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右皇才是正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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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8章 右皇才是正宮

  尺鳧騎風無理的自行車,有種八九十年代小孩子偷騎大人的二八大槓的感覺,小巧的身體駕馭著大車,違和感中透著一絲可愛。

  風無理還把車座往上提了一點,她要騎的話一條小短腿要崩得直直的,用足尖碰著腳踏。

  前面有一個上坡路,小西樓站起來蹬。

  一個小巧可愛的屁股出現在面前。

  隨著她蹬著自行車而一左一右地擺來擺去,看起來充滿活力,跟平時總是酷酷插著兜的形象莫名反差。

  「我覺得你還挺可愛的。」風無理感嘆道。

  尺鳧疑惑扭頭,看到這傢伙視線,頓時臉一紅,臉上表情亂糟糟的,急道:「下流!」

  「你說什麼呢,我還不至於對你這小屁股感興趣。」

  尺鳧冷冰冰道:「右皇屁股大,伱摸她的去啊。」

  「你這孩子。」風無理被嗆了一下。

  尺鳧說這句話倒沒什麼醋味,就是單純不爽自己說她屁股小。

  只是他卻剛好感覺到影子一陣悸動,右皇好像真的想要出來,不用猜也知道,她出來真的只是想『問問』風無理要不要摸摸她屁股這樣像黃段子這樣的事情,這種事她是做得出來的,這個女人靈智太低了,她想法一直很單純很簡單,風無理要什麼就想盡辦法給風無理什麼。

  這是單純的,是沒有判斷能力的溺愛,聽起來就像潘多拉的盒子,只要風無理想,她什麼都給。

  「你別聽她瞎說,我不喜歡大屁股。」風無理對著影子解釋道。

  「不是,我沒不喜歡你。」

  「是,是你屁股很大,但那不是你的錯。」

  唉,怎麼就對屁股過不去了,風無理心累,沒想到還有哄右皇的一天。

  一滴雨砸在尺鳧臉上,她皺眉看了看天色,小短腿蹬得飛快。

  要下雨了。

  這場雨跟過去每次來時沒什麼兩樣,一開始兩三滴沒有引起行人的注意,等到反應過來時已經下得噼啪作響。

  突如其來的雨,讓路上行人都不知所措。

  路上的人驚呼著,下雨了快跑,慢慢地這場雨引起全城人的關注。

  幸而大家已然不是第一次路遇急雨,大家都很有經驗,在短暫的迷惘過後,零碎的腳步聲在城市雨夜中亂中有序,紛紛選擇避雨。

  有人選擇找到路邊避雨的地方駐足觀望,也有人冒著淋濕風險往家中跑去,有人跟家中人發信息說下雨了暫時回不去,有人打電話過來說你那邊好像在下雨,注意安全不要淋濕。

  有人抱怨怎麼又下雨,隔離在路邊被迫等著雨停。

  有人在抱怨聲中竊喜,因為他是賣傘的。

  有人不信邪衝進了雨中,淋濕的人一個接著又一個。

  有人以為躲到路邊就安全了,卻被路過的車濺了一身污水。

  城市的小動物走在雨中,他們不理解這些人類為什麼總是忽然變得那麼慌張,三歲小孩子的觀念里下雨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們知道了下雨一定要撐傘。

  雨幕中撐著傘的人和人必須保持距離,很多商鋪因為雨情而生意變差,人們圍在電視前看著天氣預報,聽著各地的雨勢如何。

  這場雨時急時徐,沒人知道什麼時候能停,不知接下來雨勢會變大還是減小,不知停了之後下一次又是什麼時候來。

  看著雨中的世界,乾燥的路面逐漸被淋得通透,大家漸漸忘了不下雨的城市是什麼樣子的,忘了不撐傘的街道是什麼樣子,但是卻漸漸學會在雨中生存,人們在雨中和陌生人相遇,在雨中和故人重逢,掀起的風讓被淋濕變得難以避免,有人淋濕後換到乾淨衣服而慶幸,也有人在雨停前也找不到乾淨衣服換上。

  只是不約而同的,雨中這座城市的人不禁抬頭望天,不說話,只是望著這場雨,看著雨中亂成一片的世界。

  即使雨勢再大,所有人堅信著,總有放晴的時候。

  「餵?媽?我這邊下雨……可能今年不能回去過年了。」

  「這樣啊,在那邊注意安全,不要淋濕了啊。」

  雨總有停的時候。

  ……

  等兩人回到家的時候,風無理和尺鳧都被淋得透透的,王西樓在洗澡,風無理拍拍衛生間門叫她快點,自己和尺鳧都淋濕了。


  「催什麼催嘛!」王西樓明顯被剛剛突然拍門嚇了一跳。

  風無理順手把她燈也關了。

  小殭屍在衛生間無能狂怒。

  風無理理都不理,跟同樣濕噠噠的尺鳧道:「你去拿衣服,等一下你先洗吧。」

  尺鳧點點頭,進房拿了她那套小碎花睡衣,風無理把衣服脫了下來,光著膀子也不覺得冷,坐在客廳,小狐狸看到他顛顛地去拿毛巾給他擦,手和臉一樣肉肉的,墊著腳給風無理擦臉和頭髮。

  「風無理大人,腦袋低一下,綰綰擦不到。」

  「嘿——!」

  風無理有種回到家,家裡的狗狗出來圍著他轉的感覺。

  綰綰又小跑開,因為放寒假了又穿上那身女僕裝,白絲小腳也不穿鞋,腳底髒髒的,跑過去搬了張凳子過來,站在凳子上給風無理擦頭髮。

  只是風無理看著手機疑惑,劉笑笑還沒給他發簡訊,都快十點了,按道理她早就到家了才對,他編輯了條微信過去問一下。

  風無理:還沒到?

  對方秒回。

  劉笑笑:出車禍了

  劉笑笑:[視頻]

  圖片是一張車禍現場,十字路口轎車和泥頭車撞在一起,小轎車玻璃碎了一地,下著雨周圍都圍了好多人,好像還有人在那邊吵了起來,鏡頭晃來晃去,只能看到好多血。

  車禍兩個字風無理看了就已經心頭一緊,看到照片時頓時緊張起來。

  風無理:?

  風無理:你沒事吧?我現在過去。

  劉笑笑:我?

  劉笑笑:我在看熱鬧啊,我能有什麼事?

  「……」

  這人還很貼心地發了地址過來,讓風無理要過來的話就快一點,不然等一下救護車來了就沒得看了,她現在跟司機在了解是怎麼個事,等她吃完瓜可以跟他說。

  絕了這人。

  他發了條趕緊回家,王西樓已經洗完澡出來,又穿著那老太太的白背心和花褲衩子,上大腿和小腿粗細居然大差不離,雙腿勻稱緊緻,明明不長卻顯得比例很吸睛,穿著小熊拖鞋,玉足白嫩如雪還冒著熱氣,頭髮用髮帶箍了起來,那張臉水嫩得像在拍護膚品GG。

  小殭屍出來興師問罪:

  「剛剛是誰關了師父衛生間燈?」她表現得對誰在她洗澡的時候把燈關了這件事完全不知情,是自己通過邏輯推導找出元兇,指著光著膀子的風無理:「是不是你!」

  看著小徒弟的腹肌,咽了咽口水。

  風無理沉默起身,「我給你吹頭髮吧。」

  王西樓蹙眉:「以為討好師父就有用了嗎?」

  「快點,等一下我去洗澡就你自己吹。」

  「居然還敢命令師父!」

  她還是坐了過去,享受著小徒弟的服務,並且斥責剛剛風無理不尊敬師父的舉動,跟他講了一大堆師門條律,試圖把他往尊師重道的方向加以引導。

  「你不冷嗎?」

  「還行,剛洗完熱水澡,等一下就開始冷的了。」

  吹完頭髮尺鳧洗完風無理也去拿衣服進去洗澡,結果剛好小殭屍要進衛生間洗內衣內褲襪子之類的,而衛生間的構造是乾濕分離,洗手台和沖涼的地方就多了一個拉簾。

  「我要洗澡。」

  「你洗唄。」

  王西樓把裝了一家人髒衣服的盆子放在洗手台上,放水:「看著我幹嘛,我洗我的衣服你洗你的澡。」

  「……」

  風無理牙疼:「你就不能等我洗完澡再洗衣服。」

  「啊?為什麼?」小殭屍感覺這人莫名其妙。

  什麼為什麼,又不是一起洗,自己一個人光溜溜的,旁邊站著一個人,怎麼想也太奇怪了吧,這跟一起洗不一樣,他始終有一種自己被占便宜的感覺。

  王西樓看著他表情,慢慢好像明白什麼,「你現在才害羞?早幹什麼去了?」

  她沒好氣道:「師父不看你,又不是沒看過,那玩意醜死了,你以為師父很稀罕看你光屁股。」

  說著她轉身洗衣服,水漫了出來嘩嘩聲,還小聲嘀咕著這洗衣液怎麼用那麼快。


  風無理默默把帘子拉上,他總感覺特別沒有安全感,不過知道她說得也對,兩人洗都一起洗過了,有什麼不能看的。

  漸漸響起水聲。

  風無理剛擦上沐浴露。

  帘子嘩一下被拉開。

  剛剛說不稀罕的王西樓,此時正好整以暇地看著自己,視線從上到下,像街邊看美女的流氓。

  「……」

  「無聊。」

  風無理深知如果自己表現出感覺自己吃虧,那就真的吃虧了,有些人就是想看別人反抗,只要不反抗對方就沒興致的了,這種時候就要坦坦蕩蕩,不能表現出多大不了的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就好了。

  「嘬嘬嘬。」她好像在遛鳥。

  「……」

  他把帘子拉上。

  然後這人又把帘子拉開。

  在這拉上又拉開的不知道多少次之後,某位勇於作死的小殭屍成功把自己賠了進去。

  兩人又泡了次澡,少了第一次的新鮮感,風無理只覺得溫馨,跟師父大人貼貼的時候深感王西樓的嬌小和輕盈,肌膚的嫩滑和美好,消瘦的肩,小巧的臀,落了幾縷濕發的脖頸。

  雖然解鎖了很多地方,但風無理只是玩著小殭屍小手,沒有過多不尊敬師父的行為。

  「後天去那個套三的房子看看吧?」

  「行。」

  「放寒假也不能放鬆學習啊,別人都是彎道超車的時候,你可不能鬆懈了,家裡就盼著出你這麼一個大學生,到時候考上大學師父多有面啊。」

  「你怎麼不去讀。」

  「你看師父是那塊料嗎?」

  「可以到時候想想辦法的,怎麼樣,要不要讀個大學試試。」風無理提議:「你看,到時候我們還能當同學,然後在學校談戀愛。」

  「嘶——」

  怎麼聽起來很不錯的樣子。

  「算了算了,師父念書就煩,還是不要給公司他們添麻煩了。」

  小殭屍翻了個身,從躺在他身上變成趴在他身上,水花蕩漾了一下,她嘿嘿笑著,「師父想喝點血。」

  二十分鐘後浴室門打開,小殭屍還在漱口,畢竟每次吸完血後滿嘴血腥味。

  第二日,天晴,氣溫回暖了。

  離過年還有一周時間而已,今天班裡組織活動,算是高考前最後一次班級活動了。

  艷陽高照,給人溫暖春日般感覺,起身也才不到十度。

  昨夜的雨不知下了多久,此時地面濕一塊干一塊,破碎的晴空落在路邊水窪里,被路人踩出漣漪。

  「今天天氣好啊。」

  明明一大半都說來的,真正到場的其實也才二十來人,其實一個班聚會能湊出二十來人已經很有凝聚力。

  公交車在路邊停靠,一群少年相繼走了下來,路邊老榕樹滴答著水,砸進一人後頸凍了個激靈,引起周圍同學歡笑。

  風無理也跟著笑了笑。

  「先去湘大那邊美食街吃點早餐吧,吃完再從南門上山。」沒什麼存在感的班長提議道。

  「走走走,餓死了。」

  「好像還是第一次爬山。」

  「要是等一下遇到九龍拉棺怎麼辦。」

  幾個男的湊一對,女的湊一對,還有一對小情侶,偶爾男女同學也會湊一塊玩。

  南方氣溫沒北方低,嶽麓山的楓葉現在才紅透,鋪滿赤黃落楓的石磚路曲折蜿蜒,紅了一片的山腰忽然起風,楓若流火,搖曳的楓葉林好似火海,少年們卻歡聲笑語進入火海之中。

  風無理一直感覺有人拍自己,扭頭一看,發現是姜鬧,她今天穿米色羊羔服和棕色闊腿褲,咖啡色格子圍巾顯得很溫柔,見風無理看過來了,就舉著掛在脖子上的相機,揚了揚,眼裡蓄滿笑意:

  「這裡風景好好看。」

  她說完就後悔了,因為她說風景漂亮,自己卻是在拍人,對方肯定要問怎麼不去拍風景,那她總不能回答說,你比風景漂亮。

  結果風無理只是笑,道了句:

  「我也覺得。」

  「嗯,走吧。」

  「感冒好了嗎?」

  「你比風景好看。」

  風無理只是嘆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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