了收起來不是更好,那樣的話,如果再縫補一下,根本就看不出來那衣服有什麼問題,可現在對方留著上面的血跡和刀口,直接裝在包袱裡頭,肯定是有些問題的。

  而且那包袱里就只有那件衣服和一些乾糧,昨天和前天晚上對方洗完澡都沒有換衣服,直接就把身上的衣服穿回去了,根本就沒有換。

  當然,這些都是醜醜告訴她的,她可沒有做偷看人家洗澡的事。

  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跟那趕牛車的五人組說的,最後竟是坐在了牛車上。

  傾妍還以為他回找那三少爺一行人呢,畢竟他們有六輛馬車呢,隨便一輛馬車都坐的下。

  就算不是在那三少爺的車隊,他們這些人的馬車也都比那牛車好一些吧,不說別的,至少他們這些車都有車廂。

  雖然裡面都有女眷,對方坐進來肯定是不方便的,最多也就是坐在外面的車轅上,可怎麼看都比那拉著一車貨的牛車要好些,畢竟那輛車後面跟著的那四個人都步行著的,相對來說速度就要慢得多。


  等等,他們是不是忽略了什麼?傾妍總覺得有一點什麼是被她給忽略掉了,又一時想不出來,只能一直把神識放在那邊。

  聽著那人跟那趕牛車的車夫聊天,說的也都是一些家常里短的事,時不時的還會和走在兩邊的那四人說兩句。

  不像是對暗號或是有什麼話中有話的樣子,就像是剛剛認識,互相在打聽著對方的一些基本情況,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就是說著話偶爾會看一看前方那三少爺的車隊,當然,臉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眼裡也沒有帶出什麼來,不像是謀算什麼的樣子。

  而且車隊就在他們前頭,速度也沒快多少,就慢慢的走著都沒有拉開距離,對方看一眼也很正常。

  他們這些人也是剛剛出了鎮子,還沒有上官道,還要走一小段兒小路才行。

  沒錯,這沙銀鎮並不是直接在官道上,要從官道下來往南走一小段兒才能競進鎮,倒是不遠,在官道上就能看到這個鎮子,也就是幾百米的距離。

  而且這條路雖是小路,卻也不窄,和官道比起來都差不了多少,而且路面上還鋪著石板,就算是昨天下了一天雨,路面也沒有積水,也不是很滑。

  倒也不能說完全不滑,畢竟是石板嘛,這邊又多雨,時間長了多少會有一些苔蘚,走在上面還是有點打滑的,只不過石板都是小塊拼接的,並不是整塊的,所以中間有不少縫隙,也能夠起到防滑的作用,馬匹和人走在上面並不會被滑倒什麼的。

  幾百米走起來很快,也就幾分鐘就上了官道,這一段路相對來說畢竟平坦,兩邊都是平地。

  當然,說是平地,就是相對於那種山林來說的,其實他們一直都在山地上走,就是官道也是一直高低起伏的,一會兒上坡,一會兒下坡,只是沒有那種陡坡,所以沒那麼明顯而已。

  官道兩旁都挖了排水溝,昨天的雨下的挺大,所以排水溝裡面的水積了不少,幾乎快要與路面齊平了。

  還好排水溝里的水是流動的,他們現在又是走的下坡路,就算是緩慢往下的走,也是下坡路,所以水是往東流的,等於他們是順著水流的方向在走。

  因為一起上路的車輛比較多,最前面還是一輛牛車,壓著速度走,所以他們的速度都快不起來。

  他們倒是可以駕著馬車超過去,畢竟前頭只有一輛牛車,超過去速度就能提上來了。

  可那三少爺的車隊不往前超車,他們這些跟在後面的也只好跟著走了。

  他們現在的排序是,前面有一輛牛車,緊跟著後面是三少爺的六輛馬車的車隊,再後面是那趕牛車的五人組加上「官差」,再後頭才是傾妍他們。

  在他們的後面還有一輛馬車,這些都是一起從沙銀鎮客棧出來的,在路上還沒有遇到其他人。

  應該是因為昨天下雨的原因吧,之前都沒有出門,今天出門的還沒有走到這裡,就是從對面方向過來的也沒有。

  突然,在前面和黃金一起趕車的醜醜對傾妍傳音道:「前面五里地左右有一處山林,那山林裡面埋伏著十幾個人,手上都有大刀,衣服穿的跟那「官差」昨天脫下來的黑衣服一樣。

  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經驗,還是晚上就埋伏在這裡了沒來的及換,那顏色埋伏在山林里很容易就能被發現,也就是樹木較密,能遮住他們。」

  傾妍一愣,忍不住猜測道:「這個「官差」不會是和他們是同夥吧?他是先來鎮子上探情況的?看看有沒有可以打劫肥羊,就如那個三少爺一類的。

  畢竟一看就不是會少帶銀子的那種,劫一次也值當。

  不說別的,就那六輛馬車就值不少錢了。」

  只不過他們之前一直盯著那「官差」的啊,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傳遞的消息?

  就算是用什麼暗號信鴿一類的,也逃不脫醜醜的神識監控吧。

  醜醜否定道:「應該不是一夥兒的,那些埋伏的人身上血煞之氣很濃,都是那種手上有不少人命的。

  而且黑氣更重,說明屬於那種喜歡四處做惡的人,而這人身上並沒有些不好的氣息,若是一夥兒的,就算是不親手殺人,也會沾染上些,一點都不沾然是不可能的。」

  傾妍眼睛轉了轉,「難道對方真的是出任務的官差,之前是打入這幫人內部的,暴露後被發現了,所以才會受傷逃走?

  可對方現在穿著這一身官差服出現,不是來找死嗎?對方可是十幾個人,他就一個人,就是功夫再高也雙拳難敵四手吧。


  他若是不穿官差服,只穿常服,說不定還能躲過去,或者說是編個理由矇混一下,現在這個明顯的告訴人家他是臥底啊。」

  醜醜都被她的說法逗笑了,「那人之前來的方向跟那些盜匪所在的方向可不一樣,若是來這邊探查過,怎麼可能是從西往東來的,不應該是從東往西去嗎?

  而且探聽完消息又走過來是個什麼操作?難道不應該是去搬救兵來支援嗎,總不會是想一個人端了這些人吧。」

  傾妍癟了癟嘴,繼續開動腦筋道:「那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些諄備搶劫的劫匪還有其他同夥,那些人在別的地方,看到有有肥羊就提前給他們傳消息的那種。

  不然他們怎麼知道能不能劫到錢財,總不可能一直在這裡埋伏著,等著吧。

  就像是暗樁或是眼線一樣,而那個「官差」正好是碰到了,打鬥也是與那些人打鬥的,得到了消息被人發現才打傷了他。

  至於現在穿著官差服,應該是比較方便辦事吧,至少與他們這些接觸就會少很多懷疑和防備。

  當然也有可能是那些劫匪改變了原有的計劃,之前並不是要在這裡埋伏,所以對方才不知道這裡有埋伏。

  對方是想要回縣城找外援的,畢竟咱們現在走的方向就是去永安縣城的方向,你不是說再往前走個十幾里地就到永安縣城了嘛。

  說不得這個官差就是去縣城搬救兵的呢,只是沒想到那些劫匪竟然在這裡設了埋伏,他根本不知道,所以才會穿著官差的衣服,若是知道的話肯定也會避一避。

  醜醜點點頭,好吧,它承認傾妍這個猜測還靠譜一點兒,就是不知道對不對了,畢竟它也不清楚那人是怎麼想的,它又不會讀心術,關鍵是對方並沒有什麼動作,就猜不出對方的目的了。

  也許對方是和那些劫匪有關係,只是就負責在外面探查情況的那一類,互相不接觸也不一定。

  若是攤子鋪的大,所屬部門不同,就算與對方是同夥,也不一定就認識。

  而負責打聽消息什麼的,不參與動手,又沒有動過殺念,那身上有可能就不會有陰煞之氣。

  反正它有沒在對方身上看到什麼功德正氣的,黃金也說了,對方面相雖不奸邪,也不是那種良善的,就是那種有些小心思的普通人罷了。

  這時候金陽突然給他們傳音道:「你們在說的是坐在前面牛車上的那個穿著官差服的男人嗎?」

  傾妍連忙回道:「是啊是啊,金陽你見過他?」

  金陽:「沒錯,那人我之前確實遇到過,就在曲水鎮那邊。

  我布好陣法後,並沒有第一時間趕來這邊,而是回了一趟曲水鎮,把那邊那些地道的出口都給封死。

  當時這人就在曲水鎮鎮長家裡,我去封那邊的出入口時,用神識看到了他。

  當時也是穿著這身官差的服飾所以我才印象比較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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