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向家(求訂閱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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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傾妍倒是饞這一口,不過那泥鰍剛弄出來的還要吐吐泥,正好讓它玩兒一會兒,等晚上到了楊河縣,先找個地方買塊豆腐,晚上做泥鰍鑽豆腐吃。

  後來沒有人再追上來,也不知道是時間比較短,那邊還沒有察覺異樣,還是就這幾個人,沒有另外的拿錢行兇的人了。

  這一路上他們都沒有遇上其他人,之前在他們後面十幾里的地方倒是有過一行人,只不過他們休息的時候對方也休息了,所以應該遇不上。

  等他們吃完飯再次上路,倒是遇到了幾波人,都是路邊的村子裡出來的,有的是去田裡幹活,有的是要去縣城買東西。

  去田裡幹活的很快就從官道離開了,去縣城的多是推著車或是步行,所以很快也被他們甩在了身後。

  到下午兩點多他們才到了楊河縣城,這個縣城與之前他們路過的一個縣城很像,縣城周邊都是水,就像護城河一樣把縣城團團圍住,只有一面有路就是縣城的西城門,其他的城門出去就是碼頭。

  這裡的交通很發達,因為可以水運的緣故,所以楊河縣還算繁華,有不少往來的客商。

  交了進城的費用,向應忠就直接帶著他們回了家,他家就在城西,進了城門不遠就是。

  他家的宅院很大,目測得占地十幾畝,雖不如蘇杭園林那種一步一景,也是很有韻味的。

  古代宅院都很講究,不管是院落還是迴廊,甚至是一棵樹一叢花都是有風水學問在裡面的。

  高高的門樓上掛著一副黑底金字的門匾,上面寫著向宅兩個大字。

  這時候雖然一些規制不是很嚴,但府這個字也不是什麼人家都能用的,要有身份或有官身的人才能用,所以一些有錢人家就算院落大也只能用宅字。

  進到了裡面就是前院兒,是一個寬敞的大院子,地上鋪著石板,挨著牆邊有活水流過,邊上還有花草和涼亭。

  他們的牛車和馬被向家的僕人接手了,他們則是被向應忠帶到了中院兒,也就是正院的待客廳。

  向應忠對著傾妍幾個招呼道:「幾位快請坐,就當是自己家一樣,不要拘謹。」

  幾人紛紛在廳里的椅子上落座,很快就有僕人上了茶和點心。

  傾妍和元寶沒有客氣,直接拿起看起來很好吃的點心放進嘴裡,嗯,鬆軟香甜還不噎人,還熱著,應該是新作出來的。

  向應忠剛剛就徵求了他們的意見,吩咐家裡的管家去處理四匹馬的事了。

  幾個在廳里聊了一會兒,主要是向應忠給他們介紹楊河縣這邊的特色,還有他們家的生意。

  傾妍幾個聽了他介紹自己家的成員才知道,向家當家的就是他。

  原本以為他家裡應該還有爹娘或是兄弟的,畢竟他出門了,總要有個在家裡住持大局的吧。

  沒想到他爹娘已經去世,兄弟也沒有,倒是有兩個姐妹,都嫁到外地去了,他出門的時候全靠他老婆在家撐著。

  這可真是,若不是遇到他們,這傢伙就回不來了,這向宅恐怕都要換個主子了。

  姓氏倒是不會換,他老婆雖然能撐住生意,那也是在他還在的情況下,他要是沒了,向家族人第一個會站出來奪財產。

  值得一提的是,他還沒有孩子,聽他說與妻子成婚五年一直沒有子嗣。

  倒不是他妻子的問題,他妾室雖沒有,通房還是有的,就是為了驗證一下自己能不能有孩子,有了就納為妾室,結果都沒有。

  他看了不少大夫,去昌江縣也不是去做生意的,而是回來的時候路過,他是去神鼎山求子的,聽說那裡的高人很厲害,參加過他法會的人都受益匪淺。

  有體弱多年的變身體變得健壯了,也有那多病的,再也沒有生過病,甚至有那多年不孕的也有了子嗣,所以他才會大老遠的跑過去。

  剛過完年他就出發了,就是為了爭取在正月十六日之前趕到那邊,因為提前到了,還在那縣城裡住了幾天。

  參加完法會後,他確實覺得自己身體輕鬆了一些,於是就趕緊往回趕了,想著回來試試能不能有後。

  路過昌江縣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著那裡離楊河縣不遠,想在那裡給自家鋪子開個分店。

  就在縣城牙行問鋪面的時候,遇到了那四個人,也不是說他沒有警惕心,而是當時那四個人是與縣衙的師爺一起去的,那牙人對他們更是畢恭畢敬的,他就以為對方很有勢力。


  想來他們在當地應該有一些人脈,就順勢跟他們搭上了線。

  對方從他這裡要了幾次銀子,說是找了最好位置的鋪面,還帶他去看了,就是對方要價太高,他們能把價格搞下來,他這才上了當。

  沒想到對方就是不學無術的二世祖,拿了錢根本不辦事,直接就拿去吃喝嫖賭了。

  他前天就是聽說他們在如意樓去找他們理論的,結果他們還說是他自己傻,一看就是一頭肥羊不宰他宰誰呀。

  他氣不過,就與對方打了起來,當時也是話趕話氣狠了,氣頭過後他也挺後悔的。

  對方是二世祖,家裡肯定是有些身份的,他這明面上把人家揍了,又說了他們騙錢的事,對方家裡大人肯定是不會讓他好過的,於是第二天一早就離開了昌江縣,不打算在那裡開分店了。

  只是沒想到對方會做的那麼絕,他都已經離開了,而且給出去的錢也不打算要了,對方還想要他的命。

  要知道他可是向家這一支的獨苗,若他死了那就絕後了,他還沒有後代,那他們這一支打下的基業就全都要成為向氏族裡公中的了,他肯定是不甘心的。

  傾妍聽了他說的情況給醜醜傳音道:「是不是我的相術學的還是太淺?我觀他的面相不像是沒有後代的樣子啊。

  面相應該屬於那種福澤深厚的,這人一看就不是那種做壞事兒的人,家裡面應該也算是積善之家。」

  這點兒傾妍想的還真沒錯,向應忠家確實是積善之家,不然他也不會說向家在楊河縣有名望了。

  從他曾祖父那輩兒,在楊河縣是就是有名的善人,有個什麼災和難的他家都會大把的捐銀子。

  因為這邊三面是水,到了汛期經常會有決堤的危險,每到這時候向家都會出銀子幫著修繕堤壩,給那些無家可歸的人搭棚施粥,所以真算是積善之家。

  這樣的人家就算不是子孫滿堂也沒道理會越來越單薄,甚至到他這裡都要絕後了。

  醜醜聞言也看了看向應忠的面相,就覺得傾妍說的對,他的面相確實不像是無後孤寡的面相。

  不光是他就是他父母的早逝都有些蹊蹺,之前他們之所以會想著他們家裡頭有父母和兄弟在,因為他面相上帶著呢,父母雙全,兄弟也不少的樣子,現在事實與他的面相恰恰相反,家裡就剩他老哥一個,還沒兒沒女。

  於是他倆就問上了黃金,畢竟它比他們接觸面相學的時間長,應該更加精通才是。

  黃金仔細的看了看,然後就直接問了一下向應忠的生辰八字。

  向應忠雖然不明所以,但是黃金是他的救命恩人之一,雖然長得猥瑣,但其實他的氣質還是有點那種仙風道骨的感覺的,畢竟跟他師父帶的時間長了,有正經受到過道教薰陶。

  痛快的就把生辰八字報了出來,一點也沒有防備,也不怕會拿他的八字做什麼壞事。

  聽到他的生辰八字,黃金直接掐著手指頭測算了一下,然後就皺起了眉頭。

  對他說道:「我剛剛看了你的面相,又測了你的生辰八字,你本來應該是福澤深厚的命格,父母雙全還會多子多福,兒孫滿堂,還有兩三個兄弟才對。

  而你現在的命格全都變了,不但父母雙亡,沒有兄弟,更有絕嗣之兆,若不是你這命格扛著,有可能你也早夭了。」

  向應忠愣了,然後有些無措的道:「你,你還是道長?那這……這是何故?可有破解之法?」

  他倒是沒有懷疑為什麼黃金會算命,對方雖然沒有穿道袍,可那氣質還是有些的。

  黃金點點頭,「在下師承龍蓋山修天觀,對命理相術有些涉獵,不瞞你說,之前我一見到你還以為你家裡頭應該父母雙全,還有兄弟幫襯,到了這裡才知道就剩你一人,而且還沒有子嗣,所以覺得有些蹊蹺。」

  金陽也跟著算了算,發現也是這個樣子,這就奇了怪了。

  傾妍畢竟是看過不少的電視劇,還跟她媽看過不說小說的,直接就猜測道:「會不會是有什麼邪修施展了什麼邪術?或是擺了什麼轉運改命的陣法?

  比如見向老闆命格好,對方的命格太爛,就把向老闆的命格換了過去,有的還能把霉運纏身的人換成好運氣。」

  金陽先是看向她,然後又看向向應忠,點點頭道:「確實有這種可能,方不方便讓我們看看這宅院的布置?」

  它也是想到了它的前任主子,殷錦當年就是通過吸取整個村子的氣運供養自己的神魂,成為了不死不滅的存在,還想要利用後代子孫復活,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只要擺個陣法就行了。


  向應忠當然不會不答應,親自帶著他們在院子裡轉了起來。

  先是前院兒,他們只走到了院子裡並沒有進屋,這也就是做做樣子,其實主要還是用神識探查。

  把前院兒仔仔細細看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不妥的地方,就跟著向應忠去了後院兒。

  中院兒剛剛就看過了,畢竟之前就在那裡坐著,當然是先看了。

  到了後院兒後,在九曲迴廊上就把後邊的三個院子都給看了一遍。

  然後金陽指著東北邊的院子問道:「這是不是你和夫人現在住的院子?」

  向應忠點點頭:「是的,這就是我們夫妻現在所居住的院子,從成親後就住在裡面,可是有什麼問題?」

  金陽道:「那院子是不是以前著過火,被燒毀了,後來又重新修建的。」

  向應忠瞪大了眼睛,自己這是真遇到高人了呀,這都知道!

  連忙點頭道:「對對對,那院子原本是我祖父母的院子,十幾年前莫名其妙的著了一場大火,把屋子整個都給燒沒了。

  那時候我祖父母剛剛去世半年,本來我父母想搬進去的,那個院子最大也修的最好,因為這一場火就搬到了西邊的那個院子,直到我成親前才又重新修了起來。

  沒想到我父母剛搬進去一年就先後去世了,我是在熱孝中成的親,實在是我和娘子當時年齡已經不小了,若是再守孝三年,官府都要強制成親了。

  我之前也沒有想那麼多,成親的時候就直接在這主院了,難道我家到如今的下場都是這院子的緣故?」

  金陽點點頭又搖搖頭,「是也不是,這院子沒問題,有問題的是你們主臥室裡面的拔步床。

  那拔步床應該不是你娘子的嫁妝吧,是你們家準備的。」

  向應忠有些驚奇的看了金陽一眼,沒想到他這也知道,這其實是有些不合規矩的,說出去都有些丟人,不過他還是老實的點了點頭,不敢有所隱瞞。

  「是的,當年本來我岳家是把家具都打造好了的,送過來的時候與別的船隻相撞,直接把船撞翻了,一船的家具都沉在了水中,趕在成親前重新打造根本來不及,於是就高價買了現成。

  可當時這拔步床根本買不到,只得用的我祖母當年的嫁妝,她嫁過來的時候帶了兩張拔步床,這一張並沒有用過,一直放在庫房了,所以還是新的。

  難道是這張拔步床的問題?不對啊,我祖父母和父母都沒有用過這床啊,照黃兄剛剛說的,應該從我祖父母在的時候就有問題了。

  可這床是到我們才開始用的,不應該是從我們才開始倒霉嗎?」

  金陽點點頭道:「那床上有個陣法,就是讓人子嗣不豐的,放在別的院子還好,偏偏你放在了東北邊那個院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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