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 諧音梗,內心陰暗,不可理喻的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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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幾天。

  棒梗出院。

  右邊的眼睛上面也多了一個黑色眼罩,與賈張氏一樣成為獨眼龍。

  他身上的陰沉氣息更加的重。

  秦淮茹看著棒梗的樣子,也是眼眶發紅,棒梗年紀不大,但腳指頭與手指頭已經殘疾。

  現在眼睛也瞎一隻,以後想找老婆都不容易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這是造了什麼孽。

  與秦淮茹家低沉的氣氛不同,大院裡面喜氣洋洋。

  院子裡面能寫春聯的只有三大爺閻埠貴,每年的春聯,三大爺閻埠貴都會主動請纓。

  然後從對方的手裡面拿些瓜子花生,當作報酬。

  今年他寫春聯就沒準備去秦淮茹家,現在秦淮茹家困難,出現的問題也多。

  過去幫忙,別說拿花生瓜子,不被罵就不錯了。

  三大爺閻埠貴也不是傻子,可不會幹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自從和何雨輝的關係好了之後,他第一個就去的何雨輝的家,何雨輝如今倒也沒有小氣,讓閻埠貴寫了副對聯,然後給貼上。

  然後閻埠貴又去了易中海、許大茂、劉海中等人的家中,給他們寫對聯。

  一番折騰下來,手裡面的花生瓜子把自己的兜里給裝得滿滿當當的。

  把這些東西放在家裡,三大媽也是直夸閻埠貴能幹。

  賈張氏在窗子邊看見那一幕,咒罵道:「閻埠貴真不是個東西,知道給別人寫對聯,怎麼不給咱們家也寫一副?」

  「咱們家都可憐成這樣了,連點同情心都沒有。」

  「那花生瓜子他也吃得下去,不怕把自己給毒死。」

  秦淮茹點頭,去找閻埠貴。

  閻埠貴點頭同意,也沒有提什麼花生瓜子,反正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若是秦淮茹她們不找他,閻埠貴也不會幫忙,既然找了,也就幾個字的事情,也無所謂。

  於是洋洋灑灑的寫了一副對聯。

  結果這麼一寫卻是惹禍了。

  「閻埠貴,你個老不死的東西,你是不是故意的?」

  「居然寫這麼晦氣的東西,大過年的誠心噁心我們家。」

  「賠錢,必須賠錢。」

  賈張氏出來看對聯,結果看見上面的字,整個人臉都黑了。

  閻埠貴皺眉:「嫂子,你什麼意思?」

  「我好心給你寫春聯,你說我噁心你,你跟我說說,我哪裡噁心你了?」

  秦淮茹也被賈張氏給弄蒙了。

  賈張氏認不全上面的字,但有一個「夏」字,卻是認的清清楚楚。

  她指著那字說道:「你別當我不認識這字,這是一個『夏』字,你是在暗示我們家都是瞎子。」

  棒梗猛然的從自家屋子裡跑出來,然後一把把閻埠貴給推倒了。

  閻埠貴「哎呦」以聲,指著棒梗氣的渾身發抖。

  「你們家簡直不可理喻。」

  賈張氏猛然的坐在地上一邊拍自己的大腿,一邊哭嚎:「沒天理啊,沒王法啊。」

  「三大爺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

  「大家都出來評評理啊。」

  易中海等人跑出來。

  易中海皺眉:「怎麼了?」

  賈張氏把那「夏」字給說一遍,眾人皺眉。

  冉秋葉輕聲讀一遍:「一柱擎天,春夏秋冬跨千里駿馬;五星耀地,東南西北報四時吉祥。」

  她輕笑:「這賈張氏太沒文化,這對聯寫的挺好。」

  她的聲音獨特,如同樹上黃鸝,在人群中有些鶴立雞群的味道。

  賈張氏正好聽見。

  她惡狠狠的望著冉秋葉:「棒梗,她羞辱奶奶。」

  望向那雙眸子的主人,眼中有些畏懼。

  最後退了回去。

  大家這才注意,原來是何雨輝在冉秋葉的身邊,而棒梗見到何雨輝似乎有些害怕。


  賈張氏起身把棒梗抱入懷中:「他還是個孩子,你欺負個孩子算什麼本事?」

  何雨輝沒有理會,只是看著棒梗的目光寒意更重。

  必須要儘快的把他給廢掉。

  不然對冉秋葉可能是一個威脅。

  棒梗不敢與何雨輝的眼神對視,總覺得那眼神中似乎蘊藏什麼可怕的東西。

  易中海等人全部的把對聯讀了一遍。

  根本沒有發現什麼暗示的意思,這明顯就是賈張氏沒事找事。

  許多人對賈張氏投去厭惡的目光,說都不希望自己的鄰居是個蠻不講理的人。

  若是大院裡面有這樣的人,大家一定會有多遠跑多遠,連幫助都不願意。

  省得被倒打一耙。

  何雨柱說道:「三大爺,你也是的,為什麼非要寫個相近的字眼?」

  「這不是找不自在嗎?」

  閻埠貴怒道:「傻柱,你怎麼也蠻不講理?」

  「這春聯讓誰看也沒有任何的問題,賈張氏無理取鬧也就算了,你那麼大一個人,怎麼也犯渾?」

  秦淮茹注意到大家的神色,知道賈張氏做的有些太過。

  她連忙拉住賈張氏:「媽,你別胡鬧了,三大爺根本沒有暗示的意思。」

  「那是正兒八經的好詞。」

  「三大爺,對不起,我婆婆文化不高,加上棒梗的眼睛出事。」

  「她心裡煩。」

  「我在這兒對你說聲對不起,也對大家道歉,大家都趕緊回家吧。」

  「我跟我婆婆解釋。」

  她不想把事情給鬧大,不然以後她家出事,誰還願意幫忙?

  賈張氏卻是不願意:「秦淮茹,你還是不是我們賈家的兒媳婦?「

  「怎麼胳膊肘往外拐,明明是閻老西侮辱咱們家都是瞎子,你還幫他說話。」

  閻埠貴本來就氣的渾身發抖,現在聽見賈張氏這麼說,再也受不了了。

  趕緊起身,把門口的對聯給撕了:「我閻埠貴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給你們賈家寫對聯了。」

  「不可理喻。」

  說完,氣呼呼的離開。

  他心裡後悔死,若是知道會出這麼一檔子事,他說什麼也不會幫忙。

  真的是好心當作驢肝肺,管閒事落閒事。

  對於精打細算閻埠貴而言,這不過是恥辱而且鬧心,吃大虧了。

  賈張氏看著閻埠貴把自家的春聯都給撕了,就更加生氣了。

  哪有過年撕春聯的,這不是跟她們家過不去嗎?

  她的眼中滿是怨毒。

  連帶著棒梗也是恨死閻埠貴。

  賈張氏與棒梗兩個人唯一的左眼都透露著相同的光芒。

  如同複製的一樣。

  眾人也紛紛的散開,但心裏面卻是打了預防針,以後面對賈家一定要留個心眼兒。

  沒事少跟她們家扯上關係,簡直是不可理喻,恩將仇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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